社交网站 PK 独裁统治

——突尼斯、埃及反独裁运动的“新式武器”

人气 3
标签:

【大纪元2011年02月26日讯】【编者按】总部设在美国三藩市硅谷的Google执行长施密特(Eric Schmidt)2月15日(周二)在西班牙巴塞罗那的世界移动通信大会演讲时表示,谷歌为员工戈宁(Wael Ghonim)感到“非常骄傲”。戈宁是谷歌中东及北非地区行销主管,他参与领导了推翻埃及独裁者穆巴拉克(Hosni Mubarak)的反政府抗议活动。

戈宁在社交网络方面的专长协助引发了埃及数十年来最大抗议活动。施密特表示,这提供了一个范例,不久,不仅是社会精英阶层,广大民众也可以受益于科技,因为科技会为他们提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的资讯。

在Facebook上建立“我们都是萨伊德”网页的谷歌高管戈宁(Wael Ghonim),2月11日在穆巴拉克下台后对CNN说:“这场革命是从互联网上开始的,是从Facebook开始的。”“如果你想要一个自由的社会,只要给人民互联网。”

社交网站 PK 独裁统治

(大纪元记者马天祥综合报导)与以往相比,2011年开端就显得与众不同。一股让独裁者颤抖的历史气势,猛然踏入世界舞台。在北非的突尼斯和埃及,相继爆发反抗独裁的抗议运动,以排山倒海之势击碎了独裁者的明日幻想。他们甚至来不及从睡梦中清醒,就不得不匆匆踏上逃亡之路。

2011年一开始,铁腕统治二、三十年的本•阿里和穆巴拉克就相继倒台。人们不仅要问,为何这些独裁者如此不堪一击?是什么力量让今天饱受屈辱的民众,可以如此迅速的击倒这些貌似强大的独裁者?


突尼斯街头要求本•阿里下台的民众。图片来源:大纪元图片库

突尼斯革命的指挥部

1987年发动政变上台的本•阿里,已连任四次总统。其夺权之初曾承诺给人们民主化、自由化和多党制,但掌握权力后却无一兑现。人们没有表达自由,报纸处处受限,反对派频遭打压。突尼斯变成本•阿里的“家天下”。美国驻突尼斯大使高德斯在一份报告中称突尼斯是“员警国家”,本•阿里家族过着奢侈生活,其家族犹如黑手党,控制着整个国家经济的方方面面。而与此同时,飙升的失业率却让民众陷入生活困境。

当代独裁者从掌权开始就具有一种阴暗的企图:为享有特权和满足贪欲,一定会严禁言论自由,控制人们的思想,因此限制媒体,监控网路。在突尼斯,除Facebook外,许多流行的交流工具被禁用。

Facebook在全球有近5亿用户。其特点是,能帮助用户通知朋友们将发生的活动,组织线下社交活动,将用户和周围的人联系在一起。突尼斯一千多万人口,网路用户350万,Facebook注册用户近200万。

一位网名为“阿里”的突尼斯网友,通过 Facebook以及翻墙软体,曝光了本•阿里家族腐败和贪婪的真相。当自焚的26岁青年穆罕默德•蒙阿西的故事在Facebook上传递后,突尼斯民众愤怒爆发,掀起了大规模街头示威游行。

随着抗议规模逐渐扩大,本•阿里政府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慌忙采取“堵漏”措施,把Facebook列入监控名单,甚至使出盗取用户Gmail、Facebook账户的手段来监控网友活动。但为时已晚,真相的传播已失去控制,本•阿里政府只能招来民众更大的不满。

尽管政府对Facebook实行管制,但消息依旧在传播。“阿里”他们通过突破封锁,建立新的交流平台。民众的行动在与网路的互动下被联结成一个整体。尽管本•阿里发表了电视讲话,表示将在2014年不再谋求连任,但民众的怒火却无法遏制。直到1月14日,本•阿里看到大势已去,无法扭转,只得逃离突尼斯。

Facebook成为突尼斯革命的指挥部。

埃及革命从Facebook开始

与突尼斯本•阿里政权相似的是,埃及权力集团的腐败也令人震惊。2010年,埃及廉洁度在全球一百八十个国家中倒数,穆巴拉克和他家人利用独裁权力摄取巨额财富,其家族资产净值4百亿到7百亿美元之间。而与此同时,埃及有近四千万人活于贫穷线下,每日收入不到2.5美元。

让人们意想不到的是,继突尼斯革命之后,Facebook在埃及的反政府抗议风潮中再显威力。抗议活动仅持续三周,铁腕统治埃及30多年的独裁者穆巴拉克边黯然下台。

从去年6月埃及青年萨伊德在咖啡馆遭警方拖走,被活活打死之后,Facebook上便出现名为“我们都是萨伊德”(We are all Khaled Said)的社团,其在Facebook上的网页有阿拉伯语和英文两种语言。

埃及反抗者通过Facebook等社交网站,交流观点,传达资讯,聚集情感。从去年七月开始,“我们都是萨伊德”社团即发挥了组织作用,先是号召人们在7月23号以个人或者是群体的形式,为萨伊德默哀;8月20号下午又组织第二次默哀活动,并喊起反酷刑、反戒严法口号;然后就是今年1月25日让世界瞩目的大规模游行。

面对大规模民众抗议示威,穆巴拉克开始采取镇压行动,秘密逮捕了一千多名活动人士,并关闭了互联网、黑莓手机服务等沟通平台。

但现代社会对网路仰赖太深,贸易、运输业、甚至政府运作都仰赖网路,断网只能让局面更加失控。更重要的是,谷歌推出一项特殊服务,使埃及民众可通过电话留言发Twitter短讯,在通过电话上网接受资讯,突破政府的封锁。断网失败了。8天后,穆巴拉克无奈地恢复网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众叛亲离,大势已去,直到2月11日被宣布下台。

在Facebook上建立“我们都是萨伊德”网页的谷歌高管戈宁(Wael Ghonim),2月11日在穆巴拉克下台后对CNN说:“这场革命是从互联网上开始的,是从Facebook开始的。”“如果你想要一个自由的社会,只要给人民互联网。”


庆祝穆巴拉克下台的埃及民众。图片来源:大纪元图片库

“埃及”、“开罗”在中国已成为敏感词

埃及和突尼斯的反独裁浪潮触及了中共的敏感神经。中共下达禁令,大陆媒体报导埃及事件用通稿,并禁止大型微博网站搜寻“埃及”。“埃及”、“开罗”在中国已成为敏感词。出于隐瞒真相的需要,中共每年都要制造出大量敏感词。

Facebook和Twitter在2009新疆“七五”事件后,在中国大陆被全面封杀。去年中共高层智库的一份报告还把Facebook贴上“政治威胁”的标签。2010年,谷歌公司也因中共要求配合“当地”法律来进行自我审查,于当年三月份关闭了谷歌中国网站。因此,尽管中国目前是全球最大的互联网市场,网路用户总数近5亿人,但中共的新闻审查制度,却封锁了国内民众表达真实心声的自由。

纽约时报专栏作家纪思道曾指出,生活在集权国家的民众能自由的获取资讯就会改变,这也是为什么独裁者花大力气封锁网络的原因。

但“全球网络自由联盟”开发的“自由门”等突破网络封锁的软件,却使中国大陆的民众可以随时翻阅这道21世纪最大的“柏林墙”。这些破网软件每天向一百多万用户提供自由的资讯。借助自由门,中国大陆的民众还可以使用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网络。

骨牌效应已经开始,这股自由的力量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向抵触它的地方。现在,人们已经可以看到独裁者内心的末日恐惧。
===========================================

Facebook和Twitter:反独裁运动指挥部

(大纪元记者马天祥综合编译报导)不久前,北非的突尼斯和埃及忽然爆发反独裁运动。与以往的反独裁运动不同的是,这新一轮爆发的民主运动时间快,规模大,影响迅速遍及全国。两个以铁腕统治民众长达二、三十年的独裁者,还未弄清形势,便不得不在民众排山倒海的愤怒中仓皇下台。

反抗运动中,没有表达自由的民众是如何以惊人速度沟通的?在突尼斯首都生活过两年的美国非政府组织人员Ben Kerson的有关记述可以看到,社交网络Facebook和Twitter在其中发挥了关键的作用。

突尼斯民众自由的唯一管道

在突尼斯民众眼里,政府的新闻机构很难有像新闻的新闻。突尼斯有个笑话说,不管这个国家发生了什么,政府的报纸总是说,“本阿里正在以高超的艺术进行处理。”政府的审查制度严厉到可笑的程度,以至于电视台的晚间新闻节目,只能放儿童舞蹈的录像。正因为如此,多年来,突尼斯人学会了漠视主流媒体的存在。

但真相总会大白。过去三年,社交网络成为突尼斯民众获取未过滤资讯的主要方法。突尼斯Carthage市商学院学生Bad Adalla说,在一个处处存在广泛审查制度的国家,社交网络几乎是政府不能控制的唯一可自由发声的管道。

近几年,突尼斯青年生活的一个主要方式就是在社交网络上保持在线状态。“社交网络一直是我们表达自己的一个空间,”一个呼叫中心的雇员Tarek Marounani说,“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发送资料和视屏,显示真相,(国内)没有任何频道或报纸能做到这一点。”

“我们的第一个资讯资源就是Facebook,”一个失业的大学生说。这样的网页在Facebook上有1.9万个。据调查,突尼斯1100万突尼斯人中有近200万Facebook用户,还有大量的Twitter人群。

让民众震惊的Facebook

这次抗议运动中,Facebook上每天都发布即时新闻。突尼斯33岁的医生Mohamed Nafti说,他“每天每夜都被Facebook震惊。”年轻的突尼斯人在抗争中用手机捕获大量的镜头和图像,在网络上阐述自己的观点。

突尼斯北部城市Bizerte的Ms.Ben Slimane回忆说:“我们大胆的说出自己的观点,我们知道我们都面临同样的问题。”不满的民众通过社交网络形成新型组织。

在1月8日的一个集会上,6人被政府杀害的录像迅速在Facebook上被公开出来,这在突尼斯电视台根本无法看到。电脑工程师Majed Fanta说:“抗议开始前,民众的愤怒已压抑了很久。但是,在社交网络交流观点后,抗议者的数量便以政府无法预测的速度迅速增长。”无数抗议团体在Facebook上筹划,Facebook把地方性的集会变成一个全国性的运动。

突尼斯的民众说:“白天我们在街上抗议,晚上我们在Facebook上抗议。” 1月14日促使本•阿里出走的最关键抗议就是在Facebook上组织的。

埃及抗议运动的新闻中心

同样,开罗广场的抗议者对穆巴拉克的愤怒也不是突发的。独立的新兴媒体The Faster Time评论员Jeff Jarvis说,早在6个月前,他们已在Facebook建立一个群组上的博客。埃及的抗议也是在线网络的完美产物。

在那个叫萨伊德的年青人被政府的便衣残忍殴打致死并扔在大街上后,一个叫“我们都是萨伊德”的匿名博客创立了。随后,这个博客的人群慢慢增长,最后变成了一个线上的塔利尔广场——这是反对者呼吁结束穆巴拉克独裁专制、并举行会议的地方。这个群组积累了约60万追随者,并演变成运动的中央新闻中心,为反抗运动提供源源不断的最新消息。

在穆巴拉克下台后,谷歌在中东的高级主管,“我们都是萨伊德”博客创办者戈宁(Ghonim)对CNN记者表示,他想和Mark Zuckerberg见面,对他和他的脸书表示感谢。

如果没有社交网络,这场抗争能发生吗?“绝不可能。”突尼斯人Ms. Agreb说。社交网络使每个人都可以为这场抗议尽一份力量,甚至是在Facebook上即时更新的一个短句,也能引起无数人的关注。
==================================

谷歌英雄的传奇故事

(大纪元记者马天祥综合编译报导)1月25日,埃及首都开罗出现大规模民众抗议示威。两天后,穆巴拉克采取镇压行动,秘密逮捕了一千多名活动人士,关闭了互联网等。向谷歌公司请假回家“办私事”的谷歌高级主管戈宁,在这天“被失踪”。谷歌公司发出声明四处寻找戈宁。

80后的威尔.戈宁,来自埃及首都开罗的一个中产阶级家庭,先后毕业于埃及的开罗大学和美利坚大学,获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后加入谷歌(Google)在埃及的分部,办公地点在阿联酋首都迪拜。他太太是美国人,有两个孩子。

戈宁在Facebook上设立了“我们都是萨伊德”(We are all Khaled Said)的社团,纪念埃及男子萨伊德。萨伊德在去年6月遭警方由咖啡馆拖走后,被活活打死。这个脸书网页成为埃及反独裁运动的象征和精神支柱。

2月7日,戈宁终于再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原来,他被秘密员警带走。期间,他一直被蒙住眼睛,得不到外面的任何消息。

审讯他的人不相信如此大规模的抗议是年青人和其他民众自发的,坚持认为背后有“黑手”,而且还坚持说抗议者都是“背叛祖国”。

戈宁激动地说:“假如我要‘背叛祖国’的话,那我为什么不继续留在阿联酋、在自家的游泳池里休息?!挣一份不错的工资、继续升迁?!人云亦云、任国家怎么搞?!”

戈宁说,和他一起办Facebook网页的其他人,不少人都有房子、汽车,还有的非常富有。他说,我们当中,没有人有政治野心,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爱埃及,因为埃及是我们的国家。”

在被关押期间,戈宁不知道外界情况,加上“卖国”的指控,让他感到痛心和焦虑。埃及官方一直拒绝通知他的家人。他的家人到处找他,走遍了开罗一家又一家的医院。

2月7日戈宁获释时,开罗抗议高潮似已过去。穆巴拉克通过暴徒、员警、甚至军队,来威胁抗议民众,试图用软硬兼施的手段分化瓦解抗议者。

此时,刚刚出狱的戈宁接受了埃及民营电视台(Dream TV)“晚间10点”访谈节目的专访。在访谈节目结束之前,戈宁看到电视台播放的五、六张死难者的照片:他们都是面带着笑容、看上去对生活充满了爱和希望的年青人,年纪都和戈宁差不多。

戈宁痛哭流涕。他说:“我想告诉每一个失去了儿子的父母,我很抱歉,但是这不是我们的过错!我向上帝保证,这不是我们的过错!这是那些牢牢把持住权力、不肯放弃的人的过错!”

大批民众看了那段电视采访,非常感动,第二天他们再度涌上街头,并且再度表示决心,不会先于穆巴拉克离开解放广场。一度低落的抗议形势再度兴起。

2月11日星期五,统治埃及长达30年之久的穆巴拉克被迫下台。

(转载旧金山大纪元时报,湾区焦点版)

相关新闻
王华:中国的未来没有参照
示威蔓延 韩航停飞开罗
林辉:让本•阿里、穆巴拉克和卡扎菲郁闷之事
林保华:中共拿刘志军祭旗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