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政評論

時事經緯50集 橫河:賈甲事件的衝擊

【大紀元11月8日訊】(希望之聲記者汪洋報導) 汪洋:各位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聽《時事經緯》節目,我是主持人汪洋。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汪洋:在今天的節目當中,首先讓我們來看看一個最新的非常重要的事件,那就是中國大陸的一位科技官員隨團到台灣訪問中途脫隊並且尋求政治庇護。這位官員是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的秘書長,名字叫賈甲。他隨團到台灣訪問中途離隊要求在台灣尋求政治庇護但是未獲批准。10月26日他被遺返,當天下午搭乘飛機離開台灣,取道香港。到香港的時候賈甲擺脫警員的監視。那麼賈甲的事件一出來之後馬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所以又把《九評》和「退黨」的問題再一次擺在了公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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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橫河:賈甲事件我覺得他有一些很重要的訊息要帶給大家。他出來以後,談到在中國大陸高層的官員,廣大的包括黨員、官員、黨員幹部在內要求退黨的事。他說退黨中心的一千四百萬數字其實是遠遠不夠的,大部分人是沒有渠道把這個消息傳出來,把退黨的消息傳出來。他說如果說不相信的話,到天安門設一個退黨中心,不要幾天功夫退的只剩下黨中央了。我覺得他這個是很有道理。

  他這個事情有什麼重要意義呢?他是做為一個體制內的官員,在這之前從《九評》退黨來說的話,體制內的官員出來的還沒有。

  袁勝他是一個駕駛員,並不是一個體制內的官員。袁勝是東方航空公司的一個駕駛員,他在上海機場的時候因為跟一個老鄉講《九評》和「退黨」事情,被老鄉告發,警察就找他麻煩。因為他是駕駛員所以就沒有給他扣下來,不然飛機就沒法起飛,就說你回來時候我們再找你,結果他到了洛杉磯以後在美國要求留下來。

  這次賈甲他是一位體制內的官員,所以他的這些消息可以說反應了目前中國大陸黨內和政府內部的情況。他說的這個情況就說明《九評》引發的退黨在大陸已經是非常普遍、非常普遍,而且已經是無法阻擋了。

  賈甲來了以後,牽涉到要遣返的問題,引起了很多團體,連「國際大赦」都介入了。很多很多海外的團體包括各國的政府都開始動起來,甚至歐洲議會的副主席要求香港移民局考慮把賈甲延長時間,以便讓其他國家能夠接受他,因為各個國家都動起來,所以《九評》和退黨的這個事情在世界各國很快的在政府部門、在政府議會裡面成為一個重大新聞。

  《華盛頓時報》已經專題報導了關於賈甲要求避難的消息,所以他是在國外引起了廣泛的注意。

  汪洋:這個賈甲是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的秘書長,以他的級別來算應該是一個廳級的官員,級別蠻高的,他這樣的官員能夠逃離中國大陸,講出國內《九評》和退黨的情況,對中國大陸民眾拋棄中共是不是也會有很大的影響呢?

  橫河:據我們現在所知道中國大陸並沒有對這個事情報導,而且我相信它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封鎖一切消息。事實上在網站上有賈甲內容的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網址,已經被關掉了,你上去的話它就引導別的地方去。我相信它是為了盡量的降低減少這件事情對中國大陸帶來的衝擊力。

  山西不是一個中心省分,它是北部偏中的一個省分,它可以證明一點,跟《九評》和退黨有關的事情現在已經是遍佈中國的所有的地方了。我相信這個消息如果能夠傳到中國大陸去,那麼它是有一定震撼力的。

  汪洋:賈甲自己說他之所以站出來,就是想為《九評》和退黨做一個證明,因為他知道在中國大陸想退黨的人遠遠不只目前聲明退黨的這個一千四百萬或一千五百萬,而是遠遠比這個還多,而且他鼓勵大家都要用真名來退黨。

  橫河:如果說大家都用真名那當然共產黨就管不了,但是大陸的民眾還是要適當的考慮一下安全,當然如果大家都能夠用真名的話,那當然是最好的。

  汪洋:這次台灣沒有接受賈甲要求政治庇護的申請,這對台灣和大陸的關係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呢?

  橫河:台灣這次沒有接受主要的原因,我相信台灣有很長一段時間考慮的比較多的是島內發生的一些事情,而沒有從全局去考慮這個事情,它也怕惹惱了中共。其實台灣的關鍵問題是在中共,就是沒有中共的統治,沒有中共的因素在的話,其實是沒有台灣問題的。中共最近列出來解決台灣問題時間表是定在2020年,所以台灣問題不是說你願意或者你不願意就能夠和中國大陸的問題分開來的。台灣的問題和大陸是不可能分開的。

  中共一直在國際上打壓、孤立台灣,它的真的目的並不是在所謂台獨問題上,最關鍵的問題我覺得是因為台灣是後來走向民主了,對於中國大陸的人來說的話台灣就是一個樣版,你說中國人不能夠實行民主,台灣怎麼能實行民主?你說共產黨領導的好,經濟搞的好,台灣經濟搞的更好。這樣的話台灣是做為一個民主自由的象徵樹在那個地方的。只要台灣存在,中共的獨裁統治本身就有一個不合法性,讓大家都看著。

  中共對台灣打壓最主要是基於這個原則。那麼做為台灣來說的話,就應該是著眼於大陸,著眼於幫助大陸來推動民主自由,這是台灣的責任。老天爺把民主自由的台灣放在大陸的門口不是沒有道理的,它的目的就是讓它能夠幫助向大陸推廣民主自由。這個情況下我看不出對台灣、大陸的關係有什麼影響。但是我相信台灣通過這次事件以後可能會更慎重的考慮和大陸的關係。特別是在當前《九評》和退黨在中國大陸引起的對中國共產黨最嚴重挑戰的情況下,台灣會也應該去慎重的考慮在這一場重大的變革面前台灣應該取什麼態度。

  汪洋:聽眾朋友,剛才我們和橫河先生一起討論的是山西省科技專家協會秘書長賈甲在台灣脫隊,並且帶出國內退黨信息的事件。賈甲在香港滯留期間,中共已經內部施壓港府要求將賈甲以顛覆國家罪的名義把他逮捕並武裝押送回大陸,不過幸運的是在各方努力營救之下,賈甲在11月2日已經成功的抵達泰國,他將在泰國召開新聞發佈會,並且聯絡聯合國有關機構尋求第三國的庇護。

  最近香港著名大富豪霍英東在北京去世,因為他與內地的關係非常密切一直被視為一個愛國商人,內地也報導了霍英東去世的消息,他本身頭銜也很多,曾經擔任香港基本法的起草委員會的委員,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委會的預備工作委員會副主任等職,而且曾經出任人大常委,在1993年起擔任全國政協的副主席,這個身份確實也是蠻複雜的。

  橫河:霍英東我們把他叫做「紅色資本家」,他在香港是一個很著名的富豪,他長期以來和中國大陸做生意,最早發家是在韓戰的時候,就是「朝鮮戰爭」,我們中國大陸叫「抗美援朝」。那個時候因為各國對中國實行封鎖,他那個時候就幫助販賣一些禁運品包括軍火、藥品等運到中國大陸。但是他後來自己說沒有軍火,只是一些供應品可能也是減少海外對他的議論。

 

  後來到改革開放開始他就大規模在中國大陸投資,中國大陸就給他很多頭銜。我想這個就是所謂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或者是中國特色的資本主義,它主要的特徵是權力和金錢相勾結,而不是一個自由資本。權力和金錢相勾結、互相利用,發財的必須是有權的人。

  現在統計中國真正的巨富,民間的巨富很容易的就被打下去,真正的都是高幹子女。但是有一些傳統的資本家,最典型的是二個人,一個榮毅仁屬於老資本家,他原來是上海的資本家開紗廠的,後來共產黨來了以後,他主動的把工廠都捐給了共產黨。

  改革開放以後,因為已經全部被沒收了,共產黨給他一大筆基金,讓他重新按以前的方式來經營資本,所以他是共產黨委派的資本家,後來的中信集團就是這麼起來的。

  另外一個典型就是香港的霍英東,不是共產黨給他資金,但是共產黨給他很多很多好處讓他能夠在中國大陸投資,能夠去賺這個錢,他在政治上,長期以來,就包括以前香港全面反共的時候他也沒有公開反過共產黨,這麼一個人。

  他是屬於共產黨典型的統戰對象。共產黨有一個戰略叫統一戰線,就是把不是共產黨的人拉到這邊來。這種統一戰線往往需要一些關鍵人物來做為樣板,樹在這裡做樣板,這個人很有名,但是他又不是特別的肉麻的吹捧共產黨的,所以他在外面要有一定的地位、一定的聲望,不能跟太緊讓人感到不舒服,這就不是統戰最合適的對象。

  這種人一種就是地下黨員,像榮毅仁最後去世以後才公布是共產黨員,給了很高的榮譽。另外一些就是不讓他入黨,留在黨外更好。所謂統戰榜樣,這種人如果不是黨員就不完全是自己人,所以共產黨在利用他時要防著他。 

  我想霍英東就是這種情況,霍英東到最後也沒有成為共產黨的自己人。他是廣東人,這就是為什麼他後來在家鄉投資的時候被當地的地頭蛇敲詐了三十億元。他是一個中央政協的副主席,是中共中央對香港統戰的最主要統戰對象,這種人都能夠被當地的地頭蛇敲詐了三十億。

  他到晚年說:「要整你哪裏都是關」,所以他就非常感嘆。從這一點來看,他最後也沒有成為一個真正的「自己人」,仍然是一個統戰對象。

  那說明什麼?在中國共產黨的統治下,其實不是一個腐敗的問題,而是一個制度的問題。人人都想拿他一把,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有錢。所以即使他官位到了政協副主席了,仍然擺脫不了地頭蛇對他的敲詐勒索。這地頭就是真正的共產黨員,有很多人我想到最後也成為不了共產黨的自己人,霍英東就是這種情況。

  汪洋:其實像霍英東這個政協副主席也只是一個虛的名頭而已,即使他為共產黨賣了很多力,但最後他只是個統戰對像被利用而已。

  

  橫河:這跟榮毅仁就有一點不一樣了。榮毅仁的中信集團就像黨產一樣沒有人敢動他。比較榮毅仁和霍英東就可以看出來是自己人還不是自己人!雖然榮毅仁原來也是資本家,但是他是受了黨的委派去做生意,所以他的中信集團就有一點像鄧小平的兒子鄧樸方搞的康華,後來江澤民的兒子搞的電訊,這一種就屬於真正的黨的資本家,還不僅僅是個紅色的資本家。

  汪洋:最近除了霍英東之外,還有一位名人去世了。那就是中國前國家主席劉少奇的夫人王光美,她是十月十三日在北京病逝。大家都知道劉少奇是在文革當中遭受打擊的最高級別的領導人。文革當中他是死於河南鄭州單獨的監禁當中,王光美也是坐了十二年的牢,文革後成為清算文革的主要的受益人。

  橫河:劉少奇大家都知道他是文革的最主要的受害者,文革當中提到他是「叛徒、內奸、公賊」但是後來又很快的翻過來了。文革以後翻案的最主要的得益人。劉少奇本人雖然是受害者,其實他也是造成文革的一個主要因素。

  劉少奇和毛澤東不一樣,毛澤東是搞武裝鬥爭,所以後來中國人民解放軍軍隊系統一直在毛澤東手裡。劉少奇搞工人運動,後來搞地下工作,文革的時候其中有一個就是毛澤東上井崗山、劉少奇安源工人大罷工,後來為了貶低劉少奇的地位,還專門出一張郵票叫毛主席去安源,意思就是安源也不是劉少奇的,是毛澤東搞的,專門還有那麼一個東西。

  文革的時候有一個薄一波「六十一人叛徒集團」,就是劉少奇這個集團,因為他們有一批是地下工作。為什麼說劉少奇他也是造成文革主要因素?大家知道文革之所以能搞起來,毛澤東最重要的一點是利用「個人崇拜」。

  在中共七大的時候,劉少奇做了一個修改黨章的報告,系統的闡述了毛澤東思想,所以毛澤東思想就是劉少奇在七大的時候完整的提出來,也就是說他是在形式上對毛澤東個人崇拜的始作俑者之一。當然在七大的時候吹捧毛澤東思想、推動個人崇拜的還包括朱德、周恩來,都是裡面的主要成員。

  共產黨建政以後的歷次運動劉少奇都站在毛澤東這邊,最典型的就是「四清運動」,嚴格的說「四清運動」就是後來文革的預演。劉少奇在桃園設個點,王光美就在那個地方蹲點,所以「桃園經驗」實際上是王光美總結出來的。

  他做了幾件事情,一個是夫人參政,在這之前沒有一個夫人參政,就連毛澤東都沒有敢讓江青去參政,一直不讓他參政。所以劉少奇開了頭,弄到後來江青去整王光美,其實是跟著王光美學著夫人參政。

  所以一報還一報,一點都不差。劉少奇最後死在「個人崇拜」手裡,對毛澤東個人崇拜從他自己開始。群眾鬥群眾、群眾鬥幹部、搞逼供信,都是「桃園經驗」裡面總結出來的一套東西。這套東西在整劉少奇的時候,沒有少一個全都用上了,最後他就死於他自己在「四清」的時候建的這個模式。

  當然劉少奇還有一些很精彩的話,最精彩的就是文革初期在一九六七年八月五日,劉少奇被批鬥以後回辦公室時,他拿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說,我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主席,我受憲法保護。

  他當然說的很慷慨激昂,但是他就忘記了在「桃園經驗」的時候,在這之前的每一次運動,他整別人的時候,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人也被憲法保護。你去違反憲法的時候,去侵犯別人權力的時候不管在多高的位置,地位看上去多鞏固,哪一天你的權力就會被同樣的侵犯,這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

  汪洋:在文革剛開始的時候劉少奇也是曾經主持過文革工作?

  橫河:是的,中共中央「五一六通知」出來的時候中央決定搞文革,毛澤東就離開了,一個人跑到別的地方去了,然後留著劉少奇在北京主持工作。實際上這是挖個陷阱讓劉少奇跳,要是派工作組他就說你是整群眾去了,所以就犯錯誤。如果不派工作組,中央做了決定要搞文革,為什麼不動?所以怎麼都是死。

  毛澤東一走以後劉少奇就組織工作組,就跟搞「四清」一樣,下到各地去,開始整人。那時候整人也整了黨內的官員,也整了老知識份子,重點早期整的是原來的階級敵人,也整了一些幹部,就跟「四清」是一樣的。

  後來毛澤東回來以後馬上寫了一個「我的一張大字報」,把劉少奇前一段時間組織搞文革的這些東西全部都列成他的罪狀了,所以劉少奇就等於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是被陷害的,但是他早期派工作組各地鬥人的時候,早期最早的被鬥的一批人,包括一些黨內的幹部是劉少奇組織鬥的。所以就是在文革本身來說他也不僅僅是受害者,他也是迫害人的人。

  汪洋:那毛澤東之所以要整劉少奇也是因為當時黨內的這種權力鬥爭造成的。

  橫河:主要是當時赫魯曉夫否定斯大林;毛澤東非常害怕有人把他否定掉,到後期他就是有多疑症,他就認定了劉少奇就是埋在他身邊的赫魯曉夫,他就下決心要把他整掉。其實倒不存在真正的權力鬥爭的問題,因為毛澤東的權力是沒有人能夠挑戰的,但是他就覺得劉少奇跟他路線不一樣。其實劉少奇從來在路線上沒有跟毛澤東有什麼區別。

  汪洋:王光美在前兩年曾經把他的後代和毛澤東的後代家人都找到一起,據說是表示他不計前嫌兩家又合好如初了,雖然在文革當中劉少奇被毛澤東整的死的非常慘。

  橫河:這個問題就爭議比較大。很多人認為王光美這個做的很對,其實我認為劉少奇本身他跟毛澤東並沒有在路線上或者在思想方法上有區別。劉少奇其實也是毛澤東思想的創始人之一,毛澤東思想是集體智慧的結晶。既然是集體智慧,劉少奇當然也在裡面是個主要的,所以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他們在同一體系下面的。

  如果說否定了毛澤東,那就否定了中國共產黨;否定了中國共產黨就把劉少奇和他這一家全都否定掉了,這就是為什麼到最後我相信她是想通了這件事情。共產黨當面臨危機的時候,這些真正的共產黨員最終還是要站在一起去捍衛黨的路線、捍衛它自己這一生利益和它的名譽,所以她走這條路我覺得一點也不奇怪。實際上她就是這個體系的人,她就是毛澤東思想組成的一個部分,就是共產黨的一個部分。

  汪洋:好,橫河先生,謝謝您剛才分析。還有一個新聞就是盲人維權律師陳光誠的案子,有了一些重大的進展,臨沂中級人民法院近日對陳光誠的案子做出刑事裁定。原來是判處陳光誠四年三個月徒刑,現在是宣判一審判決無效,發回沂南法院重審。陳光誠的代理律師李勁松表示,這是陳光誠案二審辯護工作取得的最理想的結果,但是像北京維權人士胡佳等他們還在擔憂這可能是中共的緩兵之計。那麼您對這個事怎麼看的呢?

  橫河:我覺得胡佳的擔憂可能是比較有道理的。陳光誠這個案子從來就不是沂南縣或者臨沂市的問題,因為陳光誠是一個世界著名的中國的維權律師,曾經被美國的《時代雜誌》評為一百個影響我們時代的領袖人物之一,地方當局再想整他也得看看中央的臉色。《新華網》的論壇裡面保留關於陳光誠的帖子並不多,有幾個帖子都是誣蔑陳光誠和外國反華勢力勾結,就是以這個罪名來誣陷他的。

  其中有一個關鍵論點就是說陳光誠把臨沂「計畫生育委員會」個別人的行為放大來反對基本國策。我想這就是關鍵,因為所謂計畫生育是中國的基本國策,所以實行計畫生育的基本國策,這麼多年來全國各地的計畫生育辦公室做的都是同一件事情,抓人去結紮不讓孩子生下來,所以殺掉的嬰兒不知道有多少!

  最典型的湖北有一個案子,那個人懷了第三胎、第四胎結果硬是把他打下來,打下來扔到茅坑裡面去,結果有一個老太太以前是學醫,聽到茅坑裡面有小孩哭他就把他撈起來洗乾淨了那小孩還是活的,結果計生幹部又追過來把那個小孩硬是給活活的給摔死了。臨沂地區發生的計生委違反人權的事情並不是個別現象,而是一個整體的現象。

  實際上,陳光誠在維權的過程當中,觸及到了中國最大規模侵犯人權的事情之一計畫生育,這才是事情的關鍵。這不是說一個地區的個別人的現象,而是全國大規模有計畫的謀殺行為,你只要看看殺死了多少嬰兒,有沒有一個中共的官員為此受到懲罰的?沒有的。

  那麼為什麼說我並不看好這件事情呢?如果說上面有人干預想讓陳光誠的案子不要被判這麼重,以對付國際上的壓力,也至少說明了中國在判他的時候司法是不獨立的,現在要改判他的時候司法仍然是不獨立的,都是受上面的政治影響。這在一個國家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它都是受政治因素的影響,中國的司法在判的時候法院是沒有權力的,它受中央政法委的控制,受各地的政法委的控制,也就是說受黨的控制。

  如果說上面有人壓下來說這個案子要重判於是它就重判去了,這並不代表人民勝利了也不代表司法勝利,也不代表正義勝利,只是說中共在壓力下稍微的收斂了一點點,沒有改變最根本的問題。就像以前一到開會的時候就要放兩個人質,那很容易的。它要抓十個一年放一個就夠用十年,所以根本問題沒有解決,最根本的問題是共產黨在中國的司法機構裡面無法無天。

  共產黨現在是執政黨,它絕對不可能放棄。怎麼辦呢?當然國際上應該繼續保持施加壓力;國內的維權人士也應該保持施加壓力,但是我們不能寄希望於共產黨來恩賜、來給你一點自由,來讓你能夠改判。希望不能有,壓力要保持。

  汪洋:就是說即使真的陳光誠最後是無罪,就像您講的,不能認為說司法在中共統治下獨立了,人民的權利真正被維護了。

  橫河:並不是這個案子判成什麼樣子是對錯,而是判案的過程有問題。就是說你判他是錯的,你駁回重審也是錯的,因為錯的並不在於陳光誠有罪、沒有罪,本來這案子就不應該成立的。錯的是黨對司法的干預,而並不是在這個案子最終判成什麼樣子。

  汪洋:聽眾朋友,今天我們的《時事經緯》節目就到這裡,謝謝您的收聽,也謝謝橫河先生。 (據希望之聲廣播電臺《時事經緯》節目錄音整理)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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