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2023年03月14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
阿尔文‧吕:我的曾祖父逃离了共产主义。把他从自己的小糕点铺里拖出去殴打的人不是士兵,而是大学生——红卫兵,而我看到,他们正在干的事就是,让很多孩子成为这样的人。
杨杰凯:在目睹加州的进步(主义)政策带来的破坏性影响后,阿尔文‧吕(Alvin Lui)就收拾东西,搬到了中西部。但在印第安那州,他看到同样的意识形态也开始兴起。
阿尔文‧吕:所以,我意识到如果我不尝试至少去分享我的故事,做点什么,我就无权抱怨,因为我生长在一个自己或许可以对此有所作为的时代。
杨杰凯:现在,吕是“勇气是一种习惯”(Courage Is A Habit)组织的负责人,该组织为家长提供资源,助其保护孩子免受伪装成教育的(进步)意识形态的灌输。
阿尔文‧吕:当你利用了家长们的善良,对他们下手,让他们内疚——从情感上勒索他们,让他们放弃对孩子的控制——你不可能是一个好人。
杨杰凯:这是《美国思想领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节目,我是杨杰凯。
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劲
杨杰凯:阿尔文‧吕(Alvin Lui),很高兴你能来《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阿尔文‧吕:谢谢,很荣幸来到这里。对我们这次谈话我非常的期待。
杨杰凯:嗯,我也是。我一直能看到不少精心制作的资料在互联网上传播,其用非常简单的词语解释了与性别意识有关的话题,以及家长们应该了解什么。用的是相对简单的语言,老实说,人人都能听得懂,我以前就想,所有这一切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不断地看到“勇气是一种习惯”(Courage Is A Habit)……
阿尔文‧吕:对。
杨杰凯:……的名字弹出来,然后,你知道,我发现了阿尔文‧吕。
阿尔文‧吕:是的。
杨杰凯:你一直很活跃,尤其是试图告诉家长,也包括孩子们,让他们了解当今学校所教授东西的真相。而你自己也是一位家长。
阿尔文‧吕:是的,先生。
杨杰凯:显然,那么,请跟我谈谈,这一切是因何而起的,你是从什么时候起意识到有些事情不对劲的?
阿尔文‧吕:好的,我出生于加利福尼亚州。我在加州出生并长大,2020年4月,我把自己成立不久的家庭从加州搬到了印第安那州。当时疫情刚刚开始,我们并不是因为疫情才搬的家,都是计划好的,我们搬到了印第安那州。中西部真的很棒,我们再高兴不过了。
但是,然后我就看到摧毁加州的同样的种子又开始生长了。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斗来斗去了。在加州,人们就得不停地斗。当时,谁都没有意识到,在教育界,孩子们已经被(进步意识形态)灌输了好几代了,从幼儿园一直到12年级,因为这种事加州总是冲在前面,你知道,美国其它地方现在也出现了。
但是,当我在印第安那州看到这一现象时,有趣的是,大家的反应和我们20年前、15年前一模一样:“哦,没那么糟糕吧。”“哦,它会自己好起来的。”在印第安那州,特别是在中西部地区,他们会说,“不会的,永远不会发生在这里。”
杨杰凯:你的意思是……你提到了20年来的灌输,但当时到底都教了些什么,你说人们被灌输了,你指什么?
阿尔文‧吕:在学校里他们没有教给孩子们严谨的学术知识,好让他们成为独立的、成功的人,反而教给孩子们其所标榜的某种政治,不是说“这是左派观点,这是右派观点”,然后让孩子自己做出选择。而是说,“这是觉醒意识形态,这是一方。那一方就是坏的。”你这样做的话,很自然地,当孩子们长大后,当然就会单向投票给一方。这就是加州已经发生的事情。
大家都嘲笑加州,说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他们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他们灌输给孩子们,只投票给一方,投什么不重要,即使导致他们自己覆灭,也要那么投。所以,当我在印第安那州看到同样事情时,我看到同样的种子被种下去时,感觉就像再次观看同一部电影一样,只是我已经知道了结局而已。我想,那一刻,我意识到,真的已经无处可逃了。
你知道,我的曾祖父逃离了中共国,那时他已经年纪很大了。我父亲就这样来到了美国,我和我的兄弟姐妹都出生在这里。现在,我们从加州搬到印第安那州,显然,(这次搬家)远没有那么戏剧化,我们很幸运仍然生活在这个国家。但是,我意识到,我的孩子或任何人的孩子已无处可逃,无处可去。
正如我经常说的,没有人会在半夜里逃离美国,逃去古巴。我意识到,如果我不尝试着至少做点什么,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事,那我就无权抱怨,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我成长在一个可以对其有所作为的时代,哪怕每次(做的事情)只影响到几个家长也好。
杨杰凯:20年前,如果投票给民主党,你知道的,比方说,还没有和支持觉醒意识形态有那么紧密的联系。
阿尔文‧吕:没错。
杨杰凯:对吧,绝不应该那样,好像一对一的关系,甚至是今天,或者任何此类事情也不应如此。但是可以肯定地说,这种现象更加普遍了。
阿尔文‧吕:当然。
杨杰凯:但是,为什么?你注意到的是投票?还是你注意到的是意识形态?或两者兼而有之?而它们总是被绑在一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
阿尔文‧吕:我是说,很多年轻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想法,当受到质疑时,他们会转而诉诸于大量的花言巧语和大量的口号。
杨杰凯:嗯。
阿尔文‧吕:那么,加州有一个问题,就是整体非法移民的问题。他们说服了几代的人,让其相信,让一波波的非法移民进入这个州,对你的财务或者对你的安全,或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影响。无论事实如何,无论你向他们展示什么统计资料,都有没用。
他们只是说,“没有谁是非法的(移民)。”而在那种环境长大……你知道,就像鱼是不知道自己是湿的一样,对吧?当你在那里长大时,你是不知道(有问题)的,因为你从小到大,就是在那种环境里长大的。然后,当你开始有了孩子,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你想要建立一个企业,做诸如此类事情的时候,你开始问,“为什么加州会这样?”然后,你开始到外地旅行。加州人有一个特点,他们不经常旅行。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他们就在加州附近待着。
当你到美国其它地方旅行时,你开始感觉到不一样的地方:“为什么这个州的税款利用得这么好?”他们没有加州那样高的GDP,但是,他们的道路修得更好,他们的基础设施更好,这儿更好,那儿也更好,学校更好,安全方面更好……为什么会这样?然后,这一切触动了我,我开始反思了。
割裂孩子和其家庭 早早地让孩子性角色化
杨杰凯:好的,我了解了,然后你就决定,“我要搬走了。我要去印第安那州了。”你现在意识到,正如你所说的,已经无处可去了。所以,你就开始忙着做一些事情,于是,就像是,“好吧,我必须制作一些每个人都能理解的教育方面的资料。”这个你是怎么开始做的呢?
阿尔文‧吕:哦,你知道,我在印第安那州有一个小的非营利组织,就是在当地运作的。我住在一个很好的城市,印第安那州的卡梅尔。即使在那里,学校董事会和学校他们已经有了这些意识形态的东西——变性意识形态,批判性种族理论,学校里有色情的内容。督学直接撒谎,说:“不,我认为我们没有那些东西。”于是,我们就到学校董事会上展示给他们看,大声读出来。都是(跟加州等)一样的东西。这是在一个非常好的、富裕的地方。
但后来我也意识到,这是一个将覆盖整个国家的做法。这不是一个红州-蓝州(不同理念)的事情,公平地说,这甚至不是民主党-共和党(不同理念)的事情。确实不是这个性质。
杨杰凯:是啊。
阿尔文‧吕:其实质是,正在毁掉孩子们的天真无邪,这是彻底的攻击,要把孩子和家庭割裂开来。我们可以谈谈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的一些工具就是用来解释这方面的,但这确实就是其实质。
我的曾祖父逃离了共产主义,把他从自己的小糕点铺里拖出去殴打的人不是士兵,而是大学生——红卫兵。我看到这就是他们现在搞的那套,让很多孩子变成了“革命者”,去仇恨美国,仇恨美国的价值观,在家庭之间造成不和。你得先在父母和孩子之间打入一个楔子,才会让他们成为革命者。纵观历史,一直搞的就是这一套。第一步一定会是这么干的。
杨杰凯:那么,这个楔子是怎样被敲进去的呢?
阿尔文‧吕:当今从幼儿园到12年级的教育中,他们从种族和性别的角度下手,双管齐下,是通过叫作“社会情感学习”的心理健康项目来实现的,听起来真的很棒啊。他们用所有家长都喜欢的术语,比如同理心,个人责任,或负责任的决策。这些听起来都很棒,但他们做的事其实是污染我们的语言。
以同理心为例,你和我,也许正在观看这期节目的每一个人,所有在看这期节目的正常人,我们大致都知道什么是同理心。在今天的学校里,在“社会情感学习”中,当他们引入这个词时,他们的意思是,今天,当一个小女孩在衣帽间或更衣室里,如果一个男孩走进来,在她们旁边换衣服,好了,他们就有了那种同理心。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教的并不是同理心。他们把善良当成了武器,他们把同理心当成了武器。也就是说,他们教的同理心,跟我们认为的不一样。
现在,学校的辅导员们……我们大量曝光了学校辅导员和社会工作者的作为,他们正在重新定义两个词:安全和虐待。过去我们一直认为,如果一个孩子不安全,那是因为孩子在家里被忽视了,挨了打,挨了饿,出现了诸如此类的事情。今天,孩子被视为不安全(的意思是),如果你(父母)不屈服于变性意识形态,你不用他们使用的“性别代词”,你不让他们束胸,你不让他们服用青春期阻断剂,然后,学校就会说:“家长是不安全的,他们正在导致孩子自杀,他们忽视孩子,虐待孩子,而我们(学校和机构)这里是安全的。”
耐人寻味的是,如果你重新定义一个术语,你不需要去改变法律。你只需把现有的法律扩展一下,就能够将孩子与他们的家庭分开。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很多这样的故事,现在在全国范围已经变得越来越普遍了。
就像在缅因州,有一个社会工作者给一个13岁的孩子束胸。在威斯康辛州有一个例子,他们让一个未成年人转换性别,在违背父母意愿的情况下,因而打了一场官司。所以,久而久之,你就会明白,事情发生的主要源头是学校辅导员和社会工作者。它是通过“社会情感学习”这个心理健康项目进行的。
当然,我们还可以更详细地说一说,但简而言之,这就是他们采取的方式:把孩子和其家庭分裂开,早早地让孩子性角色化,然后,当家长不赞成时,因为哪位家长会赞成这种事呢?然后他们就拿这个说事,声称家长们是不安全的,在虐待孩子。
杨杰凯:当然,确实也有某些家长是虐待孩子的。
阿尔文‧吕:对。
杨杰凯:也有些家长在家里制造了不安全的环境。
阿尔文‧吕:没错。
杨杰凯:只是,本质上你说的是,这个概念现在已经被重新定义了,以包括进那些努力给家庭灌输爱的人们。
阿尔文‧吕:是的。
杨杰凯:但因为其所为特别不符合消除性别(歧视)的意识形态,现在他们被视为施虐者。
阿尔文‧吕:没错。你知道,这就像,比方说有家长说,“我从不给孩子吃快餐食品。所有的食物都必须是新鲜制作的。”好吧,很棒,但想像一下,如果那些家长,当然人是很好的,如果他们到学校,制定了这个政策,他们说:“如果你给你的孩子吃麦当劳,你就是虐待孩子。”
问题来了,对“社会情感学习”项目人员,还有所有那些非常傲慢的老师、学校校董、辅导员和社会工作者来说,他们认为他们才懂得更多,他们才更明白。他们想把自己认为的怎样才能养好孩子的理念,强加给别人。但这却不是一个政府实体应该有的行为。这是一所公立学校的行为。
如果他们(家长)真的虐待孩子,我们已经有现成的项目能够保护那些孩子。这是一个完美的制度吗?不,当然不是。我们看到发生了很多可怕的事,该制度却未能杜绝。但是,解决之道不是在学校里搞什么一概而论的东西,说“所有家长都虐待孩子”,并大肆宣传。孩子和家长就是这样被分裂开的。
为什么“社会情感学习”极具欺骗性
杨杰凯:我想,当我们听说“社会情感学习”的时候,认为它就是一个多用途工具,将人们带入这种思维方式,但其实它只是一项调查。
阿尔文‧吕:嗯。
杨杰凯:一项调查会有什么问题吗?
阿尔文‧吕:是啊,该调查就是,他们不断地实施一个自己证明自己的预言。我可以谈谈数据挖掘。数据挖掘实际上非常、非常重要,在这方面每个家长都能做一些事,每个家长都应该让他们的孩子远离这种数据挖掘调查。但在我谈论这个调查之前,让我们来谈谈为什么“社会情感学习”极具欺骗性,好吗?
我之前谈到过同理心。你利用了同理心,但实际上是让女孩子压抑自己本能的排斥心理,而允许一个男性待在更衣室里,在她们旁边换衣服。让我们再举一个“社会情感学习”的例子——做出负责任的决定。
杨杰凯:这个谁会不同意呢?
阿尔文‧吕:谁会不同意呢?对吧?哪个家长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做出负责任的决定?我们从小就教育他们:你的玩具你要自己捡起来,是吧?这个负责任的决定,是从批判性种族理论家的视角讲的。意思是,如果你是白人,到了投票年龄,你应该投票支持赔偿(黑人)之类的事情,这是你负责任的决定。或者,你应该放弃某些东西,因为你享受了白人特权。
如果你不是白人,你应该推翻压迫你以及其他人的制度,这和你是否是成功人士没有关系,你正在被人压迫呢。这是你负责任的决定,这是你的责任。那么,让我举个例子,这是我对那些刚了解这一情况的家长们打的一个比喻,因为很多事情都很模糊,对吧?
杨杰凯:嗯,是的,是有意这么做的。
阿尔文‧吕:是有意的。
杨杰凯:是的。
阿尔文‧吕:是。当家长跑到学校去,说“你们在推行政治灌输。你们在推动批判性种族理论。”这些你已经听到过很多次了,杨,(他们回答:)“我们不是在教人这个。我们不是在教人批判性种族理论。”好。我要说,他们是对的。他们没有教批判性种族理论。
加州在教这个,实际上有一个批判性种族理论课程,在高中毕业之前教。但大多数其它州没有。如果你教授批判性种族理论,这意味着你有一门课,比方说五年级的批判性种族理论课,家长可以不让自己的孩子选这门课,孩子们可以不上,没关系。
他们没有在教孩子批判性种族理论是什么,他们在教学生如何像一个批判性种族理论家那样思考、做事和生活。那么,请让我给你举这样一个例子。假设咱俩决定开办一所私立学校,咱俩坐下来之后说,“我们的目标是培养出世界一流的数学人才。从我们私立学校毕业出来的学生,将获得有史以来最多的诺贝尔奖——在数学方面的。”
杨杰凯:在数学方面,是的。
阿尔文‧吕:好,是这样,所以咱俩坐下来谈到,这就是我们的计划。不过,当然啦,我们不能那样宣传,因为大多数家长不想付那么多的钱给一所私立学校,除非这是一所全面发展的私立学校。所以,我们得把它宣传成一所非常高端的私立学校:我们有体育课,我们教历史,我们教科学。我们教授所有这些各式各样的课程,对吧。
但是,我们学校的结构是这样设计的:学生们一走进来,走廊里就能看到许多数学公式,以及历史上(著名的)数学家们的照片。我们的老师读给学生的一些书,是说数学家如何改变了世界,数学是多么的重要。
你和我坐在漂亮的椅子上,(告诉学生:)椅子都是通过数学计算设计出来的,计算出如何支持我们的体重的。也就是说,我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都是从数学的角度呈现的。老师们穿着印有公式的T恤衫。当我们举办活动时,我们会邀请来自NASA(美国宇航局)、大型科技公司、金融领域的数学家。
然后,几年后,家长们找到你我,说,“杨,阿尔文,我很喜欢你们的学校,但你的学校似乎特别注重数学。”我们说,“不,不,我们所做的一切,只是教授基础代数、微积分预科课、微积分、几何。”
现在,如果你我创建了这样一所学校,作为一所开设了幼儿园至12年级的私立学校,孩子们有多大机会高中毕业?在这里他们都非常擅长数学,好于一般人,哪怕他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那些有这方面天赋的人,他们将会获得诺贝尔奖。
现在,把我刚刚说的这一切有关数学和数学家的词都换成批判性种族理论和批判性种族理论家。他们在教孩子们如何践行这一理论,并按照这一理论思考,行事,构建自己的整个人生目标,以推动这项使命。
学校辅导员是意识形态最主要的传播者
杨杰凯:那么,给我讲讲学校辅导员们的事情吧,你刚才说他们是这些事情最主要的传播者。我的意思是,感觉这样的人非常多,他们提供了大量的相关信息。那么,为什么学校辅导员在这方面如此重要呢?
阿尔文‧吕:老师以及学校董事会成员、督学受到了很多关注,这是理所当然的。然而,老师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课堂文化。学校董事会成员有签署权,他们可以把钱花在诸如数据挖掘等方面,我回头再谈数据挖掘。他们可以跟老师和其他人签署合同,但他们通常不会影响一所学校的文化。
他们会影响学区,是吧?但并不是说,某个学校董事会成员正在影响那所中学,而学校辅导员是会影响的。学校辅导员和社会工作者,他们是待在休息室里的人,他们是那些暗中操纵的人,对每个人都可以指指点点,说他们没有使用正确的“性别代词”,没有使用正确的口号,无论该口号是什么样的。
所以,美国学校辅导员协会,我(按照缩写)将它们称为ASCA,他们是最大的组织,是培训学校内从幼儿园至12年级所有辅导员及社会工作者的,他们在所有50个州都有分会。正是他们递递使命,提供培训和目标给学校辅导员和社会工作者。
他们于7月在奥斯汀举行了年度会议,会议名为“没有任何限制”(NoLimits)。顺便说一句,我们发现这个称谓很晦涩。你整天和孩子们在一起,你却把你的会议称为“没有任何限制”。我们觉得这有点过分了。不过我们还真的去了,我们搞到了他们的视频,他们的培训材料,他们的演讲稿,他们的演示文稿,他们的幻灯片、散发的讲义。因为我们知道,家长们不了解的是,今天的辅导员完全成了意识形态的拥护者。
家长们仍然认为他们是很好的导师,就像自己成长过程中那些曾经辅导过自己学业的顾问一样。也许你会有时感觉不那么好,他们只是来和你简单地聊聊;如果他们认为你确实有问题,他们会把你的家长请来,试着和家长一起合作。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早不这样了。然而,要证明其中有问题是很难的。
所以,我们决定,利用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亲口讲过的话,来揭露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发现了很多的证据,其中一些是线上的,有些是那次会议上的。然后,从那时起,我们发现了很多不同的东西——所有的网络研讨会等等。从而,我们创建了一个叫“幕后揭秘”(Behind Closed Doors)的东西,如果有人想了解,可以登陆COURAGEISAHABIT.org,找到COURAGEISAHABIT.org,在“学校辅导员”(School Counselors)项下,你会看到我们曝光的“幕后揭秘”内容。
今年我们会做得更多。我们找到了所有这些视频和对他们的所有培训,本质上都是推动变性意识形态的,还告诉辅导员们要对家长保密。如果你所在的州不同于我们的,没有完善的家长权利法案,你可以采取不同的行动,与在佛罗里达州可以采取的不同。我们搞到了他们道德委员会负责人的名字。她的名字叫卡罗琳‧斯通(Caroline Stone),担任道德委员会负责人已有20年。
在他们会议开始的开场白中,她谈到,一位年轻的学校辅导员找到她说:“我曾经带一个未成年女孩去买避孕药,违背了她母亲的意愿。我现在对这事有点紧张。我该怎么办?”在她给出的建议中,她说,“有三件事我可以做。我可以告诉辅导员,(第一,)‘你必须说服女孩向她母亲坦白。’第二,‘你可以给这个母亲打电话坦白你做了些什么。’或者第三,‘屏住呼吸祈祷。’”她说:“各位,你们觉得我们应该告诉她怎样做?”在场的每个人都说:“第三项。”所有在场的人都大笑起来,好不高兴的样子。
[视频]
卡罗琳‧斯通:然后,她(年轻的学校辅导员)解释说她带了一个孩子去诊所买避孕药,因为她妈妈不让她买。她说:“我该怎么办?”你是告诉她:1. 回去说服学生去告诉她家长;还是,你告诉她:2. 自己给女孩的母亲打电话并坦白;还是,你告诉她:3. 屏住呼吸,祈祷?转向你的邻座,告诉你的邻座,你要告诉她什么。
听众:3!
卡罗琳·斯通:3!我选3!看到了吧?你们都准备好了,都可以加入道德委员会了。所以,注册去吧!
[视频结束]
阿尔文‧吕:如果我刚才讲了这个故事,而没有提供视频证据,大家都会说,“你在撒谎!太夸张了。根本不可能的。”所以,“幕后揭秘”,就是我们展示出他们在自家地盘上的表现。
杨杰凯:房间里的每个人已经都很清楚答案是什么了。她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好像这就是一个私人的玩笑。这就是你要说的。
阿尔文‧吕:是的。也就是说,我们有所有的这些视频和讲义。有些讲义是这么讲的,有个问题是:如果学生对于用不同的名字或“性别代词”称呼某人感到不舒服,我们该怎么办?讲义上说,嗯,你可以重新教育他们,和他们谈谈;或者你可以告发他们霸凌和骚扰。那么现在,如果你是家长,把你的孩子送到公立学校上学,并说,“我不主张用不同的性别代词称呼某人。我不想参与这个。”他们(家长)就(被说成)是霸凌者,他们就(被说成)在骚扰。现在,你是在让学生们自己斗自己。
杨杰凯:是的,因为有人说,“嘿,我想让你用X称呼我”是一回事,然后那人可以做出决定:“当然,我会用X称呼你”,或者,“我不会这么称呼你,因为我不愿意。”这没问题。如果是一个被胁迫的事情,那就变味了。如果你不这样做,就会被称为霸凌什么的。
家长们首先就被洗脑
阿尔文‧吕:没错。这很常见,而且说实话,孩子们正在被洗脑。但事实上,“勇气是一种习惯”组织真正关注的不仅仅是孩子们被洗脑了。家长们首先就被洗脑了,因为家长是知道如何为孩子挺身而出的。千百年来,家长就在为儿女挺身而出,哪怕飘洋过海,穿越沙漠,冒着生命危险,只为给自己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
而这个时代的特殊之处在于,家长根本不知道怎样来保护自己的孩子。都是因为你用手指着家长们的脸,给他们贴上标签,不管什么样的标签吧。为什么会这样?奇特之处在哪儿呢?这是因为家长们被洗脑了。他们把人们天生的善良及同理心变成武器,对付家长们。
那,假设家长遇到这样的事,我11岁的孩子看到了这本色情书,爸爸妈妈一脸的铁青,怒火冲天,他们跑到校长办公室,准备好了要狠狠地教训一顿校长。他们质问道:“这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给我11岁的孩子看这个?”
然后校长说,“怎么了?你想让孩子们感到被人欺负吗?你难道不想让他们感到被包容吗?”然后,家长会说,“哦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他只是……只要动用其中一种洗脑的手段,然后家长的火气一下子就泄掉了。
通过“社会情感学习”调查引入更多政策
杨杰凯:我想把话题拉回到那些调查,因为你描述了“社会情感学习”的过程,其中,调查是这种洗脑的一个关键特征。那么,洗脑是如何实施的?然后还有你刚才提到的这个“数据挖掘”这一部分,是怎么回事呢?
阿尔文‧吕:就是说,家长们每次反对那些确实激进的政策时,对方给出的答复往往是:“这是数据驱动的,是基于证据的,是有研究表明的。”但他们从不告诉你究竟出自哪里。他们只是那么一说,然后大多数家长就会想,“这个我不知道怎样回应了。”他们暗指的就是这些调查,是他们在课堂上所做的这些“社会情感学习”调查,是家长从未见过的。
还有的调查,他们称之为“健康调查”,是来自教育部的,家长是可以看到的。但无论哪种情况,这些调查,这两种类型的调查,他们可以称之为气氛环境调查。他们可以称之为健康调查,(他们可以称之为)“社会情感学习”……我们可以细究一下这些调查,它们还是有差异的,但我想让家长们了解的重点是:这些数据是被操纵的,是为出台更多的“社会情感学习”、更多的激进政策提供合理依据的。
所以,这就像一个自己证明自己的预言。现在,这些调查存在的问题是,大多数时候,调查中会问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大多数家长不会觉得有什么令人反感之处。但确实有些问题非常令人反感,尤其是到了高年级,比如,初中和高中,会谈论性、肛交及口交等等,他们会问这些问题。那么这时候,家长们就不干了。但其实,无关痛痒的话题同样是危险的。
我会给你提一个实际的“社会情感学习”问题:“你有多大的信心,能够自己自己完成学校给你布置的作业?”这个问题有什么危险呢,对吧?如果换一个时间、地点,这可能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但他们不是用这个问题来真正地帮助孩子完成更多的作业,而是拿孩子们的回答说事儿。比如孩子回答,“作业太多了。完不成。”当然,孩子们会经常这样说,很多孩子都会这么说。
他们就会说:“学校的气氛环境让人很压抑。这个制度让人很压抑。(从而)某些有色人种的学生无法完成他们的作业,因为学校的包容度不够。”这样一来,在提高学习成绩的建议中,就会加入更多LGBTQ方面的书籍,更多“黑命贵”旗帜或GSA(性别性行为联盟)俱乐部方面的内容。
杨杰凯:阿尔文‧吕,真的很高兴你能上这个节目。
阿尔文‧吕:谢谢你邀请我。能和你交谈真的很棒。
杨杰凯:感谢大家加入阿尔文‧吕和我,谢谢观看这一期的《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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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领袖》制作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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