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
朋友,这一刻你在做什么呢?也许刚好闲下来,想看看我今天会对你说些什么话题,那些话题是不是你想要听到的,如果我们心有灵犀。
朋友,这一刻你在哪里呢?
如果我们可以无尽的美丽,那么为什么不呢?如果我们可以用一生来雕琢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的美丽,那是不是一件很伟大的事呢?
近日来,人们为玛雅的一个预言而恐慌,就是“2012年12月21日的黑夜降临以后,2012年12月22日的黎明将永远不会到来”。
陈静:善的办法(1)
在邪党的黑监狱里面,那些被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时时都有着生命的危险。而我作为一个幸存者,我能够做的就是替那些还没有机会述说的人来述说。否则我的良心就会隐隐的做痛。
有时候读者朋友,在读我写的文章的时候被我给难住了,他(她)们会说,“你说的虽然很好,但这谁能做得到呀?”
前几天,给一位写作的朋友看了我的几篇《另一个时空下》,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想通过我这样一个他熟知朋友的经历,来告诉他邪党的邪恶。可是出乎我的意外,他不但认同了我所写的还认同了我的写作技巧和方式。其实我在写作中是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的,只是用心的想把自己要表达的表达出来就是了。
雅说这个故事是听来的,听一个陌生的计程车司机讲给她的。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她的心也被冻僵了,整个下午都感觉彻骨的寒冷,尤其是在北方冰冷的寒风中。
昨晚孩子很早就睡了,早上很晚才起来。我想应该提醒她一下才好。
是的,是心灵的沙漠,在那片沙漠之中,我能够做的是,守住自己心中的清泉,让沙漠中的旅人喝上一口甘甜。
我们总会在自己的纯净中看到污浊,就像看到玉中的瑕疵。然后再把那瑕疵打磨掉。最后让自己玲珑剔透,冰清玉洁。
我们也许会在寂寞的时候哭泣,可是寂寞往往会在我们恐惧它的时候来临。 什么是寂寞?我们可以说不知道,拒绝它入自己的心门。
从拉萨到林芝的路上,一座座高耸入云的雪山,扑面而来,那种圣洁、变化莫测令人叹为观止。那时候禁不住的会想,雪山为什么会如此美丽又晶莹剔透呢?很显然的道理,那就是因为雪山有着高度的境界啊。
每一天,我们的心跑了多远的路呢?她有多久是在你自己的家里呢?那么当你喊着累的时候,就很自然且顺理成章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有过这样的疑问?当我们哭着来到了人世间的时候,我们是离开了哪里?当有一天人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又将去哪里?是天堂还是地狱?
我们很容易就会看到和发现别人的缺点,可是看到自己的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所以我们会在自觉和不自觉间,半梦半醒之间,做下一些错事来,等到自己完全清醒的时候,可能不该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了,然后就是深深的痛悔。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管紧点自己,省得自己做下错事后悔莫及。
有一朵花开宁静,我没有听见她花开的声音,我在低头写下一些文字,当然和花儿没有什么关系的文字。
慧说,30岁之前的自己一直处于奔跑的状态,表面上好像是在追求事业追求爱情,其实内心里并不把事业和爱情看重。
淅淅沥沥的雨从午夜时分开始下起来。刚过立冬天气,一场绵长的冬雨在清晨把我从梦中惊醒。于是起身又想起要写的文章还没写完呢?于是接着写下去,雨声不断的在窗外滴答,不知道她在诉说着什么?
古人吟咏离别的诗句可以说是浩如烟海了。但是我最喜欢的是苏轼的词《水调歌头》中的几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记得有一回,一个朋友对我说:“你哪都挺好的,就是……”,然后停顿了一下,我问他:“就是什么呢?”
10多年之后,我和女友云又重逢了,她早已经为人妻为人母,嫁了一个好老公,夫唱妇随,过着相夫教子的生活,生活比较的富足,和10多年前不同的是,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
此刻,正是大选最后冲刺的阶段,我知道,您正在四处为了选票而奔忙,为您能够成为下一届美国总统的理想而奔忙,而我觉得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是一个比当美国的总统更重要的问题。那是什么呢?
当我们看清了寂寞的真面目的时候,我们就不怕它了,毫不留情的撕下它的魔鬼面具,显现出自己真实的天使的模样。那么还有什么可烦恼的呢?
古往今来,寂寞就成为一道谜题,迷倒了多少红尘中的众生。寂寞无言又常常与烦恼相伴,愁杀了多少红尘中的旅人。
如果你细心去看,你会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那些对别人不好的人,可是他(她)也并不希望别人对她不好,从心里也渴望着别人善待自己呢!只是因为他(她)不懂得善待别人也是善待自己的道理。
花儿就那么开着,她在天地间写下自己的传记,记录下她与风的密语与雨的交谈;还有被雨水滋润的幸福;与日月星辰对话的传奇。
阳光就在窗外,在不到一尺的地方留恋徘徊,可是我却够不着她们。享受阳光在监狱里在那些被关押者面前,是一种莫大的奢侈了。早上太阳还没起床的时候就出工了,等太阳回家的时候才可以收工。
有一天,你对我说:“我已经很快乐了,可是我还会禁不住的伤心,那是为什么呢?难道我的快乐并不是我心的快乐吗?那么我心中的快乐又是什么样的呢?我苦苦的思考而得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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