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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评征文】我一家的遭遇

步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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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9日讯】看过大纪元时报上刊登的“九评共产党”之后我实在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我万没有想到在现今社会竟有这样的媒体如此真实地﹑公正地﹑勇敢地把共产党自建党以来至现在每次运动分析得这样透彻﹐这样淋漓尽致。把它们所作所为充份地揭露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更没有想到我的一肚子苦水还有倾吐的机会。

我出生在一个北方农村的家庭里。父亲是农民﹐母亲四九年参加教育工作。母亲是师范毕业﹐所以在教学方面是内行的。她是一个正直﹑善良﹑热衷于教育事业的人﹐在工作中兢兢业业﹐忙得都没有心思照管家庭和孩子﹐一心扑在工作上。母亲除干好本职工作外和村里的人关系很好。当是农村人认字的很少﹐老师好像村里的圣人﹐谁求她什么她都热心地帮助。由于母亲的工作认真负责﹐又懂教育方法﹐所以她教出来的学生质量高﹐在全学区取第一名。在全县经常被评为模范教师﹐又被选为县代表﹑常务委员﹐受到人们的尊敬。

到五八年﹐我县开始整风﹐当是我在另外一个县读高中。二妹在我县读初中。二妹的学校和县文教育只有一墙之隔。二妹风言风语中听说在整风中母亲有问题被划为右派。当是她很吃惊﹐心想母亲为什么站在党的对立面﹖于是她决定去做母亲的工作。她找到文教局﹐没等她把话说清楚﹐就把她撵出来。她还没到学校﹐校方就接到文教局的电话说XXX的女儿要为她右派的母亲翻案。那时二妹是班里的干部﹐后边黑板写着向XXX同学学习的口号﹐第二天则变成了批斗XXX的口号﹐并开除了团籍。

暑假回家后母亲还没有回来﹐当时小妹刚一周﹐孩子离开母亲没奶吃﹐饿得骨瘦如柴﹐还长了满嘴的疮。我心急如焚﹐四处打听母亲的情况(二妹一直不敢把实情告诉我﹐15岁的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后来从二妹的同学那里了解到了母亲和二妹的情况﹐我听后差点晕过去。我的第一念就是母亲和二妹为什么要反党。我产生了仇恨母亲的心理。平时我们姐妹都很敬重母亲﹐她老人家不管自己吃大苦﹐也要让我们上学。所以母亲说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反对过﹐总是说一不二。尽管如此﹐在党和母亲二者的选择时我都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党﹐放弃了母亲。同年八月的某天在全乡的大会上乡长宣布﹐我乡XXX被划为右派分子﹐开除公职﹐回乡劳动。当时我也在场﹐顿时我感到天旋地转﹐两眼漆黑﹐头要爆炸似的。我赶紧蹲到一个角落里﹐又是苦又是恨﹐不知如何是好。等回到家见到母亲﹐她老人家又黑又瘦﹐头发全白了。母亲跟我说﹕“你是长女﹐应该最了解母亲﹐我可没有反党啊。我是按照党的要求在帮助党整风啊……”对母亲的解释﹐我根本听不进去﹐唯一的认识就是﹐母亲不对﹐党不会错。暑假结束﹐我背着沉重的思想包袱回到学校。我找到学校党委书记汇报了家庭情况﹐书记还不错﹐安慰了我几句(她了解母亲﹐也了解整风的情况)。我是一个爱唱爱跳的乐天派﹐从此我再也乐不起来了。沉重的正直包袱和经济压力使我抬不起头来。母亲被开除了公职﹐断绝了经济来源﹐我们姐妹三个面对失学的危险。我决定让上初一的三妹休学﹐我和二妹东拼西借﹐省吃俭用凑合着毕业。每顿饭我只能二分钱买个饼子﹐好不容易熬到毕业。由于政治上的压力和经济上的摧残﹐在毕业体检时我被查出肺结核﹐不能参加工作。这一突如其来的打击使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六月的天气我盖着被子整整哭了两天两夜﹐滴水未进。我在也不想活下去了﹐最后决定投河自尽。几个要好的同学发现了我的异常﹐就抽时间轮流陪我劝我﹐其中一个同学告诫我说﹕“如果自杀﹐死后还要背上叛党的罪名。”在这句话的压力下﹐我放弃了轻生的念头。

五九年我被分配到一个农业中学任教。人还没到校方就知道一个右派的女儿要到他们学校去。这样同行们就把我给框住了﹐比在学校的压力还要大。六○年搞的向党交心时﹐硬是通不过我﹐说我有问题隐瞒不交待。后来才得知我给二妹的信被他们校方扣压偷看了﹐我们连通讯的自由都没有﹐一切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五八年的大跃进﹐刮共产风﹐我家的东西全捐献了。粮食﹑布匹﹑较好的衣料﹐以及母亲的首饰全交给村里﹐铁铜器全送去炼铁了。队里建了食堂﹐家中不许做饭﹐人人都要说大话﹑说假话。干部们把开会叫做吹大气﹐谁吹了大谁就是好样的﹐那叫敢想敢干﹐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地里的粮食没人管了﹐都去大炼钢铁了﹐造成地里的粮食丢﹑烂。到了五九年我对的粮食就没有了﹐食堂也揭不开锅了﹐大饥荒开始了。

人们挖芦苇根晒干后压成面来充饥。村里的人吃了这东西犯浮肿的很多﹐父亲就是其中一个。后来芦苇都挖不到了﹐开始把红薯蔓﹑棉花杆﹑玉米轴弄碎了吃。父亲吃不下这些东西﹐活活饿死了。那年月饿死的人不知有多少。

到七九年彻底为右派平反﹐母亲被划成右派的根由才被揭示出来。原来在要求“给党提意见﹑帮助党整风”时﹐母亲在欺骗和诱惑下(那时说不提意见就是跟党不是一条心)说了几句真实的情况﹐结果就被罗织了罪名﹐大致有以下几点﹕

党领导统购统销的粮食定量是否够吃﹖母亲说我家全是女孩够吃﹐男孩多的可能就不够。这是反对统购统销。
母亲提出有党员起的作用不太好。这时挑拨党员群众关系。
母亲提出有个别村干部对群众厉害。这时挑拨干部群众关系。
说母亲喜欢地主的孩子。这是同情地主。

以上几句话都成了反党的罪证。这顶长达二十一年的政治帽子压得我全家人喘不过气来。母亲的后半生失去的一切。我们姐妹的事业和婚姻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我们的青春让共产党给葬送了。

我经过了共产党的历次运动﹐从土改到镇压法轮功。每次运动都是利用地痞无赖栽赃迫害来整人﹐多少好人被他们活活杀害。我的表弟因父亲早逝﹐三岁就继承了地主的帽子。他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一次单位发工资后﹐他把一部分分给母亲﹐一部分给妻子﹐剩下的就不够自己的生活费了。就因此说了一句钱少的话﹐被抓起来判了刑﹐定为现行反革命枪毙了﹐死时才二十多岁。我的另一个表弟因成分不好﹐开会挨整﹑扫大街﹑受侮辱﹐实在忍受不了上吊死了。死后还要扣上反动地主的帽子。

社会在共产党这个邪灵的控制下﹐是非颠倒﹐道德沦丧﹐它早该解体了。只有它解体了﹐人民才有救﹐中国才有希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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