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水良文选

徐水良 : 给贵州朋友的信

徐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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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10日讯】贵州朋友们:
因为忙,你们的新年献辞,现在才应你们要求转发。在转发你们献辞的同时,给你们发一封信,谈谈我的一些看法,供朋友们参考。

你们希望民运大团结,所有的人合在一起,同舟共济,这种愿望,完全可以理解,我在国内时,也是这种想法。但我出来以后,才知道,这根本不可能。其原因并不复杂。东德,波兰等东欧经验,共产党控制的民运人士,占民运人士总数的56-57%,此外还有民运中的一些流氓,(因为任何时代,反政府力量中,都会有相当数量流氓无产阶级),正派民运人士可能不到总数的三分之一。三分之二的人要搞”内斗”,主观上或客观上要把民运搞臭,再加上共产党控制的侨界,媒体对民运的攻击,民运被分裂,被搞臭就毫不奇怪。这当然是东欧数字。但中共一般比东欧厉害得多,因此其数字绝不会少。目前国内的情况好一些,但不是他们的数量少,而是国内民运受迫害,又不牵涉金钱问题,中共无法造谣攻击,二是国内老百姓痛恨中共,同情民运,感情上不相信中共的宣传,不相信中共媒体。不象海外,亲共的人多。一段时间来,中共地下势力也开始鼓吹民运大团结,因为他们清楚,只有与他们合在一起”大团结”,他们才能制造大内斗,大混乱。

民运空喊十多年大团结,结果十多年大分裂,十多年大内斗,十多年走下坡。如果正派民运人士做自己的事情,不与他们”团结”在一起,他们就难以搞大内斗、大分裂了。所以,正派的人到一起,能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不要争出风头,追求虚张声势,”人多势大”,而是踏踏实实,埋下头来,真正做事,才能防止被搞臭,然后才能真正壮大发展。我们当然要努力解脱那些受中共胁迫的人,努力争取中共地下势力和情治人员脱离中共,但这只有我们有力量时,才有可能。

另外,中国民运虽然一直采用的是和平,理性,合法,非暴力的策略,但这不是原则,不是口号,而是普通情况下的策略。采用这种策略,需要当局不滥用暴力为条件。这种策略当然也不是非暴力和平主义。采用非暴力和平主义,需要条件。90年代我在北京批评一个朋友的类似观点时说,印度甘地的和平主义,面对的是英国的议会民主制,所以他胜利了,如果面对的是撒达姆,一把刀子就结束他的生命。议会民主制,或当权者愿意实行民主改革或改良,这就是非暴力和平主义取胜的条件。

目前的世界上,还不可能废除军队,员警等暴力。例如我们坚决反对恐怖主义暴力,但美国如果不动用全世界最强大的暴力--美国军队,能消灭本•拉登及塔里班恐怖势力吗?有些人根据非暴力和平主义,反对和抗议美国动武,站到恐怖主义一边,事实上就帮助了全世界最邪恶的恐怖主义暴力。中国一些受中共欺骗及奴化较深的人,一方面为本•拉登恐怖主义暴力攻击欢呼,一方面又用非暴力和平主义,反对美国动武,双重标准,虚伪得很。

按我的看法,未来中国走向民主的道路,最可能是采取基本上是和平的盛大庆典式的革命道路。但我们走和平道路,并不意味我们必须捆住自己的手脚,放弃独立宣言等人权宣言规定的暴力反抗暴政的权利。

徐水良
2001年12月31日

附:贵州朋友来信

新年献辞
告中国民主同仁书
辞旧迎新是人类的传统文化中的一种资讯,它意味着抛弃旧的及一切受到谴责的罪恶形式,迎接更新的生命形式的诞生和直面来自一切邪恶的挑战。于是,在这新的一年的开始,我们将在这旧的一年中对中国民运的思考意见;作为献辞,告知所有中国民运的同仁们以此共勉。

中国民运的同仁们,都请你们用真诚的心态关注中国民运内部之间的团结。这个问题十分重要,团结就是力量,这就是真理,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颠覆这种真理。试想,如果没有真诚的抛弃前嫌的重新组合的团结力量,它能直面来自一切邪恶势力的挑战吗?我们反对一切独立和分裂的形式和主张,面对强大的邪恶势力,团结起来的力量将汇成一股股巨大的代表着中国每一个个体国民利益的洪流,将烟灭一切邪恶的独夫民贼的恐怖暴力的罪恶。团结起来,万众一心冒着政治恐吓与政治迫害的风险将中国人权自由民主的伟大事业进行到底。

自一九七八年爆发的人权自由民主的非暴力和平主义的抗争运动以来,这场持续了二十三年的中国民运,以他的为了每一个个体中国人民之利益为己任的;以非暴力和平主义的理论框架为基石的批判态度和不屈不挠的坚持精神赢得了中国国民的宽容、理解、赞赏及支持。然而,由于中国民运内部的不团结,以及为一己之私利而吵闹不休的局面,使中国民运处于暂时的低谷。这样的局面使得专制的暴政集团有了对中国民运以毁灭性的打击机会。他们使用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的卑劣手段,罗列出莫须有的罪名将大批的中国民运的先锋们作为人质非法抓捕和关押,以此来恐吓中国民运的所有优秀的同仁们。这种恐怖暴力的行径严重的违反了宪法赋予国民的人身权利之精神。凡是违反宪法的人,都是宪法的敌人及人民的公敌!他们将受到历史和人民的严厉审判!为此,我们将继续抗争;强烈
呼吁和敦促执政当局,尽快地无条件的释放中国的非暴力和平主义的民运人士;胡石根、徐文力、王有才、秦永敏、陈西、刘贤斌、张善光、佟适冬、安均、牟传珩、胡明军、杨子立等,执政当局只有这样做,才能体现出执政者及其政党的审时度势、高风亮节的坦诚姿态才不受到国际社
会的嗤笑和诘难。

中国民运的同仁们,在新的一年里,我们应该团结在以人权自由民主的旗帜下,达成共识同舟共济。呼吁并敦促执政当局尽快同联合国人权总署及中美两国政府间的人权对话。同时,强烈呼吁和要求执政当局放下执政者高傲的架势,以善意的心态同中国民运的人士们所推选出的民运代表进行坦诚认真而富有成效的人权对话。执政当局应当认真承诺宪法赋予人民的真正自由的权力,认真落实在联合国所签署的两个国际公约中赋予所有人的人权条款。停止甚至禁止以莫须有的罪名对中国所有敢于仗义直言和对执政当局进行监督和批评的民运人士以及每一个国民的民主言论进行非法拘捕和关押。

新世纪的钟声在轰鸣震响,在震撼的钟声里,严重威胁着人类的专制
极权及恐怖暴力的两大恶魔,将被人类和平的良知所谴责,以及在正义力
量的打击下走向毁灭,走向死亡。

在新与旧的世纪交响乐的奏鸣中,我们衷心祝愿中国民运的同仁们团
结友爱,亲如兄弟,达成共识,同舟共济。

让我们祝愿伟大的祖国和伟大的中华民族走向新的辉煌!

贵州民主同仁:莫建刚 廖双元 孙光全 卢永祥 黄燕明 张重发 陈德富
董德柱 贾三友 吴郁 陶玉平 徐国庆 全林志 杜和平 徐庆元 熊晋仁

2002年元旦

重建根据地 --致国内朋友的信

一、一些人行为脱离常规的问题

近来收到国内朋友一些来信,对海外民运的目前状况表示痛心。有的来信说,海外一些人行为脱离常规。其实,何止脱离常规,有时往往是不可思议。对此,你可以设想各种可能的解释,但最后,合理的解释可能只有一种。国内朋友还比较乐观,说幸好大部分人的行为还是好的。但我们在海外,却没有这么乐观。东欧的经验,共产党控制的民运人士占多数,民运的混乱状况,就是由此造成的。行为好的,正派的民运人士,可能只有总数的三分之一。中共还控制了海外大多数中文媒体及侨团,并向西方国家各个方面渗透。

国内民运,无论是真民运人士,还是假民运人士,因为生活在老百姓中间,有老百姓监督,一般行为不敢脱离常规。海外却分散于不同肤色、不同人种的外国环境中,缺少监督,中共力量又占极大优势,那些人就胡来,反正只要把民运搞臭,就达到了他们的目的。我出国以前,知道海外情况很不好,出来前,就已经有思想准备。但出来以后,仍然大吃一惊,情况之不妙,在国内难以想像。海外民运人际关系之复杂,是我过去经历过的任何情况,包括监狱的情况,所没有的。监狱中,虽然周围全是社会渣滓,虽然他们对你虎视眈眈,想从你身上”立功”,然而,他们内心里,对你还是尊重的,对你讲的话还是相信的。当你讲的事实与他们中有的人讲的事实不同的时候,其他人及监狱干部,也相信你而不相信那些人。海外却不同。

在海外,有的人可以胡乱造谣。有的人一天到晚在网上冒名造谣。你根本无法辟谣,否则,你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他们不必打工,你却必须打工;你一个人辟谣,他们可以有十个人造谣,他们有的是人,有的是时间。而且,你与这些人打笔仗,就会大大贬低你自己,人家就会把你看成与这些人是同一个等级的。因此,你只好闭眼不看,任由这些人造谣,把已经被揭穿,或还没有被揭穿,大多是冒名的造谣帖一贴再贴。一些完全不了解情况的局外人,包括国内的一些朋友,有时也信以为真。造谣者甚至反过来诬陷我们这些较少有时间上网的人”天天上网,匿名造谣”。前不久,王老追悼会后,鲍戈闹事打笔者,事后连鲍自己的造谣文章,也没有说我们还手打他。当天看到的人多,现场和当天的其他的舆论,几乎是一边倒谴责鲍戈的。

然而很快,有的人就开始造谣,说成互殴,互相扭打,打架,甚至是笔者追打鲍戈,还是一家子上阵(我儿子不在会场),等等。故意这样讲的人中,甚至还有个把道貌岸然的人。结果,搞得有些不在现场的人信以为真,这说明某种地下势力有能力共同努力,把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事情都搞颠倒过来,更何况其他事情!这两年来,某下流胚把造谣帖一贴再贴,其中有的帖子,把海外著名民运人士几乎全部列入,说他们都拿台湾的钱。有的国内朋友相信了,以为海外民运人士都是靠台湾和美国供钱生活。其实,民运人士中拿台湾的钱的人,只有极少数。绝大部分正派民运人士,都靠自己劳动,多数以打工谋生。倒是拿中共的钱的人,要多得多。许多不拿台湾的钱,又不打工的人,包括没日没夜上这些造谣帖的下流胚们,他们的钱那里来?

顺便提一下,国内朋友千万不要轻易相信海外表面反共,甚至有些表现得极端反共的中文媒体和个人,包括电子媒体(电子网,论坛等等)。我们得到一些情报,作过调查,不少朋友也用许多办法试验过,结果发现,许多媒体很可疑,与表面情况完全不同。

二、邪气猖獗,正气不足的问题

前两年,我们一些朋友召开新闻发布会,决心聘请律师,循法律途径,解决这类造谣问题。但结果,有的被攻击最多的”民运领袖”,临阵脱逃,答应帮助找的律师也不找,最后,事情只好不了了之。我个人,曾经多次企图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此类问题,但没有金钱,没有时间,不懂英语,找不到法律帮助,最后都只好放弃。现在造谣是愈演愈烈,愈来愈下流。或许最好的办法是”眼不见为净” ,不去看它们。事实上我们也很难有时间去看这些东西。

因此,这种情况的造成,还不能全怪中共,也有民运人士自己的责任。在这方面,我自己就有切身体会。我出国前,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嘱咐我千万不要与正义党搞到一起,我答应了。我当时不完全了解老魏,不仅在国内努力帮他,被迫逃匿两个月,而且想出来后帮他做点事。但我到美国后,由于料想不到的情况,被老熟人动员加入正义党,并且被说成是”核心的核心”,但仅仅一个月,这”核心”就一点也不”核心”了,因为我反对正义党”瓦解海外民运组织”等方针,及不同意把国内民主党说成由正义党组建的说法,产生激烈矛盾,退出正义党。他们强留不成,立即进行大规模围攻,铺天盖地,网站上全是造谣攻击我的东西。

当时我初来乍到,除了一个朋友根据我提供的材料,写了一篇《徐水良和正义党的交往经过》,以徐水良办公室名义发表,还有二三个朋友表示关心以外,没有人主持公道,没有人讲公道话。那种孤立,无助,对海外民运的失望之情,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在国内从事民运,这种情况就不大可能发生。即使1974年初和1975年秋,江苏省委和南京市委对我组织大规模的围攻批判,在极其强大的政治压力下,我们工厂职工和南京市民的议论,民间的舆论,基本上都是同情和支持我的;在国内,民运人士之间发生问题,大多数人也会有自己的判断,会同情支持正义的一方,黑白颠倒,是非颠倒的情况,不大可能发生。

而到了自由的美国,在号称为了正义的民主事业而奋斗的人中间,却缺少主持正义和讲公道话的勇气。从那以后,我决心从我做起,改变海外民运的风气,讲公道话,主持正义,该打抱不平的时候就打抱不平,努力用正气去压倒邪气。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目前的总体情况,仍令人沮丧。由于敌强我弱,主持正义所遭到的攻击和压力,确实难以想像,人们的害怕情绪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如果因此而恶性循环,那我们就只能失败。

我在国内生活五十多年,没有碰到过一个要好的朋友,说翻脸就与你翻脸的,更没有进一步搞突然袭击,公开攻击的。但到海外后,不到四年,就碰到四个。最近的一个,听说现在在国内颇有名,因为高行健得诺贝尔奖时,他接连发表十多篇杀伤力很强的文章,中共有的报刊全部转载,因而名气大增。据说由于我在文章中提到他的话,因此立刻反过来,颠倒事实,颠倒黑白,写文章攻击我和整个民运。让我目瞪口呆,怎么也难以相信。我的文章写得很匆忙,并且以为,象鲍戈这样的人,稍有正义感的人,都不怕公开表态反对他,并且以主持正义为荣的。

及到攻击文章出来,我才恍然大悟自己犯了一个大错,不应该把别人的态度写进文章。一方面,为自己不小心牵连别人,使他们有可能遭到鲍戈这样的人的攻击,而深感抱歉,这无疑是今后必须认真吸取的教训,没有特殊情况不能牵涉他人。但另一方面,也为海外民运许多人只会私下议论,缺乏公开主持正义的勇气和荣誉感,以致连鲍戈这样的人,竟然也可以横行无忌,民运竟然对他毫无办法,而深感悲伤和耻辱。人,有时难免不小心而累及自己的朋友,被累及朋友心中不快,是可以理解的。但立刻反过来,搞突然袭击,让人目瞪口呆,这在国内却是难以想像的。说实话,我在海外,也还是想不通。对脱离常规的事情,也许只有用脱离常规的想像来解释。

因此,这里重要的问题在于正派民运人士自己。向反政府力量大量派人,这是专制政府,甚至有的民主政府都会做的事。连美国政府对付美国共产党,也是这样。当FBI的人超过美共一半的时候,美共也小丑化。正派民运人士只有以历史上空前的勇气来主持正义,以空前的智慧来处理这些问题,才有可能摆脱困境。如果缺乏正气,勇气和智慧,那么,被邪气压倒,被搞臭,也是必然的。

三、重建根据地

如果说,广义民运,即推进中国的人权、自由和民主的整个进程,是民主运动的本质,目标和事业,那么,狭义民运,即由民运人士组成的狭义民运圈,就好比是根据地。由于这个根据地不设防,谁都可以自称民运人士,因此,进入根据地的敌人力量,超过了自己人的力量。这时,只有两个办法,一是齐心协力,将敌人赶出根据地,二是被迫撤离,重建或新建根据地。但前一种可能,几乎不存在。其原因,一是民运不是组织,不设防,什么人都可以进来,你没有什么办法对付这一点。二是民运不是政府,不可能进行侦查处理,不是组织,无法进行审查。

目前很多人说”抓特务”,或者把摸清情况的工作,称为”抓特务”,这完全不对,完全不正确。你不可能抓任何特务,你既无权力,又无能力”抓特务”。即使摸清情况,也只是为自己寻找合作伙伴和制定对策时,心里有个底。你很难掌握确凿证据。即使掌握了确凿证据,因为牵涉大量问题,你也不可能公布证据。即使你公布了证据,人家也不会相信,那些有问题的人,也一定会进行”责疑”,攻击,和否定,或者捏造事实和谣言,尽可能把水搅混。甚至象浙江王荣清那样为中共长期当线人,带着公安政保负责人到全国各地,刺探民运情况,并且被大家发现,(笔者也亲眼目睹),海外也还有人一再否认。

由于多数民运人士对中共情治工作完全无知,连许多情治工作的常规做法,许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无法相信。许多人常常问的问题,就是认为这些人是在搞民运:”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搞民运”),这对中共有什么好处?”至于中共把自己的某些特情人员抓起来”判刑”,及其他一些常规做法,则更觉得不可思议。他们甚至不知道过去中共为了保护他们的特工人员,曾经允许他们枪杀自己的许多同志,如大陆一些地方临”解放”时的情况。至于中共特情到处渗透,严密控制整个社会,以及过去控制国民党许多部门,现在控制,领导,组建民运组织的情况,大约更不清楚。即使介绍基本知识,对不少人而言,也就象鸡对鸭讲,语言不通。

民运人士打交道最多的,中共对反对派进行的大规模监控、跟踪、盯梢的情况,大多数民运人士也是基本不懂。在国内时,常常问来访朋友有没有盯梢的,往往回答没有,因为他背后没有人跟着。但派出有经验的人一看,往往立刻发现处在大批便衣包围之中。自己的无知,再加上中共地下势力故意混淆,造谣;再加上有的朋友胡乱指控,把反对自己的人都指为特务,情况也就更加复杂。说实在的,根据目前民运的思想,智力和道德水平,以及相反的,中共具有的巨大力量,长期经验和老奸巨滑,如果他们聪明一点,完全有能力把海内外的中国民运玩弄于他们的股掌之中。

我们住在美国,唯一对中共特情有威慑力量的,就是美国联邦调查局FBI,但是,由于种种原因,包括语言障碍,包括过去没有联系,对FBI了解不多,以及严密保护情报来源等等考虑,民运人士掌握的材料,也难以送交FBI。即使送交FBI,因为不危及美国利益,他们也不可能采取行动。我们自己,当然更不可能采取行动。因此,我们不可能把敌人赶出根据地。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撤离。找一些可靠的朋友,重建有自我防护能力的组织,重建根据地。

我们面临着艰巨的任务,大量的问题,例如未来中国的前途,可能的问题和隐患;中国走向民主的道路和策略,其间可能产生的问题和解决办法;未来民主政府将会面临的问题,和相应的对策;未来中国发展的战略、路线、政策和策略等等,大量的问题,都需要去研究,大量的工作,需要我们去进行。未来中国无疑将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大国,但未来中国怎样和全世界友好相处,避免与全世界对立,而不是象现在这样,以腐败残酷的专制政治,和勾结纠集第三世界反动势力对抗文明社会的外交政策,以及以国民的低下素质,低下的道德品质,搞得世界上人人侧目,光是这个问题,就需要化很大的力量认真研究。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来与他们去纠缠,去”内斗”。而使反对派和民运人士的精力、时间,消耗于”内斗”和争执之中,以此把民运搞臭,是中共地下势力的企图。

所以,正派民运人士,一定要摆脱这种情况,摆脱他们的纠缠,尽可能与他们分开。如果能够整体撤离,整体分开,当然最好;但不大可能,因为其难度,相当于上面讲的把敌人赶出根据地。因此,可以先采用分散的方法,例如各自找可靠朋友,先建立一些伙伴关系,进而建立一些小组或其他组织,称为沙龙,俱乐部,读书会,研究会,都可以,也可以健全,巩固或改造一些情况比较好的民运组织,努力防止捣乱者和品质不好的人钻入,大家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努力避免大混合,大纠缠,大”内斗”,等今后条件成熟,再合成大的队伍。这就是”摸清情况,清浊分流,重塑形象,重组队伍”,以及”先做小,后做大”的方针。

总之,重建根据地,重组有自我防护能力的组织,摆脱中共地下势力的”内斗”纠缠,是摆在我们面前的重要而迫切的任务。

2002年1月10日

附:一些参考性建议
为了实现重建根据地并进一步发展的目的,可以考虑采取以下一些办法:
1、多交朋友,比较可靠的朋友在一起,尽可能避免中共打入。以朋友合作方式开展活动。
2、公开和秘密并重,公开活动与秘密活动,公开组织与秘密组织并重。在组织方面,多建秘密小组,使中共难以破坏。在国内,采用秘密方式的,与公开的人和组织完全分开,禁止相互联系,也尽可能不要与海外联系,因为中共要求其情治部门用现代化方式检查所有电子邮件、信件、电话,因此相互之间的联系,要尽可能避开中共检查。秘密组织的规模不宜大,一般不要超过十来个人,因为保持秘密的可能,与人数多少成几何级数比例减少。
3、无论是公开还是秘密,一定要反对和批判过去民运中存在的,争出风头,争相上海外媒体的坏风气,要以扎扎实实工作为荣。
4、各种公开或秘密组织,可以用读书组、研究组、联谊会、文学社、沙龙、俱乐部等等各种名称命名。避免用政治化的名称。尤其是建立政党,必须非常谨慎。
5、不过,根据民国初年和苏联解体以后俄罗斯的经验,一旦实现民主制,数千个政党在全国诞生的情况,可能是不可避免的。因此,海外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组建各种政党。国内,过去已经组建过不少以政党命名的组织,如自由民主党、劳动党、中国共产党革命委员会、民主党等等。但无一例外遭到镇压,主要人物被判刑。为了安全,一般情况不宜以政党命名。但如果为了冲破党禁,条件成熟时,也可以大规模组织各种政党,让中共抓不胜抓。但一定要条件成熟,一定要慎重。
6、在政党和各种组织的基础上,今后条件成熟,党禁开放后,可以联合成政党联盟,开展行动。
7、加强中共党内,尤其是军队内部的工作。
8、目前的重要工作之一,是加强自身学习研究和先进思想的传播。

2002年1月(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不代表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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