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斷-裂帛-世界大同—–賈甲故事

張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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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6日訊】不是小說,不是報告文學,已然成當代傳奇,偌大的中國,放不下一個人自由的心,大千的世界,要讓這出走者漂流。

我不涉入人們常談的話題,只作為一個見了各種報章的普通海外華人,在這週日的靜思中,去看另外一個中國人的心,他的命運。

弦斷

宋詞曰:昨夜寒蛩不住鳴。驚回千里夢,已三更。起來獨自繞階行,人悄悄,簾外月朧明。
白首為功名。舊山松竹老,阻歸程。欲將心事付瑤琴,知音少,弦斷有誰聽!

在這全球化的時代,各種媒體發出了不同的聲音,但我真的去讀它們,去看文字背後的心,種種的比較,我看到了BBC的冷靜,華盛頓郵報的客觀,僑報的欲蓋彌彰,自由聖火的溫厚感人,中國時報的通慣的報法,我也看了希望之聲的報道,看了大紀元,最後,我仍然注意到了大紀元報了別家媒體似乎沒有報的細節,我從他在港申請簽證、庇護這個過程的細節中,看到了他真實的心酸,不是他本人的心酸,而是一個人的處境的令人垂憐。這種人性的東西,大紀元報道了出來,而這種細緻的人文精神,對人類命運深刻同情的這種善良的品質,正是當代媒體普遍缺乏的特質。

正是看到賈甲先生這一段故事,我才相信他的處境是真的處於某種值得人們深思的境地。而不是熱鬧,不是時事。由此我推斷大紀元一定是未來最偉大的媒體之一。因為她完成了一個偉大媒體應該賦予的使命:歷史感、責任感、教化人心。

話說回來,賈甲,本來名不見經傳,若肯像一般人那樣活著,倒也罷了,他偏偏用他五十五歲的生命去告別過去的五十五年。他不見得就是個很有勇氣的人,在這人云亦云的時代,人們有太多的理由不相信、怕被愚弄和欺騙。可是他做了,嚷嚷到了,現在,全世界的人都聽到了,一個中國人說:「對我的支持就是對中國人的支持。」

這個社會上,總有人歡舞笙歌,總有人憂國憂民,總有人振臂一呼,總有人做那萬民側目中的一員,有些歷史的機緣、機遇,便給那非常時代的普通人遇上,也便終身堪的消受了。

我沒有親自跟賈甲先生對過話,對他是否高潔,是否怎樣怎樣,可以說並不清楚,但凡看一個人,只看其操行,還要看其堅持。不把他當作歷史的玩偶,而是當作具體一個屬於這個時代的生命來看,我希望他人生的調色板是漂亮和輝煌的,至少對得起他自己。因為人們終將把他當作一個在那樣一個時刻「出來的」中國人,在某年某月,他說了什麼話,他做了什麼事,這些,都需對後世有個交代,人們圍繞著他的事情,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超越政黨、集團利益、國家這些因素,同樣表現著人類的選擇。現在我只希望他平安。

本來,一個生命在這樣的機會下,而且通過這種作秀,(不是貶義)若是正常體系的社會裏,絕對不會如此,往往真的是極權和不自由下,衍生這類突發事件,這也算西方民主社會遭遇的一道「共產小菜」吧。估計大公司也是在中共那裏頻頻遇到的,人們見招拆招,倒也頗習慣,只是沒人問一聲:為什麼。成立那麼多形形色色的各色組織、團體、機構,卻也往往奔忙於各種紛至遝來的各項事務的天羅地網中,不見的掌握了什麼如何把握真正人類命運和世界局勢的那種思索的能力之匙,就像螞蟻搬家,就像蜜蜂採花,也許,真的只有神才掌握著這一切。他高高在上,悲憫人世,而無所不能。

賈甲先生,據說那個喚作中共的已經動員了他的前妻,向他致電,他前妻說,「我這兒很多人哪。」(大意)賈說,我和你離婚二十五年了,我的事你別管。就放下了電話。(如果這段我沒記錯的話,歡迎指正。)我不的不略作評論:可笑的思想控制,中共的狂妄自大真是至死方休!此其一;其二,賈生前妻可能不知2006年泰國張孟業(胡錦濤大學同學)之車禍死,不知著名人權律師高智晟以「顛覆罪」之類的名頭被捕,其妻耿和度日如年,不知英國華裔作家張戎不懼壓力出書:《毛,不為人知的故事》,不知李志綏(《毛澤東私人醫生回憶錄》作者,曝光毛私生活醜聞。)1995年在美國芝加哥家中「猝然」死於廁所。這些,大陸的中國人當然無以得知,而海外的大陸人多半也裝鴕鳥。

我的意思是說,人死如燈滅,弦斷音未絕,心聲擋不住,匯成時代潮。以古文譯之:賈生,少惡共黨,漸成,有才具,遷某職,丙戌年秋,決絕脫共,遂去國。

甘冒奇險,背水一搏,此為賈生之弦斷,那麼,試問親愛的讀者,是誰真的「弦斷」呢?望帝春心託杜鵑的,是中國人民,是一個個的中國民眾;滄海月明珠有淚的,也還是中國人民,中共國治下的華夏同胞。同時,我又看到了賈甲的天真,「國民黨」一詞在他乃至和我這樣的有國民黨家庭背景的人家中,是向臺灣人說起時的一種親近的詞語,只因為我們的家庭都曾遭到中共的極端的迫害,所以自然的在心中覺的是向中共說不、向民主自由的臺灣發出一個會心微笑的這麼一個意思。而臺灣社會,當今時代的人們,究竟有多少理會的了我們這層套近乎的友善誠良?恐怕未曾理解我們心聲罷?畢竟,六十年來家國,鉗制自由言論下,我們早已不知臺灣是什麼樣了!這些年才聽說有個民進黨,今年也才曉得有個什麼藍黨、綠黨。

裂帛

這可不是大觀園的一個晴雯撕扇,那麼一種千金一笑,而古代週幽王為博褒姒娘娘一笑,烽火戲諸侯卻也將國家這個帛最後裂開了。

「嗤」的這一聲,一個共產國家的真實面目更加如映眼前,如金石有聲,誰無鄉情,忍吟去國之思。

「彼黍離離,彼稷之穗。
行邁靡靡,中心如醉。
知我者謂我心憂,
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悠悠蒼天, 此何人哉!」

路過故國覆亡的舊址,西周遺民作此哀而不傷的感慨。

迄今仍有大陸人將中國與中共等同,中國的歷朝歷代,不是沒有黨爭,一則史實被纂改歷史真貌,禦用學者已將歷史教材為中共量身打造,靠教材讀書的大陸人沒有一個真正的歷史鑑定的這麼一個認識,二則僅是近百年的歷史,便已被改的千瘡百孔,無復真實史貌。這樣的文化承繼,出的來什麼大儒呢?人們稱,中國學者犬儒主義。我們,就算中共是一個朝代,這個江山,拿歷史的眼光看,是鐵打的麼?我們看到,其實中國是由朝代貫穿下來的,唐宋明清,出過無數風流人物,任何一個朝代結束的時候,沒有人擔心中國向何處去,似乎確實古人不曾像今天的紅朝人這樣可笑的說法:共產黨完了,中國怎麼辦?那又怎麼辦?五千年是怎麼過的,今天不也照樣麼。人卻在歷史中迷思,不能說沒有洗腦的功效。

清朝怎麼樣,我們生在近代,都不是不曉得那麼一點,中共掌了政權,它不也就是個朝代麼,話再說回來,縱觀千年文化史,有誰如中共這般毒惡,直是把中國人民逼近地獄,沒有哪一個朝代會在幾十年中殺伐天下,無數的死者來自各階層,橫死紅朝,如此倒行逆施,渾無施政者當有之嘴臉,人們早知中共流氓得勢,則篡位者下場如何?王莽新政有多久,董卓死被點天燈,如真有陰曹地府,紅朝毛周之流,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至於江某、曾某、儸某這些中共死士,不是不報,只爭來遲與來早。聽起來我像中共說的「反革命」了,那就是說中共是革命的,這就更可惡了,它憑什麼要人的命?與其說中共是一個政權,不如說其行徑更似惡魔。

拿古今中外任何一個正常的社會形式去套用中共的例子,都不能合用,很多事它做的沒有道理,沒有人性,所以其實在我個人的觀察中,我早就不拿它當回事了,其實廿十多年前,我還是個小孩子,就曾記的大人們閒談,常常帶了輕蔑的口氣說:共產黨不讓你——(怎樣怎樣)。這樣的記憶,今天依舊可以拿出來,那時候的人們,不願意說共產黨的好話,即使提到毛澤東,也往往不說其偉大,只說是搞權力爭鬥,誰說中國人素質低下,才智不夠?生存權第一?也就是中共要愚民罷了!

臺灣、紐西蘭、美國、英國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暫時拒簽,但他們畢竟聽見了一個中國人向其呼喚的也許是比較RUDE的這麼一個直愣愣的呼聲,這些國家將眼睜睜的看到一個紅朝的倒下,唰的一聲,也許,真的就是和平而偉大的人民的自覺的退黨,這麼一個精神運動可以退垮了中共,中國的民主就有了希望!

經常有大陸人說別人,搞政治。這是多麼不負責任啊。俗諺說的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還談什麼政治、文化、教育—–,根深蒂固出來的思想就是脫離了中共這個惡魔的,那肯定是全新的,那肯定什麼都的從新做起!一個民族,不敢正視自己被奴役的慘苦現實,還在做實質意義的幫兇,這樣的人,不配做我的同胞!莫非那自私與漠視生命已深植了你的生命?!這些海外的大陸人,徒有海外自由身,卻無自由的一顆真心!

賈生們決計換個活法,這太正常不過了,我相信他還有無數的話要講,一聲裂帛驚天下,上海東航機長袁勝是被逼出國,貴州法學院袁紅冰亦是決意奔向自由,他們一個在美國,一個在澳洲,相對地理位置要比賈甲積分高一些,臺灣也許鑒於情況複雜,還有別的顧忌。不論如何,賈甲的做法聰明人也許有更多評說處,只是勢不可擋的時候,實在沒有這個聰明的必要說什麼事在人為,可以又穩當又聰明的保護好自己,又能安全的離了國。我不這樣想。這種聰明者,實在說,不過仍是對社會現實不肯以一顆真心去看待罷了,其心理深處仍是中共灌輸洗腦的幼稚,我也敢斷言,這種人多半沒有退黨。

還好,說起在下,2004年11月就已化名退了,現在麼,也不用再提。

世界大同

泰國發生過好些故事了,東北一個大型工廠的前黨支書記,一位中年女性,叫做李偉勛的,她選擇了泰國;胡佳妻子曾金燕,也曾受國際組織之邀去學習,還寫了日記,獻給她的被拘禁的丈夫,當時我看了才知她還年輕的很,大概26歲吧。這兩位女性,應該是說先後去了泰國,又離開了泰國,一個來到了美國,一個回去了中共國,她們都是美麗的女人,都是所謂的弱女子,可是她們母性的愛,承受著國家、民族大義。

李偉勛的哥哥,因為救助被迫害的信仰人群,這一行為招致了他的牢獄之災,中共將其深陷囹圄,這就造成了李的嫂子失去丈夫,李的母親失去兒子,李自己本人失去兄長;曾金燕的丈夫,救助高家母女,呼喚法制健全,這也成了其「罪證」,她的文字裏,卻還像一個新奇的孩子一樣,在那樣沉重的壓力面前,這兩位女子,都表現出孩子一樣的天真,卻含著非凡的勇氣。「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北韓民眾,頻頻逃往泰國,泰國,實在的,老天把它安排在中共國的南邊,是準備好收救人的麼?泰國人,被教導要忍耐,寬容,良善。

賈生,我不知道,這個時間還有多遠?生命的誓言終將兌現是麼?這一份承諾,指望它干戈化玉帛,千般意,百磨不滅銘肝腸。期待你珍重。這一刻永載史冊。

回望萬國,作為我個人,早已不在意這個結局,要說的話已經說了,要做的事已經做了,剩下的,就是順應天命,更加努力的去做罷了。仍舊有不少的大亨在為北京喝彩,確切的說,在為他們自己的金錢利益喝彩,也許包括某些國家,等等。那就看吧,歷史是一面鏡子,照的出人類的精誠、忠義和背棄。

西方世界也許仍舊不清楚共產主義的危害,我是說實質的危害,人權抗爭與商業利益不情願的被捉對,嘴巴和口袋有趣的進進出出。全世界的國家,都在小小的地球儀上,手指一撥動,萬國便流轉不休了。我但願,人類的思維,永遠屬於他自己,為了終極的目標,為了人類的理想,找尋戰爭與和平的最終解脫,以及種種。

時代永遠向前走,這一次,我確信是真的向著未來走向的。

而有心者也大可在共產極權即將覆滅的時刻,幫助中國和中國人民,重建精神家園。

中國,畢竟是個不可小覷的民族,她究竟會怎樣,皆由今天的人來選擇,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死生在天。「心頭影事幻重重,化作佳人絕代容。恰似東山山上月,輕輕走出最高峰。」@(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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