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为民请命诗歌时代的勇敢先锋诗人 郑 贻 春

简评郑贻春诗集《诗歌时代》和《黑太阳时代》

杨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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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1日讯】刚刚被中共“以言治罪”秘密抓捕的我亲密的朋友郑贻春先生,他不仅是一位大家都熟悉的大陆网路政论家,同时他还是一位鲜为人知的大陆先锋诗人。他不仅是一位当代网路上思想活跃丰富、著述雄厚的政治思想理论家、现代化学者,同时也是一位才思敏捷、勇敢先锋的前卫诗人。

  他被捕后被警方从电脑里调出600多篇文章,其中有近一半是诗歌作品。除他著述浩繁的政论文章外,光他在大陆出版并由我作序的后政治批判诗集《大陆架的命运》和《洗脑时代》等就已八部,总计有300多首诗。可以说,在他自2003年从国内《汉语文学》网站转移登陆海外自由网站开始大量发表批判和揭露中共极权谎言的政论文章以前,即在国内印刷时代的铁版一块的黑铁环境下,主要是以创作诗歌艺术先锋形式来批判中共极权中心话语、揭露共产专制谎言的。如果说他的政论写作是批判和揭露共产极权统治文化的理性抽象工程,而且这项工程只有在海外自由宽松的互联网上通过“自由之门”得以有效进行与完成。也就是说,他的诗歌写作也是揭露和批判共产极权霸道文化的形象思维工程,而且这项工程也的确是在国内从印刷时代到网路时代的中共都一直严格以“敏感话题”限制的红色恐怖下还能有效破禁的必须方式。因此说,郑贻春是以他的两项并举的方式对中共的反动体系和所有黑暗领域毫不妥协地进行勇猛直前的决战的杰出民主自由斗士。

  下面,我就郑贻春在形象工程方面的卓绝贡献,并以他最后在大陆出版的《诗歌时代》和《黑太阳时代》这两本诗集为背景而简以评价,以飨大家在这方面对他研究的可能缺憾。

  《诗歌时代》和《黑太阳时代》是于2002年同时出版的两本诗集。这两本诗集可堪称是郑贻春继《大陆架的命运》与《洗脑时代》这一双胞胎诗集出版之后的又一双胞胎诗集的新诞生。在不到一年之内生了四胎即两个双胞胎,这在诗歌生产出版史上都可算是奇迹,尤其在当代能够制造出这样的诗歌蘑菇云现象,实乃非郑贻春莫属!这是在当代中国大陆诗坛又由郑贻春一手策划爆炸成功的无比威力的双柱体氢弹蘑菇云,由此在当代一片阳萎的诗歌沙漠中永远升起了令中共极权统治者胆战心惊的核子试验“蘑菇树”!这不啻是郑贻春蓄心积虑地制造的诗歌“阴谋”的大胜利!!在当今犬儒盛行、萎靡不振的一片疲软的诗坛上,他(它)的横空出世,是已经代表了后极权时代的公共知识份子诗人开始走向时代的最前沿的话语现场开始独立讲话了,并以知识份子诗人所握有的天然艺术话语权力开始向时代和当下现实勇敢说“不”了——即以诗性的政治批判,批判腐朽没落的专制暴政体系;以诗性自由语言,揭露黑暗垂死的暴力统治。如果这样的勇敢前卫诗人再有十几个、几百个、几万个,那麽就会定然形成足以粉碎和必定爆破共产极权统治基础的巨大冲击波和无可阻挡的毁灭力。请问现在还能有几个这样“歹毒”、这样连续性轰炸、这样令一些人恐怖也令更多人欢欣和鼓舞的“诗歌蘑菇云”现象呢?!

  毫无疑义,这对新生的双胞胎(《诗歌时代》与《黑太阳时代》)较之前一对双胞胎(《大陆架的命运》和《洗脑时代》)来说,无论从形式到内容都更为一致、长相也相差不多、脾气属性几乎没有多大的区别,命运脐带也难以剪断,因此这是绝对一脉相承的姊妹篇。也就是说,《诗歌时代》与《黑太阳时代》血脉和衣钵几乎完全相承、难分轩辕,不仅捉襟见肘,而且几乎胼体出乎左右、一往无前,亦使其在平面化解构政治中心权力话语写作向度的平原上,突兀地出现了可说具有双刃锋芒的耸入云霄的双剑峰。为此,我对文本的写作主旨方面的评价意义,仅可参照前一文本对《大陆架的命运》和《洗脑时代》的批评是论,这里不予重复。

  这里我所要特别说明的是,《诗歌时代》之所以命名为“诗歌时代”,则命名的缘由来自这样的意义。因为它与它的姊妹篇或曰同胞者《黑太阳时代》有所不同的是,它集中写就了郑贻春的新的乌托邦的诗歌理想,和由此创造变构的种种诗歌事件。其理想有如新的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其事件有如新的金斯伯格的当年垮掉一代们的种种怪声鬼气的“嚎叫”;这看起来不是不可思议的,就是让人亲临现场却也不免胆战心惊;这听起来也不是不可顺耳的,只是让人置身其中就会难以让人与他同样同时地付出不具艰险的不共戴天的自我牺牲代价罢了。这就是真的诗歌时代、真的理想诗歌蘑菇云、真的爆炸和核子试验成功者路,也是真的猛士面对腐败的现场所进行的先锋诗的冲锋与拼刺的开始。尽管可能他在探险的诗歌遗路上走得过于贫乏或频繁,使诗的艺技枝蔓过于蔓芜了些,许多重复的主题和用得单调乏味的错位排比形式,也给人实验性过滥的感觉,但经过修删之后的精华和主旨还是让人耳目一新的,或者给人唯有新生的则难免纰漏的可爱,尤其在整体上可堪称是对真正诗歌时代的吁求与创造,是我们写诗生命族的太阳必须普照的蛮荒之地。

  何谓诗歌时代?诗歌时代就是即使在目前专制体制情况下,也能仅仅只是个人独立行为,而与无法驱从的他人无关,更在体制之外。我们的诗歌时代,正是如此超越所有现存时代而存在的。在我们的诗歌时代里,我们行使着独立自主和运用自如的诗歌艺术话语权力,我们并由此充分利用并掌握这一特有的话语权力行使着人的自由权利,我们由之为民请命,为自己艺术自由立法,我们也由之以我们握有的话语权力权威,去对抗并解构一元极权专制政治中心权力活语和因握有行政权力而具有的不可一世的话语威权,我们进而去批判并消解一切为着平面政治中心权力话语的巩固而赖以生存着的深层历史结构的霸权主义封建传统文化。这样的以消解中心和解构绝对权威权力为主旨的多元共存的游戏规则着的开放演进的写作时代,才是我们的正宗的真正的诗歌时代。其次,在艺术形式上,我们的诗歌时代将从根本上打倒古往今来的“诗言志”和“诗缘情”的传统宫庭大赋模式的逻各斯中心主义诗学时代,力求把一个伪诗学的理性时代转变成非理性时代、把一个假诗学的抒情时代转换成叙事时代。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郑贻春的《诗歌时代》给我们大致做出了这样的描绘和身体力行的前锋实验。首先,他的诗基本上拨乱反正了由韩东提出的伪诗学口号“诗到语言止”的严重影响,他开始努力落实并有所突破地实现了由我提出的“诗从语言始,到政治止”的诗学战略口号的构想;同时,他在“不讲道理的诗歌写作”方法上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探索和初见成效的实验,并且基本上开启了从抒情到叙事的诗学叙述方式的转变机制。当然,他骨子里的抒情和说理还没有彻底摈弃。这样看来,他即以努力完成的如此形式革命并不象他所努力完成的解构权力话语的内容革命那样容易;另外,在内容与形式革命的同时,我提出的重要诗学原则“破坏即建设”,也切实在他的诗歌时代里得到卓有成效的回应和付诸于诗学文本行为的逐步落实。

  一个诗歌时代是必须用它(他)的作品见证的。郑贻春在他(它)的“诗歌时代”里制造了无数起氢弹爆炸的“诗歌蘑菇云”事件。如果说他的《诗歌蘑菇云》见证了“原子弹安装在诗歌”上的“大爆炸”是“粉碎一切的激情”,那麽就可以说他的《活理》是佐证了“把”犬儒主义“诗人的脑袋扔进去”“再用土一锹一锹地填坑”埋成坟的彻底诗歌革命的决心;如果说他的《大陆出版社声明》是见证了“一律封杀”的严酷的对言论自由的围剿,那麽他的《拐杖在前面走》就是佐证了“那麽,我只能跟随拐杖/慢慢地走”的民族人被专制权力异化成的只得当顺民或当奴才的惯性;如果说他的《眼疾》是见证了“把邪恶的嘴脸看成了善良”的被欺骗了的几代人的“眼疾”症,那麽他的《鸡打鸣》就是佐证了“我把黑暗当光明”的“半夜鸡叫”真的“叫出了”人人都是“周扒皮”的以假乱真而假成真的事实;如果说他的《升旗》是见证了“一块血污的、鲜红的尸布/覆盖着中国的遗体”的可怖真象,那麽他的《南巡》就是佐证了“干隆六次下江南/为的是搞女人”的“皇帝无耻淫荡的秘密”;如果说他的《稻田》是见证了“无论对于稻穗/还是对于人民”其“削脖肯定是逃脱不了的命运”这一别人不敢言而他敢言的普遍真言,那麽他的《诗歌时代》就是佐证了“更加丰美的诗歌时代象黑色的雄鹰一样 俯瞰着灰色的人生、俯瞰着黄色的土地、俯瞰着冷峻的悬崖峭壁以及万丈深渊”的为民请命的诗人伟大职责和绝决不投降的赴死的牺牲精神……如此“诗歌蘑菇云”等等。这样的为人民命运代言、为历史真象见证的英雄诗歌时代正在向我们走来……我们也应当从郑贻春这里有信心走向这样的诗歌时代!

2005年3月27日于盘锦蓝屋子改定

转自《黄花岗》第十五期(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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