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時評論:上訪潮絡繹不絕 中國法律是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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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1月04日訊】(大紀元記者秦雨霏編譯報導)著有《活著》、《許三觀賣血記》和《兄弟》等小說的著名中國作家余華,2012年第一天在《紐約時報》發表評論文章「中國上訪潮絡繹不絕」,他把中國的法律系統喻為小三,認為中國社會的一個奇異特點是:上訪程序和法律系統平行,但在法律系統之外。

余華指出,腐敗和不公的受害者已經對法律失去信心。但是他們仍然夢想青天大老爺將出現為他們主持公道。雖然上訪的機制存在於中國政府的所有級別,上訪者似乎相信中央政府會少一些腐敗,因此把北京作為他們的目的地。據估計,每年全國有超過1,000萬上訪者投訴,遠遠超過常規法庭接受的訴狀。

中國的法律,至少在書面,比過去更加有力了,一些法律專家建議去除上訪系統。但是政府仍然保留著它——也許它也對中國法律缺少信心。關鍵是,它想給上訪者留一點微弱的希望,一個幻想,某天他們的不公會得到平反。如果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上訪者也許會採取極端的行動。

常常,國家信訪局僅僅只是把上訪信登記一下,然後交給當地政府處理。但是年復一年的失敗讓上訪者變聰明了。他們知道唯一能夠給當地政府施壓的方式就是堅持不懈的反覆的到北京上訪,他們意識到集體上訪更有效果。政府嚴厲控制示威行動,但是集體呈交上訪信仍然是普通人給政府施壓的一種方式。

同時,一些上訪人已經把關注點從結果轉移到投訴的過程。既然司法系統是不公正的,上訪過程是虛假的,他們就把上訪作為敲詐勒索的方式。

這裡就是一個例子。在2007年秋天,在中共17大召開期間,一個山東男子給他的村長打電話,說他此刻正在天津,準備登上去北京的火車去上訪。村長嚇死了:如果這個上訪人在這樣一個重大的日子去到天安門喊冤,不僅僅他要丟掉村官的位置,而且他的上司——鎮長、縣長,都要丟臉。他懇求這個村民不要去北京。這個男子說:好吧,但是代價是給他兩萬元,大約是2,600美元。村長放下電話,從公共基金裡面抽取這筆錢,當天親自交給這個男人的老婆。

這些結果不應該讓我們感到驚訝。愈演愈烈的社會暴動令當局緊張,政府官員們採取「維穩」作為對策,和鎮壓抗議的藉口。雖然上訪和常規法律系統看起來和平並存,但是維穩常常跟上訪是完全矛盾的。

把維穩作為頭等大事使得當地官員在面對上訪和抗議的時候擁有了生殺大權。以維穩的名義,截訪和拘捕上訪人似乎成了完全合理的。

在去年七月溫州動車相撞事故之後,那些死傷者的家屬蜂擁趕往現場。三天之後,溫州律師事務所接到當地司法局和律師協會的緊急通知:「動車相撞事故是一個涉及社會穩定的重大的,敏感的事故。」這個通知指示律師們「立即報告」所有法律援助的請求給司法局和律師協會,不要「回應這些請求,如果沒有當局的允許」。

當這些文件的內容被媒體公開之後,引起一片嘩然。律師協會把責任攬了過去,發表一篇道歉聲明,說在沒有司法局的允許的情況下,他們發出了這個通知。

但是律師協會是聽命於司法局的,因此這個道歉在互聯網上遭到嘲笑。這讓作者想起一個諺語:「士兵害怕上司甚於害怕敵人」。

最近的烏坎事件,南方的一個村莊的村民發起起義並且受到國際關注,反映了上訪程序,法律系統和堅持穩定之間的不平衡。當地官員無視關於出賣土地的腐敗問題繼而鎮壓抗議者。暴動最終通過政治安排而解決,但不是司法行動。

在中國,介入夫婦之間的婚外情人被稱為「小三」。有三個在幼兒園玩過家家的兒童嘴裡也蹦出這個詞。一個男孩說:「我做爸爸。」一個女孩說:「我做媽媽。」另外一個小女孩皺眉說:「我猜我不得不做小三了。」

余華調侃道,如果法律,上訪制度,和維穩也來玩過家家,我想我們會看到如下的對話。維穩說:「我是爸爸。」上訪制度說:「我是媽媽。」法律說:「好吧,我是小三。」

(責任編輯:張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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