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诉无门 沪访民来港喊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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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0月31日讯】(编者注﹕这是发表在新纪元半个月前的焦点新闻。)

投诉无门 沪访民来港喊冤



手持第一届全球华人声乐大赛邀请信,傅玉霞知道女儿已经不能赶及参加比赛。不过,她仍祝愿大赛圆满成功。(摄影:许珀珩/新纪元)

文 ◎ 吴雪儿

十月十二日,上海人傅玉霞摆脱了中共人员的监视,来到香港,公开了自己为女儿黄璇佳报名参加在纽约举办的首届全球华人声乐大赛被中共阻挠一事,同时也希望让世界知道中国上访民众被严重侵犯人权遭到暴虐的情况。

从多年的上访经历,和所遭到的非人待遇,傅玉霞知道向中共争取合理的赔偿和安置是没有希望的,但仍坚持继续上访,她说:“但如果今天低头屈服了,明天(中共)还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对付我!”

一九九七年,上海人傅玉霞家中有一套私房、一套公房,都是父亲的房子。当时动迁规定可以回原地,动迁开始,他们家也坚持要回原地安置。

公房签了协议,本来可以拿到钱,但被当局硬拿走,而传家的私房就是在没有人的情况下,在九七年十一月廿八日被强拆,房子里面的财产、现金全拿走了。被强拆的当天傅家就去公安局报案。
 



这是傅玉霞女儿黄璇佳遭上海公安暴打五分钟后第四天摄的。事件发生于二零零二年,当时黄璇佳只有十四岁。黄璇佳被打后第三天上学去,在学校里一位老师看到黄的样子就问她发生什么事情,黄璇佳就哭起来,老师对她说,很多名人的童年都很苦,不要哭,努力把技术学到手。(傅玉霞提供)



遭上海截访官员打死的段惠民的家人张贴标语抗议上海市官商勾结,强拆并杀害段惠民。(新纪元)

强行拆迁是国家行为

公安局的接待人员说:“这不是正宗的强盗,如果是的,我给你们立案,这是政府行为,我们不能跟你立案。”抄家还有一个清单,但像傅玉霞的情况连清单都没有。

傅玉霞表示,到市里、区里上访都没有用,就到北京去上访,从此展开了她的上访生涯。傅玉霞每去一次上访,回来就被关押一次,她总共被关了八次,有时是二十四小时,有时是四十八小时。

傅玉霞说,中共的目的是要受害的人无条件接受它们的“赔偿”,给什么拿什么,把居民从市区赶到郊区边缘的地方。

她说:“它(中共)就经济上拖垮你,让你没有工作做,没有生活来源,借不起房子,就会被它拖垮,有一次借了房子,公安就向房东说,你不要借给他们,这户人家女的卖淫,男的贩毒,借出事情来,你要负责任,房东被吓倒,不愿意借。”傅要求房东按合同赔偿他们,房东也不愿意,就只好让他们住到约满。

问傅玉霞如果迁到郊区对生活有什么影响,她说:“生活有很多影响,对就业及经济方面都给你带来影响,比如以前需要一部车代步,现在就要三部车,不开车也要搭公车,也要钱,中共官员指是居住条件改善了,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像傅玉霞这样的情况有一千多户。

傅玉霞说,在国内上访被劳教的人很多,以她所知道的最长的三年,她是上海第一批上访人士。她们之中有一位访民叫吴宁,他有亲戚在外国,他把乌鲁木齐动迁过程中有人被打死再放火烧的事情向加拿大媒体报导,也因此成为了第一个被劳教的访民,罪名是“遥控指挥到北京上访”。

访民中,吴宁懂得法律,中共想买通他,给他三十万,但吴宁说,“要解决就十八户一起解决,解决我一个人不行。”傅玉霞说,吴宁很有正义感,要官员拿出已经吞进去的钱,是不可能的,他们就把吴宁抓起来。公安对吴宁的太太说,吴宁把法律的斧头交给了百姓,百姓拿着这个斧头到处砍!

傅玉霞说,幸亏透过一些热心人士的帮助,将访民的情况向外媒发送,如果没有媒体的报导,访民的遭遇就更加恶劣。

中共对上访人士往死里打

傅玉霞说,现在中共对上访人士就是往死里打:“和它们对待法轮功一样!”从二零零六年四月份开始,中共就大力度打压访民,派了很多便衣,也雇用了打手在北京,抓到访民就暴打,不管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都打。

访民之间都知道这样打下去,终有一天要打死人,结果今年一月份,访民段惠民被打死,打死了人,情况似是改善了一点,比较收敛。不过,过了一阵子又开始对访民以暴打处理。

今年的五月一日,傅玉霞等一批访民在天安门广场走的时候被警察通通抓走,抓到管辖的警署,当天被关到下午两点多,他们被叫名后带上车,载到接济站,在接济站内几个人关在一间,其中有一个个子很大的人员盯着他们把手机关了,就怕他们联络媒体。

被关到四点多,人员就命令他们上厕所,说火车上没有厕所。接着一辆大巴士到来,上面有十几个访民,他们已经在巴士坐了约两个小时,四十多名访民被送到北京火车站。到六点多,离开车前一小时,人员叫访民排好队,外围都是被打手包围着,形成一个方块,被带上火车,走得慢一点都会被大力在后面推。

上了火车后,访民被关在火车的餐厅里,由从上海来的警察看管,六个警察当中有一个是女的,那些打手就下火车,剩下两、三个打手。此时,一位六十多岁的女访民对女警表示要小便,她走到女警面前向她表示,自己岁数大,忍了多个小时,现在要小便。

剩下的打手向女访民说,“来!过来!要小便的过来!”女访民过去,还有几个也一起跟着去,到了一处车箱与车箱连接的地方,打手就抓住几个访民的头发暴打,打到摔在地上,餐厅内的访民就站起来说,“为什么打人!”

打手们又冲回到餐厅内,命令访民全坐下去,有一位叫王惠芳(音)动作慢了一点,被抓住头发拉出去打,打完后,被拖回到餐厅的椅子上坐着,问他们叫什么名字,王惠芳不讲,被打耳光,王惠芳被打时就对公安说,“我的儿女比你大都不敢打我一下,骂我一句”打手接着又是一连串向王打耳光,边打边说:“谁打你!”王惠芳被打到跌在地上。

车厢内的警察却没有阻止,打手走后,傅玉霞质问警察说为什么不阻止这些打手,警察说:“我没看到!”

屈死的访民

傅玉霞说,上个月有访民到北京的联合国办事处抗议,其后被抓,抓后每个访民被独立关押、问话、不讲就打,打到晕过去,用水泼醒再打,打到没有力气就把身上的皮带取下来抽打。

今年初在访民段惠民被打死后不久,一批访民就段惠民之死到有关当局抗议,他们还带同《大纪元时报》的有关报导,认为《大纪元时报》的报导最详细、准确。有关人员看到了《大纪元时报》的报导就说,“这是法轮功报纸,不要给我看”,访民们就跟该人员说,“我们不理是不是法轮功,这个报导确实是报导了事实,不要看‘大纪元’几个字,单看这篇报导的内容,它就是报导了事实!”

今年二月份,傅玉霞在地铁内摔倒,她的朋友之一是一位美国领事,来她家看望她,当时她家中就有十多位访民。

二月十五日那天,当局公安就把她抓走,审问的人员对傅说:“你上访上到高压线了,你偏道了,让美国领事到你家,而现场有那么多访民!”傅玉霞回答说,“我是在地铁摔倒,我跟美国领事是朋友,他到我的家来看我。”

访民陈小明和傅玉霞都是同一天被抓,当局给傅玉霞两项罪名:“与美国领馆接触”及“向媒体联络”,而给陈小明的罪名除了和傅玉霞的两项罪名一样外,还多加一条“上网”。陈小明被判两年,傅玉霞遭监禁五十天后被释放。

在监狱里,傅玉霞听到陈小明两次在监狱喊救命,第一次是三月份,当时傅玉霞一听就知道是陈小明,但到四月尾再次听到陈小明喊“救命”时,只听到声音很苍老,完全听不出是陈小明,还是劳教所的人员告诉她,那是陈小明喊救命。

陈小明于今年七月一日死于监狱。
 



上海拆迁访民段春芳、段惠民和周建国去北京上访,分别在十一月三日、十月卅一日被上海截访人员绑架返沪。在火车上遭到殴打,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面目全非、浑身是伤。图为段春芳被打时的衣服都染满血迹。(互联网图片)



二零零六年二月,在北京代表上海拆迁访民申请游行的负责人韩忠明要跳楼抗议。(新纪元)



二零零六年一月卅一日,上海浦东政府非法拘禁遭强拆的陈恩娟至二月六日,陈模拟遭蒙眼反绑双手被绑架的情况。(新纪元)



毛恒凤上访被打后的背部瘀伤照片。(新纪元)



陈小明在北京遭上海截访官员打死。(新纪元)



段惠民遗照。(维权网)



上海拆迁访民段惠民,二零零六年二月二十二日,遭当局拘禁及虐打,在精神和暴力造成的压力下,被迫签下两会期间不去北京上访的“保证书”。三天后被放回家,一病不起。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九日被送进医院,脑出血,于当天抢救无效死亡,享年五十二岁。(互联网图片)

警员也信有因果报应

傅玉霞说,监狱内的一些人员也相信有报应的事,知道在工作中所执行的不公正的事情会影响到自己或家庭,出现不幸的事和生病的事情。其中一位警察就对傅玉霞表示,肯定有因果报应的,也谈到自己儿子的事,说儿子在小的时候有一次用玩具叉打到家里一尊观音像的眼睛。

到儿子小学二年级时,春游到靶场去,同学一颗子弹打到两眉之间近眼睛的地方,医生说眼睛保不住了。
有一位居民和这位警察的关系很好,带他去算命的地方,一算就跟他说,儿子打到观音像的事。之后,儿子的眼睛保住了。

傅玉霞被关的时候,二十多天不给洗头,那位警员上夜班的时候,就偷偷把洗头膏带给傅玉霞洗头。

傅玉霞说,跟政府打官司是不会赢的,请律师是为了取证,没律师敢接,除了人权律师郑恩宠敢接案子:“我们做过案子就知道,打官司一定要从许可证着手,官司是输的,但根据过程中的文件来往,可以看到不合法拆迁的地方。”

傅玉霞很清楚打官司也没有用,反正被镇压下去:“我们国家不是没有法律,宪法本身就是保护私人财产”,长时间的争取让傅玉霞把法律研究得很透。

“法不在于多,在于执行,我说他们是骗人的,我不抱希望……他们抱希望于十月一日的物权法,我说那是空的!”

有一次监视傅玉霞的警员对她说,“玉霞,没有意思的(打官司),一个人能活多长岁数?值得吗?”傅玉霞就向警察提到龙华烈士陵园:“烈士们值得吗?如果这些烈士看到今天是这样的,这个血流得值得吗?”警员就朝她看。

傅玉霞理解警员对她说的话,言下之意是“共产党你斗不过它”,傅玉霞接着说:“你一个人斗不过它,全中国百姓都起来就斗得过它!”

内地访民设法抵香港申诉

她说,现在有一批上访的人“觉悟”了,看透了共产党的本质,有一些人还有妄想,希望中共给他们解决问题。

她提到有一位访民在两个月前到香港的中联办抗议,中联办给了那位访民两千块钱,叫那位访民回去,说上面会解决,回到上海,公安到他家里毒打了他一顿,再把他的资料带走。

傅玉霞慨叹现在访民没有发声的渠道,抓到就打,访民也希望到香港去,但很多人经济很困难,不过即使这样,很多人也会想办法过来香港申诉。

她说,很多访民一早就知道是没有结果的:“如果当局能解决就用不到我们一次一次地到北京上访,我们也看到这不是一般的事,是官商勾结,不换朝代,根本就不用想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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