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及章天亮谈苏家屯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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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12日讯】有你想不到的恐怖 — 苏家屯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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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述:各位旧金山湾区的朋友和各位纽约的朋友、及网上的听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蓝述。

陆平:我是陆平。最近有些什么事情发生了吗?

蓝述:这个星期发生在大陆的事情,这个最大的就是三月份以来,一直在开的“两会”,政协两会。那么两会开到现在可以说是非常地热闹,北京非常热闹,一方面可以说有两千多名的政协委员,加上三千多名的人大代表在北京开会,那么同时,去到北京的人…

陆平:喔,到北京去的?

蓝述:到北京去的也抓起来赶走不少人。从二月份开始,北京就开始“严打”。

陆平:严打?什么意思呢?

蓝述:“严打”就是说对所有的这个维权人士啦,进行这个严厉的打击。

陆平:就抓起来。

蓝述:据说是这个中共中央还发了文件,要对这个这些传播《九评》的、教会的、各种不同信仰的,还有进行法律维权的,按照中共的讲法叫做“制造群性事端”的。

陆平:这个法律维权叫做“制造群性事端”。

蓝述:对,而且不仅仅是在北京,而且是在中国大陆二十个省市,对参与绝食的这个进行大肆抓捕,已经是抓了数千人吧。

陆平:喔,自己绝食也不行。

蓝述:自个绝食不行,你不吃饭也不行。

陆平:这个有点不太明白喔?这个严打,既然是按照法律来办,就没有什么严,或者不严这一说吧?那这个严打是怎么回事?要按照法律来讲,好像应该说是法庭或者说是立法机构出点什么通知、什么之类的,好像你刚才说的是中共中央,好像是一个党,对不对?

蓝述:对,它这个东西,就中共长期以来也是党文化的一种,叫做“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它不按照法律来的,你一划到敌我矛盾了,像西方国家,没有说是什么人民按照内部敌我的,就是按照法律来嘛,你是罪犯就是罪犯,你不是罪犯就不是罪犯。

中共那个就是说,它不按照这个法律、按照这个罪犯来,它按照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然后这个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谁来划分呢?它自个划分。它看你不顺眼你就“敌我矛盾”了。

陆平:那如果是在美国或西方国家呢,某一个党说了我要发一个通知说,说是要把谁谁严打一下,那就好像是觉得这个就很奇怪。

蓝述:不是奇怪,那法律得打他了,马上就被抓起来。这叫犯法是吧?

陆平:那这个情况在中国大陆好像很不一样。

蓝述:对,所以说不仅仅是中国的国内,有许许多多的人在绝食维权,而且在三月六号开始,《大纪元时报》是在海外发动了全球万人同步绝食的活动,那么在全球许许多多的国家都有人参与绝食。

陆平:能不能介绍一下这个绝食是怎么发起的?

蓝述:之所以《大纪元时报》要发起这个绝食,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前一阵子《大纪元》的技术总监李渊博士,是在亚特兰大被特务持枪抢劫、被打伤,同时香港的《大纪元》报社有歹徒冲进去,那么这个歹徒冲进去之后,它也不干别的, 既不抢钱也不伤人,进了香港《大纪元》报社以后,直奔印刷机去。

陆平:就砸社,就是砸那个印刷社,不让他出报。

蓝述:因为大家知道《大纪元时报》从创报开始,那么就是很多印刷厂不敢印他的报纸,最后他没办法自己就买了个印刷机,买了个印刷机,好了这会这个歹徒进门了以后,也不干别的,就找那印刷机,找到了以后砸了就跑了。

陆平:那现在在中国大陆呢也是很多的人,在好多省市在同时的在搞这个绝食维权,这个发起的情况,能不能简单的说一下?

蓝述:那么这个绝食维权,大家知道主要是高律师了,高律师是经常参加我们这个节目,和听众在我们这个节目上见面的。那么高律师,在去年曾经三度上书给中共中央,就是为了是法轮功学员在国内没有得到应该享有的这个司法救济的权利,那么他在为法轮功学员辩护的过程中,他一直没有办法通过法律程序来解决问题。

最后他没有办法,他就写信,那么在他三度上书之后,那么他的律师事务所就被关闭了,执照给吊销了,那么而且从那之后,他一直就是受到警方,像黑社会一样的跟踪跟干扰,那么还有这个有要撞他的车,还有这个暗刺他的行为。

所以说他最后是不得已,联系国内的,到目前为止已经是二十五个省,方方面面的维权人士要进行绝食,绝食维权抗暴。这是国内的情况,那么现在国内有二十五个省,那么在国际上也非常多,有欧洲、澳洲、这个北美,有许许多多的国家都有维权人士参与这个万人的全球同步维权抗暴的过程。

陆平:那么我们先说回刚才这个两会,那么两会期间呢,我看到有些文章,在说这个有些个代表已经提出些问题了,那么这些问题主要讲的是,北京海佃区有个人大代表,他叫徐志勇(音),他就提出个问题,他觉得开两会的时候,不应该把上访的民众都给赶走,他有这个说法。

他认为在两会期间民众上访遭到清理这件事情,他就因为他看到了很多无辜的这些访民吧,他叫做无辜冤民,这些冤民被清理,那些遭到不公正的人们在两会的时候来到北京,是对你们还抱有一线希望;可是这个国家不是他们的,他们的到来会使这个国家丢脸,要清理他们,他讲了这样一个问题。

蓝述:所以说可以听得出来,还有这个人大代表里面,还有一些非常有正义感的一些人大代表,真正为这些访民的冤情考虑,他说这个话虽然不是很好听,听起来也是非常令人心酸。

陆平:那么还有一个北京的独立分析人士,他叫张祖华,他在谈到人大代表和代表大会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他说因为按照现行的宪法规定呢,人大的主要的职能一个是立法,一个是监督,一府两院,就是政府和法院。

蓝述:还有检察院。

陆平:还有检察院这个工作,那么你这么多的官员本身就是被监督的对象,你们自己监督自己,这显然在制度的安排上就存在这很多的弊病。就讲到这一个问题。

而且他也觉得说是,他觉得人民代表的产生就有很大的问题,全国人大代表在形式上,是由一下级的人大推选产生。但实际上、事实上是由党的组织部门钦定的,所以他就很难代表民意,而且他也觉得说人大代表的构成非常不合理,他看到上面构成比例的各级的官员,还有带“长”字的占了百分之七、八十,甚至还要多。他谈到这样的问题。

蓝述:对于这个中国的制度啊,很多人,特别是外国人、西方人不大理解喔,认为这个人大翻译成英文,叫做People’s Congress,那么很多人认为这个就把中国的人大和西方国家的国会,作了一个等同。另外政协是这样子,很多人觉得政协就相当于英国的上议院、美国的参议院。

陆平:你说老外是这么理解?

蓝述:老外这么理解,很多中国人也是这么理解,觉得似乎是这么一个相当的机构,实际上呢,他是非常不同的,这个美国比如说Congress,就是说这个国会议员,是民选的、专职的,他是专门代表我的选民的选意。

那他不像中国,那么中国他这个选的一个过程中间,基本上是上面指定的,而且基本上,就像你刚才讲的,说他这个人大里面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是政府官员,那政府官员的话呢,他本来就是要监督政府的,结果变成了他自己监督他自己了,他能弄得了吗?

陆平:那么也有比较贴切的说,人大是什么呀?

蓝述:人家就讲说叫“橡皮图章”,其实也不能讲说是“橡皮图章”,因为他自个监督自己,他自个给自己盖章了。

陆平:那那个政协呢?

蓝述:这个政协呢,他就不一样。政协呢他也有一个意思,因为国外很多人叫这个政协,就是说比如说你有,有些人认为政协相当于美国的参议院,但实际上本质上是不一样的,很多的参议院他里面会有不同的党派,这些党派他是在野党,但是政协里面他全是执政党。

因为中共不存在在野党,因为你所以其他的党派你都是永远不能执政的,这是第一。第二呢,在共产党领导之下,民主党派的政治协商制度,所以这些民主党派他是协助共产党去执政的。

所以说,他们也应该说去执政,所以他只是协助共产党的执政党,他在一个辅助地位的执政党。而且呢即使是他协助共产党去统治,那么共产党对他们也不信任。

而且即使他们协助共产党去统治,共产党对他们也不信任,所以绝大部分的民主党派的领导人,他实际上都是共产党员。

陆平:嗯,像赵朴初他是佛教协会最高的,但他是党员,他现在已经死了。

蓝述:他最后死的时候不是在庙里,而是在共产党高干的病房里。所以就像你刚刚讲的人民代表,他写信在网络上说:希望人民代表不要到北京来拉关系、搞腐败。

陆平:代表来搞腐败了。

蓝述:不是来开会,是来搞腐败。

陆平:多认识点人来搞腐败。

蓝述:这就像本来人大是个警察,他要去抓小偷、流氓的,结果现在流氓兼任警察了,流氓兼任警察,那你警察怎么抓流氓?

陆平:又是一个腐败的新渠道。

蓝述:我们刚讲到大陆,特别是北京现在很热闹,在海外也很热闹,一边是中共在开两会,一边是国内和国外的维权人士在进行绝食抗暴。在绝食抗暴中一个很引人注目的是高智晟律师。

陆平:是,说起高律师,最近听到他的消息说是,发生一些肢体碰撞,而且警察直接对他发出威胁。

蓝述:警察威胁他,而且他开车的时候,警察还开警车撞他。他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现在很多西方记者也采访不到他了。当然我们《希望之声》记者还是采访到他了,对他最近情况作一些了解,我们现在听我们记者采访他的电话录音。

高智晟:就是我们司法部的覆议,已经到了最后几天了,上次律师来见我时,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小时,我们感觉中共现在就是一切彻底地把流氓嘴脸拉下,它连起码形式上的面子都不要,要不然你可以依法裁判,也可以依法处罚,但你不能阻挠我找律师代理人啊!不能阻挠我依法覆议啊!

今天律师要来见我时,又被他们要强行拉走。我夫人看到后,就赶紧把我叫下去,下去后,他就想把我一起带走,我说你凭什么要把我一起带走,你有什么身份证明可以把我带走,有什么司法文书证明可以把我带走呢?

对方看到我要跟他要手续,他还感到很惊讶,他说:你在跟谁说话,我们要带走你,还要什么手续吗?这种情况下,他要带我走,我就不同意,双方就发生肢体冲突。

冲突有十几分钟,在冲突过程中,北京公安局有一个叫李亮(音)的人,他来了之后,就跟我脸贴着脸,两个人的脸都贴在一起。他跟我讲:高智晟,你听着,高智晟,你嚣张不了几天了。他指着我的鼻子,他说:请你一定记住我今天的话,用不了几天,我们会找一个专门的场所,我跟你慢慢地来,我告诉你,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到来,你一定要记住我今天的话。

双方的冲突一直到外面以后,另外一名便衣、秘密警察也上来,脖子上挂着金项链,跟他周围那些黑社会伙伴没有任何区别,上来后就贴着我的耳朵讲说:高智晟,我还有一句话要跟你讲,你的死期不远了,你的死期不远了,抓不抓你不是胡锦涛他们说了算,而是我们说了算,胡锦涛也得听我们的,我们每天都能弄出来要抓你一百次的材料,是我们弄材料,不是他们弄材料,你记住!

记者:您刚才说有四名便衣在您附近,是吗?都是一米八几,一米九的个儿。

高智晟:就在我们办公室楼下,就在现场冲突过程中,这四个人合伙对付我一个人。

记者:您能不能具体一点,肢体冲突他们是…

高智晟:就来回推,你把我推一边,他又给我推过来。

记者:您当时有什么感受吗?

高智晟:你知道我们很无助啊!这是一群劫持国家的人,他们头脑中没有任何规则,他们没有任何敬畏的东西,这是你最无奈的。

记者:每天都发生这种肢体冲突是吗?

高智晟:是的。

记者:就他们都找一个理由来,然后跟您采取一些行动。

高智晟:对。

记者:现在就每天无论您去到哪里,这些人都跟着吗?

高智晟:对。

记者:那您就是一切都在他们监视之下?

高智晟:毫无疑问。

记者:虽然很多时候您的电话都打不进去,但大家都在关注,天天上网都在看您的消息。

高智晟:这是一个窗口啊,我们承受苦难的过程,通过大家都在观看我们承受苦难的过程,来看到另一面,看到这个邪恶制度的另一面。

记者: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您说了,就是我们今天有一个头条新闻,就是沈阳有一个“苏家屯”的事情。

高智晟:我知道。

记者:您知道,这个是中共的前情报官员,他也是做记者,他逃到这边来了,我们就了解到一些信息,真是很毛骨悚然,那个地方,您以前听说过吗?

高智晟:中共这个集中营让您发现,这只是一个形式上的集中营而已,有时候,它是不需要集中营这种方式来焚尸的,因为它有时候根本让你尸体都找不到。

我显然从我内心最深处,我希望我们的国人能对国家和民族,对中国今天的现状有我们自己的责任,不要再做“看客”了,今天单指责专制制度也是不公平的,每个人都有一份罪责,我们要如何改革专制制度这个怪物,我们就从我们每个人的自身,从纠正我们罪责开始。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站出来,勇敢的发出自己的声音。

但是这样的方式不是应当用和平的方式,比方说我们正在进行的绝食维权,一些人天真的说:高律师,你应当依法维权。我们正在尝试依法维权,把我们带上一条苦不堪言的灾难过程,由于我们依法维权,它几乎要切断我们的喉咙,它不断提醒你,依法维权是此路不通,你要嘛就在我的胯下作狗,要嘛你就去死,没有第三条路。

所以我们持续的恐惧,持续地假装相信谎言,是专制这条怪物可以坐大的直接条件。

记者:高律师,您现在听到的就是外界的反应是怎样?您了解到的情况,在身边的人、中国大陆的人,对您支持的程度?您了解到的情况,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

高智晟:每天打电话支持的人很多,包括有中共的干部,有党员、有警察、有军人,电话支持的很多,这也是有时候你电话进不来的原因,你听到咱们在通话过程中,一直有嘟嘟嘟声音,有电话要进来,小灵通电会也一直不断,另外网上也是一个了解的窗口。

记者:现在绝食情况怎样?可以介绍一下吗?

高智晟:绝食的情况还是七人轮流的接力绝食,现在全国自发的每天至少有,最少不低于四个省在进行绝食,像今天我们接到的有十一个省在绝食,明天全国有二十七个省绝食。

蓝述:那么我们可以听得出来高智晟律师,还有国内的维权人士,他们的处境是非常艰难,每一个我们有良心的中国人,有正义感的中国人都应该站出来,把我们心里的话说出来,还不一定说要你作很大事情,至少要把你的声音让人家听到,你觉得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错误的,您的是非观让别人知道。

陆平:对

蓝述:刚才在采访过程中,大家都听到了,这也是上星期最大的新闻之一,就是这个“苏家屯”,根据《大纪元时报》的报导,目前得到的消息是沈阳的苏家屯有一个集中营,在这个集中营里面目前是关了几千名法轮功学员。

陆平:而且这个集中营由外边看就有鐡丝网、有高墙,但是你看不到里面关押的人,很保密。而且只见人进,不见人出。

蓝述:不但不见人出来,而且经常进进出出的有许多医生和医务人员。

陆平:对,据爆料出这个消息的人,从他的谈话中,也可听到很多消息是从医生的嘴里得到的。

蓝述:据说目前在国内这个集中营里关了法轮功学员,它们经常是打死了之后,直接把器官拿给医生,医生就廉价的拿到黑市去卖或者自己拿去用了。完了之后,剩下的遗体立刻就在集中营的焚烧炉焚烧掉了。

陆平:据说里边的是焚尸炉而不是焚烧炉,因为焚烧炉是烧一般的东西,而焚尸炉就是焚烧尸体了。而这焚尸炉经常都是冒大烟的,整天在那儿烧。

而且这位内部人士是这么说的,他说一个服刑者,共产党不可能让他们消耗粮食,那么让他们做什么呢?他说:“如果我说错了,对不起,我只能用很暧昧的方式来说这话,他们最后都会被杀的,他们的内脏会被摘取的,送到各个医疗单位去。

因为中国现在买卖人的肾、肝、内脏,是个很赚钱的买卖。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在中国的很多医院里,上手术台的、没有抢救过来的,肾脏、肝脏全没有了。没有人去查,也没有人查得了,甚至医生私下都在做这个买卖,相当的有利可图,因为找不到更好的人做这个买卖,死刑囚都是很少量的。”

这位内部人士说:“有人告诉我说,建设苏家屯设施的全是长期服刑的监狱犯人,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建设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蓝述:所以这消息传出来之后,海外许许多多因为有家人在国内被关在集中营或关在监狱里面的人,听到这消息以后非常忧心,担心自己家人的安全。这两天,我们《希望之声》采访到了一些这方面的人士,不如我们一起来听一听。

受访者:我弟弟黄雄,从2003年4月开始就失踪了,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年了。他是在上海失踪的。我后来从各种渠道去查,知道是被公安给绑架了,但是他们从来不承认。

记者:那您这几年从来没有收到,或者您的家人从来没有见过他是吗?

受访者:对,没有任何线索,没有任何消息。

记者:就完全失踪了?这个人好像完全消失了?

受访者:对。

记者:刚刚发生的,《大纪元》报导的苏家屯集中营这个事情,不知您听了以后有什么感受?有没有担心您弟弟的安全呢?

受访者:看了那个新闻,我首先想到的是我弟弟。因为他三年没有任何音讯,我能够稍为查到一点线索的是,上海的公安对他采取逮捕行动,其他没有任何线索可以追查他的下落,就好像整个人从世界上消失了一样。

但不光是我弟弟这一例,因为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朋友当中也有这样失踪的。我的同学叫王彬,他被判了五年,坐了五年牢,在刚被抓进去时有大半年,判了刑以后都不让他的家属知道,所以中共公安机关对待法轮功学员真的是无法无天。

记者:您家人在国内应该都很担心吧!

受访者:对,我们家人都非常担心,但是已经三年了,我弟弟没有任何消息,我们去询问公安,他们都三缄其口,推脱责任,说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也要找。

但我弟弟失踪之前他们四处追捕他,失踪以后反而没有什么行动。到现在说,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也在找,完全推脱责任。

记者:能不能跟我们介绍一下,您的弟弟失踪时大概多少岁,公安抓他的原因是什么?

受访者:我弟弟是78年出生的,从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镇压以后,我弟弟还在外面读书,并在北京参加一个电脑学习班。2000年公安就把他抓起来,因我弟弟不放弃修炼法轮功,也经常和学员联络,就把他抓起来,劳教了一年多。

释放以后,那个公安还是要我弟弟彻底放弃修炼法轮功,经常对他洗脑,我弟弟不愿意就离家出走。他四处走,江西公安在全国通缉他,全国追捕,大概有两年吧,我弟弟就四处流浪,然后在2003年4月,我弟弟在上海和我联系之后,就失踪了。

后来我也通过很多渠道,包括请郭国汀律师,他那时在上海帮我调查我弟弟的情况,我有一些线索是上海公安绑架他,但他们从来不承认。看到苏家屯那个事情,我很吃惊,但也在意料之中,像我弟弟三年了,没有任何下落,没有任何线索,我知道中共对待法轮功学员真的是无法无天,不讲任何道义。

那么多法轮功学员,因为我在国外,所以我知道,他失踪了,我到处找他,人家知道有这样一个失踪的案例,但是很多国内法轮功学员,他们没有海外亲属,遭受到这种无理的对待,被绑架、失踪,他们都发不出声音。看到这样的黑幕,我感到很震惊也很愤怒。

蓝述:刚才大家听到的是我们《希望之声》采访到的一位海外的华侨黄先生,他的弟弟在国内因为修炼法轮功而被抓,而且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任何音讯。这位黄先生看到了《大纪元》刊登国内东北沈阳苏家屯集中营,把法轮功学员打死之后,把他们的器官都拿去卖了,他看到了这则报导以后,对他弟弟的处境非常担忧。

陆平:沈阳集中营这件事情出来以后,大家都感到很震惊,很多善良的人都不敢相信,这么灭绝天良的事就发生在我们身边。而其实这种事例很多很多的。

蓝述:我们也特别请到海外著名作家章天亮先生到这里和我们一起讨论一下,最近爆出来的这条消息。章先生,请问您在线上吗?

章天亮:在,主持人好!

陆平:您好,欢迎来到我们节目。

蓝述:章先生,您看了这条消息,就是苏家屯集中营有几千法轮功学员被关在里面,不断地有人被打死,而且器官被拿去出售,您看了以后您的感觉是什么?

章天亮:一般人看了之后都会感觉很震惊,这件事让我们想起一部电影:《黑太阳731》,这是讲当年日本人在东北占领期间,拿活人做实验,包括奥斯维辛集中营就是对犹太人的一种屠杀,我们看到这种罪恶的事情,今天能在中国重演,这是让人非愤怒也非常震惊的一件事。

蓝述:这里有个问题,中共镇压法轮功已经快七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因为法轮功在全世界各国政府眼里面,还有民众百姓心里,他们基本上大家都看的出来法轮功是一个和平理性非暴力的团体,对于这么一个团体,它为什么做事做的这么绝,一定要打死,不但打死还要把器官也拿去卖!

胡平︰而且你还看到说很多大量被抓捕的人是不经过审判的,而且律师是不准去为他辩护的,是这样的一种情况。那么现在又发生苏家屯事件,又暴露出来可能也不只一个苏家屯,可能有若干个暴露出这样的事情,到底中共为什么会这样?

章天亮︰这里面我觉得它有两个动机,至于说中共为什么镇压法轮功?因为这个说起来太长了,我们略过不讲。就是它对法轮功现在为什么采取这样灭绝的行动?我觉得有两个原因。一个原因就是说,它是需要牟利的,就是利用器官买卖来牟利的。

中国它一直是世界上死刑人数最多的国家,它每年处决8,000人,它自己承认了。有的人说是有10,000人,实际人数可能更多了。过去处死犯人的话,都是枪决;枪决的话,就是一旦打死之后,可以马上把器官割了之后去出售。

但是后来大陆好像是要改进的更人道一点,对死刑犯采用注射毒针的方式。这种方式一旦采用的话,就是一旦注射毒针的话,那么他的器官也就不能再用了。也就是说这个有毒的药品已经随着血液蔓延到全身,那么当然器官也不能再要了。

这个时候中国就出现了器官价格的暴涨,那么在实施毒针注射以前,一个肾可能是十万块钱,现在差不多要涨了10倍。中共当然它这样的一个牟利的事情,它还是要干。这个时候它可能就会把法轮功学员作为牟利的对象,这是第一个动机。

第二个动机的话,就是实际上它面临了一个…我看它显然是在垂死之前的集体灭口行动。因为它在几年来对法轮功的迫害过程中的话,它是非常害怕留下罪证的。从江泽民开始,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他都是透过口头传达的东西,不留下表面落于纸面的文件,因为他害怕这些文件作为罪证。

但是这个几年来迫害的话,对法轮功这种酷刑的话是非常令人发指的。这些酷刑你要知道它要比仅仅把一个人屠杀掉更令人发指,那些折磨的话是超过人类想像的,那种极端残忍、极端变态、极端下流的暴行。

中共虽然害怕这样的暴行被曝光,而法轮功学员他们是暴行的亲身经历者也是亲身经验见证人,他们如果能够活着的话他们会把这样的暴行揭露出来。这个跟过去中共历次的政治运动都不一样的是,法轮功学员他们一直在揭露这样的暴行。

中共现在看到它们垮台在即,在现在全国、全世界的这种退党大潮和对退党大潮的声援,中共很有可能要在解体、失去控制之前、局面失控之前,把人证物证尽量的销毁。这是我觉得它这个集中营的销毁,这个灭绝行动的话,也是它销毁人证物证的一部分。

陆平︰咱们首先先谈一个问题,刚才您谈到第一个问题的时候,我们想到这样一件事情。去年,也就是2005年的中旬,在旧金山的美生堂有一个尸体展,这个尸体展受到很多人的抗议,有人问主办单位这尸体是从哪来的?他们说是从中国买来的;那么从哪买来的?这个地方就不能说了,最后总是支支吾吾不告诉尸体来源。

按照中国传统来讲,谁家会把尸体拿过去展览呢?所以这个事情就很蹊跷。今天我们看到苏家屯的灭绝营情况后,是有一种联想,您觉得这个之间是不是会有一定的联系呢?

章天亮︰非常有可能。因为按照你刚才说的,按照中国人传统观念来讲,就是说人死为大、入土为安。一般来讲一个人一旦死了的话,都希望他能够赶快安息。共产党对生命它没有这种态度,它就对人体器官来进行…因为我们知道在美国你在考驾照的时候,都会问你要不要去做器官的捐献,你捐献器官这都是出于你自愿。那中共的话实际上,它对犯人进行恐吓,胁迫他们对器官进行捐献。

我们看到刚才你说到这个问题,作人体标本作展览。它那有一个很好的名字叫做“生物塑化公司”,它实际上就是尸体工厂。

做这个最厉害的人叫做隋鸿锦,他在中国雇了170名中国员工,开了这么一家尸体工厂。这个工厂开在什么地方呢?它是开在三所劳改营附近。所以我们是从他所选的这个位置来看,它是在大连。就从它选取的这个位置来看,我们就不能不怀疑他所做的这个尸体标本和这个劳改营有很大关系。

蓝述︰那么去年在旧金山美生堂来展览的这21具尸体无名无姓,而且这些尸体是被剥去了人皮,器官也掏走了,最后把它制成各式各样的姿势,然后进行展览。据主办的单位说,这些尸体是从北京的一个大学买来的,据旧金山当地的一些记者打电话到北京的这个大学去采访的时候,这个学院是说根本不知道这么回事。所以说这些尸体的来源,当时是受到广泛的讨论,很多人都提出很多的疑问。

章天亮︰对。这实际上就是说大陆所谓的大学或者是说什么医学或者人体研究机构,他们的尸体也是从死刑犯或劳改营那个地方直接购买来的。这些事情实际上在海外的媒体中是有报导的,就是包括海外很大的媒体,像《美国之音》、加拿大《环球时报》,还有新加坡的《联合早报》都对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做过报导。

比如说在2000年底的时候,新加坡《联合晚报》就报导过,说当时在东南亚和台湾地区有这么一个“换肾团”,我们都知道这种器官移植,你要碰到一个跟你血型相配的,没有排液反应的这种肾脏或者是眼角膜,是很困难的。可能几千个人之中,才能找到一个跟你相配的。

但是台湾的“换肾团”是组一个像旅游团一样的,他们大概只花100万台币,相当于我们三万多美金,不到四万美金那样子,他们就可以到大陆去包吃包住。住在医院一个星期以后,就可以换肾。

你可以想像一下,假如说一比几千这样没有排液反应的比例,那说明大陆的肾脏供应的货源是非常丰富的,才能够谁来了都可以给他换。

这就是说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大陆它是没有器官捐献这一说的,你在声请实际的交通肇事之后或者假如是因为交通事故死亡的话,他驾照上不会像美国这样有器官捐献志愿的,很少有人去做器官捐献。

基本上来说,大陆的这种来源的话,应该都是从劳改营或者死刑犯。所以很多法轮功学员他们在遭到酷刑毒打的时候,还有医生在旁边指导那些打人的犯人说,不要打腰子,腰子有用,不要打肾脏;就是不要打眼睛、不要打肾脏,打别的地方。

陆平︰因为我们时间很紧张,我们大概还有两分钟时间,我有两个问题问一下。一个就是说过去中共在说把法轮功学员抓起来之后,它就是要转化。可是在苏家屯这里有这样一个问题:“只见人进去,不见人出来。”说这里关了几千人只往里面运人,但是没有说有从里面运出来的,这种情况这是为什么?

另外一个,就是关于您刚才讲到的灭口的问题,那么灭口就是说很多被关押的这些人会被灭口,是不是仅仅是这些人呢?

章天亮︰两个问题我都简单的回答一下。第一就是转化的问题,因为法轮功学员他们这个信仰是非常的坚贞。很多人即使他们是在神智不清,甚至几天几夜不睡觉,已经神智不清的情况下,被迫的写下了一些转化;但是中共也发现他们只要一脱离那种压力,一清醒过来的话,他们又马上声明作废。还是要去炼法轮功,还是要坚持“真、善、忍”,还是要讲真相。

这种情况下,它知道法轮功学员只要能够还活着的话,他们就会把这个暴行揭露出来。所以说尤其是在苏家屯里边发生了更加骇人听闻的事情,法轮功学员如果他们能出来的话,更是要揭露,这个是中共非常害怕的。所以我想他一旦进去之后,确实是有进无出,因为它等于是一起通过灭口的方式,来封锁消息的一部分。

第二个是它的灭口的话,我认为绝不仅仅局限在法轮功学员身上。因为中共销毁罪证就像当年史达林,他不断地在“清洗”完官员之后,还要“清洗”克格勃。因为是克格勃杀了这些官员,那么他怕他的罪行暴露的话,他要把那些执行杀人的人也要杀掉,它是一波一波不断地“清洗”。

所以我想中共它在做这样的暴行之后的话,它不仅要灭法轮功学员的口;就包括真正执行的那些人,他们也可能会成为灭口的对象。它还可能把这种暴行推广到社会其他别的人,比如说拆迁户、失地农民、上访人员他们都可能,还有或者禽流感的患者,都有可能会采用同样的办法对他们进行灭口。

蓝述︰好,非常谢谢章先生到我们节目中来,跟我们一起讨论今天我们的话题。谢谢章先生!

章天亮︰谢谢你!

蓝述︰好,听众朋友们,时间过得很快,今天的节目又该结束了。祝您周末愉快!

陆平︰谢谢您收听。

(据希望之声广播《全球论坛》节目录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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