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政治棋子 郎朗自損藝術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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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1月27日訊】(大紀元記者文華綜合報導)儘管郎朗在胡錦濤訪美國宴上彈奏的《我的祖國》早已收聲,但被美國民眾稱為「鋼琴政治」的「弦外之音」卻越來越大。不少西方觀眾提出要杯葛抵制郎朗的演出,人們也從郎朗的成長經歷中看到,他是如何成為中共替罪羊的。

郎朗撒謊 遭西方觀眾抵制

儘管郎朗一再否認自己「不知道這首歌的背景」,白宮和一些媒體也站出來替他開脫,但《紐約時報》也不得不承認,在國宴上演奏此曲是一個「令人遺憾的選擇」,但願這種傷害美國人民的做法,只是這位藝術家的「無心之舉」。

不過對比郎朗自己在演出後的博客日記和以往對這首歌的評論,越來越多的美國民眾認識到,「這個人在撒謊」。「公開說謊在美國的公眾人物中極其罕見,且下場很悲慘。」很多西方觀眾在網絡上呼籲:「你想去聽那個在白宮國宴上為共產大亨侮辱整個美國的郎朗演奏嗎?不要去參加那個對我們民族、特別是成千上萬朝鮮戰爭老兵們,尊重度為零的郎朗音樂會!抵制他!」(Do you want to listen to Langlang who insults whole USA at White House state dinner for communist tycoon?Do NOT attend this concert where the pianist LANG LANG has ZERO respect to our nation esp the hundreds thousands Korean War Veterans!Boycott it !)

9歲被逼著自殺的天才琴童

儘管現年只有28歲,郎朗已經出版了兩本自傳。2008年5月的簡體版自傳《郎朗,千里之行:我的故事》在奧運前的大陸出版,7月英文版《Journey of a Thousand Miles》在美國出版,12月,用英文寫成的自傳《郎朗:我用鋼琴改變世界》,被翻譯成中文在台灣出版。書中這位80後坦率的講述了自己的故事,包括那個被外人稱為「賭徒」的父親,以及在中央音樂學院所看到的大陸音樂界的黑暗。

1982年6月14日,郎朗生於瀋陽一個音樂世家。父親朗國任曾是部隊歌舞團的專業二胡演奏員。2歲時,在看了動畫片《貓和老鼠》的貓彈奏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後,他跑到鋼琴前把那幾個音彈奏了出來,從此父親認定兒子是天才。在9歲獲得全國星海鋼琴比賽第一名後,父親辭去治安特警的工作,帶著郎朗來到北京,準備報考中央音樂學院。

誰知接待他們的那位女老師認為郎朗沒有音樂天賦,不教他彈琴。自傳裡詳細記載了一天父親絕望瘋狂地逼迫9歲的他在死亡中做出選擇。書中寫道:「你不能灰頭土臉地回到瀋陽,」他狂喊道,「人人都會知道你沒考進音樂學院,人人都會知道你的老師不要你了,死是唯一的出路。」父親要孩子吞食幾十片藥性很強的抗生素,「你先死,我後死」。「我跑到陽台上,想要躲開他。他尖叫道,「如果你不吞藥片,那就跳樓,現在就跳下去。」20年後郎朗依然說:「我在寫這一段文字的時候,甚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這段文字後來我爸看了之後說,寫得挺真實的。」

只有技藝 沒有靈魂的琴童

隨後郎朗父親又到處借錢,送孩子參加國際比賽,全家的前途都押在郎朗是否成名這個賭注上。就在這樣的高壓環境下,加上對音樂天生的熱愛,以及命運的安排,(1999年,17歲的郎朗代替一位臨時生病的鋼琴家),從而一舉成名。其實,像他這樣具有音樂天賦的中國孩子很多,有的比郎朗還要優秀。

如今郎朗每年演出150場,幾乎每天都在機場、旅館、劇院的來往奔波中生活,從2004年以來,他大量做廣告代理,無論是勞力士或奧迪,松下或飛利浦、雅培奶粉或招商銀行,這位年輕人自豪的宣稱,要用鋼琴改變世界,不過有人說,他改變的只是廣告世界。

2007年在「明星郎朗」這篇大陸雜誌的專訪中,記者描述到,「黑色的Prada鞋子, Gucci的褲子, Armani的襯衫, D&G的腰帶。郎朗說到這種裝束時一臉自豪。」當記者問「現在,你會覺得小時候辛苦練琴物有所值吧?」 郎朗的反應非常誇張,他整個人跳了起來,右手在空中用力一揮:「值!太值了!下輩子還彈鋼琴!」「說得好!」坐在一旁的郎朗媽媽忽然大聲喝采,響亮地鼓起掌來。

不過英國《金融時報》特約撰稿人吳迪在《舊事重評:有技術、沒靈魂的中國琴童》一文中評論說,郎朗那身混和打扮只是個「土包子」,中國2000萬琴童中,很多都是「有技術,沒靈魂」。


郎朗小時候照片。(網絡圖片)


容易受傷的郎朗

作為一個小伙子,郎朗除了彈琴,只喜歡在森林裡散步或去博物館、圖書館。「高爾夫我很早就打,不過是迷你高爾夫,小孩子玩的,不會傷了手,不會把腰閃了。我看很多鋼琴家隨便玩,也沒甚麼事,我不行,凡是幹點甚麼肯定受傷。」

如今郎朗成了搖錢樹,生怕受傷,「不光雙手,我全身都有保險。因為彈鋼琴不光雙手,脖子啊,全身都可能損傷,保險額度大概幾千萬美元吧。」在他的生活中,「最好是生病的時候,不能彈琴,身體可能不舒服,但心裏很舒服。生病也是一種生活調節。」

2006年11月,在成都為兒子音樂會做推廣時,郎國任對媒體表示:只有皇家女兒賠得上他兒子,引來噓聲一片。成名後的郎朗對父親的態度也不像一般中國家庭講孝道,他說:「我小時候,他是老闆;現在,我是老闆!」因為大陸教育出來的人大多認同:誰最有錢有勢有名,誰就是老大。

「大熊貓有一千,郎朗只有一個」

2005年11月胡錦濤訪問德國時,郎朗在總統府歡迎儀式上演奏的曲目,最後一個就是《保衛黃河》,胡先後三次擁抱郎朗,中共文化部一位副部長說,「中國大熊貓有一千隻,但郎朗只有一個」。外交部長李肇星第二天專門去旅館看望他,並留言:「郎朗小朋友,感謝你為中國外交事業做出的巨大貢獻,太喜歡你了!」

這次國宴上的鋼琴政治,毫無疑問是中共外交部精心安排的一場戲。郎朗再次為中共站台,而且「感到特別榮幸自豪」。中共通過他的演奏告訴人們:「中國的力量與中國人民的團結是多麼強大」。不過自從辱美事件曝光後,中共一直把郎朗推在前台,讓他來承受美國人的憤怒指責,而中共卻躲在後台不露面。

現在不光西方觀眾抵制郎朗,很多海內外華裔都評論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如果當年劉詩昆身著紅軍制服參與紀念長征勝利70週年演唱會屬「晚節不保」;那麼郎朗此次在白宮演奏反美主題歌、羞辱美國政府,屬輕狂失足!一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又被專制強權糟蹋了。從此郎朗不再是純潔的藝術形象,醜陋、而又令人厭惡!專制社會就是這樣創造出一個另類的「三鹿」品牌!」
  


郎朗每年參加150場演出。(網絡圖片)


為中共站台 就是在搞邪惡政治

郎朗在無力的辯護中稱自己是藝術家,「不是政客」。不過,很多人評論說,「郎朗,無論你表現得多麼無辜、單純,但你深層次的心術——想利用非藝術手段永久霸佔鋼琴演奏的『皇位』,還是昭然若揭。」不過在真正藝術家眼裡,這種「裝傻、裝笨、裝愚蠢,聲稱自己不知道背景」的「文化五毛」式行為,是受人鄙視的。

回顧郎朗一家的遭遇,父親為了彌補被文革摧毀的藝術生命,把全部精力傾注在兒子身上,假如沒有西方民主國家的接納,毫無疑問,今日的郎朗還會像他兒時的同伴那樣,在社會底層掙扎。面對這個屠殺了八千萬中國同胞、並一手遮天的獨裁中共,郎朗用屈辱奉承的方式,來換取當權者的一點賞賜。這樣的生活不應成為真正藝術家的選擇。

藝術是有道德屬性的。二戰納粹德國最有名的導演萊妮‧裏芬施塔爾,才華橫溢的她拍攝的《意志的勝利》,至今從藝術角度還被認為是「傑出的作品」。不過影片客觀上成為了法西斯的宣傳工具。二戰後,裏芬施塔爾是第一批被送進監獄的電影人。儘管她一直重複道:「我只是一個藝術家,不太關心現實」,但法庭認為,她的行為是有罪的。因為她選擇了一種「帶罪的美」。

同樣的故事正發生在郎朗以及眾多為中共站台賣命的名人身上。為中共歌功頌德者,必然受到世界各國民眾的唾棄。有評論指出,如今在共產國家的真正藝術家,都被集權統治排斥,而那些出賣良知的藝人,才能在台上表演。目前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被中共打壓,而血腥的暴力文化卻被中共帶入了白宮。

這正印了孔子幾千年前的警示:「邦有道,貧且賤焉,恥也;邦無道,富且貴焉,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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