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電:終結馬克思主義–緒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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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13日訊】謊言無論怎樣粉飾,也不難識破,但如果用暴力威脅,謊言立即就會成真理。馬克思遠比戈貝爾老道,戈貝爾靠千遍萬遍反覆折磨人的耳膜,使謊言逐漸變成真理,馬克思卻揮舞暴力的魔杖,使謊言立即成真理。

但謊言永遠是謊言,暴力威脅下,反抗永遠不會停止。揭開謊言,讓它見太陽,馬克思主義早該壽終正寢。

馬克思主義恐怖下的中國,馬虜們把馬克思主義謊言分成三個部分,一個是馬克思主義哲學,另一個是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再另一個是馬克思的所謂科學共產主義理論。三個部分依靠暴力挾持,形成一個整體。

其實,馬克思主義只有兩個部分,一個是馬克思主義暴力統治方式,另一個是馬克思主義強制經濟方式。

馬虜們所稱的馬克思主義哲學,是馬克思將黑格爾和費爾巴哈的部分理論相互嫁接、拼湊而成的產物。他的所謂辯證唯物主義,對事物認識、定性採取的純粹是事物外貌、外形表象的複述。只堅持、停留在形器存在的一般現象上。這種認識是感性階段的,遠未觸及事物的原理、本質,因此與哲學並不入流。

將「唯物主義」加上「辯證」的前綴,就像在麵包上抹黃油一樣,只是讓調料改變一下主體的味道,如何能在哲學上創建出新的、獨到的思辨邏輯?無論是馬克思的「辯證唯物主義」,還是他的「唯物辯證法」,兩種貨色反覆翻炒,並不見有新奇之處。他從黑格爾那裡撿來並貼上他的標籤的辯證法,不過是在哲學的門檻外對事物詭辯的技巧,算不上甚麼高明之法。馬虜們之所以竭盡全力推崇馬克思的辯證法,是因為按照馬克思的辯證法邏輯,他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指黑道百。他們大肆宣揚:事物都是對立統一的,所謂黑中有白,白中有黑。

而馬克思的所謂「歷史唯物主義」,不過是宿命論的新演繹。如果直接表述為「歷史宿命論」,當會更加貼切。他以此結論歷史上發生的一切和將要發生的一切都是必然要發生的,是客觀的,不可避免的,任何主觀努力和任何力量要想改變都是徒勞的。

他據此宣稱他的階級共產主義也是必然要實現的,是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改變和阻擋的。可他卻又鼓吹要用暴力才能實現「共產主義」,貶斥歐文、聖西門等人用社會改良的方式實現人人平等的共產主義只是空想,是不可能實現的。這種前後矛盾,充滿殺氣的理論,在暴力強制推行下,不知殘害了多少賢良。

據說馬克思有一頂哲學博士的帽子,經濟學倒是個業餘水平。但看來,兩方面他都一樣蹩腳。

馬克思的所謂科學共產主義,不過是暴力共產主義而已。他自己就是這樣定義他的共產主義的,闡明只有運用暴力才能實現共產主義,只有專政才能實現無產階級永久統治,堅持暴力方式才是科學的,不使用暴力,共產主義就只是空想。

在提出一系列暴力主張和形成他的整個暴力理論過程中,馬克思始終將他的「歷史唯物主義」理論相伴其中。依他看來,暴力才可以,或者是唯一可以改變歷史的方法。但暴力很血腥,馬克思在做文章時,還是選擇使用「歷史唯物主義」這個詞,這樣要顯得「溫文爾雅」一點。

論述歷史可以溫文爾雅一點,但做歷史,馬克思卻堅持必須暴力。這是魔鬼教植根在他靈魂深處的不滅印記。否則,他就不會如此推崇暴力,並把它稱為是,實現共產主義的唯一方法。「科學共產主義」,就是由此得名。

在這裡,決定歷史的,變成了「暴力」,而不是「物質」。「歷史唯物主義」在這裡也應該稱為「歷史唯暴力主義」,因為在他的理論中,是暴力在決定和形成歷史,形成和決定「科學共產主義」這一歷史事件或事物,而不再是所謂「物質」了。

他的暴力理論不僅用在無產階級建政過程,更用在無產階級統治的全過程。以他的《共產黨宣言》為核心的無產階級專政和階級鬥爭理論,就構成馬克思主義的統治方式,非無產階級以及非無產階級先鋒隊成員,都將被強制在無產階級專政的統治下。

暴力決定論被馬克思推向了極端,物質決定論早被他扔在了腦後。這就是那個自稱「徹底的唯物主義者」的馬克思。

與馬克思的暴力方式相比,歷代暴君的殺戮只是小兒科,馬克思主義統治推行近百年來,已經有超過一億人慘死在他的筆下。而法西斯的權力意志,也只是權力狂中的小小兒科而已;二戰時期被消滅的三個法西斯加起來,也抵不上一個馬克思。文明社會在二戰時期最大的錯誤,就是為了消滅法西斯而聯合馬克思主義。如果不是這樣,人類就不會遭受這麼多痛苦和戰亂!

以暴力奪取政權和維護、鞏固政權只是一方面,以暴力搶奪他人財產是馬克思主義更凶殘的一面。這一面,就構成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的基礎。

財產從何而來?資本從何而來?劫奪天下有產者的一切,就是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的「原始積累」過程。以這個過程為開端,馬克思通過對政治經濟學的否定,建立起他的意識形態強權經濟理論和強制經濟方式。

這是政治專制在經濟領域的擴張,是過去的封建帝王認可民間一定自由度的領域,是民間經濟活動和社會交往的基本空間,也是社會經濟運動和國家繁榮的基礎。而《資本論》卻超越舊專制,公開闡述推行強制經濟方式的理由和原理,並直接規定強制經濟方式。完成了自古以來一切強權政治無法完成的對社會經濟活動的全面控制。《資本論》因此成為馬虜們實現一切惡念的魔咒,是這些傢伙稱頌的「馬克思主義政治經濟學」的經典。

其實,馬克思自己也不承認他的相關理論是「政治經濟學」。他直接宣稱他的理論是:「政治經濟學批判」。馬虜們如此稱頌,即違背他們祖師爺的意願,也是對政治經濟學的玷污。

《資本論》表現的,是經濟強權意志,是純粹意識形態。其中浩繁冗長的篇幅,只論說產業革命在消除政治強權下建立的自主資本和自主勞動形成的經濟活動中的「剝削方式」和「剝削過程」。其中雖然有大量的政治經濟學名詞充斥,卻沒有絲毫政治經濟學的意味。馬克思只將人類社會在近代以政治平等權確立的自主生產方式下的生產關係和商品交往、經濟運動過程,描繪成剝削、壓迫、欺詐、盤剝的關係、方式和過程。

這個過程描述,並不是以社會現存的不平等為根據,而是以政治的,經濟的,特別是生產方式的產業革命轉變為根據,他要徹底瓦解產業革命建立的政治秩序和經濟秩序,並從社會生存根基上清除人類文明的全部積澱。

商品,這個文明社會形成的紐帶和發源點,就成了馬克思顛覆人類文明的起始點。

馬克思的《資本論》開篇就直達商品原子深處,從一片麻布,一夸特小麥,牽扯出他編造的「資本主義」整個生產體系,牽扯出近代社會在產業革命下建立的生產關係中的「階級鬥爭」和「階級壓迫」。

馬克思顯然無意於政治經濟學,但他意識到商品的力量非凡。不但資本的形成、運用,以及整個社會經濟運動是商品原子的運動推動的,連整個人類社會的建構都是仰仗商品的力量。扭曲商品,重新用意識形態定義價值,從根基上撼動人類社會建構,徹底否定人類文明,才能使他的劫奪式共產王國建立起來。「商品」於是就成了馬克思攻擊整個自主資本和自主勞動相結合的生產方式和分配規則的第一靶。

他嘲笑、挖苦政治經濟學「庸俗」,就在於政治經濟學看不見更發現不了商品形式下的「詐騙」迷局。以往的交換之所以不公平和混亂不堪、錙銖必較,就是因為社會沒有堅持等價勞動相交換的原則,或者在「故意」偏離這一原則。

商品在購買者心中如何評價,是自覺、自然決定的,勞動者之間的勞動成果交換,是基於自身對交換物的價值認識和評價。政治經濟學對商品交換價值一般表現的研究、探討,只是對交換的自然規律和規則的認識和總結。從來沒有誰要妄圖規定它。在亞當•斯密和大衛•李嘉圖的理論中,曾經對勞動在商品交換中的作用,和決定交換的比例關係做了大量研究,他們僅僅是對價值存在進行梳理,是客觀的研究。他們更有大量關於商品效用即使用價值對決定商品交換的認同。特別是以西尼爾為代表的務實學派,更是直接以商品使用價值來決定交換。他們的研究只立足於現實生活,是對自然存在的認識和理論總結。

從來沒有政治人或經濟學人要妄圖規定商品,強制價值,只有共產黨人會這樣做,其根源就是馬克思的意識形態經濟學。是他冒天下之大不韙,將政治經濟學對社會經濟規律、規則的研究和闡釋,變成了意識形態對政治規定經濟的說教。

通過對商品的價值扭曲,馬克思將勞動進行分解,通過對具體勞動創造物價值的否定,馬克思將勞動者的具體勞動形成的創造物權抽離出勞動者本身,將它抽象、凝結成「集體權利」,並將抽象勞動的絕對權利樹立起來。一種「價值權利意志」在《資本論》中形成。他以抽象勞動的名義,更以資本從來就不應該享有勞動成果的名義,將全部勞動成果以社會和國家的名義一概沒收。

不要以為《資本論》只在責難資本,不要以為馬克思有多麼同情勞動者。他咒罵資本剝削勞動,不過是為了否定資本家享有勞動成果的權利,他從來就沒有表示過要把這個權利交還給勞動者。相反,他要連同勞動者的勞動形成的創造物權一起,也通過抽象化一併剝奪,收歸在他的無產階級先進份子手中。勞動者在他的口號中得到的那個「整個世界」,只是虛擬的,抽象的。

從勞動到商品,再到交換價值;從交換到貨幣,再到資本;從資本連接到生產,再從生產勞動到價值增殖。然後從中挖掘出資本剝削的「根源」。馬克思像巫師用魔法使對像變形一樣,用他的剩餘價值理論將勞動生產率變形成吸血魔鬼。就像善良的唐僧被妖魔施法變化成吃人猛虎一樣,生產率被馬克思施法變化成了嗜血惡魔。

馬克思自鳴得意地公開狂叫:剩餘價值率是他的「偉大發明」,是工人遭受資本家剝削的準確表現,剩餘價值率即生產率越高,勞動者的處境就越悲慘。

這種狂叫伴隨馬虜們瘋狂的暴力驅趕,導致一個多世紀來,不明就里的勞苦大眾把他們一生的不幸,歸咎在馬克思的剩餘價值咒語渲染下的資本剝削上,而被馬克思變形為「剩餘價值率」的原形本身,卻是決定一國人民福祉的社會勞動生產率。

從商品的價值扭曲,到勞動者對自身勞動創造物的具體物權被沒收;從生產率的妖魔化,到資本家對資本的運用權和生產資料以「國有化」名義被剝奪,《資本論》完成了對產業革命建立的民主憲政秩序和自主生產方式的徹底否定和顛覆。隨著生產資料被「公有」,和勞動者對自身勞動力價值的主張、評判權被取消,馬克思主義經濟方式背靠其暴力統治方式,在盤剝力和壓榨程度上,不僅超越了他咒罵的資本主義,更超越了過去一切封建經濟方式和奴隸主經濟方式。而它的經濟方式,卻是人類整個生產史中生產效率的最低形式。

《資本論》卷帙浩繁的論說,就只為了說明兩點:一、資本從來就不應該享有勞動成果,儘管資本從始至終參與勞動過程,但一切勞動成果都是勞動創造的。二、勞動者的勞動是社會勞動,社會勞動本質上是一個勞動符號,只是領取一定報酬的憑證,並不代表某個具體物權。勞動者也不要對這個具體物權抱有任何幻想,因為具體物權代表的勞動成果,即使用價值,已經被定論為是沒有任何價值意義的,不能形成任何權利。

這樣,財富創造過程中的兩造都被馬克思否定了。《資本論》的欺騙性就在於,它在表面上一直為勞動說話,極力譴責資本剝削勞動,但是到最後,這兩個參與勞動全過程,創造財富的兩方,都被馬克思否定了。那勞動創造的財富,在馬克思主義規定中,到底應該屬於誰?……現在人們才明白!

勞動是運用資本創造財富的過程。沒有資本,就沒有勞動,沒有勞動,資本就不成其為資本。《資本論》詳盡地闡述了馬克思否定這一過程的兩大理論;一個是「抽象勞動理論」,一個是「剩餘價值理論」;一個奪走了勞動者的勞動成果權,一個奪走了資本的勞動成果權。《資本論》並不是在論說資本,而是在教唆搶劫,它應該叫《搶劫財富論》才名副其實。(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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