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歷北京警察酷刑 杜明榮告臺胞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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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4日訊】(大紀元記者趙子法報道)來自吉林省白山市的信訪女士杜明榮今年52歲,在上訪途中,三番五次遭到北京各處警察的毆打,北京各級官員對警察打人包庇縱容。7月11日,因為到聯合國人權組織呼吁中國沒有人權,杜明榮再次被北京朝陽區三裡屯派出所警察拘捕並施以殘忍酷刑,警察還企圖以“法輪功”為由要對她施行勞教。

杜明榮表示:我這件事情,就真名實姓的給我報出來,就在世界人權門前發生的事情啊,我們為了人權,找到聯合國,我就照了一張照片,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說哪個國家能用上電椅呢?通上電後,萬箭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手上現在還有他們銬的痕跡。

上訪屢遭北京各處警察毆打

杜明榮為了當地公檢法判決不公到北京上訪。如今,因北京警察對她隨意的毆打,她上訪的案例卻越滾越多。

2003年6月3日,杜明榮因為最高法院不給信訪表格,查詢時遭姓田的高法法警警棍毒打後塞進後備車廂折磨,為此,杜明榮走訪了高法信訪辦、110警察、國務院辦公室、中辦、北京市婦聯、北京市委、北京市公安局、北京市檢察院、中國國家監察部……,各處對法警毒打訪民都推脫不管。杜明榮無奈把訴狀貼到監察部門外的旗桿上,被警察以「到最高法院現場擾亂法院的國家機關執行職務」為由關押15天﹔

2003年8月26日杜明榮再次到北京監察部要求調看田法警打人當天的最高法院錄像,監察部官員不但不調看,還叫來了「110」警察王瑩、薛曉明,把杜明榮抓進牛街派出所。警號029198的警察薛曉明暴打杜明榮致遍體鱗傷、肋骨骨折、錯位,所長梁志剛和保安一起把杜明榮的雙手交叉緊捆在腰部,雙小腿緊捆,從上午8點到晚上8點多才解開繩索。對牛街派出所警察和所長打人,宣武公安分局的警察詭辯道:「年齡大了,自己走路不小心也能把肋骨走骨折,我有個同事就是自己走路不小心把肋骨走骨折了」,宣武檢察院也推辭不管。

2004 年1月7日路過天安門被抓,天安門派出所警察警察在看了杜明榮的材料後,反捆杜明榮的雙手雙腳,拳打腳踢,警察還站在杜明榮的後背上蹦跳,邊蹦邊叫:「告警察,不想活了,治死你!」杜明榮昏死過去後警察用水將她澆醒……。“在天安門派出所裡,隻因我告了北京警察,被共和國的警匪捆打三次,最後那次他們拉上窗帘,男警察踩住我的身體,女警察搜我的全身,他們把我內外褲一起扒到小腿處,裸露了下體,把我內褲兜裡的150元人民幣全部搶走,我被關押了10個小時之久,他們肆虐了我近九個小時”。

2005年7月11日 警察在北京聯合國門前公開施暴

國內各個信訪組織、公檢法包庇警察暴行,為此逼迫杜明榮不得不向國際媒體發出呼吁,2005年7月11日,杜明榮來到了北京亮馬河的聯合國大樓前喊冤要人權,再度被警察施以殘忍酷刑,她敘述如下:

當時十點多種,能去20多人,在門前我還沒有拍照,就有人要搶我的包,上訪的小王他們都護著我,警察他們沒有搶過,我把包裡的相機和手裡的傳單給大夥看,就是那個“世界貓狗有保險,中國人民沒人權”的傳單,哪個是違法的?我把手機放到褲兜裡,照相機還在包裡,往回走,就看到一個武警給保安遞個眼色,“讓她走!”,他讓我往前走,走遠點好抓我,我就沒敢走遠,走遠了被他們打死了都沒有人知道,他們就把我和20多個人一起被抓起來了。

就為了搶我的這個包,在眾目睽睽之下,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的面前啊,有個男的(訪民)讓他們打的拖的傷痕累累,他們把他塞到警車的後備箱,沒塞下就又把他拖出來,弄到大點的警車裡面,把我們弄到他們派出所臨時設的那麼一個機構,離派出所能有一千多米的路吧。

三裡屯派出所酷刑室電椅酷刑 折磨滋味如萬箭穿心

過了十來分鐘,警察就告訴兩個保安說“把她帶走”,兩個保安把我就把我單獨弄出來,用警車把我送到了派出所。

他們要給我照相,我不照,當時他們打了我幾拳,頭發抓起來,臉揚起來給我照了幾張。

到了晚上,他們問我是哪裡的,什麼名字,我說那材料上不是寫的清清楚楚嗎,我就一言不發。一個警察說:你是不是法輪功,法輪功到哪裡都是一言不發,好好查一查,你不是法輪功就是殺人犯,把你拍成錄像,到你們市裡放,讓你在家鄉也呆不住,在北京也呆不住,你上外國去,外國也不稀罕要你。

不知道他們做了些什麼材料,他們讓我按指紋,好像把整個手掌按在紙上這種指紋,我不按,始終閉上眼睛也不睜開。他們就掰開我的大拇指,我聽他們說,這個也強求不得啊,這個得輕輕的按在一張紙上,手掌放平。也有在使館那裡(被抓)的訪民,他們說好像把手掌在水裡泡一下,輕輕的按在一張紙上,這個強制不了。

晚上他們也不給飯吃,也不給水喝。早晨一個警察過來問我吃不吃,扔過來一個油餅,扔到報紙上,因為報紙都是大夥兒在地上踩著、躺著的啊,我一看那多臟啊,我就揀起來扔到垃圾桶裡了。

到11點了,我一看超過24小時了,就對保安說:你看,超過24小時了,我有什麼問題,你該拘就拘,該捕就捕,該抓就抓,該判就判。

我上樓找所長,從地下室一樓上到三樓,我看挂著政委辦公室的牌子,就去敲敲門,正好過來一個警察,特別凶,“你干什麼?所長不在。”她(他?)個子能有一米六,挺胖的,頭發很短,象陰陽人似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誰知道她是男的還是女的,聽聲音好像是個女的。她就把我從三樓拖到二樓、一樓、地下室,把我推到酷刑房那裡了,裡面有個老虎凳似的,我光是聽上訪的人講過,沒見過,讓我坐那兒,我說我也沒有犯法,憑什麼讓我坐那兒?“你不坐?”就哐哐打了我兩拳,因為我昨天一天沒有吃飯,就被她打倒了,她罵那些保安,“操你媽,你們死了?你們座到她身上。”我想掙扎站起來,沒站起來,保安就坐在我身上,一個男警察進來拿來一個凳子,讓保安坐在凳子上,坐了七八分鐘,他們把我拖起來,按在老虎凳上,拿兩根帶著銬子和腳鐐的警繩,把我的腳銬住了,用兩根細繩把我腳脖子那塊兒勒得緊緊的,把我的兩手捆起來吊到脖子那兒,腰部用皮帶捆起來,用這種刑法把我捆到老虎凳上,脖子上又捆了一條繩,捆完後,除了嘴,哪個部位也動不了,因為那是地下室(怎麼喊外面聽不到),警察就對保安的說:她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

那個凳子他們一上電,萬箭穿心的感覺,特別難受,哪兒也動不了。

記者:那個電椅用了多長時間?

我也不知道多長時間,他們用一段時間就停下來,我昏了過去,他們就停下來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吧。那個電椅好像多功能的,手吊起來差不多到脖子的部位,他們用上電,身體就動不了,一動就亂哆嗦,萬箭穿心的感覺,一直到我昏死過去,我昏死幾次也記不清楚了。

過了兩個多小時,來一個警察照相,他們把我的胳膊放下來了,放到了兩側,我就把眼睛閉上了,他們叫一個保安抓住我的頭發,我頭一偏就昏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蘇醒過來,他們又把我胳膊吊起來,(繼續)用那個電的刑罰。

我對保安說:在聯合國人權那裡,他們打一個上訪的,我拍了一張照片,他們就用這種酷刑折磨我。保安說:這裡也抓搶劫犯和小偷什麼的,(警察)對他們可客氣了,一點也不敢得罪他們。我就說他們一點人性都沒有,就這樣侵害人權,殘害同胞,正好警察進來聽到了說:“什麼,保安聽你的?我叫他干什麼他就干什麼?保安,你踢她一腳”,保安就踢了我一腳,我說:“保安踢我,他是為了一口飯,你呢,是沒有人性,是獸性發作。”他拿出能有六七寸寬的皮帶,雙疊在一起,就向我身體各部位猛抽了一頓,左右開弓的抽我,說今天就是要折磨死你,繼續用電刑,過了一會,他就問保安,“她死沒死?”,保安說“沒死”,“沒死就行,就用這種刑罰折磨他。” 打我的這個警察個子能有1米76左右,挺廋的。

到了五點多種,我們地方的來接我,他讓兩個保安就象電視裡抓罪犯那樣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後,當著我們省廳的面,打開我的包,我那個包裡有二百多塊錢沒有了,警察就說:“操你個媽的,昨天這個包就一直在我這兒,誰看見你的二百塊錢了,就有幾個零錢”,我說:“昨天你們搶包的時候,錢包和電話本在我的褲兜裡,你們讓保安搶過來,我又搶過來讓大夥兒看,很多觀眾都看見了,在現場,因為大夥兒會以為你們搶什麼犯罪的東西,我就讓大夥看,“就是一個電話本和零用錢,這點生命錢他們都搶!”圍觀的觀眾都看見了,裡面還有二百多元錢。昨天他們撕撕巴巴搶那個包,在那個現場時,那個錢肯定在那。

五點多鐘,北京市民下班都回來,都出來看,他們就是有意羞辱我,讓兩個保安把我的胳膊扭在背後,象押送罪犯一樣按住我的頭,把我押上了車。

警察做材料 欲指控杜明榮為“法輪功”加以勞教

在酷刑裡有記錄的,我始終沒有抬頭,用電刑,我昏過去了,不用電刑我又醒過來,他們就問我叫什麼名字,我說我叫要人權。警察就說你是不是叫杜明榮?我啥也不說,他就給我做了一天(材料),我也不知道他做了些什麼。他說我給你念一下,我就聽他們說“不語”啊,“不語”的,他說簽不簽字?我就啥也不說。但是我看到省公安廳拿著那份材料都有文字,也不知道他們給我做了什麼假材料。

我們市裡接訪的人說:你怎麼和外國聯系,這不是裡通外國嗎?昨天他們說“你顛覆政權,把你送到安全局去。”我也不放聲,說我什麼就是什麼!你說我一個社會最底層的,能顛覆什麼政權啊?說扣上個什麼帽子就扣上什麼帽子。他們還想給我扣上法輪功的帽子,我們市裡接訪的還問我,你到底是不是法輪功?我說我怎麼能是法輪功。我根本不是法輪功,我必須澄清這個問題,他們說我是法輪功,以這個罪名給我定罪,或者就是神經病這兩個給我定罪。百姓想做點什麼事情,他們就說是法輪功,這就是說明法輪功個個都是正義的。看我的那幾個小保安,他們就說,頭一回見到這樣的百姓,鐵骨錚錚,其實在那裡用這樣刑罰的人很少啊,我始終堅持著,昨天我蘇醒過來還在想,說我象法輪功,這就是說明法輪功個個都是鐵骨錚錚。在牛街派出所那個警察就說,你怎麼象法輪功,比法輪功還頑固呢?天安門派出所的警察也說我象法輪功,北京市公安局往省打電話,他們要我市裡處理我,拘留我。(我的)材料還拿去了一份,

我以為回去能給我教養,就是教養我也無怨無悔。六四那些為國為民的大學生做了那麼多,一個目擊者說,當時讓他們走他們不走,軍人就向天上放了三槍,當時前面就倒下了六個學生,老百姓讓開了一條路,有的走了,有的還是一動不動的,後面就是屠殺開始了,倒下了多少啊!他們不就是為國為民嘛。我這點算什麼啊,拍的照片全都洗掉了。我那個手機是“神州行”,他們肯定做了手腳,過去來了電話是“九九艷陽天”,現在都變了。我們市裡的說以後小心點,手機被監聽了。

我這件事情,就真名實姓的給我報出來,就在世界人權門前發生的事情啊,我們為了人權,找到聯合國人權,就照了一張照片,就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你說哪個國家能用上電椅呢?通上電後,萬箭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的手上現在還有他們銬的痕跡。

杜明榮以親歷的殘酷經歷告臺灣同胞

臺灣不是要回歸大陸嗎,中國現在還想統一臺灣,我就寫個了一個《告臺灣同胞書》:從6月1日到7月11日,有數千冤民在世界人權、世界難民署、美國使館、法國使館門前等要人權被警方拘捕,有很多冤民被打傷打殘,7月11日上午,在聯合國門前我就為了拍下警察打人的罪惡,就被他們用了這種酷刑。臺灣同胞們,這就是大陸“和諧”下的中國,我隻是拍下罪惡的一幕,竟遭遇如此肆虐,如果在臺灣有此事情,臺灣警察會這麼做嗎?臺灣同胞,你們願意受這種酷刑嗎?

臺灣同胞們,虎狼噬人可原諒,可是虎狼並不噬同類,震驚世界的八九六四殺戮,殺掉了民族的希望,殺掉了共和國的明天。多年來,大陸從來沒有停止殺戮和殘害大陸同胞。臺灣同胞們,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您願意看到善良的同胞一次次倒下嗎?我們在盼望著陽光,盼望著臺灣能夠早日解放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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