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悲哀: 反思天津北京“扎针”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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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纪元1月31日讯】“扎针”,可能是最近最流行的词了。与往常不同的是,人们说起这个词汇的时候,伴随着明显的不安和恐惧。原因自然很简单,扎针者扎的是艾滋病病毒———一种人类目前还无法对付的致命病毒。谁都明白扎上一针意味着什么。但是,谁又能够保证自己不被扎上一针呢?
现在来讨论到底有没有人被扎、有多少人被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因为专家已经告诉人们,艾滋病病毒其实是一种很脆弱的病毒,离开人体一分半钟后因血液凝固就会死亡。除非病毒携带者现场抽血后立即大量注射到他人体内,否则,扎针的方式很难传播艾滋病病毒。

最值得我们反思也是我们最应该关心的是,如果这些扎针者确实是或者确实有艾滋病感染者,那么他们为什么要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报复社会?

在今天,艾滋病的敏感已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事实,日益发展的疫情使稍有知识的人都感到由衷的担懮。这种十年前还被认为是“资本主义社会腐朽产物??的病毒,在大多数人们对它还毫无了解的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吞噬了至少60万同胞。

在这数十万甚至上百万的不幸者中,有干部、有工人、有农民、有知识分子但不管他们曾经属于什么阶层,因为艾滋病病毒,他们都被划离了社会的正常圈子,甚至被完全划离了社会。一旦他们的病情被别人所知,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就没有了身份,甚至没有了基本的权利———因为感染艾滋病被邻居甚至被家人逐出家门的事例我们已屡闻不鲜。

单纯的指责这种态度显然没有什么意义,也不公平,更于事无补。谁都害怕死亡,谁都渴望健康地生活。当周围有比瘟疫传说更可怕的传染病病人时,你无法去要求人们平静地接受,尽管真正了解的人知道这种恐慌其实毫无必要。不要说生理,首先从心理上就无法保证人们继续“健康??。
但无论如何,当艾滋病群体以一种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提醒社会,不应忽视这任何疾病都是人类的苦难,艾滋病更是一样。从人道主义的角度讲,不管得病的原因是什么,首先他(她)是一个病人,应该得到适当的治疗,更何况许多病人的得病原因本身就值得同情,比如卖血,比如输血感染;其次,他(她)和他人唯一不同的只是他是一位病人,应该拥有所有应该拥有的权利,比如居住权等。遗憾的是,在现实中,对艾滋病群体来讲,谈论这些并不容易。

人是一种社会性的动物,除了温饱,还需要情感的维持。可悲之处在于,这恰恰是目前艾滋病群体缺失的。在已经身遭致命的不幸时,他们几乎同时丧失了情感的温暖。

这种情感温暖的丧失,不仅表现在周围的人们对他们的偏见、歧视乃至隔绝,还表现在社会对他们的重视不够。笔者曾经采访过一些艾滋病感染者,几乎无一例外,亲戚不愿理他们,朋友不再来往,而当地医疗机构多难以有更多实质帮助。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从个人来说,是因为对这种疾病还不够了解,有一种天然的惧怕;而从社会来说,则是因为对这种疾病的宣传、预防和治疗的力度还不够。

大多数艾滋病感染者从得知病情的那一刻起,就几乎被社会遗忘。极端一点讲,一旦感染艾滋病,他们所能选择的,只能是孤寂而痛苦地等死。当然,也有例外,比如这些扎针者,严重的心理失衡使他们选择了报复社会,报复人类。

生理的疾病已经使艾滋病群体日益在死神的阴影中挣扎,而情感的缺失更使他们对生活完全失去信心,对社会充满失望。不管是不是有别有用心的分子利用这种方式犯罪,“扎针”事件出现的本身已经足够说明这个群体心理失衡的严重和无奈。911之后,人们分析,恐怖主义的产生是因为除了搞恐怖活动,美国的对手们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如果今天发生的“扎针??事件也是因为类似的原因,那该是一件多么可怕和可悲的事情。
 
摘自《博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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