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從賈甲投奔自由說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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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1月7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聯結收看

徐文立:在這裏我講一個前蘇聯的例子。蘇共崩潰的那個時刻,我一個叔輩的哥哥,是南開大學的教授,當時正在蘇聯訪問。在列寧山上,當時都是大學群。當蘇共崩潰的第二天,他也去了學校,見了蘇聯的那些教授,他們說一句,一般我們都想像不到的話,也許我們中國來到那天我們也會說:「總算完了!」,也就是終於不用再受它的管束和束縛了。

其實在那以前,蘇聯共產黨已經非常脆弱、非常鬆散了。所以中國的局面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它現在只是貌似在那。另外,現在這個號召退黨的大潮,當然我也聽聞朋友對這個數字有這個疑惑,但是我今天從這樣一個角度來說這樣一件事情。

因為中共的內部文件曾經說: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在中國大陸有八千萬之多,僅僅這八千萬人當年都是成年人,小孩子、少年人很少,這些人哪個没有參加黨的各種組織呢?就是這些人退出,就可以遠遠超過現在的一千五百萬,所以我覺得僅僅從個意義上來說,有一些朋友,當然我覺得還是好心的質疑,也可以化解。

其實中國共產黨由於現在這種不完全的市場經濟已經把它化解了,把它解析的千瘡百孔。

主持人:您提到退黨數字的問題,賈甲先生因為在國內,他可能會比較了解。那我們請問一下賈甲先生,賈甲先生,您認為一千五百萬是個真實的數字嗎?

賈甲:一千五百萬,我出來時就有個目標就是出來證實這個一千五百萬的真實性。在網上我看到高大維,他們好多人總是在解釋這個問題,說有很多國家有些人哪,說這個數字一千五百萬、一千四百萬,說這數字有很大的水份。我出來哪我就要告訴各國政府和世人,一千五百萬或一千四百萬,不是多了,而是少了,少的可憐,少的不可思議!

如果退黨在國內公開的話,没有後顧之憂,有聯合國或美國在那裡監督,告訴中國人民凡是願意退黨的,他可以自由選擇,退黨之後没有任何後顧之憂,誰願意退誰退,誰願意留誰留。如果這樣做了,我認為在中華大地上,最後只剩下兩個人,第一個是胡錦濤,第二是曾慶紅。

廣大黨員幹部本身就厭煩一黨獨裁,所謂一黨獨裁,要不了解情況的說一黨是共產黨獨裁,也就是七千八百萬共產黨員在那裡獨裁,是這樣嗎?不是的!共產黨實施的是一人化領導,下級要服從上級,全黨要服從中央;理解的要服從,没有理解的只有在執行當中去理解服從。

中國的一切事情跟七千八百萬共產黨員的所有事情,它的任務、它的升遷,所有的每一個環節都要由黨中央來決定。

31個大省市、960萬平方公里、13億人,所有高官的級別都要由胡錦濤一個人說了算。你想一想廣大黨員幹部,能好受嗎?能合適嗎?能喜歡一黨獨裁嗎?所以說我出來要告訴大家,廣大黨員幹部,打倒厭煩的共產黨統治,廣大黨員幹部,生活在恐懼當中。所以我出來證實,一千五百萬不是多了,也不是水份,是差了遙遠遙遠的。

主持人:謝謝賈先生,請您繼續在線上,我們觀眾有朋友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們現在接紐約的何先生。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我首先要感謝《新唐人》—《熱點互動》最真實的信息。上個星期五參加你們的節目,我打了電話到電視台說:你可不可以跟我聯絡,我有事情要請教你!他晚上十二點打電話給我,約我星期三11月1日4點鐘見面,誰知道上午11點鐘我被紐約的警察抓到瘋人院去了。

這件事我簡單講,你們也在報上看到了。因為那天我做了一首打油詩回來:「浩浩蕩蕩三警車」,三輛警車;「威威風風六壯士」,有六個警察;「正正義義葉律師」,誰啊?葉律師;我「開開心心回家來」。

葉律師叫了一輛車把我送到我家門,看到我們家門有堆東西,什麼東西啊,「登天難求人更難,黃連苦貧窮更苦,生平薄人情更薄」,最後一句「江湖險人心更險!」。

大陸的人心是很險的,我吃5年官司,就是因為我知道江青的底牌,他怕我說,把我關起來,請我到監獄裡去,還到勞改農場。毛澤東死了以後,江青被抓起來才給我平反回來了。我現在選擇到美國來,誰知美國也有壞人,我那個房東白人就是個壞人,他把我關起來了。關了幾個小時,請我出來了,我不肯出來。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我們今天是從賈甲投奔自由說起,剛才何先生談到,我們有一位嘉賓葉寧律師幫助他,把他送回家,所以他感謝我們這個節目。好,我們繼續我們今天的話題。

您剛才題到宗法社會對人的控制,我就想起,我今天正好錄了一段話。就是剛剛去逝被中共稱為親蜜朋友霍英東。陳勁松有一篇文章,他說霍英東在晚年對共產黨非常不信任,為什麼呢?因為他在臨終前的幾年,會非常突然的問人家說,你在大陸有沒有檔案?我會不會有檔案?我想問一下徐先生,中共那個檔案制度,它是幹嘛用的,它能夠起到對人生活有什麼樣的影響?

徐文立:中國大陸的這種檔案,在某種程度上是它控制整個社會的手段。它的檔案資料的收集是全方位的,包括你這個人的歷史,甚至包括你的一言一行。就可以根據檔案中的一句話,甚至不用判刑,用勞教,由單位就可以決定把你送到監獄中去了。而且勞教不需要經過審判,所以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被勞教了?

它是用它的黨員或團員這樣的機構,讓你匯報思想,匯報你周圍的各種動向,過去常說的階級鬥爭的動向。

主持人:打小報告。

徐文立:後來它們不這樣說了。它們說,你的一切周圍的動向都應該向黨組織講,讓黨組織掌握所謂社會的情況。有些人為了入黨,就昧著良心做,從這一刻開始,就加入了。

就像張先生說的像黑社會的那種方式,先讓你沾染上了周圍人的談不上是血,意思是你等於出賣了別人;然後它用這樣的東西去控制整個社會。使得你後來不敢記筆記,不敢當著同事的面說真話。所以這個社會的恐佈狀況能夠達到這樣一個程度。

主持人:我理解徐先生說到中共統治下的體系。就像在一個工作單位,如果做的好,老闆就褒獎他;做的不好,就懲罰他。我想這樣單位風氣會很好,但是在中共統治下,為什麼社會風會氣變的這麼差?

章天亮:這個當然因為共產黨本身就很惡劣,它從奪取政權之後,從它建黨之後就一直靠騙人、殺人,越是這樣的人越是不希望別人好。越壞的人它就希望大家都跟它一樣壞。因為大家都好的話,大家就會把這個壞的東西制住,所以它就非常希望大家都變得跟它一模一樣。

共產黨在以前採取的手段就是在經濟上完全是壟斷。原來有一個得諾貝爾經濟學獎的得主哈耶克,他在40年代就寫過一本書《通向奴役之路》,其中就談到經濟上的壟斷將導致人喪失自由的意志。

共產黨就是你不聽我的就不給你飯吃,這種情況下,很多人為了生活,哪怕不是為了自己的生活,為了妻子、孩子能夠活下去,他也違心的去跟從共產黨。

在共產黨改革開放之後,當然它是為了自我挽救,它在經濟上做了某種程度的放開,這也是帶來今天共產黨對社會控制力減弱的一個很大的原因。

還有一點,就是共產黨對於資訊的壟斷現在在逐漸的打破;原來共產黨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給你洗腦。現在網絡比較發達,特別是大陸有很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歷經千辛萬苦把法輪功受迫害的真相,包括共產黨鎮壓迫害百姓、出賣國土的真相,跟全國的老百姓講。

很多人過去都是從自己的經驗出發的,覺得共產黨壞,他都是從自己的經驗出發,經驗的範圍都是很小的。

但是現在有《九評共產黨》、像法輪功這種迫害資料,都是全方位在講共產黨的壞,系統的講、系統的反思。這種情況下,很多人就能站在一個比較正確的角度去看共產黨,所以我想這也是共產黨越來越不得民心的一個很重要原因。

主持人:說到共產黨網路封鎖,還有法輪功,讓我想起一個非常不可思議的現象,就是法輪功學員被抓了之後,你只要說我不煉,你說法輪功不好,馬上回家;如果你繼續煉,你還說他好,那你就牢底坐穿。我覺得真、善、忍有什麼不好呢?你要不讓他信真、善、忍,你要他信什麼呢?那我們就有觀眾朋友在電話裡等候,我們現在接一下聖地牙哥黃女士的電話,黃女士請講。

黃女士:主持人你好!

主持人:您好!

黄女士:今天這個節目本來不想上來講話,但是心裡還是很激動,還是想講幾句。我首先祝賀賈甲先生他脫離魔掌,他是一個勇敢、正直、有良知的中國人,如果每個中國人都像賈甲一樣,我想中國是有希望的。

其實凡是和賈甲差不多年齡、家庭出身不好的、經歷差不多的人,對中共都是有特別深刻的認識。所以賈甲講的話都是實話,我從中國大陸過來也和他有著相似的經歷。我的家庭出身呢,父親也是右派,媽媽曾經參加過國民黨,我在中國受到的迫害,一定跟他有非常類似的地方,所以他才會選擇這條勇敢的道路。

說到中共,它其實是一個比法西斯還要法西斯的黨,因為它的頭頭毛澤東是個口蜜腹劍、擅於玩弄權術的人,我們在中國的人都知道他,他的混淆黑白、顛倒是非、文過飾非的本領是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

那麼它的頭頭有這麼大本領,下面的爪牙就在它的本領上面再加以發揮。我感到《九評共產黨》對這個問題揭露得非常非常深刻、非常淋漓盡致,他已經把我們心裡想要說的話都已經說了。我感到《九評》他不是幾個人寫成的,他是由八千萬中國人的血淚寫成的,是用生命寫成的。

主持人:好,謝謝黃女士。我想像黃女士這樣的人在大陸還不少,像剛才賈甲先生說的。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6/11/7 6:41 AM)(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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