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女教师血泪控告江泽民

人气 910

【大纪元2016年05月03日讯】“在(内蒙古女子)监狱大多的时间我都是被关在禁闭室里。警察、犯人几班倒轮流折磨我,实施‘熬鹰’酷刑,日夜不让我睡觉,十几天后,我的腿脚肿胀已不能走路,肿得就像一碰就要裂开一样……在酷暑难熬的夏季,我被限制用水,一个多月里我没沾过水。”明慧网报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日,内蒙古赤峰市元宝山区平庄高中的美丽善良的女教师斯琴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江泽民。

下面是四十七岁的女教师斯琴遭受迫害的部分事实:

无理开除工职

罪恶的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底我被迫停课,不许上讲台讲课了。在这段时间,我多次被公安、六一零、政法委骚扰,他们强迫我停岗、反思,扣工资……一次政法委的那帮人声称给我一个月时间,提高认识,写检查,否则开除我的公职,我没有妥协,我认为真善忍是天理,是不应该被打压的。

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组织)的牛建平等一次次的给我制造魔难。二零零零年底,我手里只剩了几角钱,工资已经停发,年幼的孩子喊着要好吃的,煤气也没了,参与迫害的那些人在那边还不断地叫着:“不悔过、不放弃,就开除!”

二零零一年二月末三月初,我被绑架到他们私设的洗脑班,平庄看守所副所长马海军等不停地读、念诽谤大法的谎言,我被洗脑迫害半个多月。因为不“转化”,当时他们派专人监视,学校专门有个老师跟着我,还是不让我给学生讲课。

当着年幼的孩子的面暴打母亲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我被绑架,平庄看守所副所长马海军、国保大队长刘伟民等把我绑架到元宝山区公安局,警察们对我人下毒手。非法审讯时,四个警察当着我幼小的孩子的面暴打我,恶警无视孩子的哭叫、求救。后来,有个警察把孩子拽到另一个房间了。

晚上几个警察喝酒喝得醉醺醺,回来后又开始非法审讯。国保大队长刘伟民用两个手指尖用力顶住我的胸口,两个手指尖正好插在我的双乳间,不停地用劲戳,锥扎一般。刘伟民还恶狠狠地说着:“你说不说?”我一言不发,他就踢,令我下蹲、站起,如此往复,手臂等处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

我被非法审讯、折磨一天一宿后,我被投入了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被投入看守所的当晚,值班警察张士孔抽走我的裤腰带,长时间让赤脚站在水泥地上。第二天大早,他们开始谩骂,掴、扇我耳光,啪啪作响。后来,我连着牙、耳朵根痛了很长时间。半个多月后,回到家,我被元宝山区公安局国保大队刘伟民等勒索三千元,平庄看守所八百七十五元。

半个月的吊铐、电击

二零零一年八月初我又被绑架。那天晚上在平庄派出所,我被红山区警察非法审讯,酷刑折磨,一宿没让睡觉,第二天后,又被折磨了一天,后被非法关押到赤峰市敖汉旗看守所。敖汉旗看守所女警察季雅环扯住我的衣领左右开弓打我脸,手指甲挠破了我脖颈部位的皮肤。
一个月后,我又被转移到另一个更为邪恶的赤峰市园林路看守所。警察把我吊铐在暖气管上,脚尖着地,长达半个月的吊铐,有时四个人被一同铐在铁门上,站不起蹲不下。在被吊铐时,姓陈的看守所所长,揪着我的头发,电击我。我的惨叫声回荡在整个看守所,当时犯人吓得不敢出一点动静,除了惨叫声,整个看守所静悄悄的。

二零零二年八月末我又被转移到元宝山区平庄看守所。吃的饭菜简直就是猪狗食。

内蒙古女子监狱:三十多天不让睡觉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我被非法投入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在监狱大多的时间,我都是被关在禁闭室里。警察、犯人几班倒轮流折磨我,实施“熬鹰”酷刑,日夜不让我睡觉,十几天后,我的腿脚肿胀已不能走路,肿得就像一碰就要裂开一样,精神已经出现恍惚状态。

我再也站不住了,警察假惺惺地给我铺好被褥,说:“你好好睡个觉吧。你这么受苦,漂亮的人都变成啥模样了?还不是我关心你呀。”警察们都换了个人似地伪装着,说是她们如何关心我,还让我见了一个法轮功学员。这个法轮功学员看到我腿脚肿胀得可怕,怕心的作用下,这个法轮功学员在禁闭室里没有熬过四天,就被迫妥协了。我找时机,跟她切磋,她清醒过来了,回去后,她把那些“转化”的都叫醒了。

我因此开始承受更为严酷的迫害,警察们歇斯底里一般对付我。前后三十多天,我日夜被折磨,不让睡觉。在这期间,我的内脏就像炸裂一样,心跳加速,好像跳到了嗓子眼儿。

每天晚上,他们成宿地念诽谤大法的书,夜间也是倒班收拾我。我不听,闭上眼睛。包夹曹桂香就紧紧的扯住我的衣领,像是用绳子勒住了我的脖子,还不停地摇晃着,故意用衣领勒紧我的脖子,从晚上折磨到天亮。我几乎窒息。那个杀人犯袁铁民,揪住我的头发左右开弓扇耳光,打得我眼睛直冒白光,大把地揪落我的头发。

一次,我从教育课科长的嘴里得知,内蒙古巴彦淖尔的王霞被迫害的生命垂危,我抗议监狱对王霞的迫害。监狱长知道后,下令加重对我的迫害。开始日夜折磨我,天天被迫罚站,前后相加有三十七天的时间,一点儿没让睡觉。最初不让睡觉十几天后,我站不起来了,她们就让我睡了。后来又不让睡觉了。

在禁闭室里,曹桂香、袁铁民等打我、骂我,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我被迫罚站六个月。我从春天站到夏天,又从夏天站到秋天,整整六个月,我在禁闭室里被折磨。我真的一点阳光见不到,也不知道外面季节的变换。酷暑难熬的夏季,我被限制用水,一个多月里我没沾过水,他们不让我换洗衣服,不让刷牙、洗脸、洗手、 洗脚,奇臭无比,犯人们不断地骂我脏、臭。

在监狱犯人控制我同别人对视,说是担心用眼神传递信息。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基本上没有在众人场合出入过。我一旦需要路过有人的场合,警察便下令把所有人员赶进监舍,并由警察、犯人至少有四人前后跟着我。

刑期结束直送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三日非法刑期结束了,因我不放弃信仰,那天的凌晨四点多,我被元宝山区平庄警察徐森等秘密接走,直接被关入赤峰洗脑班。

在监狱里被长期折磨,我的容貌都变了,在洗脑班,姐姐从我身旁擦肩而过,都没有认出是我。姐姐在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不转化,也被劫持到洗脑班里。

在赤峰洗脑班,我承受了更为痛苦的精神折磨。在三十多度的高温下,孩子在洗脑班的铁栏杆外,哭着求我快些回家,孩子的脸上汗水、泪水一起淌着,泥痕一道道。

我的母亲赵桂芝已离开人世,她曾经两次被公安、六一零人员绑架到洗脑班,被非法抄家。我和姐姐都被投入监狱等非法关押,父母承受的太多太多。在这里我也为我母亲伸冤,控告迫害全中国人的这个恶人江泽民。

过去的记忆,不堪回首。这些泪水、血水铺就的路,记下了江泽民的罪恶。

责任编辑:高静

相关新闻
遭十六年身心迫害 西藏许幼平控告江泽民
与母亲同遭迫害 重庆青年高扬控告江泽民
控告江泽民的女教师:大法救了我的孩子
丈夫遭冤狱迫害离世 安徽张兰萍控告江泽民
如果您有新闻线索或资料给大纪元,请进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