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迁——恶梦的开始 投诉报社 连累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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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10日讯】我出生在一个军人家庭,从小就受革命家庭的熏陶,虽然家贫如洗,但从未遭受过劫难。事业的成功,家庭的幸福,使我对生活充满着无比的快乐和遐想。我爱我的祖国。

天有不测风云。忽然,有天我居住的地方被纳入了动迁,看着动迁组对待拆迁户那种顺者昌,逆者亡的吓人气势,一种从未有的忧虑和恐惧,使我再也没有快乐过….


跟踪人员守候在我家门口(大纪元)

三年多的漫长动迁,使我头发变白了,身体病倒了,工作丢失了,从此安无宁日了。直到有天被人24小时跟踪,清早,丈夫被拦截在半路,动迁组用电影里黑社会绑架似的方法把我们夫妻抓到了动迁办公室,在我”拎不清”状况,不同意接受他们所谓洗黑钱(领房卖房的安置方式后)我的家在区政府、公安、街道、里委的共同”保护”下化作了平地…。

*街道政法书记的暴行

被动迁组扣押、折腾了一个上午,拖着疲惫的身子看着已是一片废墟的家,我绝望了。失眠了一夜,无处安身的我第二天一早就提着被子到街道求助,没想到却被街道政法书记余柏清在路人和110警察的众目睽睽之下,在街道门口探头的监视摄制下拳打脚踢,打得我头部血肿、手脚多处损伤、血尿。警察不抓凶手反把我一个遍体鳞伤的受害者扔派出所冷处理了8小时……

当我执意要警察立案查办时,警察竟然以没人看见,没有证据为由让我自己查找,无奈,我只有天天埋伏在街道门口伺机等候这个恶人的出现,一个多星期后终于在大连路马路上当场逮获了这个披着红色外衣的”人民公仆”.

几天后,堂堂的街道政法书记,委任派出所两小民警出面给了我2千元便无声无息地将此事给闷过去了。生平我是第一次饱受人间如此皮肉之苦,我服了,不然又能如何?毕竟我是百姓他是官,而且还是个政法书记! 唯有自我安慰;总算还得到点平衡了。不过我当即就向承办的警察慎重申明,保留一年追究其刑事责任的权利,绝不可再有第二次类似打人事件发生。

*民间疾苦泪声声

生活还要继续,苦难接踵而来,呼天天不应,换地地不灵,生活的危机,使我成了一个上海访民,从此走上了一条艰险坎坷的上访之路。找街道,柿子专挑软的捏,似乎不吵不闹别想办到,今天答应,明天反悔!去信访,每次去信访办排队等候不少于1小时,而轮到我讲述,工作人员”聆听”不会超过5分钟!问题没解决,气倒是没少受! 现实问题依然得不到解决。工作人员千方百计推诿、敷衍、拖延、转来转去从没有回音,更不可能有结果!这就是我们杨浦区信访工作人员的工作方式。

民以食为天,人活着每天要吃饭要睡觉。老百姓等不起这一天又一天。炎炎夏日,三口人只能蜗居在8个平方的小房间…爱人要治病,孩子要读书.坐在高楼享受空调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有哪个会主动关注和关心我们这些被野蛮强迁居民的民生疾苦? 这个不许那个不准,老百姓有困难,不找政府部门,应该找谁?

*求助,区政府内被爆打

2008年6月12日,因强迁加剧生活困难,去了杨浦区信访办。在得不到回复,又是遥遥无期的拖延、推脱、机器人似的信访工作程序之下,不得已去了和信访办相连的区政府。一个个子很高,体型很壮的区政府工作人员借用领导谈话之口强行拉我进区政府警卫室。关起门后就是一顿拳脚相加,他先是来回打了我多个耳光,接着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然后又拽住我的头发用脚膝盖猛烈撞我前胸,打得我当下就翻倒在地。面对突如其来的暴力, 我竭尽全力拚命地喊救命。凶手恶狠狠地按住我的后颈,使劲按在地上让我不能叫唤….

当班的保安、区政府值班警察在凶手打人的过程中无所事事,置若罔闻。等在区政府门前的群众被我凄惨的救命声激愤了,纷纷朝里高喊,打人了~ 大门外的警察姗姗来迟,打人者对进门的警察说了句,把她带走!转身便消失在区政府大楼里。

气塞胸膛,昏沉的我被警察举着双臂抬出了区政府“请”去了派出所。“教导”我一番后,就让我回家,我当场请求报案,没人理睬,我打110报警,所里一警察抢过电话说我有神经病,示意他们不必理我。还说再打就拘留你!直至晚上去康办(市委办公室)被送回后做了笔录(我详细地描述了打人者的特证、样貌)警察开具了验伤单。

经医生CT检验:胸部外伤、胸腔积液。为了有个说法,我向警察要回执,他不给的理由是:二种情况下没有回执;一是;打印机坏了不能打印,二是:当时给你你自己不要。之后我又去派出所等回复,那个警察看见我就像见了要饭的,恼火地接连对我吼道;我不受理。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期间我还去过区信访办多次,接待我的117和106信访员的回答是:等我们调查后再回复你(渺无音讯)。我去过区公安分局,一听是区政府门口发生的事。连信访登记单都不用我填:回答是;回去慢慢等,等他们调查完了回复你….至今凶手仍然逍遥法外,还被派遣在北京 (现场十几个群众,全都认识并愿指证,打人者姓名;李强,职业;杨浦区信访办内保,住京办保安)他们是在等着我伤好后自己去抓…

*投诉报社,连累记者

走投无路,万念具灰。报着最后一丝希望我哭诉着向法治报投诉,乞求能得到媒体的监督和呼吁。报社同意派记者进行采访调查。2008年6月27日,我带领记者去了街道、派出所、中午我们到了区政府门口,因为正好是他们午休时间,我们就在门口等,我还上前问了门口的保安6月12日是哪几个保安值班的,保安查看后回答我,于是我就指给记者看,就是在这个门被区政府人强拖进去毒打的。然后摄影师就站在路边拍照,保安像触极神经似的边阻止边通知其他保安过来阻拦…..摄影记者和他们解释说是记者拍几张照准备采访用,结果他们像疯了般的,一下围过来一大批保安。5、6个保安不顾倾盆大雨和马路上急驶的轿车强行拖、拉摄影记者一百多米。还有几个保安拖拉女记者。我看见后,连忙用手机拍照取证,我刚拍了一张,边上便冲上来4个保安2手2脚连拉带拖地把我从江浦路拖到愉林路。当时我脑子呈现出的又是那个区政府人强行拉我进警卫室殴打的情形,宁可死在外面也不能被拖进去,于是我边喊救命,边哭着提起身边带着的X光胸片对保安说;我身上有伤,不要再伤我了….

几个路人纷纷围上来指责保安的野蛮行为。脱身后我转身看见了摄影记者脸色苍白地从区政府小屋连滚带爬地爬了出来,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保安还围在他身边准备再拉进小屋。我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护着他哭喊到,不要打他,要打先打死我吧,他真的是记者。看着摄影记者瘫软在地,我内疚的抱着他哭了,我连连向他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受伤了。信访办警察站在边上二手插腰不闻不问,还一味地在训斥指责我们。原先拖拉我们的保安又和上来指责他们的路人争吵起来,4、5个保安又围冲着路人欲拉进小屋教训。110警察到场,横眉竖眼的除了要我们进小窝,没有对一个保安做过询问。

当我们正要离开时,22街坊一个抱小孩的妇女,手拿着一个可乐瓶,直冲区政府门正中央。以惊人的速度把小孩放墙边后,拧开手中的可乐瓶将一整小瓶的柴油倒在了自己身上,所有保安和警察都傻楞着站一边看着,只有靠少妇边上的一个保安上去夺过了她浇剩下的可乐瓶后退到了边上,那妇女哭着喊着拿出打火机准备点燃自焚,说是迟,那是快。是记者毫不犹豫不顾安危一个健步冲上前去用正义和温暖感动了那位妇女,才使事态没进一步恶化…。

*视贫民为草

2008年7月10日,杨浦区政府派慰问小组到上海法治报社向两名记者进行了正式道歉。出于某种原因,区政府和报社就此“和谐”。而对于贫民被打一事,区政府就像没有发生过似的绝口不提。事到如今,在我连续跪地向区政府举牌“抗议”下,除了街道出面派人带我看病,(我的病卡不让我自己保存,也不让我复印)就再无人问津了。

我已多次通过信访、电子邮件等形式,向公安部、上海市杨浦区政府投诉,得到网上信访回复如下:

周伟霞: (2008年6月25日)

2008年6月15日,您写给韩正市长的信访事项,信访件编号为:网2008016510,已由上海市“网上信访”受理(投诉)中心委托我单位转交“公安分局”办理,该单位将根据规定,在15天内作出受理或不受理的答复,有关受理或不受理的情况您可以通过上海市“网上信访”受理(投诉)中心网站进行查询。

*为官者请善待访民

上海杨浦区平凉西块,打人事件已是屡屡发生,三天两头,不是动迁组打人就是拆房队伤人,街道干部、信访办保安都是动手不动口,惯用武力惩戒(市民们称呼这几个掌握公权的街道干部为红色流氓),他们动不动就借用政府名誉和权利欺压良民。警署解决,多半总是熟视无睹,不了了之。除非闹到实在瞒不过了,最后就是用钱了事,从不追究责任,被打者也只能自认倒霉。其中的辛酸,惟有亲自感受过的人才能懂得……

就是平凉警署这种对人民群众极不负责的做法,纵容了这些混在公务员队伍中的人渣,一个个视国家法律为儿戏,我不理解!难道动迁地块的百姓就不再受国家法律保护了?难道机关干部、工作人员就可以不受国家法律制约随意地殴打百姓?里委、街道、警署一个原本是以为民办事的区政府机构,为何一旦动迁,就把居民当成了同仇敌忾的敌人了?

究竟是什么从容他们能如此横行霸道,无视国家法律,而草菅人命?又是什么促使派出所的警察先生们哪怕有损执法机关的形象也要肆无忌惮地庇护违法者?

慢长的一个多月,伤痛和心痛使我每晚都被恶梦惊醒,我哭、我冤、我投诉无门….

杨浦区长阳路640弄60号周伟霞

电话:13916166607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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