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能从苏共亡党吸取什么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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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9月28日讯】(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申铧采访报导) 今年是苏联共产党政权解体十五周年。中共中央纪律检察委员会等部门联合拍摄了电视片《居安思危-苏共亡党的历史教训》,要求县团级以上党员干部观看,以“提高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的能力。”

那么,中共究竟能从苏共吸取什么教训呢?即使吸取了苏共的教训,中共就会高枕无忧了吗?请看记者申铧邀请美国查尔斯顿学院政治学教授刘国立和美国《观察》网站主编陈奎德就此所进行的讨论以及他们所发表的见解。

记者:我首先请教一下陈奎德先生,我们知道中国国家副主席曾庆红最近在《学习时报》上撰文警告说,任凭腐败现象滋生蔓延,党的执政地位就有可能得而复失。您觉得在这个时候制作和播放这部电视片,其目的是不是也是为了防止中共的执政地位得而复失呢?

陈奎德:那当然它这是很明显的,自从八九年以后,尤其是“苏东波”以后,内部这方面的教育,据我所知已经进行过多次,当然为了防止所谓的政权垮台。不过电视片前面说了,内部发行是全国县团级以上党员领导观看,警惕党员拒腐防变,它还是以这个为中心,也就是说它还是把腐败会亡党(作为核心)。

当然腐败也可以亡党,但是不是苏共就是因为党内产生了腐败,所以就亡党?如果中共不腐败就不亡党?而且中共会不会不腐败,当然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但这是不是就是它亡党的核心的原因,我觉得它这个是有所误导。

记者:刘国立先生,您觉得苏共走向灭亡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它给中共提供的经验教训到底是什么呢?

刘国立:苏共亡党的经验教训是很多的,很重要的一条就是不重视经济改革,不能适应在全球化时代市场经济的竞争。就是苏联的经济在五零年代、六零年代,曾经有一段时间是增长比较快,但是到了高科技全球化的情况下,它搞行政命令型的计划经济,根本适应不了现在的竞争。所以它的经济越来越糟糕,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苦。

在这种情况下,民怨越来越多,那么戈尔巴乔夫上台以后,一开始是说要搞经济改革,但是搞了一点点,一遇到阻力以后,他经济改革搞不下去,他马上就转向,就是经济改革没有搞好,政治改革也没有搞好。

然后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苏联内部民族矛盾特别复杂,在苏联内部俄罗斯人只占到百分之五十左右,正好是民族主义的发展摧毁了苏共,也摧毁了整个苏联这个国家。

那么还有从国际角度上来讲,我觉得很大一条教训是,不重视老百姓的生活,而非常强调军事的发展,最后就把国家搞垮了。

记者:那么刘先生,从您刚才讲的这些教训,再看中共这些年的政策,是不是中共确实吸取了苏共灭亡的教训呢?

刘国立:邓小平在总结苏共垮台和其他一些共产党垮台的情况的时候,他强调发展是硬道理,就是说意识型态的东西,他就强调最好是少争论。那么苏共就是太强调意识型态的东西。

那么中国最近在这二、三十年之内,经济发展是比较迅速的,这是举世公认的,但是这不意味中国就可以高枕无忧。在经济发展过程当中也出现了很多新的问题,腐败问题、发展不平衡问题,还有贫富差距问题,就是中国内部也有非常多的矛盾和困难。

记者:说到中国现代社会上很多的矛盾和困难,很多人认为根本症节还是在于一个政治体制,以及政治体制引发官员的腐败。那么延续到刚刚引用的曾庆红的话,如果任凭腐败现象的滋生蔓延,那么中共的执政地位就有可能得而复失。刘国立先生,您认为中共所面临的有可能亡党的问题,是不是就是腐败呢?跟苏共可能有所不同?

刘国立:腐败问题如果得不到控制,任何政党都会被腐败问题给摧倒,所以腐败肯定是中国当前最严重的问题之一。但是呢,如果把什么问题都归到腐败,那可能就太偏了些,还是得从经济、环境、政治、文化各个方面来综合考虑。

记者:刚刚陈奎德先生您也有这个观点,您能不能详细讲一下呢?

陈奎德:这一点我同意刘先生的看法,就是说腐败是一个普遍性、一般性的因素,但是还有像中国和苏共体制性方面和世界正常国家不同的因素,才导致它们的不同。

记者:您觉得这种不同,会导致中共走苏共的老路吗?

陈奎德:我想中共在经济方面己经完全改变,但是在政治体制方面恐怕还面临着艰巨的任务,因为这个制度在世界上是不可能生存下去。现在的做法是挂羊头卖狗肉,实际上根本就不是共产主义制度了,尤其是经济上,但在政治上还保持威权主义国家、政治上的高度控制。这种政治上的高度控制在一段时间可以促进经济发展,但到了经济进一步发展时,它就会成为经济的桎梏。

记者:其实苏共亡党了以后,虽然分制成几个国家,但是从老百姓的生活来讲,从国家的安定来讲,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灾难,可不可以这么说呢?

陈奎德:我想是在开始由于过去积累的旧账和一个转型时期的阵痛,是有一段时间的经济倒退,但现在我看它们基本上渡过了这个难关,所以我不认为它们现在的灾难有多大。

记者:那么刘先生,您觉得中共是不是也没有必要对失去政治地位而感到恐惧?

刘国立:做为任何执政党本身,都会担心它自己的失去执政地位,这是自然的。对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这个政党是一个有时间限的性质,就是中华民族本身的生命力,肯定是超过任何一个政党的生命力。

陈奎德:换句话说,就是中共失去执政地位,对一般不是中共的人来说,并不是这么可怕的事情。问题在于它用什么方式来保持自己的执政地位、保持自己的政权?是用一种现在世界上通行的方式,例如透过选举来争取更多的选票保位,还是透过其他的方式,如果有不满、有其他的声音就把它压下去,这样来保证自己的政治地位?关键是如何保持政治地位,这就是中共和其他政党的区别。

(据自由亚洲电台录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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