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獄中記事

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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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2月29日訊】九月的天氣,烈日炎炎,監區的水泥地面,被灼熱的陽光烤的像燒開了的水。水泥牆圈成的一個小小空間,除了一樁三層樓房的監捨和一塊灰沉沉的水泥地,沒有一點綠色植物,讓人感到十分憋悶和窒息。女囚們都在車間勞作。車間和監區有一段距離。我上午被安排在監區「學習」,所謂「學習」,就是強迫我要我放棄我的信仰。下午被安排到車間勞動。

也許是監獄惡劣的環境和巨大的壓力,我的個頭不算矮小,體重卻只有九十斤,看上去很孱弱,風都可以吹倒的樣子,但,監獄的警察對「改造」我已失去信心了。她們懶得圍著我轉了。只是每週要求我寫一篇東西。寫東西我不拒絕。因為,這種方式能告訴她們我信仰的法輪大法的一些真實資訊。她們也是被封閉得一無所知的。不知道法輪功在世界各國的洪傳,不知道媒體對大法栽贓陷害的新聞之虛假,甚至周永康與江哈蟆的裙帶關係都孤陋寡聞。

這次寫甚麼呢?我坐在棚下的一張桌子前想。她們不相信神佛,不相信佛法修煉,那麼,這次就告訴她們一件真實的神話故事吧。於是,我提起筆,在信箋紙上寫下:
          阿姨照片的神話故事

這是多年前我親耳聞聽當事人講述的一件事。它的神奇,昭示了,法輪功是佛法修煉。

1999年底的某一天,我到一位老年同修家裏去,那位老年同修給我講了她的姐姐(也是老人)到北京為大法上訪,發生了一件神奇的事。想不到的是,我後來在拘留所和那位老年同修的姐姐不期而遇。

那是2000年5月13日,我去北京上訪,被便衣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然後我戶籍所在地A市的派出所,專程派來幾個警察將我一路火車送至A市拘留所。

在拘留所,和我關在一起的還有三位同修。我們素不相識,但我們有共同的信仰,很自然的就像一家人一般融洽。其中有一位阿姨同修看起來氣質與眾不同。後來才知道,她就是那位老年同修講給我聽的,曾到北京上訪的「姐姐」。其實她的年紀屬於我母親輩的了,氣質十分奪目。她說她是沒文化的家庭婦女。真是令人難以相信。

我好奇地問阿姨:「是不是您到北京有一張穿著袈裟的照片啊?」我們圍著她,要她講講是怎麼回事。

阿姨和善地說,她到北京上訪是九九年,天氣有點冷了,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通知她們當地駐京辦的人接她。駐京辦的人來到派出所,決定乘飛機送她回當地。可是坐飛機要身份證,阿姨身上沒有身份證。駐京辦就給她辦臨時身份證。

一個年輕的女警察給阿姨照快照。照好像,女警察看了一下照片,又盯著阿姨看,把照片放進抽屜裡了。她重新給阿姨照,取出照片,抬頭看著阿姨,沒說話,把照片又放進抽屜了。再重新照,女警察看著照片,然後,從抽屜裡拿出先前的兩張,一起遞給阿姨。阿姨接過照片一看,她的三張照片身上穿的竟是袈裟,頭上還有光圈,光圈上還有小法輪和小光球。阿姨選了一張微笑著的帶回來了,另外兩張警察自己留下了。照第四張時,照片上的阿姨穿的才是便裝。

這件事很神奇,它,卻是真實的。類似這樣的神奇事例,我親耳聽到的,還不只一件呢。

寫完最後一個字,感到一陣輕鬆。太陽仍然灼熱,但我輕快多了。我把信紙交給「監護」,她再轉交給獄警,不管獄警看了會怎麼對待我,至少,我想說的話,說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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