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内涵与外延的哲学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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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7年09月26日讯】不管打的是什么旗号
信奉的是什么
换个时髦说法
不管主张哪种“意识形态”
“绝对权力绝对腐败”,这是个基本物象
这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事实

最大的骗子是权力
最大的不公是特权
人这一物种比动物强在
口上说的是一回事
做的又是另一回事
可以把做的当口上说的
把口上说的当自己干着的
应然的面孔,实然的居心
概念的内涵与外延有了新意
头头是道的理论作内涵
胡作非为的实然作外延
开马克思主义的研究院
内涵做得精益求精
就能代表实然的外延?
这一招还挺管用
人们的视线都引向这精湛的内涵上
争议起由研究院经心制作的理论是对还是错
理论再精有什么用?实情才是本质
内涵成了人们智力的瓶颈
人们忽略了实然的外延
也忘了“耳听是虚、眼见为实”的告诫
老百姓是很容易上当受骗的
岂至老百姓容易受骗上当?
只有马克思主义才把概念的内涵与外延讲成口是心非那样
口说的内涵完全不同于所干的外延
哲学概念里的内涵与外延是要强调一致的
不能出于居心——不一致
这就成了口是心非,是蒙编
所以我们到它的内涵里去找错误是错误的
得找口是心非的居心
得找哪些方面外延是与内涵是不相符的

老子在两千多年前就对今天、甚至对今后断言
“常无欲、常有欲,众玄之门”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是人的世界之所以“玄之又玄”
是因为“常无欲”、“常有欲”难以色别
真的难以色别?不!
这就是“未来哲学”要解决的任务
“未来哲学”不是未来的哲学
它像自然科学那样是啃科学骨头的
“未来哲学”是反省前哲学、现哲学状况的革新哲学
“未来哲学”是对“前哲学”、“现哲学”的否定
它不是“现哲学”那付熊样
现哲学从使命到研究的习性都发生了病变
病到了骨髓,无可救药,所以尼采大叫“哲学死了”
现哲学已成使小聪明、玩概念、耍嘴皮子哲学
成了非科学的“居心哲学”
成了政治的拎包跟班
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所就是为其老板拎包跟班
即从居心出发磨嘴皮子、玩概念
怀着政治心搞哲学
“未来哲学”必须脱胎换骨
它要定位自己是门科学
要怀着科学心搞科研
它要研究的是人这物种产生的种种物象
要有为人类的智力作贡献的责任心
本着一颗科学心而不是政治心搞科研
研究人的社会、权力、智力、居心和语言
研究人的强词夺理和受骗上当
研究人的智力和概念性能
等等等等
看准社会、政治中的基本物象
当科研题、当科学骨头来啃作科学研究
哲学家不能做历史的小人耍小聪明
只想着盈头小利卖乖得便宜
因为我是哲学家就要有颗负责任的心
怀揣自然科学家的科学心

可成为基本物象的是:
人类生息必形成社会
社会必生权力
权力迥避不了阿克顿说的
“绝对权力绝对腐败”
腐败就是权力身上长霉现象
就像铁会生銹
权力就像千年的老妖
决不会善甘甘休
它必定要孙悟空七十二变
放出形形色色的干扰来
这上面讲到的每一条都是一个基本物象
指认上面这些事物是物象
是让大家知道什么叫基本物象

回避社会权力形象问题的所有理论
都是权力这老妖的干扰
什么功利主义、多元主义
都是在为特权、暴政诡辩、掩真
其理论都一个德性——道貌岸然、形左实右
都是权力这个老妖的花样
致于那些哲学家都是在玩小聪明、玩概念、耍嘴皮子

权力永远是人间第一宗大买卖
做这担生意的总是吃香的喝辣的
投入也高得吓人
这叫富贵险中求
为了这宗天下第一担生意
下注的是人与人之间的仇恨、智愚、功能上的缺陷
利用仇恨形成所谓的意识形态
从中渔利,又形成专制统治
让人们在这种意识形态中忘掉他们缺陷的本性
成为他们棋盘上的一坆棋子

下的赌资是自己的生命,
还要成千上万的人为他们和他人的生命垫背
人民像牲口那样被赶进畜牧栏
文明的牧场–当人,邪恶的牧场–当牲口
人民迎来的无非是皇上
一言九鼎、指谁灭谁
这些话都是在说权力永远是世上第一生意
权力风光无限、花天酒地、日进斗金、荣华富贵、腐败堕落
中国社会的更迭无外乎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领袖一个党
区别的只是概念与名称

还有一个现象是基本物象
人类社会从皇权开始不是无原无故的
这说明专制极权是人类智力落后的象征
另一个说明我们人始终围着权力的篝火
权力这个老妖陪随着人类五千年
搅得人类翻江倒海
权力翻着种种花样和民主斗
社会主义就是权力的花样

权越极、腐败越大、不公越烈
原始社会是这样
奴隶社会是这样
封建社会是这样
资本主义是这样
社会主义、共产主义更是这样
社会主义公然叫嚣集权而且反对民主
别以为马克思爱社会主义
他是爱权力这天下第一担生意
所以社会主义的腐败是必然的
社会主义还有个名字
“权力—资本主义”
我们该叫社会主义真相为:
社会主义还是权力资本主义?

对权力
如果没有足够的认识
如果不加防范
不管是白的权力、红的权力
不管是新权力、旧权力
过去的、现在的、将来的
铁会锈得更快
权会腐得更烂
这基本原理西方人已认识了700年
这条基本原理就是出自基本物象

怪哉当今世界
进化成了这样
主张“意识不能转移物质”的
偏偏专干意识转移物质
指责别人唯心的
偏偏自己最自以为是
自以为自己在“物质不为意识转移”
自以为自己是“历史辩证唯物主义”
把原罪用“意识形态”的纸作包装

铁会生銹
权力走向腐败
这种事实已成物理般的基本物象
这才是不以人的意识为转移的物象
因此,我们要做的是
防范铁生銹、权腐败
我们非但不知这是基本物象、基本原理
因为我们的智力接受的是权力的教育
所以被权力左右
更经不起权力这个老妖这样那样的干扰
许多哲学家还不会把哲学当科学来研究
浑然不觉自己在耍嘴皮子、玩概念、使小聪明
只会花拳绣腿花花绿绿的武一通
等于权力这老妖摇身一变,我们就看不清了
于是马克思就出台了阶级斗争论
灌输百姓种种仇恨教育、仇恨文化、仇恨政治
这派势力把问题朝着两种“意识形态不同”上引
朝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斗争上引
朝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斗争上引
朝东西方引
朝发达国家与第三世界的国家矛盾上引

我们要看出这主义的居心
看清那些特权国家玩的花样
权力没有不腐败的
因为沾不到理,他们就结成一伙
说成主义,阵营、说成“意识形态不同”
还装神弄鬼、罪恶累累还当人民的救世主

那面“为国为民”的大旗虎虎响
权却越极越烂、越烂越极
这就是反民主的权力的基本物象
为了欺骗,找了个新说法
——新特色社会主义
铁就不会生銹?权就不会腐败?
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理论编辑部
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做得精致绝伦
把应然的内涵作实情的外延
用这种手法当附身符身、作自画像
化人民的钱成立马克思主义编辑部、研究院
还在大学里设立了这样的编辑教研所
专为马克思主义政权做伪辩、借口
用口中的理论当真身、当真实
就像驼鸟把头埋在沙堆里
把屁股露在沙推外

在权力形象问题上
有欲的“常”与无欲的“常”就斗了起来
东西方斗了起来
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与普世价值斗了起来
极权“强国”与民主人权斗了起来
真货假货斗了起来
人民被用来垫背
这就是人类纷争的实际情况
只要人民眼睛没有全瞎
不是长着猪脑子
公心私心、真性假性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这不是这主义、那阶级的问题
更不是这东方那西方的同题
这分明是皇权与民权的斗争
是奸与忠的斗争
是皇权思想的媚权派与民主思想的人权派的斗争
是人类智力落后期与较高智力期的斗争
奸——有了权力就可作威作福、鱼肉百姓
寄生虫、走狗们也就相得益彰
忠——却得不到一点赏识
落得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权力该不该整治、监督、制约?
如权力没有宪法来约束,必绝顶腐败
人民靠什么来制约权力呢?
靠的是普世价值
独裁者靠国家机器来对付人民
人民只有靠普世价里的构制来对付独裁者
哲学里的构制主义属方法论
体制、三权分立、言论自由、五大人权
属构制与方法

这就是当今世界之争
“意识形态”之争
倒不如说成真话假话之争
“常无欲”与“常有欲”之争
那些形形色色、花花绿绿的理论
无非是权力这个千年老妖放出来的干扰
普世价值的科学性是从社会物象中研制出来的
把权力当基本物象作科学的研究
是对权力的认识与制衡机制
就像医学上的预防与治疗
不是针对哪个国家,哪种意识形态的
说成意识形态的斗争,
是权力这个老妖故意的扯皮
为什么独裁国家这么怕普世价值?
怕就说明这普世价值里的方法对了
怕人民觉悟找着了治权力的方法
一旦权力失去无法无天的魔力就失去了鱼肉百姓的特权
权力腐败是社会不公、不义、不幸,国家衰亡的总源头
西方的普世价值是从权力这基本物象里研究出来的科学
多党制、竞选、弹劾、三权分立、言论自由、民意测验……
左一个钩拳、右一个钩拳
拳拳打在权力的腮帮子上
都是防范权力腐败于未然的好办法

权力者不思改悔
还想做他的横梁美梦
于是搅局成
国家与国家的争斗
民族与民族的争斗
主义与主义的争斗
意识形态之间的争斗

为什么要把普世价值说成西方的、资本主义的?
这样可煽起国民的阶级仇恨
他们从一开始就灌输仇恨教育
格式化了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
格式化了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
为了紧握他们手中的权力不惜愚民、弱民
因为独裁政权害怕普世价值里的工具
它会要了特权的命
中国人的脑子被封建浸泡了三千年
刚被启蒙思想唤醒
就遭毛泽东思想硬摁在地上
通过一次次的政害运动
对全国人民进行仇恨教育和“爱国”教育
洗脑成论天下事只要贴标签、讲套话
有人说毛泽东思想都是从《商君书》里学来的阴损
难怪毛泽东对大秦情有独钟、对商鞅大加欣赏

那些普世价值
说成主义也好
凃成黑色成了资本主义的标签也好
这是发达国家从权力这个物象中得来的科学知识
是用“常无欲”的科学心得到的宝贵经验
每个社会存在的问题都一样
要解决好问题方法就一样
人民不要跟着权力这个老妖瞎嚷嚷

要保证人权五项(选官权、参政权、发言权、司法保护权、掸赅权)
就必须宪政
宪政必须法大于权
要法大于权必须有
言论自由、五大民权、三权分立
每一条法的后面必须要跟着滥执法的监惩法
如何监督和惩罚权力犯法是宪法中的重点
这些条款都是环环相扣的
这些观念不单纯是政治里的主义
这些观点是改造我们社会的智慧
是权力这老妖最怕的科学原理

“马克思主义理论编辑所”经常编撰、修理他们的老极品
这些文章写得头头是道、越发的精湛
它们的错误不在不断编写的理论里
而在“应然的内涵、实然的外延”
玩的是口是心非
这个“店”是专门做马克思理论风衣
给马克思主义的权力披的裁缝店。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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