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惠林:为阿根廷川普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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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4年01月04日讯】2023年底,欧美括起一股“川普旋风”,真正的美国川普本尊正强势地寻求2024年再当选美国总统。就在川普本身强势再起之际,荷兰川普和阿根廷川普已先后嬴得大选,而阿根廷川普米莱(Javier Milei)的窜出,更震惊全世界。

正确认识国家政府角色

年仅53岁的米莱,是个自由主义的经济学家,曾当过摇滚乐团的主唱和足球守门员,由于亲身经历阿根廷可怕的通货膨胀,才立志当经济学家,信奉的是奥地利经济学派,其经济主张属于经济自由主义和财政保守主义,担任过金融机构首席经济学家。米莱认为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是造成贫困的制度,主张小政府,而政府应只担当正义和安全之责,他甚至认为“国家是一个犯罪组织,通过武力向人们征税来维系”,他要做的是“把政治阶层偷走的钱还给人民”。他说:“我们不需要感谢国家,因为国家什么都不能给你,毕竟国家不生产任何东西。”他认同1974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海耶克(F.A. Hayek)的“货币非国家化”主张,要废除中央银行,让市场来决定货币。

米莱提出了三个被形容为“惊世骇俗”的治国方案:一是大幅缩小政府规模,放权给地方和市场,因为政府不是来管这个国家和人民的,而是给社会和人民提供服务的。所以他要将21个政府部门减少到8个,只留下外交部、国防部、经济部等必不可少的部门。二是要废除阿根廷货币比索,改用美元,并且把国家中央银行关闭。三是阿根廷全面自由化、私有化,原有的国企全部由私人公司管理,包括铁路、公路、学校和医院等。

这样的政策一提出,马上被认为就是1991年苏联垮台、俄罗斯所使用的“休克疗法”激进政策。而如今俄罗斯的经济被俄罗斯“本国”寡头垄断会不会是阿根廷急进改革的缩影,但阿根廷的经济则是全面被“外资”垄断,已经有此种警告和质疑声出现。

长痛不如短痛

关于“体制改革”究竟应“激进”或“渐进”,早已有过争辩,而苏联的“震荡疗法”(Shock Therapy)和中共国的“放权让利”被认为是典例,前者是政治自由和经济自由两者齐头并进,后者则是经济自由先行。不过,虽然有这样子的分类,其实两者的改革开放都一样的不彻底,俄罗斯尽管放弃共产而实施民主选举,仍然是“老大哥”在背后操控,中共国则是党国资本主义,所以两者的改革演化、发展结果,都是“本国”寡头垄断,也就是产权名家张五常教授所说的“以分类管制而界定贪污权利的印度之路”,新的既得利益者纷纷涌现,各据山头,要进一步开放就更加困难了。于今观之,不虚也。而苏联的震荡疗法实系虚名,并未落实,实际上仍是渐进。

米莱似乎也观察到,由他的“我们不需要在‘冲击’和‘渐进主义’之间的辩论—因为经验表明,所有‘渐进主义’都以失败告终。”说词可知一斑。米莱在第一次正式演讲中,就誓言埋葬他所描述的“数十年的失败、内讧和毫无意义的争端。”他在竞选时,就一再强调“必须彻底作天翻地覆的改革,朝向小而有能的小政府”,转向市场经济、自由经济、由价格机能来引导,这也就是已故的197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弗利曼(M. Friedman)所说的“放开价格要像斩狗尾巴一样,要一次斩断,切勿一寸一寸的斩”,改革一定要支付代价,但“长痛不如短痛”,彻彻底底的挖掉病根才是正办。

米莱很清楚改革的痛,也一再真诚地警告阿根廷人要做好经济“震荡”的准备,因为他计划在未来几周和几个月内推行各种改革,致力改变阿根廷陷入困境的经济,并且表示“除了调整,别无选择”。除了改革政府开支和工资制度,米莱还誓言,允许国有媒体公司和国有石油天然气公司私有化,以此来促进阿根廷的出口和投资,他还承诺削减能源和交通补贴,并关闭一些政府部门,以控制政府开支。米莱说:“我们知道短期内情况会恶化,但随后就会看到我们努力的成果,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改革第一炮瞄准工会

米莱在2023年12月10日正式就职,随即在12月26日就签署一项法令,规定新政府将不再与自1月1日以来聘用的数千名政府员工续约。米莱政府估计,裁员措施将影响到5千多名员工,但阿根廷“国家工作协会”(ATE)却预计,约有7千名员工将失去工作。该协会秘书长立即声明,工会计划在第二天在全国各地动员起来,抗议这项法令,抗议活动将包括罢工、动员、集会和设置路障,他说:“政府正在破坏社会安宁,我们只有走上街头,才能阻止政府的裁员。”

看来米莱的改革第一炮立即受到挑战。要问的是,难道米莱不知失业问题的严重性,而工会的发动抗争也很容易想像得到,为何他会如此作为呢?是不是他就是要拿工会开刀呢?我们或可由历史来了解。

话说在1930年代后半,裴伦(Peron)曾是阿根廷派驻意大利的武官。他目睹墨索里尼利用工人及工会而攫取政权之经过,就悉心观摩学习,准备回国后如法炮制。返国后,他在1943年与其他军人同谋,将当时无能的文人政府打倒,建立军人专政的政府。裴伦只争得一个其他军人所不屑做的劳工及社会福利部部长。

阿根廷衰落的始作俑者裴伦

不过,在那个职位上,裴伦正好施展用他从墨索里尼那里学来的一套,也就是以替工人争取工资的增加,加强工会的组织及权力、增加社会福利等等讨好工人的政策,来博取工人的拥戴。结果在1945年竟然当选为总统。他的第二任夫人伊娃(Eva Duarte Peron)更是一位极善于笼络工人的政客。她在工人心目中的地位,甚至还高于裴伦本人。裴伦当选总统后就任命其夫人为副总统,这更加强了工人对他们夫妇的支持。

不过,裴伦的种种社会主义“揠苗助长”的政策终于使阿根廷的工业无法在国际上竞争,于是生产萎缩、工人失业大增。裴伦大量进行一些浪费性的公共投资计划,企图制造就业机会来安插失业工人。结果在其专政的十年之内,将阿根廷在第二次大战中,以中立国之姿供应作战国粮食及战略物资而累积的巨额外汇资产,迅速耗尽,而战后之经济建设毫无实绩可言,国内更造成通货膨胀、贪污盛行之局面,不满他的军人在1955年9月将他赶走。

裴伦逃亡到西班牙螫伏多年,仍暗中企图左右国内政局。他在阿根廷的“裴伦党”(Peronistas)势力依然强大,而推翻他的那些军人们,也接收下他所有的“揠苗助长”社会主义政策的恶果,加上他一手培植起来的强大而无法控制的工会,在经济政策上竟然一筹莫展。就在1973年的一次选举中,“裴伦党”又获胜,于是将那时在西班牙当寓公的裴伦,迎回阿根廷重任总统。不幸的是,裴伦当初施行的“揠苗助长”政策所打下的死结,自己也无法解开。他没有英国铁锒子佘契尔夫人的魄力,无法将过于跋扈的工会压制下去,何况这也违反他自己一向标榜的政治主张。他也没有列、史、墨、希、毛这些大魔头那么残酷无情,将那些曾利用过而不再需要的伙伴一一清算掉。因此,裴伦没办法使阿根廷的经济复苏,一年之后(1974年7月),他就病逝了。

此后,阿根廷政府虽由不同的军人专政而转变为文人主政,但无论哪任政府都无法解决该国的经济问题。虽然阿根廷以它极丰富而待开发的资源吸引了大量的国外资金来帮助,但流入的资金却没被好好利用,大部分都被用于堵塞无底洞般的国际收支之亏欠,于是累积大量外债,而国内工业产品无力外销,每年巨额外债利息就无力负担,更不用说还本了。

已故的蒋硕杰院士就评论说:可见一个野心家为了个人夺权而培植起来的强大工会,可以于其身后仍旧继续为祸国家不已,并呼吁打算玩工会牌的政客们,应以为戒。

或许米莱也体认到阿根廷的衰落就是强大工会所致,所以上台第一炮就对准工会。现今工会已蓄势待发,藉米莱的裁员,指称“我们国家官员将深化斗争计划,很明颢,有个政府正在破坏社会安宁,他打算让成千上万个家庭流落街头。我们只有走上街头,才能阻止政府的(裁员)调整。”

祝福阿根廷早日破涕为笑

既然米莱已效法川普嬴得政权,应该也会效法1980年代雷根和佘契尔夫人成功压制工会的前例,展现魄力,完成艰难但正确的只许成功、毫无退路之任务。从各方的报导,显示米莱对阿根廷的现状及改革之道非常了解,也很坦诚地向选民们明确表示必须忍受一段期间的苦日子,而那些支持他的选民也坚定表示,他们愿意为米莱看似激进的想法买单,毕竟米莱是他们仅存的最后希望。

不过,选举期间的热血,当碰上苦难的现实能否坚持,还是令人担心。然而阿根廷先天的资源优势还在,美国和国际货币基金(IMF)等国家和组织也愿意协助米莱走对的路,而拒绝中共国更是一条活路。

俗话说:置于死地而后生;生命是会自行找寻出路的。衷心期望米莱勇往直前、义无反顾、智慧的完成斩草除根任务,返本归真奋力在正确的传统路迈开大步,早日让阿根廷回复和平繁荣,让阿根廷人民破涕为笑!

作者为中华经济研究院特约研究员

责任编辑: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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