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宽兴:专制强权下的正义之光

杨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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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5日讯】读书人有时因为读书的缘故变傻,于是有了“书呆子”一说,我以为,多数情况下应归因于知识本身,而不能过多地怪罪那些作为“虚心的容器”的读书人。有关“正义”的概念,可能正是一个典型的误导性问题,对我自己和周围的很多人而言,它来自于历史唯物主义与阶级斗争学说: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决定论给社会的走向设定了一种线性轨迹,进而由列宁的被压迫阶级反抗学说,以及毛泽东的进步力量必然获胜的中国式“大团圆”结局,给我们灌输了一种“正义必然战胜邪恶,先进必然克服落后”的粗糙而简单的历史观。

这让我们对正义降临的等待,充满了过于乐观的情调。

一九八九年,站在历史博物馆门前的台阶上,西望满目的旗帜,我天真地以为,它们杂乱而生动的颜色将改变那种整齐划一的僵化历史;我天真地以为,我们这一代将活在我们的父辈所不敢想像的自由起点上。

事实证明,这种想像中的起点是虚幻的,时至今日,它仍然是我对生命进程的遥远期待。十七年中,每一次新年钟声的敲响,都使我对自由和正义降临中国的艰巨性再多一份心理上的准备。

在思想领域内,正义,至今仍然是一个充满争议的复杂能指。从词源学上讲,我们今天所说的正义,与中国典籍中的“正义”观念并无太大差异,而且它不像进化、主义等概念,不是为了翻译西方文献而新造的词。那种“正利而为谓之事,正义而为谓之行”和“苟非正义,则谓之奸邪”的观念,与注重逻辑分析的西方思想对“正义”的表述,有着共通的语义平台。

柏拉图把正义列为“四主德”(正义、智慧、勇敢和节制)之首。在希腊思想中,当事物的存在和运行符合理念原则的时候,这种状况便是“正义”的,对这个词最好的解释应该是“恰当”,既不能直接解释为“公平”,也不是简单地与“邪恶”相对,它保证每种事物各自安于其所当是,而这也正是拉丁俗语“各人的东西归于各人”的含义。于是,正义的观念和对自然的认识,便构成了自然法的基础。而中世纪神学家托马斯.阿奎那将上帝嵌入自然法体系后,作为连接上帝和人类的桥梁,自然法中的正义观念,便带有了上帝的超验神性。上帝的权威赋予正义以永恒性,以至于启蒙时代的法国思想家卢梭认为:“一切正义都出于神,神是正义的唯一渊源”;柏克则说:“有一种东西,并且只有这种东西恒久不变,它先于这个世界而存在,并且也将存在于这个世界自身的组织结构之中,它就是正义。这种正义起源于上帝,驻留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胸中”。

但恒久不变的正义观和法律体系是不存在的。法国大革命以来,西方思想界对形而上抽像正义的置疑,也使人类修筑正义之路的能力变得可疑起来。在对上帝的等待中,正义为何总迟迟不到的问题,削弱了世俗人生的希望。政治学的自信,已经无法抵挡来自于诗学的置。

──原载《民主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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