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王」學法輪功後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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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2月13日訊】(根據讀者投書改編)
一九七八年,我出生在黑龍江省東部的一個小鎮。從十二、三歲時,我就覺得活得沒意思,活夠了不想活了,誰要惹著我、欺負我,就想去打架。上初中後,班級男同學中分成幾派,經常互相之間或者和其他班級男生打架、鬥毆。到上初三的時候,我膽子越打越大,啥都不怕,看著那些有錢人,我內心又羨慕又妒嫉,總想著不計後果的一夜暴富、馬上發財才好。

上高二的時候,一名崔姓同學從別處回來,從他那裏,我頭一次聽說收「保護費」的事,那時電視裡也正演著香港「古惑仔」的連續劇,對我影響也比較大。於是,我也開始在學校裡向其他同學收「保護費」,一般是每人每月收二十塊錢。有一個同學不想交,該同學便在社會上找了四個人(其中三個成年人)來收拾我們。我們打了起來(因為事先不知道對方敢來打我,所以沒帶刀),我找到一把鐵鍬,掄起來和他們打,他們受了傷,我的頭也被打開了一寸長的口子,嘴角也被打豁縫了一針,至今仍有疤痕。

一九九八年二月,我剛接觸法輪功、聽了一遍李洪志師父講法錄音的時候,就從心裏往外覺得這個法太好了!那時,我從利益的角度去分析,覺得大法無償的給予你一切、教你做人的道理,卻甚麼都不要你的,不可能是假的;從科學角度分析,給我聽錄音的親屬有較高的學歷,還是學理工科的,他能夠相信大法,一定有他的道理。那一個月,我看了《轉法輪》,學了一個月的功,覺得身體從裡往外的年輕,臉上的疙瘩,發黑的臉色都沒了,照鏡子越看自己越好看,連騎車子都像有人推著一樣。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輪功遭到打壓後,我沒有堅持學下去。但我心中一直覺著法輪功很好,聽到有人污蔑法輪功,還和他們爭的臉紅脖子粗。

二零零一年,我搬到了新買的還沒裝修的樓房裡,沒有電視也沒有網絡。晚上沒事,就從新開始讀起《轉法輪》來,第一講、第二講、第三講,書中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我感到十分的真實、十分的踏實。記得九月十四日,看到第八講中有這麼一段話:「這麼好的功法,我們今天給你拿出來了,我已經捧給你了,送到你家門口來了。這就看你能不能修,能不能行。你要能行呢,你就修下去;你要不能行,你要修不了,那從此以後你再別想修煉了。」

當看到這裡時,我又找回了最初讀法時的感覺,心想,法這麼好我還抽著煙看書,太不像話了,於是我擰碎、扔掉了剛買的才抽了一根的一盒煙,下決心開始修煉。我如饑似渴地看大法書,一天能看一本,每天都有脫胎換骨的感覺。

從新修煉不久,我在北京期間患上的天天失眠的毛病沒了,要知道失眠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天天晚上瞪著眼睡不著覺,等到後半夜剛能睡著的時候,一會就要起床上班,白天困的不行,坐著都能睡著。

修煉法輪功以後,我感覺自己慈善的一面逐漸增多,不好的東西不斷減少,總想做點好事幫助別人。有一次,以前一起打架的同學來找我,讓我幫他打架,我告訴他我煉法輪功了,戒打架了,把他笑的夠嗆,說:都聽說有戒煙戒酒的,還沒聽說過戒打架的;後來還遇到過幾件事,一次是老闆的弟弟把我一頓罵,還有兩次是我被無故毆打,我都按照煉功人的要求做到了無怨無恨,既沒還口,也沒還手。要知道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

還有一次,我從單位回家,看見有一個人躺在馬路上,自行車扔在一邊,車筐裡的魚和肉都散了一地。我本已經走過去了,又想,我是修「真善忍」的,看見不管也不是回事啊。於是就轉回來,蹲下撥拉那個人,喊他醒醒。撥拉了半天那人才醒過來,我問他家是哪的?有沒有電話?他搖頭甚麼也不回答。

我把我的手機遞給他,說你用我的電話給家裏打個電話,找家裏人來?那人慢慢的清醒了,先摸自己兜裡的錢,一看沒丟,就一再謝我,說啥要給我二十塊錢,還說:「現在像你這麼好的人太少了!」我當然不要他的錢,當著他和周圍很多看熱鬧的人說:「你也不用謝,我是學法輪功的!」

修煉法輪功以後,我在單位工作盡心盡力,不用別人看著、管著,自己的活完成得又好又快,冬天主動打掃商場前面的積雪。同事們都說,煉法輪功的人挺好的啊,誠實可靠、人品好,可不像電視裡說的那樣。

我想以我的經歷告訴大家,修煉法輪功真的能使人的道德提升,讓人變得善良與寬容。

(責任編輯:孟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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