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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云门三十四年大成 “狂草”震撼巴西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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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9日报导】(中央社记者唐雅陵圣保罗特稿)台湾云门舞集应邀于本月二十五日至二十八日在巴西圣保罗的阿尔法剧场演出“行草三部曲”的终结篇“狂草”,博得热烈的好评;尤其是二十七日那一场,台湾驻圣保罗经济文化办事处特别邀请外宾与侨界代表一起观赏,更是盛况空前。

任何现代艺术语言,除了要大胆创新,还要有深厚的传统根底精神。在舞团总监林怀民的指导下,二零零五年完成的“狂草”可谓是云门舞者自己的艺术创作,在呈现出中国书法意境的同时,也有自己的构图与韵律。

七十分钟的“写意”过程中,舞者在纸墨间伴随着大自然的音响穿梭舞动,有的舒臂扬手,有的旋腰扭躯,有的狂欢抃跃,有的翩翩欲飞,千姿百态,神色动人,散发出太极的轻柔之气;有的则明快畅达,气势磅礡,起伏跌宕,使观者感受到武术的阳刚之美。

写书法的基本道具是笔、墨、砚、纸,但更不可缺的是“水”。在中国哲学中,水兼具阴柔、洁净、含蓄、内向、阔大、深沉、变动、坚韧等特质,在五行中更独具风采,能与任何一行相丽相生。研墨的水质和用量的多寡,可以产生不同墨色的视觉表现。从云门舞者的舞姿中,常常能感觉到水的力量以柔漫的形式呈现出来。

德国“明镜日报”对“狂草”的舞评是:“群舞中互相融合的线条,能量四面八方窜流,并又重新聚拢,呈现出视觉上的绝美。”或许也可以解读为“百川入大海”,全部容纳于胸,一切的纷扰与混乱都会归于沉静。在滴水变化中,人与人的影子在现实与幻象中交叉重叠,分不清真假;舞蹈音乐中的钟声、浪潮,则像似点画出刹那的醒觉与癫狂中的秩序,然后慢慢淡出...

“狂草”舞蹈所表现的思想内容与书法的狂草一致。虽说师法自然,追求自由,但仍有它严谨的结构。古代相传的“永字八法”,说明方块字的八种基本笔法,但归根究底,只是点与线两种形式的演变,而线其实又只是点的引伸与延续。

绘画中有形与无形的点,都是能量瞬间汇聚与爆发的关节。舞者在“狂草”中的吆喝、顿足与击掌,都可称为节,它既是最原始的伴奏,也是能量归整与吐呐的表现,赋予生命,呈现出筋、骨、神、气,使它舞出的字本身就是一种“活着的生命”。

中国字的演变是从模仿自然界的各种生态开始。自然界的生机活泼,山形突兀,云影变化,水流蜿蜒,鸟飞鱼游,花姿月影,凡此种种,不仅触动历代书法家的心弦,也成为云门舞者的动作素材。

唐代书法名家张旭与怀素都号称“草圣”,据说醉后作书时都会出现戏剧性的效果,而两人也都认为醉后所书是自己生平最得意、最自由奔放且少束缚的作品。他们对自然万物的观察不只是停留在表面上,而是体察出这些自然现象中表现出来的意,所以创造出来的艺术形象更具生命力与张力。

云门巴西公演代理团长李静君说:“‘狂草’只需要一个意境,所以舞台布景的巨幅宣纸表现的比较像是‘屋漏痕’,只是暗示一种经历,并没有要观者去想书法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所谓狂,说到底就是自由;在黑与白之间,一切都是自由的”

张旭与怀素的的狂草,无论是结构还是用笔诸力,对后人来说都是耳目一新。云门舞者以他们那种跌宕倚斜、变幻莫测的结构形态,转折翻侧、方圆兼备、似无法度又极具法度的用笔,乃至一泄千里、不可遏止的气势与神韵,丰富程度令人叹为观止。直到最后,一个一个的字仍在素天白地的舞台上缓缓蠕动,像是一个个呼之欲出的生命。


台湾云门舞集在圣保罗阿尔法剧场演出“狂草”,代理团长李静君在记者会上解释“狂草”追求的只是一个意境,“狂”就是“自由”的意思。// 中央社


台湾云门舞集在圣保罗阿尔法剧场演出“狂草”,结束后与台湾驻巴西代表周叔夜(后中)在后台合影。// 中央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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