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杰:刘亚伟恶意抹黑的官腔官调

张耀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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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5日讯】2004年12月16日晚7时,因有严重鼻炎而很少顶风外出的笔者,按照北京大学燕南网站的预告,冒着零星的雨雪来到北大报告厅,听取卡特中心中国选举专案副主任刘亚伟的演讲:《美国选举的危机与中国选举的前景》。两个小时听下来,笔者发现刘亚伟演讲的着力点并不在于什么危机和前景,而在于他反复强调的如下两点:其一是布希和共和党是靠谎言赢得大选的,美国的选举制度已经成为很糟糕的制度。其二是美国的民众与中国的老百姓一样是不懂事的愚民或痦子,所以间接选举特别是中国当下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很优越的选举制度和政治制度。

听过演讲,笔者逐日到燕南网站查阅演讲稿,却始终没有看到刘亚伟像别的演讲人那样公开演讲稿,结果只查到颇为有趣的几行自我介绍:“刘亚伟,1982年毕业于西安外语学院之后在陕西人民出版社任职,未入选‘第三梯队’后无奈去美国夏威夷州立大学,获历史学硕士学位。1996年获美国艾墨蕾大学美国历史学博士学位。现在佐治亚帕里米特学院任副教授(终身职),兼任卡特中心中国选举专案副主任。”

由此可以看出,比起“佐治亚帕里米特学院任副教授(终身职)”,这位刘博士更加心驰神往和耿耿于怀的,一直是中国官场的“第三梯队”。看到网友“伸手不见五指”2004年12月11日留下的贴子——“不明白,一个有了二百多年的民主的危机和一个满月不足的民主的前景?我是中国人,怎么就没有看到前景?”——笔者也忍不住留下一句话:“我怀疑卡特中心也被刘亚伟发展成为第三梯队了。昨天听了这位刘先生的演讲,觉得他不过是一个与魔头做交易的小鬼。”事后想来,把中美两国的选民斥骂为痞子的刘亚伟,实际上只是一个中美通吃、招摇撞骗的跨国痞子,他所发出的声音绝对不单纯是他自己的心声,他所充当的分明是见不得阳光的某种势力的传声筒。

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笔者依然不能忘怀于刘亚伟的演讲,只好忙里偷闲,参照现场录音整理出这样一份演讲记录,供海内外的有心人参考评判。

一、刘亚伟所谓的“三光政策”

刘亚伟的演讲分两个部分,关于美国的选举制度,他刚开始时的泛泛而谈也还算理性,但是一涉及到布希和共和党,他的措辞马上就近于抹黑和控诉了:

“我先讲一下美国选举的具体的情况。2004年的选举刚刚结束。2001年的选举,当时连卡斯楚都说,我们古巴人可以派过去给美国人讲一讲民主是怎么一回事。美国人自己也意识到了选举中存在的很多问题。……卡斯楚是为民主为自由而战,上台以后他开始搞企业国有化了。……到今天为止,尽管古巴离美国只有90英里。美国人一直不能想象,在古巴这个国家,古巴的人民为什么不揭竿而起,为什么不把卡斯楚推翻?……卡斯楚还是高高在上,古巴人民还是紧紧地团结在卡斯楚周围。这个情况确实很有趣。……这一次布希在竞选时确实是使出了所有的手段,基本上是对于戈培尔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是真理这样的手段,最后他是当选了。……美国这个制度它就是官为民做主,就是说我选出来的官就是为我做主,但是呢,一个更重要的是民选官做主,就是说我们这个领导是自己选出来的。所以说,从华盛顿做第一任总统到现在,每一次换届都是一次竞争,……两个党有个互相吸纳的过程,有个互相赌博的过程,同时也是不断提高的过程。我想美国的强盛应该跟他的这种总统定期(选举有关)。美国不光是总统换届,国会会员换届。2003年州政府换届,我带他们(中国)政府官员去看的时候,连一个县的验尸官都需要换届,上到总统下到发死亡报告的公务员也是要换。从上到下,这样一个机制,换来换去,不是造成了不稳定,反而使美国这个体制更加稳定,不仅仅是稳定而且是有很大的竞争力和很大的活力。”

有了上述半阴半阳和官腔官调的铺垫,刘亚伟开始进入正题:“我们今天不是讲美国的选举制度多么好,而是讲美国的选举制度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而且美国现在的选举制度确实有出现了很多问题。特别是联邦一级的选举。……什么样的人可以当美国总统?宪法里规定一共有两条:一个是35岁,一个是在美国出生的公民。最近大家注意到加州的州长施瓦辛格,他不是美国出生的,是奥地利。他特别能战斗,特别能打垮一个旧世界,现在有人想让他出任总统,他们要求修宪。……在美国来说修宪是很难的,不像我们国家的宪法修改的比较多,每次不是特别严肃,而且每次都没有特别的争论。……我们3000多人大代表后来没有一票反对整个就通过了。对西方人来说非常不可思议。我们3000多人大代表异心同声一心一意万众一心,确实是团结奋进。”

按照刘亚伟的分析,美国的选举危机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是金钱政治:“1980年卡特和雷根竞选的时候,那一次卡特大胜了,那一年总统选举一共是一亿五千万。这一次,2004年这个选举,克里和小布希的选举,我估计下来可能是10亿。……你看这钱翻了多少倍。在美国现在来说,没有钱无论如何当不了总统的。这钱花到哪里了,最大的花钱地方当然是电视广告。美国所有大的电视网都拒绝免费为候选人提供一个平台。……其次还要花钱雇人拉选票,还要印传单。这需要一个庞大的竞选组织。因为美国的竞选和欧洲和其他的国家都不一样,他必须到50个州去,每一个州都要去竞选。……美国选举要改革的话就要改成直选,美国选举实际上是间接选举。”

第二是旷日持久:“欧洲的选举、印度的选举包括台湾的选举基本上就是一个月顶多40天候选人开始竞选,开始向选民传达自己的资讯。美国这个选举因为最开始的时候,虽然是两派在竞争,但是候选人是政党产生的。……预选之前是两年时间,很大的精力你要去募捐,……就要到全国各地走马灯一样去募捐。这差不多要两年的时间。两年之后,33个星期的预选,……基本上算下来三年时间,这么长时间搞得他们精疲力尽。……美国选民,我到台湾去看过选举,我到尼加拉瓜看过选举,我到比鲁去看过选举,你可以看到选民的这个激动。我们最近看到的乌克兰进行选举的情况,因为刚刚转型的国家,选民的激情是很高涨的,……美国现在选了200多年了,大家都习以不常,现在它3亿人口,大选的参与是最高的,中期选举一般是30%不到。……基本上每次大选有1亿选民是不参加投票的。你看我们国家的选举,我们是政府去登记选民,美国是选民登记。……大概每年有6000万到1亿就不去登记,你不去登记就不能参加选举。用我们的观点说就不是少数服从多数。我们讲选举的话,你要听我们的官员讲选举,我们国家的参选率是世界上最高的。基本上都是95%。我们农民是6亿选,全国是9亿选民,我们国家的选民是世界上最多的,按照我们的标准来说,美国的选举很难说是代表了民意的。”

第三是整个选举制度的设计。首先是选举人票:“世界是大概只有美国是这样一个制度设计,就是选举人票。为什么当初的建国之父设计这么一个制度,跟我们国家领导人和我们的精英的心态是一样。就是说老百姓没有文化,没有教养,都是……痞子。这些人根本不懂谁才能代表一个国家的利益。这些人根本不懂选举是怎么回事,所以当时设计这样一种程式。这种选举是一种间接的选举。我为什么说跟我们现在一样呢?虽然说我们有9亿选民,中国的农民,你给他一块香皂,给他一盒烟,我请你吃饭,请你看大戏,他就会投你的票。当时的美国精英也是这样一种心态。他只能看到眼前的一点利益,所以不能让他直接选举总统。”

另一个制度上的弊病是所谓赢家通吃:“我们是在乔治亚州(考察),一共是15个人(选举人票),每个党派都有自己的选举代表。如果布希赢了克里,这15张票就都是布希的了。你输了这些票就拿不到,……克拉多州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举行了选民公决,按你得票多少的比例分配,但是后来又被否决了。如果是按这样分配的话,党派的钱就不会进来了,就没有人来投资了。这种制度我估计要改非常难。”

再其次是选举中的所谓三光政策:“我说是三光政策,杀光、烧光、抢光。所谓杀光就是攻击对手,封杀一切对手,从精神上把对手打下去。第二个是烧光,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不是说放火,是把真相与谎言之间的这个分水岭基本上一下子烧光。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学者引用马克吐温的一句话,说是美国在竞选的这个季节,特别是做这个广告、传单、标语的时候,完全是胡说八道,完全是骗人。但是他相信他骗人骗的时间长了,选民就会信任他,就会一切真假不分了。马克吐温的话是这样说的:‘真实难以抹杀,但是谎言永恒不朽。’两个党在攻击对方候选人的时候,完全是不计较真实是什么回事,只要能揣摸选民的心理……一定让选民丧失对他的对手的一切信心。最后是抢光,抢夺选票,那是一点都不含糊。这次共和党所以能胜,我觉得是他们采用了以前民主党的路线。因为民主党大众一些,共和党精英一些。以前的民主党主要是靠动员黑人、动员少数民族、动员工会组织,……这次共和党在跟民主党较劲时候,他们做得比民主党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了证明自己所谓的“三光政策”,刘亚伟举例说:“运城县民政局的一位副局长魏荣汉,回来以后写了一篇文章(《从中国农民选村官看美国公民选总统》),他说和我们那里一样,我们那里选举以前,头一天晚上,村里每户的狗一直都在叫,都在拉选票。撒谎的事情,我刚到美国是1987年,88年选举,民主党候选人是麻塞诸塞州的州长杜卡希斯,他和老布希竞选总统。当时共和党用的杀手锏,就是一个广告。很简单。一个非洲人,这个黑人是犯罪的,关在麻省监狱里。这个州长当时有一个新政策,犯人周末是可以请假回家的。这个杀人犯周末回家后,又把女朋友的新的男朋友刺了几刀。意思就是说,你要选这样一个州长当总统的话,我们美国的犯罪率肯定要提高的。就这一个广告,所谓杀手锏,最后杜卡希斯的民调一落千丈。最后当然是老布希当选。当时有一种说法,今天你可以是州长和总统候选人,明天就是普通老百姓。我当时在夏威夷大学念书,到89年杜卡希斯来教书,政治学教授。差不多就要当总统了,只差一个台阶了,没当上,没当上就没当上,他还是活得很好。所以说这个官本位的东西,在美国是不存在的,在中国人是不可想像的,一个人快当上国家主席了,又要到一个大学里当一个普通的教授。……另外还有这次选举。克里没有当选,我觉得也是一个广告,把克里杀得人仰马翻。……民主党在冷战的时候就是说对共产党心慈手软,……民主党这一次又有一个沉重的包袱,就是说对恐怖分子心慈手软。……我觉得克里犯的最大的错误是,在开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所有发言的人都强调克里在海军陆战队股役的经历,就是说,他是战斗英雄,在越战服役过而且受过四次伤的人如果当上总统的话,我肯定他会成为很好的武装部队的总司令。……最后等于克里就把宝押在越战的经历上了。大会开之前和开之后,有一个所谓527组织,527组织是一个社团,非政府组织,……这个组织打了一个广告,找了一些快退休的老兵,说克里说他在越战当了英雄,救了人受了伤,我们根本不相信,他是隐瞒了其他情况,比如说他是在夸大伤势之后才得到了紫金勋章。就这么一个小广告,当时民调的时候,关心政治的百分之七、八十都看了这个广告。完全对克里本身的信任程度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就我自己来讲,如果说这次选举的转移点在什么地方,就是这么个小广告……这个广告完全可以说是胡说八道,就是说这些人根本就是在造谣。但是没关系,他就是造了这个谣,你也没办法。而且克里说谎言是可以不戳自破的,他反应很慢,反应很慢越不说话,别人就越觉越是真的。最后,我觉得他差100多万票跟这个广告有很大关系。”

第四是选举的竞争力:“总统选举当然是比较激烈的,但是国会选举基本上是竞争性很差的。我刚才举了个例子,2002年中期选举的时候,美国国会参众两院一共是469人连选连任,只有19人在任上被挑战者推翻的。40%州议会的选举要么是民主党要么是共和党,没有什么挑战,基本上90%的国会选举没有什么竞争性。卡特自己在讲美国的选举法时他说:‘我们的国家是一个很美好的国家,我们的制度是一个很美好的制度,但是选举制度确实是很糟糕的。’”

二、刘亚伟眼中的愚昧选民

作为卡特中心中国选举专案的副主任,一个吃选举饭的人物,刘亚伟最令笔者感到诧异的,是他对于美国和中国的广大选民极力抹黑的妖魔化腔调。

关于美国的选民,刘亚伟介绍说:“刚才我已经说到了美国选民的冷漠冷淡,除了冷漠冷淡以外就是采用三光政策,特别是在诉诸于广告的时候,我们基本上的选民,就像美国的选民的话,是不做任何的分析。今年教课的时候,我就不停地问学生,就是说你对这两个候选人是怎么看的,你给我写一小段,你觉得哪一个候选人你更信任?佐治亚州基本上是共和党的天下,看他们写的东西完全与共和党的口径基本上是一模一样。他们不去对这些东西做任何基本的分析,完全只有偏听偏信。所以我觉得希望大家比较关注这个事,就是选民的素质。另外一个角度讲,建国之父不相信选民,这从某一点上也就印证了。就是说普通老百姓确实平常不关心政治,等到正式的选举开始的时候,广告做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偏听偏信。另外就是党的归属感,如果我是共和党的,我是不相信民主党说的话,我是民主党就不相信共和党说的话。”

关于中国的选民,刘亚伟现身说法道:“96年我在卡特中心的一个老师要我回去观光选举。我说中国有什么选举可以观光?他说村民选举。……我说这个选举是哪个部门在管呢?说是民政部门管。我说我妈就在民政局做事,我就给我妈打电话,我说你们民政系统搞选举?我妈说没听说,我们家人还没听说过中国还有选举。到了97年回来在家里面吃饭(说起这事)。哎,选什么呀,乱七八糟的,没有什么意思,中国这老百姓你也都知道,也不懂事,他们能选出什么东西?到98年我家里人说话态度有明显转变,说是选得不错,农村包围城市。98年确实有‘春雨欲来风满楼’的意思。因为98年11月4号正式通过《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而且作为我们国家基本法之一,而且很详细地规定了选举的程式。……到了99年我回来,我妈就递给我一张剪报,是《新华文摘》还是什么东西,她说中国这选举不行,还没选什么就杀人了,村委会主任雇用黑社会把可能当选的另外一个候选人给杀掉了,再往上选肯定不知道会乱成什么样子。……然后2001年我回来在村里搞调查,碰见一个朋友说你们卡特中心不就是在搞和平演变吗?我说也不是和平演变,即使是和平演变,目前这种情况下,和平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平地让老百姓追求幸福,也没有什么不好?票箱里面出政权比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要好一些。……结果上面的人员告诉我你再下去和平演变不能说。”

刘亚伟关于中国选举的介绍既空洞无物又模棱两可,稍有新意的是这样一番话:“在中国有了《村民委员会组织法》还远远不够,……发了文件比法律作用更大。2002年14号文件是民主选举问题,今年17号文件是关于四个民主,……我们国家有一个铁三角:党的领导、人民当家作主和依法治国。我们国家各级人民代表一共300多万,……乡镇3年一次,村委会3年一选,县是5年一次。选举成本很高,每一次都可以建一条高速公路。老百姓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值得一提的是刘亚伟颇为难能可贵地注意到了胡平的观点,说是“胡平说选村委会不就是和我们当年在学校里选班长一样吗?对大环境有什么关系呢?首先是心态和意识的转变。……要是总让官做主的话,永远搞不好的。”

当一位女生问到美国选举中用了那麽多的手腕、影响非常不好之类的问题时,刘亚伟再度对布希和共和党进行抹黑攻击:“举一个简单的例子,亚里桑那州一个参议员2000年竞选总统候选人,他是越战的英雄,布希逃过兵役,他超出布希10%左右。如果布希在南卡输的话,他的政治生命基本上就结束了。最后就变成在南卡州背水一战。亚里桑那州参议员预选花了300万,布希在南卡就花了2000万。手段就是撒谎,因为南卡是一个很保守的地方,他们就说给参议员XXX助选的都是同性恋者。还说他实际上是在越战时被抓过,在越南时被洗了脑,实际上是给越共做事的。假如他当选,他的使命就是要效忠共产党。让我们仔细想一想,在美国这样的国家,资讯这么发达,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包括这次选举的时候也是这样,……共和党发传单,就是说克里当选后会把《圣经》宣布成禁书。”
来自四川省的三农问题专家蒲文忠,在提问中谈到村委会和党支部之间的两委矛盾,并且举例说,他在山东济南党西村做过调查,这是一个离城区10多公里的小村子,村里的3000多亩土地,被以前的村委会卖了2000多亩。卖的钱村民得不到,被村官花掉了,而且还欠下1500万元的外债。村民维权代表发起选举并且当选,当选后连账目都得不到。这个困境不仅是两委的困境,而且牵连到上级乡镇,民政部的红头文件也是解决不了这些问题的。刘亚伟在回答问题时再度打起官腔:“我们主要做选举这一块的培训工作,最需要培训的是村支书和村主任。……山东正在换届,争取80%的村子一肩挑,等于是把村委会和村支部合在一块,村委员和党支部的委员也要重叠。……具体怎么操作还不知道,有可能政府的干预又加大了。”

一名男生问到在比较现实的情况下,5年以内逐渐能走向比较好的民主或者选举的可能性有多大时,刘亚伟的回答更显得官气十足:“我老给别人讲,我们其他什么事不做,让这300多万人大代表能够在法律宪法保护下,能够按法律的规定去履行自己的义务,我们什么事都可以不做了。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会出现具体问题,譬如说我要弹劾、我要罢免或者我不同意你的预算,这些人是专职呀还是不是专职呀。这是另外一个方面的事。就是说我们能让各级人大代表拥有重大决策权和人事任免权,如果这两个权力给全国人大、省级人大下到乡镇人大的话,如果他们能够切切实实去做的话,我觉得这基本上就是我们中国特色的民主。……因为我们是最优越的政治制度,我们的制度在运行过程中还有一些障碍。……如果我们求稳的话,要抓经济,不一定要特别剧烈的。西方多党制我们不要,议会制我们可以不要。但是我们有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人大刚刚50周年,……我想人大这个制度只要用心去做,而且你不要干预他,让它在法律保护下做事,这是不得了的制度,而且中国的政治文明就能够确确实实达到一个境界。”

三、青年教师的中肯点评

演讲结束时,一位叫李长明(音)的年轻教师站起来做了颇为中肯的点评:“我们中国人没有选举的传统。……儒家就没有民主,儒家是惟长者制,最大的人、族长说了算,他不是投票,儒家从来没有民主。所以中国没有选举的传统。辛亥革命以后,共和国有过几次选举,正是因为没有这个传统,所以有这个愿望和这个理想,能把它获得实现的过程是很麻烦的。有很多问题,尽管有问题还是往前走,因为不选举的弊端大家已经看了很多。这是我今天想说的。……今天时间不够,我本来想问刘亚伟两个问题的。特别是关于司法方面的问题。第一个你光有想选举的愿意是不够的。因为人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他有很好的理想,也有很不好的个人私欲。要抑制这些私欲,很多人凑在一块,也不见得就能(选举出最好的人),希特勒就是被选举出来的,以后就成了大魔头。那麽选举也不一定选出最好的结果来,苏格拉底就是被选举给选死的,投票让他喝毒药死掉的。选举的结果也可能选择一个错误的东西。但是人总是要选择做事情做得更好一些,避免自己走向不好的地方去。所以我关心的是,……在政治上比较发达的国家,它经过多年的选举,不断地淘汰更新自己的选举制度,以防出现选举的更大的弊端,影响选民的真实的意愿。你比如说,他刚才谈到美国的选举人票、选举人权、州的选举权制度,还有间接因素。其实这个制度开始制订的时候,明明是建立在美国那样一个蛮荒大地上,很多的人在政治上的鉴别力它不强。再有从欧洲过来的有很多所谓的贵族思想,他有能力来行使自己的选举权,说白的话就是他判断力比较强,才形成了这个制度。这个制度到今天也未必就是说是完全不好的。……我关心的是他们这个制度,当这个制度这个法律制订之后来进行司法,如果谁违规了以后怎么办?我们经常看到比如在墙上贴着不准在此小便,不准随地吐痰。吐了痰怎么办?谁来管,谁来判断这个事实,怎么去判决和处罚他,所以说司法制度是更重要的。……这是一个。第二个司法制度对保证选举权很好地行使非常重要。在司法过程,尤其是我们这次看到比鲁、乌克兰还有其他地区,包括美国上回戈尔和小布希打成一锅粥的时候,最终的判断不是行政部门也不是议会,而是司法。最高法院以定出来的确定的宪法以及法律,经过明晰的调查和推理,做出一个决定。当做出这个最后决定的时候,不管议会、政府和国民都是按照执行的。这样一个司法避免了武装冲突和更大的其他冲突。……我们中国的不管村的选举乃至到以后乡镇以至更上面的选举,如果发生了冲突,比如我们订了一个法,这个法它有完善的地方有不完善的地方,即使假设它是完善的,但是中间可能比如舞弊、比如其他贿选出现的时候,司法部门是不是能够充分地干预,而是做最后拍板,而不是由某个党委、某个人来决定这个事情。那是决定选举制度是不是走向公正公开的非常重要的因素。这是我的评论,也是我想提的问题,司法制度对于中国选举制度的影响,希望他给我们更多的说明。”

鉴于以上点评,刘亚伟的官腔官调终于有所收敛,说是“关于司法这个事,我们国家制订的很多法,婚姻法、选举法,人大制订法律的人都说这是软法。软法犯了法,就是批评教育,没有其他的处理。我们在跟民政部的人反映这个事的时候,当然民政部他们也考虑得比较远。他说,当然不仅仅是村委会的选举,还有其他的选举,中国要想把这件事做好的话,将来有可能像其他国家一样建立选举法院。……中国这么大,选举的纠纷肯定非常多。《村民委员会组织法》生效以后,……好象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法院对违犯村委会(组织法)进行过任何判决,因为现在基本情况是它不受理,就是说你违犯了《村民委员会组织法》,但是他按《治安条例》去处理。……有人文章里说,不光是一重困境,是双重困境,有了法还要14号文件、17号文件。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党抓的大事情。……你要看我们从上至下成立了所谓的选举领导小组,包括村委会选举,从省到村,每一级都有选举领导小组,但是选举完以后呢,这个领导小组它不是一个常设机构,实际是选举的时候从组织部呀、宣传部呀、其他公安局呀,从各个部门来的人,选举完以后全部遣散了。后续的问题实际上没有常设机构去处理这些事情。所以我同意李老师刚才的说法,这确实是很大的一个障碍。尤其是在我们这么大的一个国家里,……我们确实儒家的东西也很少。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没有一套刑法,所谓社会主义法律进去的话,将来我觉得可能是走不了几步,就会搞不了,搞不了咱就撤,但是往哪撤呀?因为我们没地方撤。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确实是一个要有勇气,一个是要放开思路、要睁大眼睛,要学人家的长处,研究自己的现状。我相信我们的政治文明会更深一步发展。因为以前只说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现在我们终于有了政治文明,而且既然说了就要去做。谢谢大家。”

然而,一个只能在最为根本的国家制度方面制订软法的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有什么优越性可言呢?一个连最低层次的村民选举中的纠纷都不敢和不肯正式受理的司法制度,又有什么政治文明可言呢?当一个国家的最高权力由一个政党全面垄断和代表的时候,如何切实有效地监督制裁这个政党及其最高领导人,才是当下中国最为根本的问题。在大洋彼岸的佐治亚帕里米特学院任副教授(终身职)却偏偏耿耿于怀于“第三梯队”的刘亚伟,当然不敢正面涉及这样的根本问题。他的胆量只限于站在北京大学的讲坛上恶意诋毁由美国公民投票选举的最不坏的总统。

相对于刘亚伟对于美国选举制度的恶意抹黑,《南方周末》记者孙亚菲在《中国官员零距离目击美国大选》、《瞭望东方周刊》记者崔丽在《中国官员学者观摩美国大选后的再思考》、湖北省潜江市人大代表姚立法在《美国大选观感拾遗》等文章中,对于2004年的美国大选都有较为客观公正的报道和介绍。另一位跟随刘亚伟考察美国大选并被刘亚伟在演讲中专门提到的原山西省河津市城关镇党委书记、现民政局副局长魏荣汉,更在《从中国农民选村官看美国公民选总统》一文中,以铁的事实对“中国国民素质差,中国国情不允许,不选则安,一选则乱,中国不是美国”之类的奇谈怪论,进行了不容置疑的批判和驳斥。有兴趣的朋友只要把相关文章加以对比,就会对刘亚伟妖言惑众的用心险恶一目了然。揭穿了说,真正的谎言并不在新闻开放和言论自由的美国,而在于新闻管制和资讯封锁的中国,特别是在为管制新闻和封锁资讯的政治势力无耻效劳的刘亚伟之流的喉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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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不代表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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