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振强:谁能阻《环球时报》在袍哥帮会的栈道上狂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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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6月02日讯】长期以来,《环球时报》以其另类的思维、思想以及语言,在中国的土地上逍遥。如果说其只是保守守旧、屁股不坐中间偏向一个方向,实在也算不得什么。问题是,其总是以惊世骇俗、惊天地泣鬼神的姿态,一再挑战着人们的道义良知底线,挑战着人类常识的底线,挑战着中国社会民怨沸腾的敏感神经。尤其是最近一年来,《环球时报》在纷纭变幻、大是大非的中国反腐败现实中,扮演了一个极其不光彩的角色。日前,在铁道部张刘志军刚刚被组织除名之际,其发表的出格评论,更是令中国社会几乎所有人等大惊失色——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图穷匕见吗?这难道就是舆论导向的力量吗?

“腐败在任何国家都无法‘根治’,中国适度腐败,民众应理解”,这样的容忍腐败论、腐败合理论,往大了说,是与人类社会、文明时代现存的理性、法度原则相龃龉;往中了说,是罔顾中国社会腐败的严重现实且公然为其张目,践踏民众及社会的善良情感;往小了说,是与中央有关方面的一贯原则公然高唱反调。

诚如国家行政学院教授、中国行政体制改革研究会副会长汪玉凯所言:要求民众容忍腐败,这是一个完全错误的观点,从理论和实践上都是站不住脚的。当今社会,老百姓对腐败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一切试图为腐败现象做辩解的言论,其结果将助长腐败的泛滥,最终受到人民的唾弃。

我们不知道《环球时报》发表如此高论的动机、它想达到怎么样的具体目的以及欲达到何种普遍效果。可以肯定的是,若容忍这样的反智、反文明、反法度、反民众及反社会的言论存在、扩散,对于中国社会发展而言,只能是倒退而不会是进步,只能是混乱而不会是有序,只能是腐败而不会是反腐败。

在我看来,《环球时报》一贯以来的思想意识、行为做派,无论其如何掩饰、涂抹、自我拔高,皆难脱袍哥帮派色彩。

《环球时报》的袍哥帮派色彩,首先体现在其功利、势利的价值取向与日常运作。种种迹象表明,《环球时报》与“唱红打黑”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与其背后的人事、联络以及团体、个人利益,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可悲的是,《环球时报》人等不是见好就收、悬崖勒马,而是巧言令色、变本加厉。在今年二月之后的稍许沉默后,卷土重来,大有坚持到底、变天翻账的意味。

其次,是表现在押宝、赌徒做派。一直以来,我们看不到作为中央媒体的《环球时报》的客观中立,看不到其贯彻、执行中央、政府良性精神的任何努力。我们看到的只是,其顽固坚持某些业已颓败之势力的思想意识,且一直不接受腐败势力已然式微的现实,不接受中国即将走向一个文明、法制社会的现实,不接受民众、民意将能够决定中国未来走向的现实。其不断扯起极左的经幡,为文革、既得腐败利益集团以及一切腐败势力摇旗呐喊,不予余力。甚至不惜“犯上作乱”,不惜与全国民众、网民誓死为敌。此次抛出腐败合理论,除却其具体时间段、极强的具体目的性而外,实在是其一以贯之的思想意识、行为做派的自然流露。

还有,哥们义气、帮派行规、明、潜规则的思想意识,已然渗透到了其骨子、血液里。在《中国青年报》率先驳斥腐败合理论之后,《环球时报》总编不是悔过反思,也不是据理力争,更不是坦荡进退,而是放言:“中国青年报今天发表该报编辑的署名文章,猛烈抨击环球时报。这样不好,背离了报纸不相互攻击的行业道德。环球时报从不点名攻击国内同行,因此我们也不会在明天的报纸上反驳中青报,只在这里就此表达不满”。若不是这位总编言明“报纸不相互攻击的行业道德”,我们还真不知道报纸之间,还有这样的一个不知道该算是明规则,还是潜规则的“行业道德”在。

我请问,这样的“行业道德”与社会普遍认可的社会道德之间,是何关系?这样的“行业道德”,与党纪国法之间是何关系?这样的“行业道德”与党性原则、组织纪律性之间,是何关系?这样的“行业道德”与报纸的客观性、实事求是之间,是何关系?

好一个“行业道德”,把有关人员心中的帮派袍哥、哥们义气、特殊人等、特权阶层龌龊肮脏、见不得人的思想意识、行为做派,诠释得淋漓尽致、一览无余。

试问,谁能阻止《环球时报》在袍哥帮会的栈道上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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