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农寻法、得法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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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31日讯】笔者注:这是位七十多岁老农的故事,因自小听奶奶反复唠叨“轮子功”,这事就在他心中扎下了根。长大后,经过十多年天南地北的找寻,但一无所得。终有一日,他悟到许是机缘未到,于是转而回家安心度日。快六十岁那年,期盼近一生的““轮子功”终于出现了。

下面是老农的亲述:(小标题为笔者加注)

奶奶所讲“轮子功” 从小扎根在心中

我家是耕读门第,父亲读的是四书五经,行的是孔孟之道,讲的是仁义礼智信,父亲是清末民初人,行善积德是他的本分。我小时候踩死蚂蚁,打死老鼠,父亲都不允许,杀生更不许干。家庭的熏染和教育对我的影响非常大,特别是奶奶说的那个“轮子功”。

十岁那年,奶奶告诉我一件重要的事情,奶奶曾在我出生的那天夜里做过一个梦,梦见有一个人告诉她:“您家有真心,给您留下神仙根。千万记住轮子功,永远永远度人生!”说完那人就不见了。奶奶醒来正是我出生的时刻,奶奶对这件事看的很重,没少给我唠叨了,使我从小就把这件事情牢牢的记在心里。

为找寻“轮子功” 十余年漂泊在外

这个“轮子”一直在我的心里,初中毕业后,我在家成天坐卧不安,一心离家出走去找“轮子功”。

我首先到了中国的古城长安,过了几天又去了大西北兰州市,在那里打了几个月的工又去了新疆,在戈壁滩上的一个糖厂干活,厂里女工多、男工少,我心想在这里成家立业也不错,但想起奶奶说的“轮子”的事,我无法忘记,我必须去找,找不到我决不罢休。

我悄悄的离开了戈壁滩,又到了省城,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去了江南,在那里我干了不到一年又回到内地,我并没有回家,打算去南方,找不到“轮子”不回乡。不久我又到了云南、贵州,又去了柳州、桂林,最后到了海南的天涯海角,这里是中国的最南端。我情不自禁的有些感慨,因此我写到:“站在天崖何处行,来到海角更迷濛,不知哪日能圆梦!”。

我是抱着很大的希望到南方来找“轮子”的,但是没想到又一次落空,幸好我从学校毕业时,是由城市户口转移农村户口,因此我身边带有学校毕业证书、户口迁移证、粮食转移证、选民证四种证明,当时我全靠这些证件找工作解决生活问题,吃住花用才有门路。

等积攒了些钱,我开始北上:去了北京、天津,在北京半年我又去了内蒙,我到了国界线也没有找到“轮子”。我想:“我几乎走遍了中国各地,我要找的‘轮子’到底在哪里?”

悟到机缘未到 回家安心度日

我很茫然失望,最后只有回山东老家。回家的路上唉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思前想后,十几年来我找“轮子”,一直奔着地盘地点去找,但始终没找到,究竟是为什么?我忽然悟到:是不是缘分还不到?机缘还不成熟?既然不是人所能为,那就听天由命吧。

回到家里,父母也没责怪我,只是让我以后不要再外出,在家里安生过日子。我看到父母苍老的面容,我想是该在家里照料他们了。又过了几年,父母亲相继去世,家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的身心已衰老的不堪言状。

年近六十时 等来了“法轮功”

五十九岁那年春天,我终于找到了“轮子功”,那就是法轮功。

自从得了“法轮大法”后,我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那孤苦伶仃、忧郁悲伤的心态不翼而飞,我天天坚持炼功,白天炼,晚上也炼,一天炼三、四次,其余的时间就看书学法。开始在村里就我一个人学,后来我想到了让街坊邻居来学,我就开始宣传洪扬大法,很短时间内就有人来学法炼功,不到半年时间我家就成了炼功点。

转眼三年过去了,乡亲们像滚雪球似的人传人、心传心,周边村庄已有许多人修炼大法。本村也有几十人修炼法轮大法,每天都在一个点上炼功、学法、切磋,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可好了,看到这些炼功人,我喜在眉梢,乐在心里,非常高兴!

迫害出现 为讲真相 历经磨难

正在炼功、学法、洪法热火朝天之际,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了,我情不自禁的哭出了声。我走遍了千山万水,尝尽了世上的酸甜苦辣,流过了无数辛酸泪水,如今我得到了这么好的大法,却遭到残酷打压!虽然环境突变,恐怖大王从天而降,但不管怎样,我发誓:“我向师父保证,我要走正走好大法的路,我一定要闯过这生死大关。”

我开始向接触到的人讲真相。由于农村没有资料,城里的大法弟子送来了大批讲真相的资料,每天晚上我都出去发真相传单,世人看到很震惊,很多村庄家家户户门前、院内都有传单,第二天人们都说:“今天夜里来了八九个法轮功发的传单”,还有的说:“来了十多个,法轮功没被镇压下去,还多的很呢。”我有时白天也出去发资料,那个怕心早就没有了,有时去乡政府、派出所发传单。

后来,我被抓捕、抄家,抢走了很多东西,受到很大损失。警察把我扣押到镇政府二天,说是交三千元就放我回家,我不服从,他们就把我送进县城,后来又把我关进看守所,刚进门,就是一顿雨点般的拳打脚踢,不一会就被打晕在地,然后再用一条被子突然向你飞扑过来,从头上盖住猛力暴打,就是犯人打犯人,直到打的不能动弹为止,这是看守所的‘潜规则’。

在看守所里,每隔十多天提审一次,步步给罪受,处处给苦吃。狱头让我在一个大小便的地方睡觉,屎尿都溅到身上臭不可闻;后来狱头又让我跟一个浑身长满黄水疮的犯人睡在一起,他患风湿病,全身糜烂痛痒哄臭。

后来,他们对我的控制越来越严,晚上通宵熬夜,提审也升级了,在那种情况下,我仍然暗暗的给那些犯人讲真相,不少的人学会了炼功,特别是快出狱的人,我都是提前教会他功法方便他出去炼。

那年夏天正赶上三伏,炎热困扰着人,特别是晚上犯人‘收笼’后,人多都集中在一起拥挤不堪,地方小又躺不下,再加上闷热出汗连喘息都感到困难。有时监室里犯人太多坐不下,夜里就睡不成觉。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邪恶的折磨都没有折服我,使我更加坚强。有次警察拿着棍子打我时,我用脑袋相迎,他干生气,最后还是把高高举起的棍子扔下走了。

后来经过多次提审都没有结果,警察只好把我放了。我回到家里照常炼功学法,更加坚定。

我已七十多岁了,身体非常健康,头发又多了许多,牙齿完好坚固,比年轻时还要好,浑身轻松舒服,人人都说我健壮的很。我感谢法轮大法给了我新的生命。(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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