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变性谎言造就最大的医疗丑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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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9月14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

布兰登肖沃尔特:有人很可能从这种实验性医疗治疗中获得丰厚的利润——青春期阻滞剂、变性荷尔蒙、改变身体的手术。重申一遍,所有这些追求的都是一个谎言。

杰夫‧迈尔斯:从根本上说,他们每年医疗费达3万美元或更多,余生将在疾病中度过。

杨杰凯:今天,我采访了杰夫‧迈尔斯(Jeff Myers)和布兰登‧肖沃尔特(Brandon Showalter),他们共同著有《揭穿性别谎言:如何保护儿童和青少年免受变性行业虚假意识形态误导》(Exposing the Gender Lie: How to Protect Children and Teens From the Transgender Industry’s False Ideology)一书。

杰夫‧迈尔斯:伏尔泰说,“如果你能让人相信荒谬,你就能让他们犯下暴行。”

布兰登肖沃尔特:美国政府不应资助这类实验性研究,尤其是针对儿童的实验性研究。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我是杨杰凯(Jan Jekielek)。

变性意识形态主义的起源 与之相伴而生了利润丰厚的产业

杨杰凯:杰夫‧迈尔斯,布兰登‧肖沃尔特,很高兴你们能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迈尔斯:谢谢你,杨很高兴和你在一起。

肖沃尔特:谢谢你,杨。

杨杰凯:我非常喜欢你们新推出的实践指南,我打算把它称为“实践指南”,就是《揭露性别谎言》这本书,这是一本篇幅很短的书,不可思议的精炼,我认为它非常有帮助。我之所以一开始就提到这一点,是想鼓励人们更多地了解这个问题,我认为你们做得非常、非常好,浓缩了大量的信息,在许多情况下,你们实际上在书里引用了这些信息,这很好,以便理解我们是如何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以及,坦率地说,可以采取什么措施来应对。那么,杰夫,由你开始谈一下吧。

迈尔斯:很多人认为变性就是指变装癖,或谁可以参加什么运动队,或谁可以使用哪个卫生间的问题。其实所有这些都是一个行业和一种意识形态的表征。这种意识形态发端于20世纪80年代的一场后现代运动,试图通过混淆人们对现实本质的认识来获得权力。于是,医学上一个行业就应运而生了,称如果儿童们感到困惑,那么他们就会使用我们的产品,然后,那些人就能赚取数百亿美元的利润了。也就是说,这种意识形态和这个行业助长了一个问题,实际上使儿童们的处境更加雪上加霜。

杨杰凯:还有一个因素,你们在书中谈到的“社会濡染”问题,人们相信了自己是跨性别者,或者认为自己属于一个(与天生性别)不一致的性别。但与此同时,在医学界本身,围绕着大众该如何看待这些事情,似乎也存在着某种“社会濡染”。你们说是吗?

肖沃尔特:我认为是的。我认为,无可争议的是,社交媒体、网络平台、汤博乐(Tumblr)、油管(YouTube)、网红们的推波助澜在很大程度上助长了这种“社会濡染”,让人们相信,让年轻人相信——其中许多人患有自闭症,许多人都有各种心理健康问题、合并症和精神问题——自己生错了身体。

从生理学上讲,成为另一种性别是不可能的。我们已经在之前的社会濡染中看到过这种情况,比如厌食症、自残,以及其它自我伤害模式,都是通过“社会濡染”传播的。现在的情况也是如此,真正明确提出这一问题的具有分水岭意义的书是几年前阿比盖尔‧施里尔(Abigail Shrier)的《不可逆转的伤害:引诱我们女儿们的变性热潮》(Irreversible Damage: The Transgender Craze Seducing our Daughters)。因为现在,临床诊断史上约100年来首次出现了主要人群是少女的情况。

我们以前从未见在性别焦虑症中看到过这种情况,因为过去绝大多数情况下受困扰的都是青春期前的男孩。但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而且在很大程度上,正如杰夫所说,要归咎于与所有推崇这一信息的意识形态主义者相伴而生的产业,有人很可能从这种实验性医疗治疗中获得丰厚的利润——青春期阻断剂、变性荷尔蒙、改变身体的手术。重申一遍,所有这些追求的都是一个谎言。

接受这些医疗程序的人并没有得到任何改善

杨杰凯:对一个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比如说,“哦,我是另一个性别。”在医学上对待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不容置疑地肯定这一点。有遇到这种情况的孩子的父母告诉过我——而且这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有人告诉他们,“如果你不这样做,如果你不去完全肯定,你的孩子会自杀。”我认为在很多情况下,人们更有可能说,他们会这样做。当然啦,对于父母来说——现在的父母都很脆弱了——他们会说:“我的天啊,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这样做。那将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

迈尔斯:在我们的《揭穿性别谎言》一书中,我们剖析了那些所谓的研究,说什么“不做变性手术,不经过医疗程序的孩子会自杀”。我并不是把这作为咨询建议,而是从一个社会科学家的角度指出,这些研究是完全错误的。事实上,媒体对这些研究的解读都是谎言。

我要深入地讲一讲。当你回过头来看这些研究时,你会发现,这些研究充其量不过是表明,接受这些医疗程序的人并没有看到任何改善。经历过性别焦虑的年轻人——根据我的经验,我每年与几千名年轻人打交道——总是患有如焦虑、抑郁、有时还有自杀的念头,未抚平的童年创伤等合并症,所有这些问题都混杂在一起。

当业界说首先要治疗性别意识形态问题时,这有点像说,“哦,你马上就要中风了,我们给你吃一片阿司匹林吧。”这类似于说,“让我们治疗其中的一个症状吧”,而不是试图找到真正的病根,找到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人质疑自己的性别认同。

该医疗实践与现实和基本的生物学相悖 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杨杰凯:这怎么会成为医学上的一种治疗方式呢?我想不到人们会在其它情况下这样做,对吗?一个医生会在其它别的情况下这样做。

肖沃尔特:我经常谈到一件事是“机构控制”。当我这么说时,有时人们会说,“哦,那是迫害妄想。”不是的。当一个个的专业协会诸如美国儿科学会、内分泌协会、儿科内分泌协会,所有主要咨询机构和治疗机构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全接受了“这种疾病就得这么治,这就是你要采取的方法,就是要去肯定,无论孩子或年轻人说的是什么,你要毫不犹豫地立即说‘这是正确的’,而且永远、永远不要去质疑。”

我认为值得注意且令人震惊的是,这一切发生得如此之快。他们都在推动这种意识形态,就好像它是科学的一样。这被印在企业的广告上,到处都能看到,想不看都不行。那么,在业界向弱势的青少年推销这些医疗产品的同时,你会看到整个媒体界把这作为一种很酷的方式来宣传。

应该指出的是,医生在我们的社会中很受信任。他们穿着白大褂,墙上挂着他们的学位证书,人们往往会相信他们说的话,(以为)他们懂得科学,因此,他们拥有很高的威望。他们说什么,人们就信什么,没有太多的疑问。

而我认为,当你推动的医疗实践与现实和基本的生物学如此相悖时,你会很快造成巨大的伤害。清算只是一个时间问题,问题是:在此期间,要有多少人遭受不可逆转的伤害,导致无法生育,以及被毁容?

在没有证据支持的情况下  却“失控扩散”成为正统的治疗标准

杨杰凯:嗯,这对很多人来说是难以想像的。你提到,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听诊器,给人一种庄重感和信任感,人们相信此人是根据现有的最佳医学知识行事。问题是,这种信息是如何成为一种正统说法的呢?

迈尔斯:嗯,即使是最聪明的医学博士也不可能对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所以,他们会回到电脑前查找他们的医学协会的建议,看他们的治疗标准是什么,这是一个纲要,说这是治疗这个问题的最佳方法,或那是治疗那个问题的最佳方法。当涉及到跨性别医学治疗时,治疗标准是由一个叫做“世界跨性别健康专业协会”(World Professional Association for Transgender Health,WPATH)的组织制定的。

这个WPATH治疗标准大约是2009年制定的,此后进行了多次修订。我们现在看到的已经是第八版了。他们特别指出,变性医学治疗有一套经过精心设计的方式来处理,这是WPATH协会推荐的唯一的方法。就是说,第一步从“社会性别身份转变”(social transition)开始,用新选择的名字来称呼某人,改变其性别代词,提醒他们的老师和家长必须使用这些新的性别代词。

然后,根据患者体验可接受程度,逐步使用青春期阻滞剂,变性荷尔蒙,最后是手术。这并不是一个激进的步骤,这是由医生按照治疗标准勾勒的自然编排出来的路径。那么问题来了:这些标准是怎么来的呢?

2023年1月,《性与婚姻治疗杂志》(Journal of Sex & Marital Therapy)发表了一项研究,该杂志是心理学领域备受推崇的刊物,报告说,变性者的健康这方面证据匮乏,令人震惊,几乎令人难以置信。他们实际上在问:“在没有证据支持这种做法的情况下,我们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呢?”

他们称之为“失控扩散”(runaway diffusion),即一家诊所里的某种医疗创新被当做临床的标准,然后非常、非常迅速地传播开来。美国儿科学会是我们在书中关注的一个重点,因为该协会有6万名会员,而参与制定跨性别治疗标准的会员还不到30人。

变性医疗治疗所造成的丑闻越来越不容忽视

肖沃尔特:绝大多数医生并不支持这样做,但很多人不会出头,如果医生们是为非常大的公司化的机构工作,他们只能保持低调。这年头大家都这样。实际上,我相信大多数医生是反对的,但是,没有多少人愿意站出来大声地说:“我反对。”

迈尔斯:医生们不发声的原因之一,是因为现在实际上已经有了一个法律基础在那儿,如果你不遵守该治疗标准(医生通常把这些标准当作建议,而不是要求),如果你不遵循该治疗标准,那么你可能会被某人,比如某个不想以一个男性或女性度过青春期的人起讼,现在不得不这样了,而你拒绝给他们提供治疗就属于医疗疏忽。因此,很多医生只是为了避开治疗不当的嫌疑而遵循该治疗标准,甚至只是该推荐治疗标准,尽管他们本人并不认可这些标准。

肖沃尔特:还有另一种动力,因为我认为性别产业已经非常成功地让其他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专家,你必须听从他们的意见。我知道有一些全科医生,他们很忙碌,一直忙于给病人看病,他们无法及时了解最新文献的内容。因此,在“机构控制”的情况下,鉴于期刊是如何炮制这些完全是无稽之谈的东西的,他们就认为,“好吧,既然期刊上这么说了,是我尊重的、值得信赖的期刊,如果这方面我一无所知,我会转介给性别诊所的。”他们认为他们做的是正确的事情。但是,他们并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我认为,这正在成为不可原谅的事情。我认为这是大屠杀,医疗大屠杀,变性医疗治疗所造成的丑闻越来越不容忽视。性别转换者,即那些接受过这种荷尔蒙、阻滞剂、手术的实验性医疗的人开始冒出头说:“我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当你看到像Line这样的社交媒体上充斥着被切除乳房的年轻女孩,为自己胸前划出的深长切口而哭泣,你断然不能无视这些照片。

一张照片确实胜过千言万语。当你看到这种医疗暴行的时候,我们有必要问一句: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切?为什么13岁的女孩子到了这种地步?好几个医学杂志上都记录了这种事情,比如《美国医学会儿科杂志》(JAMA Pediatrics),等等,她们身上原本健康的乳房被手术切除了。是什么样的道德标准崩溃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

我们认为这始于语言的腐蚀和腐败。如果你不能通过你的所言来表达你的意思,你就会为那些暴行铺平道路。

我们认为,从曾被称为“变性人”到被称为“跨性别者”,这是非常狡诈、极具操纵性的一个转变。因为性别是可塑的,由于性别是一种社会表现,人们可以接受“变性人”这个词,但如果你说,“哦,我有一个四岁大的变性人”,他们会明显感到不舒服。

他们会想,“哦,你为什么要给一个孩子变性?变性的四岁孩子?你不能给孩子变性。不行,不行,不行。”但随着“跨性别者”的引入,可能还加上了身份、性别表达等附加词,它就变得柔和起来。它没有那么粗暴了,但本质上是一回事。

我们继续采访《揭穿性别谎言》的两位作者杰夫‧迈尔斯和布兰登‧肖沃尔特。

一些令人震惊的事实

杨杰凯:当你提到委婉说法时,我马上想到的是他们所谓的“上部手术”或“下部手术”,当然,这是一些非常严重和侵入性的手术类型。

迈尔斯:是指生殖器切割,还有乳房切割。有些儿童正在遭受这种手术。我们认为是医疗行业综合体搞的,我知道这个词听起来很有政治性,但请注意,医疗保健行业每年花费7.5亿美元在联邦一级进行游说。这相当于他们在每个国会议员身上花了一百五十万美元进行游说。

以便给儿童服用青春期阻滞药物,阻止青春期的到来,这些药物会对他们会产生不可逆转的影响,损害他们身体的自然发育能力。导致骨质密度下降,脑部肿胀,视力下降等各种症状,可能会让父母每年花费5千至3万美元。因此,医疗行业……如果父母不支付,那么当然,联邦医疗保险,或联邦医疗补助,或保险公司可能必须支付。

该标准规定,这些程序在医学上是必要的。这不是我说的,是治疗标准规定的,说这些程序在医学上是必要的。你回过头来,会问,这个会涉及到多少孩子呢?被诊断为性别焦虑症的儿童的人数三年来增加了两倍,而且还在持续增长。你现在看到的是数以万计的儿童在儿科性别诊所接受治疗,这样的诊所有60个。另有300家性别诊所也接收儿童。大多数国家有一到三个性别诊所,我们国家有360个。

肖沃尔特:或者可能有更多。

迈尔斯:目前可能更多了。另外,有些药物更便宜了,比如给女孩注射睾丸激素不需要花太多钱,计划生育联合会会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药送出去,这给那些孩子带来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肖沃尔特:而我认为最糟糕的是,美国政府实际上正在资助这种做法。非常遗憾的是,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NIH)一直在资助这类实验,我看到过一些《信息自由法》(FOIA)文件,让我瞠目结舌。例如,2015年,有一笔570万美元的拨款给了一些儿科性别诊所,去研究各类跨性别认同的年轻人的结果。

我的朋友迈克尔·拉洛博士(Michael Laidlaw),是加州一位内分泌学家,他和他的同事对这项研究的情况提出了信息自由申请。他们了解这项研究的进展情况,发现性别诊所圈子里有一个儿科医生的领军人物,叫约翰娜‧奥尔森-肯尼迪博士(Dr. Johanna Olson-Kennedy),她在洛杉矶,供职于洛杉矶儿童医院。她改变了正在进行中的那些实验的方案,那些实验同样是获得我们政府资助的。他们降低了跨性别激素年龄组的接纳标准,年龄从原来的13岁降到8岁。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已经批准了这一方案,不仅批准使用阻滞剂,还批准了跨性别激素,针对年仅八岁的儿童。这类研究一直在继续,我看到的最新数字是,截至2026年1月,此类研究的资助总额将达到1060万美元。美国政府无权资助这种实验性研究,特别是针对儿童的实验性研究。

许多欧洲国家改为将心理治疗作为一线治疗

杨杰凯:我不禁想起,许多欧洲国家都曾经尝试过这种做法,他们中大多数,如果不是全部的话,现在已经刹车了。因为他们一直在纵向研究对人们的影响,结果发现,这种不惜代价的肯定实际上对有这些问题的人没有好处。你能谈谈这方面文献是怎么说的吗?

迈尔斯:嗯,美国并不是第一个对儿童进行性器官切割实验的国家。这是最可怕的例子了,但美国不是第一个。其中一些手术实际上最早发生在荷兰,然后是芬兰和英国,这些是最先搞的国家。

耐人寻味的是,芬兰和英国的医学并不像其它国家那样被制药公司可能赚取的利润所驱动,而由于他们的体制的设置方式,如今他们已经放弃了把医疗作为治疗性别焦虑的一线疗法的做法了。现在他们说心理治疗是一线治疗。

要对患者进行心理治疗,因为他们有潜在的创伤,不良童年经历、焦虑、抑郁、自杀的念头,所有这些都是核心问题。这些国家发现,如果你解决了这些问题,75%(在某些情况下高达 95%)的孩子在度过青春期的时候,性别焦虑的症状会得到解决。所以他们说,咱们别搞医疗疗法了,这些率先推行医疗化的国家正在放弃这种做法。因为它不仅不起作用,而且会伤害孩子,有一种更好的方法,可以真正起到帮助作用。

真的有人会为了钱做出这些事情吗?

杨杰凯:我不得不说,鉴于我在过去几年中所看到的一切,以及利益可以成为多么强大的驱动力,哪怕是人们的生命会受到威胁或产生负面影响,我已经意识到,这是一个我们必须面对的现实。即使了解到这种情况,即使在其它学科中看到同样的情况,我仍然觉得很难接受的是,可能存在一个整体的,就像你所说的,医学行业综合体,系统地设置……

的确,一旦你让人们接受一些不同的疗法,如青春期阻滞剂、激素,尤其是手术治疗,基本上,这个人就成了终生病人。但是,在了解了我所知道的一切之后,不幸的是,在这一点上我已经看到了太多,我仍然觉得很难接受,真的有人会为了钱做出这些事情?

迈尔斯:是的。在我们的研究中,布兰登和我发现了一个市场分析,不是从医学领域得出的,而是从投资者的角度说的,“这是新的市场,这是一个可以投资的新领域。通过那些手术和药品可以赚上数十亿美元。”而你指出的一些问题,非常恰中要害。

一个接受了价值3万美元的青春期阻滞剂植入的孩子,不是当一年医疗病人就结束了。基本上他们余生将在疾病中度过,每年需花费3万美元或更多,只要他们不希望青春期来临。然后是变性激素,再然后是进行手术。因此,有很多人都在关注花费的底线。

我们以前看到过这种情况。在阿片类药物危机中,制造阿片类药物的公司专门游说医疗行业,试图让疼痛被视为一种疾病,认为疼痛本身不仅是疾病的一种症状,它本身就是一种疾病。然后,医生们被赋予阿片类药物的处方权。这对穷人的负面影响尤其大,

因为如果你比较富有,你的医生可能会通过你的保险给你进行物理治疗,这实际上可以帮助你解决疼痛。如果你是穷人,他们只会给你开药,因为你的保险并不涵盖很多内容。

药片也不贵。现在制药公司正被起诉,要求赔偿数百亿美元。其中许多诉讼已经成功了,我们现在看到的是另一个同样规模的医疗丑闻。

肖沃尔特:我认为,对于那些不太相信医生搞性别医疗治疗只是为了赚钱的人来说,已经有医生在视频中这样坦白了。非常著名的是,《每日电讯报》曝光了范德比尔特(Vanderbilt)医院,他们有个医生真的在视频中说,“这对我们医院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赚钱机会。”因此,这是有可靠的信息来源的。

视频:

谢恩泰勒医生(Dr. Shayne Taylor):从2017年1月1日开始,根据《平价医疗法案》,保险公司被强制要求为变性者支付医疗费用。我们VMC(范德比尔特医疗中心)的一些财务人员在8月份,具体年份是20……不好意思,是2016年10月,已经是几年前了,记下了一些费用,我们认为每个病人会带来不少钱,而这只包括上部(乳房)手术,不包括任何下部(阴茎)手术,这是个很大的数额。这些手术可以赚很多钱。女性和一些男性的胸部改造手术可以带来4万美元的收入。一个仅仅接受常规激素治疗的病人,我每年只给其看几次病,也能带来几千美元的收入。因为这需要很多次的就诊和做检查。它确实让医院赚了钱。

视频结束。

“我们是按照上帝的形象造出的男女”

杨杰凯:在采访快结束的时候,我想到一个问题,你提到神学在某种程度上影响了你的思维。当然,你为《基督教邮报》(The Christian Post)工作,这并不奇怪。我想提出这一点,因为有时你会听到人们说,“好吧,你们是基督教徒,你们就是想在这里强行让别人接受你们基督教的世界观。”你的基督教身份是怎样融入工作的?

肖沃尔特:作为一名为《基督教邮报》做新闻工作的人,它无疑会影响、启发我所做的一切,

但我也相信,即使不像我那么相信《创世纪》第一章第27段是真实的,它说我们是按照上帝的形象造出的男女。人类是两性异形的哺乳动物,这一知识每个人都可以通过人类的理性获得。每个人都能知道,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真实的科学事实。

《诗篇第139篇》中说,我们“受造,奇妙可畏”。我怀着极大的热情相信这一点。你会听到我用这种属灵的语言来谈论它。但是我也希望有好的科学。我希望有那些合理的、有道德的、理智的标准,我认为我的信仰支持并强化了这一点。但是,你不需要相信主耶稣基督,也能知道我们所说的是真的。

迈尔斯:我想这么说,如果你在神学上不同意我们的观点,至少在生物学上会同意我们的观点。如果你是女性,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实际上都被打上了XX的印记,如果你是男性,则是XY。说你可以从男性变成女性,或反之亦然的谎言,只是一个谎言而已。很多年轻人通过社交媒体和医学上的错误信息(有时甚至是由他们的医护人员提供的信息)被引导着相信了这些。但是神学和生物学是相互交叉的。

拉比勋爵乔纳森‧萨克斯(Jonathan Sacks)说,“科学将事物拆开,看它们如何运作;宗教则把事物合在一起,看它们有何意义。”科学和宗教需要在这个问题上携手合作,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冰冷的临床问题,这实际上是对整整一代年轻人的攻击。

肖沃尔特:也是对我们所知的真相和现实的攻击。

杨杰凯:我知道你们正把你们的书提供给任何想要看的人。那么,他们在哪里可以找到呢?

迈尔斯:你可以免费下载。访问summit.org,summitMinistries,summit.org/protect,你也可以去《基督教邮报》,在那里找到这本书。我们正在免费提供这本书。这是我们首次这么做,因为我们真的希望人们能够下载,然后将其尽可能多地向朋友和有影响力的人传播。

肖沃尔特(或者去)Christianpost.com/ebook/gender-lie。

杨杰凯:好的,杰夫‧迈尔斯,布兰登‧肖沃尔特,很高兴二位来参加我们的节目。

肖沃尔特:谢谢你,杨。

迈尔斯:谢谢,杨。

杨杰凯:感谢大家加入杰夫‧迈尔斯,布兰登‧肖沃尔特和我。感谢收看本期的《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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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思想领袖》制作组

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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