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疫苗或损神经 支持受害者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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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6月01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

布赖恩‧德雷森:曾经有段时间,我无法休息,我连一分钟都高兴不起来,所以我想结束那一切,我做好了计划,给我的子女写了遗书。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做了这事,因为我差点(因此)毁掉他们的人生。

杨杰凯:今天我采访了布赖恩‧德雷森(Brianne Dressen),她在2020年11月参与了阿斯利康制药公司的COVID-19疫苗临床试验后,出现严重的症状。她是“React 19”组织的共同主席,“React 19”是专门援助基因疫苗受害者的最大的非营利组织。

德雷森:我们想让受害者有做决定的自主权,能主掌自己的治疗进程,即使他们身边所有人,包括他们的医疗团队、公司和政府都抛弃他们,并剥夺他们的这项权利时也是如此。

杨杰凯:她说NIH(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并未说出所有实情。

德雷森:他们开始把大家送出院(送到NIH总部),并研究我们,甚至还从死者身上采集样本。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2020年11月接种阿斯利康COVID疫苗 出现严重副作用

杨杰凯:布赖恩‧德雷森,很高兴再度邀请你来《美国思想领袖》。

德雷森:谢谢你的邀请。

杨杰凯:距离上次你来《美国思想领袖》接受访谈已经过了大概一年。上次你是跟史蒂芬妮(Stephanie de Garay)和麦迪‧德加雷(Maddie de Garay)母女一起来的,而且老实说,你让我了解到美国的疫苗受害者情况,尤其是基因疫苗的相关案例。所以我很高兴能再度邀请到你,并了解在这一年内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发生了很多事。首先我想先让大家了解一下你本身的故事,也就是你发生了什么事。

德雷森:在接种疫苗之前,我很健康,我是一位母亲,有两个年幼孩子,我也是幼儿园老师,我想尽自己所能协助找出解决办法,然后照顾我周遭的人,所以我报名参加了美国阿斯利康公司的临床试验,并于2020年11月4日接种了疫苗。结果一小时不到,打了疫苗的那只手臂便开始发麻,后来当天晚上,我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并出现重影,然后过了不到两周半的时间,在跑了四次急诊后,我住进了住院。

每次(跑)急诊都(是因为)出现严重的新症状,像是严重的心动过速、心动过缓和四肢无力。出现感觉异常的症状,先是一只手臂,后来另一只手臂也是,最后全身上下都是,我全身上下都有这种可怕的触电感,至今仍受该症状所扰。我严重耳鸣,我一只耳朵会听到货物列车的声音,另一只则是尖锐的高音。

当我住进医院时双腿瘫软,已经不能行走,而且有失禁问题。我对光和声音敏感到连我的孩子们碰我都不行,他们不能和我共处一室,当我被送进医院治疗时,医生不确定是怎么回事,并未进行常规检验,没有去排除乙型链球菌(GBS)、横贯性脊髓炎或任何其它神经系统问题等施打疫苗后的典型症状,尽管这些症状并不常见。

相反,医生们给我贴上了因打COVID疫苗而引发焦虑的标签。四天过后他们便让我出院,并在家接受密集的物理和职能治疗,来复健双腿,并治疗因施打COVID疫苗引发“焦虑症”而导致的认知缺陷。

杨杰凯:这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你所描述的这一系列症状竟然被医生诊断为焦虑症。

德雷森:对,这真的有点奇怪。因为当时我是第一个受害者或是前几个受害者之一,所以我对医生蛮宽容的,因为很显然他们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情形,所以我当时想:“好吧,我是第一个案例,他们还没有真正了解情况。”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遭到心理操纵,并遭到那样对待的原因。

但不幸的是,事实上,就我所知,这已经发生在成千上万的美国人身上,而且很可能人数还要更多。这些患者在看医生时,医生会怀疑他们、不相信他们,而且很多时候,他们对患者的抱怨完全不屑一顾。

这种态度会让患者处于非常脆弱的境地,尤其是当他们的家人对患者的症状持怀疑态度时。这是一种免疫系统功能障碍,是身体有了问题,但有人告诉这些医生这不是身体有毛病,而是这里(脑袋)有问题,所以这让受此疾病所苦的人被孤立,并让他们处于非常脆弱的境地。

被诊断成是焦虑症后的六、七个月我饱受煎熬,直到我去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无论我看过多少医生、做过什么检查或得到了何种阳性结果,都不重要。只要我到了诊间并哭了一下——因为自己的生活被毁了——那么,对了,一切都是因这里(脑袋)有问题。

我之前都相信医生,真的。他们告诉我是“焦虑症”,次数多到我就想:“好吧,他们是专业人士,所以他们知道是咋回事。”所以我真的跑去看精神科,精神科医生帮我做了全面的神经心理评估,然后他说:“我不确定这是什么问题,但这不是焦虑症。你的身体有些毛病,我不确定是什么问题,但并不是焦虑症。”

他把诊断报告寄给所有我那些医生们,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坚持己见。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也联系过他们,但他们还是坚持己见。这件事处理了几个月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终于看我可怜,让我飞到那里接受治疗。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介入 确认是神经系统受损

杨杰凯:请跟我解释一下,这个过程是怎么回事,突然之间,你说经过七个月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介入了,大概跟我解释一下整个来龙去脉。

德雷森:我的丈夫是一名化学家,他很早就意识到,医生不会做任何事情,制药公司也什么都不会管。所以如果想解决这件事,他就必须自己想办法。所以,他开始钻研相关研究,并向世界各地的研究人员求助。

在我生病一个月后,德国的一位首席研究员取得了我的血液,化验结果显示,我的抗神经元自身抗体呈阳性,这意味着,我的免疫系统正在攻击我的神经。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情况,但即便如此,医生还是说我是“焦虑症”。

所以我先生求助于NIH,他联系了NIH的纳斯(Nath)博士和萨法(Safavi)博士,在2021年1月11日,大概就是我生病后的一个半月后,他们马上伸出援手并回复我们。美国还有另一位阿斯利康公司的受害者,她在接种了阿斯利康公司的COVID疫苗后,也出现了非常相似的一连串症状,所以我们让他们联络了NIH。也就是说,我们两个人,都出现了相同的症状。

我们不知道这跟接下的事是否直接相关,但在我们通报这些症状的十天后,阿斯利康公司便被撤出市场。那时,NIH开始了一项研究,这都是有记录的,他们在2021年1月11日开始了一项研究,调查COVID疫苗造成的损伤,这些损伤的性质是属于神经系统的。从那时起,他们便开始从全国各地的病患采集样本,他们开始把病患登记下来,并开始把病患用飞机运出去。

也就是说,NIH对COVID疫苗所导致的伤害非常了解,他们了解得非常深入、非常详细。但是,公众被告知的是,疫苗很安全。就这样。没有疑虑、没有须注意事项、没有……“疫苗很安全,但顺便说一句,我们(NIH)在过去的一年半里,不断在把病患空运出院,我们正在寻找可能帮助这些人康复的办法,但我们不会透漏给大家那些是什么,我们是想要保密。”

早期干预很关键 有机会彻底改变复原进程

杨杰凯:如果我没记错,纳斯博士其实提到过,当出现这些病症时早期干预算是最重要的做法。

德雷森:对,他说过,他私下跟我说过这些话,然后他还在一篇文章中披露了这件事,那篇文章(《COVID-19和疫苗接种与神经疾病的关系》),是由AAN所发表,也就是美国神经病学学会。AAN在2021年的秋天发表了这篇论文,距(疫苗)公开推出已经过去了六七个月。那时他们已经知道早期干预很关键,就像其它的身体免疫功能障碍,早期干预都很关键,

他们也知道,可以进行免疫治疗,并防止出现严重的疾病被接连引发。也就是说,NIH知情,FDA(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也知情,他们都知道这是非常关键的一环,能预防病情演变成长期疾病,但却没告诉或告知医护专业人员早期干预的必要性。

杨杰凯:我认为,这其中有件很重要的事,就是据我所知,NIH的疗法实际上对你帮助很大,对吧?

德雷森:对。

杨杰凯:也就是说,这个疗法确实存在。

德雷森:对。但让我震惊的是,我们送了好几百名病患到NIH,让他们进行研究、评估并救助。但我们这样做不仅仅是为了这几百名,不是只为了被选中的少数人,我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们答应我们他们会收集这些信息,他们处理那些资讯,然后公诸于世。

我们不是在为自己争取,而是为了成千上万像我们一样需要接受类似治疗的人。我有种幸存者的内疚感,真的。为什么我被选中?为什么我是少数被选中和获得进入NIH的金色门票,并有机会让自己的复原进程彻底改变的人?当我知道,有成千上万善良的美国人都应该得到同样的治疗,他们应该得到同样的干预,他们应该得到同样的同情,但他们却没有得到。而他们之所以没有得到,是因为知情者沉默不语。

旨在帮助受害者的“React 19”组织

杨杰凯:你的组织“React 19”现在已经有一万多人,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我想深入了解这个组织是怎么成长的,里面有哪些人?资金从何而来?因为你提到过筹措资金一直是个问题,对吧?请你告诉目前的情形如何。

德雷森:它是由受害者创立的,旨在帮助受害者的组织,在短短一年内,我们光是在美国便收集到超过21,000件COVID疫苗受害案例。

我们的资金完全来自基层民众,没有受到任何慈善家援助,都是有同情心的一般大众捐助的,他们看到这个问题后想提供帮助。所有捐款都用于资助受害者,我们完全都是志工,对于这点,我引以为傲,我们希望我们能确保做到这一点,并一直保持下去,因为我们知道所收到的每一块钱都很重要,也知道那会对某个人产生影响。

无论是通过医疗提供支持,还是任何其它类型的支持,都需要有资金。确实有人是住在车子里的,他们不得不决定自己是要把钱拿去缴煤气费,去食物银行、去买食物,或去拿处方药,我们能够帮这些人获得处方药,帮助他们获得IVIG(静脉注射免疫球蛋白),帮助他们获得红光治疗,

我们想让受害者有做决定的自主权,并主掌自己的治疗进程,即使他们身边所有人,包括他们的医疗团队、公司和政府都抛弃他们,并剥夺他们的这项权利也是如此。

我们有个支持制度,或称为计划,每位受害者都会分配到一位帮扶人员,就像是一种伙伴制度,这些支持人员会倾听,并弄清楚他们有哪些症状,帮助他们在当地找到富有同情心且愿意不断帮助他们的医生。

我们有一个资金补助计划,我们会发放六千至一万美金的补助金,仅供有需要的人作为医药费使用,这有很大的帮助。看到许多大门因着这项计划向大家敞开,真的很难以置信。但这些钱当然不会像魔法一样从天而降,肯定是从某个地方筹措而来的,很难填满这些资金,因为钱一进来,马上就有需要的人在排队了。

CDC审查了不良事件通报系统  发现疫苗引发很多疾病

杨杰凯:你是什么样的反应,在你得知这些基因疫苗,或者至少在辉瑞公司的案例中,从未(对疫苗)进行过(阻止病毒进行)传播的测试时,并且知道社会大众都期盼,它能阻止疫情传播?据我所知,所有的言论都是围绕这一点展开的。

德雷森:我并不感到惊讶,我觉得,这是因为到那时,我已经从“完全信任并想找到解决办法”,走向了“我的生活全被毁了,不过,现在我还是要找到解决办法,但要以当时我所不知道却必要的方式进行了”。那时候,我们已经知道疫苗无法防止染疫。我们已经知道,他们并未研究他们应该研究的东西,他们并未适当评估(疫苗的)安全性,他们并未适当评估(疫苗阻止病毒进行)传播的能力。

《大纪元时报》的扎克‧施蒂伯(Zach Stieber)无疑在寻求真相和透明度方面取得了重大胜利,他通过《信息自由法》发出请求,能够获得 CDC(美国疾病管制与预防中心) 最近完成的所有VAERS(疫苗不良事件通报系统)审查报告。CDC所做的是,审查了VAERS系统所有不良事件,以寻找安全性(警报)信号。他们发现了什么?CDC发现有500个安全性(警报)信号,比心肌炎更显着、更高。

而且这当中有很多疾病直接使人们丧命。耳鸣,是一个很简单的词,但是如果你患有耳鸣,你的生活就不好过了,不但在晚上享受不到宁静和放松,脑中还会有尖叫声、响亮的尖叫声,你下半辈子的人生都不得安宁。最重要的是,这是无解的。

如果人们无法休息、无法找到平静、无法暂时缓解,他们的家人都会离弃他们,他们的朋友会离弃他们,医学界也是。那么这个人就会陷入非常脆弱的境地。我们React组织一直在竭尽所能拯救生命,尽我们所能。

但可悲的现实是,我们无法拯救所有人,有些人最终选择结束自己的痛苦。耳鸣非常痛苦,我想说,大概有 30%、35% 的人结束了他们的生命,是因为耳鸣。

应对疫苗的不良反应

杨杰凯:关于这个话题,我们私下有稍微聊过,对你而言,这不是一项学术性议题。

德雷森:对,不是,它不是。它是很痛苦、也是很隐私的话题,它属于那种没人想谈论的事情,而且我也绝对不喜欢谈它,它很隐私,我曾经好几个月都有自杀的念头。疫苗的不良反应并不是暂时的,它不像是你经历了几天糟糕的日子、然后就过去了。

当我处于那种状态时,我好几个月都无法入睡,我有剧烈的耳鸣,全身上下都有电击感,我到今天还是会有电击感,每天的每时每刻都是如此。我脑袋当机的次数多到吓人。我无法进食,你可以看到我身上的每根肋骨,我瘦了很多,因为我吃不下东西。我只差一步就要插鼻胃管了,医生让我吸大麻,他们试过各种方式想让我能够保持体重并能够进食。

我当时的状态并不好,我记得每天醒来,到现在也是,我每天早上醒来,全身都会充满电击感,它每天早上都会来迎接我。很难应付它,很难学会忍受这个。我曾经有段时间无法休息,那时我连一分钟都高兴不起来,

而且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个月,以至于我心想:“这有何意义?”所以我想结束那一切,我做好了计划,给我的子女写了遗书。不好意思。我永远都无法原谅自己做了这事,因为我差点(因此)毁掉他们的人生。但当时我无法认真思考,我没有想清楚,我没有考虑到他们。

我把那封信藏起来了,我很羞愧,所以我没有告诉别人这件事。当我克服了这个问题,在克服了这个问题后,我学会了接受它,但这真的非常、非常艰难,现在这仍然是我要一直努力面对的事情。你看,我每天醒来都面临一种选择。我可以选择接受自己的身体很糟,而且很痛,会有那些奇怪的感觉,我可以接受,

这并不代表我可以认同它,而是代表我能接受它,并告诉自己:“对,这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但我的孩子们需要X、Y、Z,而疫苗受害者需要A、B、C,如果我被困住了,如果我只会活在悲惨中,并陷入关注痛苦,我对他们毫无帮助,对自己也毫无帮助,因为那样的话,我把所有的治愈能量都花在了自己身上。

就是说,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我自己从“我的人生完了、糟透了”,变到现在这个状况,就是我要对抗它,我必须坚持下去,无论情况变得多么糟糕,我都要尽自己所能让自己的人生有意义,而且能陪在孩子们的身边提供帮助。

受害者能帮助彼此渡过难关

杨杰凯:谢谢你今天来这里和我们分享。我不禁想到,你的情况是,你其实有非常支持你的家人,但尽管如此,情况还是非常糟糕,我简直无法想像,那些不被家人信任的人会有什么经历,因为别人都告诉他们:“(疫苗)安全又有效,你说的不可能,只是你的大脑在作祟。”

德雷森:对,那确实是……归根结底,真是那样,我能活下来的唯一原因,是因为我先生相信我,认为我是对的,在我所走的每一步,他都支持我。

在COVID疫苗受害者中,绝大多数自杀的人都是没有家人支持他们。据我所知,其中好像有两位,现在是27或28岁,也可能是30岁,就我所知,只有两位是来自支持并关注他们的家庭,其他自杀者都是家人抛弃了他们。

有位女性是医护人员,家庭美满,小孩也已长大成人,但她丈夫因压力太大而离开了她,因为她只能卧病床上,她的情况没有好转,所以,他离开了她,还告诉那些已经是成人的孩子们说:“你们都会被困守在这里照顾你们的妈妈,直到她死之前,所以你们最好离开。”于是,孩子们都走了。

她找到一种能自杀的方法,并得到了加拿大政府的批准,所以她采取这项手段,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可悲的是,我们一次又一次地看到,自杀的情况是,一旦你死了,就没有人会介入帮你发声。

那些受害者能为彼此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帮助彼此渡过难关,度过那些时刻,走出那种境况,因为是可以走出来的,我知道可行,因为我自己做到了。现在我能在一天中找到快乐的时刻,我的身体不再每天都只是噩梦,我可以花时间陪孩子们、可以去参加我儿子学校举办的小小欢乐游行活动,而我已经两年没能参加了,他没想到我会去。

我告诉你,他是整个学校里唯一一个会在乎自己妈妈是否在场的十岁小孩。他不断回头看我说:“喔,是你耶。”他回到家后,径直跑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那天当中的其它时刻都很糟,我很痛、很惨,但那一刻让整天都变得值得。

杨杰凯:布赖恩‧德雷森,真的很高兴再次邀请到你。

德雷森:谢谢你邀请我。

杨杰凯:谢谢收看这期《美国思想领袖》我对布赖恩‧德雷森进行的访谈,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我们请求阿斯利康公司和NIH做出评论,但并未得到立即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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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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