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贻春:现代君主论(1)

郑贻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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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纪元4月28日讯】
枭杰恶魔毛泽东;
孑弱无力华国锋;
昏庸残暴邓小平;
无能痴呆江泽民;

一代又一代君主逝去了,一个又一个君主粉墨登场。这不是在古代发生的遥远的故事,这是发生在我们每一个中国人身边的每时每刻摸得着、看得见的活生生的现实。君主制,亦即皇帝制或曰帝王制,是中华民族几千年来始终如一的永不变色的制度,尽管君主个人像走马灯似地换个不停。有一句话叫做: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这个君主制却似乎是铁打的衙门,而君主个人,则随着他们自然生命的消失,就像流水的官一样卸职而去。这是在中国这块土地上已经肆虐横行了几千年并已深入中华民族骨髓的根深蒂固的制度。

马基雅维里在其著名的《君主论》里为君主们出谋划策,告诫君主们应具有像狮子般的勇猛和像狐狸一样的狡猾,但那毕竟是业已消逝在世纪远方的往事了,那毕竟是业已付之东流的过去了。君主制无疑早已应该成为历史的遗迹,它并且是人类早期历史野蛮之表现,是人类文明尚未开化的标志,是一种不应再继续下去的可耻的象征。

君主制,以其经久不衰的生命力,不但在古代无所不在地显示着自身的腐朽、无能与野蛮,而且在中华民族大踏步地迈向现代化的当代社会,也仍然在顽强地表现着它那不甘退出历史舞台的勃勃野心,并以其巨大的历史惯性苟延残喘其貌似合理合法实则完全非法也更不合理的现实存在;

君主制,作为一种极端落后的制度,是与极端落后的愚民具有千丝万缕的连系的,是与极端落后的愚民所具有的极端落后的思想意识相连系的,并且也是必然地建基于其上的;反而言之,极端落后的愚民所具有的极端落后的思想意识外延的逻辑结果,乃是别无选择的极端落后的君主制;

君主制,作为广大愚民普遍迷信和崇拜的对象,以其嚣张至极的谎言,以其耀武扬威的气势,以其诛杀砍伐的暴力,以其手铐脚镣的恐怖,以其子弹横飞的关注,也施反作用于愚民,也施反作用于社会,从而使愚民更加愚蠢,更加无耻,并使社会更加野蛮,也更加丧失理性;

君主制,羸得了奴隶们长而久之的欢呼,赢得了奴才们的啧啧赞赏,赢得了顶戴花翎们的一致朝拜,同时也赢得了广大的啼饥号寒、饿殍遍野、无边落木萧萧下的苍茫的荒凉、更赢得了道德的全方位的卑劣与残缺、人性的极大的扭曲与沉沦,还有那源自于灵魂深处的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滔滔泪水;

君主制,这种由长江后浪推前浪一般浩翰无际的鲜血凝固而成的、由无穷无尽的和难以挖掘的、更难以诉说的悲剧所奠基的,并且现在每时每刻由明晃晃、铮铮亮的刺刀所紧紧地护卫着和把持着的制度,是中华民族的奇耻大辱,是每一个炎黄子孙的奇耻大辱,是每一个现代人的奇耻大辱。

这是一种罪恶的历史,更是一种历史的罪恶;

这是一种罪恶的现实,更是一种现实的罪恶。

必须清算罪恶的历史和历史的罪恶;

必须清算罪恶的现实和现实的罪恶;

必须清算历史与现实的一切罪恶!

首先,我们必须忏悔,必须学会忏悔。必须在忏悔中与形形色色的君主制相决别,必须在与君主制的决别中获得历史的新生、获得现实的新生,获得中华民族的新生!

要把良心大大地坏了的现实转变成良心不被污染的现实。此时此刻,每一个希望国富民强的知识分子、每一个炎黄子孙,每一个男人和女人,总之,每一个中国人,无论他在海外,还是在国内,都应该在即将过去的20世纪对于以黄河、长江为发源地的国度里千百年来所发生的数度惨绝人寰的悲剧作以深刻的反省,甚至要作以全面的忏悔,忏悔我们已被程度不同地乃至于极大程度地扭曲的灵魂和我们四处寻觅而不得的良心,忏悔我们生于斯长于斯的、具有五千年文明的华夏古国为什么竟遭战祸连绵、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啼叽号寒、人权尽失的痛苦与血泪,忏悔我们为什么竟能容忍禽兽不如而罪恶从生的法西斯蒂的腐朽、没落、无能、流氓之集大成的赤色政权飞扬跋虞、耀武扬威、排除异已,无所不用其极地绞杀中华民族的思想解放,并迫使中国人民身陷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偌大的冤狱?

一个制度的罪恶决不仅仅是这个制度本身的罪恶,正像一个腐朽没落的王朝能够苟延残喘也必定有其社会的历史原因一样,正像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高坐于金銮殿上信口雌黄而被山呼万岁也必定有其值得挖掘的根源一样。制度的罪恶与其笼罩下的每一个人的沉默无语有关、与其怀抱下的每一个人的献媚邀宠有关、与其大肆鼓躁下的迷信盲从有关,总之,制度的罪恶哺育了我们,并以其可怕的无往不在的邪恶使我们每一个人乐而忘懮地生活于其中,而不知不晓,换言之,我们每一个人以不同的方式对于一个制度的罪恶所做的沉默的而不是抗争的、合作的而不是拒绝的、追随的而不是游移的种种表示,乃是这个罪恶制度赖以继续大规模地、连绵不绝地并且是愈加张狂地作恶多端的所谓广大的社会基础,亦即范围广大的病变迅速地漫延开去。假如这个社会已经是发生了癌变的话,即使你可能是一个良性细胞,那么,你也有可能或必不可免地转化成癌细胞。我们每一个人的心灵业已感染上了相当严重的病菌,亦即专制主义的癌细胞已经深深地侵害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灵魂。灵魂的堕落使专制肆无忌惮。灵魂的堕落使专制苟延残喘。灵魂的悲哀是最大的悲哀。灵魂倘若对于罪恶的制度无动于衷,甚或加以认同或追随以自保,那么人间的惨剧之发生就是毫不奇怪的事情了。有鉴于此,每一个人必须通过忏悔使自己的灵魂得到拯救,使自己的心灵获得解放,也就是说,要以人的名义,恢复人的尊严、恢复人的自主权和一切应有的权利,从而挣脱受奴役的屈辱之枷锁、之囚笼、之地位。奴隶的枷锁必须打碎,奴隶的囚笼必须坍塌,奴隶的地位必须取缔。

泱泱中华大地,在漫长的20世纪备受苦难,满目疮痍,不堪睹目。专制主义以其非法政权之合法名义,滥杀无辜、草菅人命,为了保卫所谓“人民”的红色政权,竟置人权于死地。屠刀赫赫,枪声紧逼。头颅纷纷坠地,人人自危恐惧!不说三十年代臭名昭著的对内部AB团的自相残杀,对自家红军杀得毫不留情、惊心动魄,这乃是毛泽东的小试牛刀耳;不说四二年的延安整风运动,搞得人人大气不敢出、小气不敢喘;也不说从一九四六年——一九四九年对八百万的国民党军队——同是华夏国里的炎黄子孙大打出手,终于大部歼灭;

就说在毛泽东建立所谓中华人民共和国之后,也仍然杀心不改,嗜杀成性,痴迷于枪杆子的运用,甚至按比例杀人,并冠之以种种莫须有的千奇百怪的罪名,什么“镇压反革命”,什么“三反”、“五反”,什么“罪大恶极的反动资本家”,“反动的地富分子”,等等,杀人如麻,喊声阵阵,锣鼓喧天,礼炮齐鸣。华夏大地,满目是哀鸿遍野,血泪滔滔!滔滔血泪!

就说一九五七年的那场令人齿冷的所谓的“阳谋”,一百多万中华民族的精英因言获罪,或被流放到荒山秃岭,或被监管改造,终于沦落成等而下之的贱民;

就说一九六0——六二年的三年“自然灾害”,又有三千多万饥民被活活饿死,死时连“饿”字都不敢喊出,因为一喊“饿”,便意味着对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对党的不满,对人民的不满,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偿命的,更有甚者,一声“饿”字,足以使家人、亲属、朋友受到不堪重负的株连;

就说刚刚有了一口饭吃的一九六四年,毛泽东和他的那个私党——-中国共产党竟又在广大的农村搞起了所谓的“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亦即所谓的“四清运动”、搞得人人噤若寒蝉,更惶论什么言论自由了;

就说人人皆知的、甚至连毛的继承人都坚决予以否定的“大革文化命”的十年浩劫,真是象毛泽东自我炫耀的那样:“和尚打伞,无法无天”。没有了法,也就没有了公平,也就没有了正义,也就没有了良心,而廉耻,甚至连最起码的一点点廉耻也被抛弃到九霄云外去了。人性普遍地泯灭,道德统统地沦丧。人权被强权给剥夺净尽,皇权恣意妄为为所欲为无所不为。戴高帽游街于众,口号喊得价天响,“东风吹,战鼓擂,现在世界上究竟谁怕谁?”活脱脱的一付付强盗嘴脸;“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好,社会主义就是好,”毫无理由地自作广告、自我标榜,极尽自我吹嘘之能事,就象把“伟大、光荣、正确”的标签毫不害臊地别到那个无恶不作的党的旗帜上一样、成千上万的知识分子或跳楼、跳河、吃安眠药自杀,或被打得遍体鳞伤、连猪狗都不如地有今天没明天地苟且偷生。文学被腰斩,艺术被囚禁,而学术,真正的学术则被暴政肆无忌惮地强奸。敢讲真话的张志新临死前被割破了喉咙,鲜血汩汩地流淌下来,还有那么多的千千万万个不知姓名的人莫名其妙地无辜地惨死在“毛主席万岁”的喧嚣声中。

毛泽东——这个被中国人民称作“大救星”的新时代的君主,从他一生的所作所为来看,甚至还不如德国的第三帝国的元首——纳粹党魁希特勒。因为希特勒毕竟还算是热爱他的德意志人民,即大日尔曼民族的。他对本国人民是几乎很少大开杀戒的。他只是对别国的人民发动战争并大开杀戒的。而毛泽东则做得恰恰相反,他专以宰杀中国人民的身体、封杀人民的思想与言论为能事,以限制并阻挠中国人民自由的行动为本职。他言而无信,从来不遵守诺言。 “对于放下武器的蒋军官兵,一律不杀不辱,愿留者收容,愿去者谴送”(见《毛泽东选集》极|卷本歇胪T卷1134页“中国人民解放军宣言”)。然而,建国后才半年,一个“镇反”,竟把蒋军官兵几乎统统地正法了;明明说是“实行耕者有其田的制度 ”,(同上页)然而一个“合作化运动”,就完全地剥夺了农民们所余不多的土地;明明说是“发展民族工商业”,(同上页),然而,一个“公私合营”,则把尚在襁褓之中的民族资本家一夜之间剥夺得一干二净,几代人辛辛苦苦累积的资产统统地被“合营”了去,而且还必须是心甘情愿地被“合营”,这就象一个被强奸犯强奸了的姑娘必须做出愿意被凌辱的笑模样!因为你不想和平地“公私合营”,他就要派军队来武装地进行这种“公私合营”。你不但被剥夺了财产,你还得欣喜若狂、甚至是热泪盈眶地敲锣打鼓地向毛泽东主席——这位中华人民共和国新王国的至高无上的皇帝报喜,并曰“跑步进入了社会主义”,等等,不一而足,不胜枚举。信誓旦旦,拍胸顿足,实乃虚与委蛇地极尽欺诈之能事,丝毫没有人性之廉耻,毫无道德自律之感觉。

综其毛泽东罪恶累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的一生,他是对内内杀,对外外杀,无一时不杀,无一处不杀,直杀得昏天黑地、人仰马翻,直杀得黑白颠倒、残阳如血。就是这么一个性格绝对有缺陷、而且缺陷又是如此之绝对的暴君,就是这么一个终生乐此不疲地玩弄权术于股掌之上而置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于不顾的实属小人之昏君,就是这么一个本该遗臭万年、并踏上十亿只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的腐烂僵尸,就是这么一个视民主为洪水猛兽、视人权为异端邪说、视自由为大逆不道的中国共产党的先帝,其阴暗的灵堂竟仍然滞留于雄伟壮阔的天安门广场,并使这个伟大的广场萎缩到了相当狭小的程度 ,其牌位却仍然悬挂在巍峨高耸的天安门城楼上并昼夜不停地其以魔鬼般的狰狞监视着中华民族的思想、言论以及可能具有的自由的行动,中国的现代化事业于此又有何希望能够乘风破浪地前进?小生产意识贯穿并集成的腐朽的毛泽东思想在现时代却仍然名正言顺地和俨然合理合法地成为全中国人民的指导思想,此乃是匪夷所思、怪事桩桩。用小半加步枪去指挥多媒体电脑,去指挥航天飞机的遨游太空,去指挥所有知识分子的笔杆子,试想会得到什么样的一种结果;用一种破坏力极强的中国农民革命和农民暴动的武装斗争的学说去搞所谓的经济建设和文化建设,经济的衰竭与文化的史无前例的没落也就不能不成为摆在我们面前的无以言喻的铁的事实;用毛氏娴熟运用的阶级斗争学说与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去搞打砸抡,去搞所谓的“灵魂深处闹革命”,去搞所谓的“阶级斗争,一抓就灵”的经风雨、见世面,去搞所谓的“狠斗私字一闪念”,等等等等,社会的昌明,人类的进步、历史的发展又从何谈起?

从一九二一年七月中国共产党成立始,到一九七六年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的职位老死于任上为止,在漫长的半个多世纪中,毛泽东及其代表的实属中国农民党的中国共产党,夺城掠地、烧杀抢劫、以“打土豪、分田地”的许诺为号召,以推翻孙中山先生创立的中华民国合法的中央政府为已任,秉承苏联“第三国际”和斯大林的诸多密令,建立伪政权,实行中华民族开国二千年来(秦王赢政为开国之君)惨无人道、最暴烈而血腥的恐怖统治。民生凋蔽,民权尽失矣!皇权逞威,政权耀武矣!

毛泽东的罪恶是他所代表的专制独裁制度的一个集中表现,专制独裁制度则是每一个中国人固有观念的外在表现,因此,毛泽东的罪恶不能说与每一个生活于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无关,应当说其关系确实很大、确实很紧密。正因如此,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对于毛泽东及其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所谓“革命”斗争中所犯下的一桩桩、一件件滔天罪行必须实行彻底的清算,并一一记录在案,以警策世人,以警策后人,以使我们灾难深重的中华民族从这种种难以解脱的阴影中挣脱出来、解放出来。

如果不能对于过去的过错乃至罪恶进行完全的清算,如果不能搞清楚罪恶所由发生的各种根源,那么,罪恶还会顽强地表现自己,罪恶还会连绵不断地、花样翻新地和不可避免地继续发生。罪恶常常在人们的遗忘中愈加显露,也常常在不知不觉中、在人们思想的忪懈和麻痹中导演出另一种形式的人类悲剧的新场面。

不清算过去的罪恶,我们就不能真正地面对现实。我们就必定为现实的肥皂泡一样光彩陆离的假象所迷惑,我们就可能亦步亦趋地跟随在罪恶丛生的强权后面摇唇鼓舌且为虎作伥;我们就会因为丧失痛苦的记忆而面对值得记忆的诸多痛苦,就会因为断裂历史而丧失今天存在的价值;

不清算过去的罪恶,我们就不可能迎接未来,我们就不可能有任何未来。因为没有遭到清算的罪恶,就象没有摘除的毒瘤一样,随时会重新发作,随时都会重新显示其所谓“辉煌的历史”,随时都会证明其腐朽得不能再腐朽的价值。过去的罪恶,是我们通向未来的沉重的障碍物,是我们不能轻装前进的巨大的历史包袱。毛泽东及其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及其所谓的“集体结晶”——毛泽东思想,乃是中华民族二十世纪以降产生出来的最大的罪恶策源地,是泰山一样压迫着中国人民心灵的可耻的表证,是中国人民遭受贫穷而不能共享富裕、遭受痛苦而不能享有幸福的根本原因。因此,推倒这一产生罪恶、蔓延罪恶的毛泽东思想的僵尸并把这具每时每刻散发着恶臭的僵尸遣送回韶山冲——他的老家、把他的幽灵般的牌位从天安门城楼上摘下来扔到黄河、长江的泥沙俱下的底层并使之永远沉没而不复出,实在是中华民族自我解放的必然的和自然的唯一选择,是我们走向繁荣昌盛的必由之路。

(待续)@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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