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政评论

【名家专栏】从防暴队到社工 警察角色太多

【大纪元2020年06月23日讯】(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John Robson撰文/文琦编译)随着乔治‧弗洛伊德的死去,“削减警察预算”的态势愈演愈烈。明尼阿波利斯市议会主席语出惊人,他说,寄希望于警察保护你家不会有坏人半夜闯进来,是“特权”。要嘲笑持此种言论的人,是再容易不过了。但考虑到公众在目前混乱状态下对话语权的迫切需求,要我说,尽管很多的想法真是不怎么好,这个却有出乎意料的益处。

这里并不是说要废除警察。好吧,有的人好像真是这么想的。确实有那样的人,他们真的想废掉执法系统,可能是因为以他们的智力,还意识不到人心中的险恶;或是他们的恶太多,不想接受任何的拘束。如果忽略了这些想法对抗议活动的渗透,那比忽略对抗议活动合法性的质疑,也高明不到哪去。

其中之一是种族主义。种族主义当然是邪恶的。我说“当然是”,因为如今它是如此罕见,我们显见种族主义的盛行,却很少见有真正的种族主义者。当我所在地的教育局向我热切地保证说系统性种族主义就是犯罪时,我是断然不信的。我见过那些老师,不管他们有着什么缺点,失误,你都找不到比他们更偏执的人。(而且,如果他们真的那么认为,他们应该在承担起我子女的教育责任之前警告我,让我知道他们其实根本不适合这个工作。)

种族主义在今天是如此罕见,以至于你只是说它罕见,你就会被解雇。但是如果有人认为废除种族主义就会消灭犯罪,甚至骨子里还真以为他们如果处在1850年代,奴隶制就会被即刻废除,那么这样的人是太傻了。

当明尼阿波利斯的议员们轻率地谈及废除警察部门,建立一个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新的公众安全模式”的时候,他们纯粹是在胡说八道。总是会有声色俱厉,穿着制服,配着枪的人来对付严重破坏治安的行为的,不管你是把他们叫做明尼阿波利斯警察局,县警队,或圣诞老人的精灵,都是一回事。我保证,如果你拒捕,他们一定会制服你,把你拖走。

至于有些人说解散执法机构会使穷人和少数族裔受益,就像有一个明尼阿波利斯的活跃人士冷笑着说,“没有那些国家支持的,到处追杀黑人的持枪巡逻队,我们会更安全”,这些人,他们不是失去了理性,就是本意恶毒,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就像少数的声音警告过的那样,大规模削减警察预算会把穷人和少数人置于危险之中,而那些虔诚的自由主义者会为他们的封闭社区雇用私人保安。谴责那些想要解体执法系统的无知之人或恶人,并不等于否认滥用警力的问题或为其找借口,这些问题有些是警务模式的不健全造成的。

在我看来,在上述基础上,那些支持合理削减开支的人,除了认同警察不应该是残暴的种族主义分子这个基本事实之外,还在考虑两件事:

1. 警察不应该是准军事化的;2. 警察不应该是社工。这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社工。正相反,现在正在发生的许多事中,一些警察表现得就像是某些荒诞电影里独裁政权的防爆队,而这些问题,本是可以采取一些更温和的方式去解决的。

我看见过警察穿着防弹背心配着枪在渥太华大学校园里指挥交通,然而当我还是多伦多的一个小男孩的时候,听到的一个经常自诩比美国优越的说法就是我们的警察甚至都不配枪。真正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我似乎是唯一一个觉得这种情形不太正常的人。

(像前任司法部长艾伦·洛克(Allan Rock)和后来的渥太华大学校长那样认同枪支管制的人,经常公开说只有政府特工才可以配枪。我猜测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看到了其中的漏洞。)还有一点我觉得也是不太正常,就是退回几年,从400开车经过多伦多北部的近郊居住区时,会看到当地的警车上印着标语:“满足社会不断变化的需求”。我想,“哦,太好了”。就是一个持枪社工,这正是一个身处危机或危急情况中的人需要的。

我毫不否认,严重威胁公共安全的事件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包括在校园里。可能是谋杀,也可能是恐怖袭击,这些都需要武力回应。在我们把那些在痛苦中煎熬,或是患有妄想症的人丢给社工的时候,我们必须清楚,很多的妄想症患者伴随着自残或伤害他人的暴力倾向。但是社工能决定什么情形需要警力的参与。如果说需要全副武装看着加拿大人不要乱穿马路,这样的想法就太荒诞不经了。

那么,一个真正的“削减开支”提案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当初两名多伦多市议员提出削减多伦多警力开支时,他们提出减少10%的预算,将这部分钱投入到其它的项目中,其中包括反种族主义的教育,以期“增加边缘化社区的恢复能力”。不论你怎么去评估这类提案的有效性,我希望我们都能同意,这些项目不应该在重装备武力的状态中执行,也能同意多伦多警力能用现在预算的90%正常运行。

这样一来削减预算也就和“公共选择理论”中的重要见解发生了关联,而持这种观点的人,也许压根儿就没听说过这个理论,或者是根本就不想知道。熟悉政府运作的人都知道,当警务部门呼吁改革,那通常是在说他们需要更多的钱重新培训和调整警力,然后就把钱花出去了,却没见到对警务运作有什么改善。(如此说来,拜登那个老牌的大政府派,和这些要削减警务预算的人们是渐行渐远了,更不要说要废除警察。你不需要多么钟爱川普,也看得出拜登不算理想人选了。)

鉴于官僚机构是不会主动交权的,就是不会交出他们的责任和随之而来的升职加薪等等,那么,削减预算可能会迫使警察更集中在他们的核心业务上,并且做得更好呢。

我要强调一下,我认为应该对警察心存更多的感激。他们需要在危机环境下瞬间做出决定,他们动或静的决定都会对自己和他人导致严重的后果,责任重大。

但是,从另一方面,像其它许多公共领域一样,他们的工资、奖金都太高了,而且工作制度的规定,包括解雇等等的条文,给他们的保护也太多了。这么说不是对执法系统的不敬。或者,换一种说法,警察被加上了太多的角色。比如说骑警,他们对一些关键性的职责,比如恐怖主义,洗钱和网络犯罪等等,花的精力太少了。他们应对的很多事,都是应该由省府自己属下的警力解决的。

先不要说什么完美世界,如果我们想让这个世界变得只是更好一些,那么警察就应该更少地去担当防爆队和社工的角色。在现今纷乱的世相中,这当然是一个值得拿出平和的态度好好讨论一下的问题。

原文From Riot Squad to Social Worker: Police Pulled in Too Many Directions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约翰·罗布森(John Robson)是纪录片电影制片人,加拿大《国家邮报》专栏作家,《多切斯特评论》(Dorchester Review)特约编辑,“气候讨论联系”(Climate Discussion Nexus)的执行董事。他最近的纪录片是《环境:真实故事》(The Environment: A True Story.)。

本文表达的观点属于作者本人,不一定代表《大纪元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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