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岩: 从足殇到“国殇”

郑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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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23日讯】这里说的足殇,不是因步履、登梯闪失而崴了脚、殇了踝。而是说古代有一种刑名叫做“斫足”,就是与脚有关的所谓“犯罪”,官爷动念口出,衙役就把案犯的脚给剁了。

史载:春秋战国时的楚国,有个叫卞和的人,在深山中得到一方璞玉之石,就是包藏美玉而未雕凿的那种原生态石,非明眼人难能见识。卞和是忠君之人,背着石头,长途跋涉来到郢都(楚国帝都,今湖北境内)把这石头捧献给楚厉王。这厉王生性多疑,以为这乡郎村野之徒骗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吆喝一声:把这小子的脚给剁了,就那么卡嚓一声,斧钺上血还没来得及沾,那脚巴丫子就不在卞和腿上了,是左脚;后来,武王继了厉王的位,卞和好了伤疤忘了疼,误认为武王可能比厉王好那么一点的东西,不改愚忠,拄着拐棍,背着石头,风餐露宿,迢迢千里,又把石头捧献给武王,武王照前科办理,又剁了卞和的右脚。再后来,文王登基,卞和不改初衷,九死不回,他在当朝“最高”出巡的路经处,抱石长跪,双眼滴血。文王问这瘫子:天下遭斫足者甚多,为甚你哭得如此伤悲?卞和说:“我痛心的是,宝石被误为普通之石,忠诚之心被诬为骗子。”文王感动,命玉石工雕凿,果然乃稀世珍宝。这就是和氏碧的来历。这“碧”倾国倾城,乃至引起战争。

卞和是可悲的。想来,他的失去双足也是咎由自取--自找的。尔今我问卞老爷子:您老人家既然知道那块石头是个好东西,径自找个雕玉工打磨不就结了吗?费的哪门心思非要把它交给山高皇帝远的国王不可?他还是个不善于接受教训的人,先失左脚,又失右脚,永远站不起来了,只好爬着前行,以手代脚,跪着停歇,残废终身。

卞和却一直活在人们的口碑,2000多年的春风秋雨,那“碑”并没有被岁月的迭加而销蚀而剥落。他“忠君”的坚贞,他前行的毅然,他一不做二不休的决绝,已成为所谓“千古美谈”。就是在这种无以复加的“美誉”中,随之伴生的是那些负面效应。试看今日之中国人,虽然腰下长着双腿,双腿下长着双脚,有腿有脚却站不起来。

毛60年前在天安门城头声称“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从那天起,不但没有站起,而是趴下了,跪下了。在我们这个星球上,他撒下了欺世盗名的弥天大谎。

从卞和开始,中国人民就从来没有真正的站起来过,只有短暂而不稳定的闪现过共和的曙光,就被中共邪党复辟了封建法西斯专政,直到眼下的新权贵资产阶级专政。

毛和他的后继者们,虽然不把自己的暴力窃国叫做“君”,因为那太陈旧,太过时,太不时髦,他们用“人民”的名义,“人民是国家的主人”这根又粗又长的绳索,绑架了十几亿人。又用连续不断、连年不断的“运动”,烙饼式的用95%整掉5%的模式,把中国人民祖孙三代整了三遍以上。8千万条人命,8千万滩红的血泊,使得人人都处在惊魂未定中,人人都处在惴惴不安的自身难保中,他们做人的“独立品格”,支撑全身的腰脊大椎整体上尚未生成,是“马列毛”那病毒不让他们生成。

近日,夜不成寐,朦胧中走在北京的街头,看到那些被警察追逐捉拿的信访者--相信他们,然而却被关押的告状者。他们的无奈,他们的哀相,多么像当年被厉、武二王剁去了双脚而在道旁跪哭,哭得两眼滴血的卞和。

物极必反--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两句千古名言,道出了,说尽了宇宙自然法则和社会人文法则的永恒真理。

北京“国殇”日的造景景观,好一似轻薄浮荡的那种女人强作笑颜的搔首弄姿;又像病重之人自己给自己注射强心剂。就算那是“胜景”吧,也只不过是“落霞与孤鹜齐飞”,转瞬即逝的夕阳黄昏之景罢了,可叹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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