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琴格日勒:大器終成的音樂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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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5月3日訊】 內蒙,一望無際的草原,蔚藍澄明的天際讓多少鼎沸鼓噪都市里穿梭的人們忌羡神馳。這時候,一個外表清麗嬌俏的歌手俘獲了我們的耳朵。有如天邊一輪霽月,在浮躁年代帶給我們以別樣的精神渴望。她清澈的雙眸投射出對生命的熾熱注視,她激昂的歌聲流露著對音樂的無盡投入。她,就是斯琴格日勒。

“斯琴格日勒”翻譯成漢語是智慧之光的意思。這道新鮮的光芒4月29日晚在南京五台山體育館,“閃”了南京人的眼睛。

從草原到北京,格日勒邊走邊唱

受過5年專業舞蹈訓練的斯琴格日勒自幼醉心舞蹈,19歲時已是呼和浩特市民族歌舞團舞蹈演員。

1989年格日勒考入內蒙古藝術學校舞蹈大專班,本該順理成章發展舞蹈事業的她,卻匪夷所思地撕碎了錄取通知書,只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學彈貝斯,加盟“蒼鷹”樂隊,開始了流浪歌手的生涯。沒曾想,她這一不可思議的舉動卻成了音樂道路的起始點,甚至生命一個重要的轉折點。她這個來自草原的貝斯手十几年后終成翱翔樂壇上空的一只風格出眾的蒼鷹,也許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彼時大草原的音樂氛圍及經濟條件已難以滿足樂隊的進一步發展,1991年20歲出頭的她南下赴深圳尋夢。陌生的城市里一邊游蕩一邊跌撞,虛幻的夢想很快被殘酷的現實擊得頭破血流。那几年對她而言,不過是“洒滿落葉的季節”。

1994年,格日勒隨樂隊來到大陸搖滾樂的發祥地———北京,希冀重整旗鼓。“蒼鷹”樂隊正式更名為“騎士”,意喻秣馬厲兵。然而北京慘淡經營的地下搖滾并不多“騎士”一支,樂隊很快折戟沉沙,最終解散。

几近絕路的格日勒并沒有在困頓的現實面前屈服,血液里流淌著的頑強的民族意識教她昂起了頭。憑借自身的性格魅力和對音樂的領悟力,格日勒業余得以在酒吧演出,任“超載”樂隊客座貝斯手。1996年簽約“天星”公司,“時乖命蹇”四字卻再次在她身上驗證,錄制的首張個人專輯因故未得發行。

直到1999年臧天朔的出現,格日勒方才苦盡甘來。其時臧天朔樂隊意欲換血易人,酒吧里彈貝斯的格日勒被臧天朔慧眼識得,邀其出任樂隊的貝斯手。作為這支老牌搖滾樂隊唯一的女性成員,格日勒的出現,讓人惊艷讓人傾慕。

2000年“新蜂音樂”推出的另類女聲搖滾合輯《五分之二》中收錄了格日勒的兩支作品:《雨街》、《早已習慣》,格日勒在當中的出色表現引起了更為廣泛的關注和期待。

蛇年新年聯歡晚會上格日勒以一張魚网和一把吉他為道具演繹的《無字歌》,盡管短短的一兩分鐘里并無一句歌詞,她的吟唱卻讓听眾有如沐春風般舒暢,這一標新立异的演唱方式營造出不同凡響的气氛,凸現了她令人咋舌的現場駕馭能力,舉座震惊。

2001年,斯琴格日勒成績驕人。單曲《新世紀》榮膺由全國300家電台聯合舉辦的“中國歌曲總評榜”冠軍、“雪碧”總評榜冠軍、channel〔V〕音樂台新千年神州音樂特別推荐獎最佳歌曲獎和最佳新人類的雙料提名。2001年4月,在深圳剛剛結束的首屆“音樂風云榜”的頒獎典禮上,格日勒再次摘得“最佳新人獎”頭銜。4月29日,在南京五台山體育館,格日勒從姜育恒手中將“中國流行音樂榜”“最佳新人獎”水晶獎座接下。

身為年逾30的“新人”,默默無聞近10年的格日勒終于破茧而出。格日勒的崛起,并非蠻不講理的一夜成名,而是長期累積沉淀之后的迸發。

從內蒙到北京,從舞者到歌手,格日勒的音樂成長歷程充分佐證了“沿河而下,苟不止,雖有遲疾,必至于海”的真諦。

大气而不失細膩,在歌聲中解讀格日勒

2000年冬季,斯琴格日勒的首張專輯《新世紀》隆重上市。“正大國際”從得知其人到与之簽約僅僅一周,而專輯推出只花了不到半年的時間,唱片公司對這位新人的信心由此可見一斑。而格日勒在《新世紀》中也證明了她不凡的實力,交給了唱片公司一張成績斐然的答卷。

《新世紀》整張專輯制作水平統整,藏天朔出任制作人,“妖”樂隊(格日勒曾任此樂隊的貝斯手)王鵬飛出任鼓手。斯琴格日勒除包攬9首作品的詞曲創作外,還擔任貝斯手及伴唱,體現了她多元的創作理念。專輯收錄的10支作品風格連貫,圓潤流暢。既傳遞了內蒙歌手的民族魅力,又張顯了搖滾精神的多重現代性。

且讓我們在歌聲中解讀斯琴格日勒的性情。

《新世紀》、《山歌好比春江水》、《故鄉》集中展現了格日勒舒展大气的草原風情。

主打歌《新世紀》開篇即給人以兜頭澆下的震撼力。歌聲中的格日勒桀驁帶有帥勁、意气風發。間以藏語歌詞揮洒自如,不羈的少數民族性情成就了專輯良好的開端。

《山歌好比春江水》中吐气如蘭的蒙族長調盡顯格日勒寬廣音域特有的韌勁,給人以回歸大自然的開怀感覺。既無愧“蒙族長調和世界最流行的另類女聲的完美結合”的贊譽,又堪當“現代劉三姐”之稱。

《故鄉》是格日勒思鄉情緒的放縱,蘊涵著少數民族精髓,營造出十分透徹立體的空間感,置听者于天地之格局,讓人的思緒肆意奔馳在遼遠開闊的內蒙錫林郭勒大草原———格日勒的故鄉。格日勒高亢的歌聲在規則的鼓拍中如熱浪襲人,間以無拘無束的和聲華彩,民族与另類至此渾然天成,想象空間于焉產生。

專輯的其余的几首作品与上述的三首反差較大,以情感為內核,是格日勒個人化与個性化的和諧統一。

《离開》節奏鮮明,雜以電子味極濃的打擊鼓聲如水波蕩漾開來,呈現出格日勒的率真果敢、愛憎分明。在音樂中撒野,搖滾此時已成為她壓抑情感的發泄口,歌曲中的自我找尋与自我質詢塑造出令人難以逼視的听覺情境。

《別讓我猜》跌宕激烈,閃爍短促的擊弦流瀉出格日勒早年在重金屬樂隊鍛煉的印跡。格日勒毫不掩飾地在歌曲中透露出自己既害怕受傷又渴望溫情的愛情觀念,這實質亦是現代女性的愛情態度。

“早已經習慣了帶著微笑卻藏起了傷口”、“早已經體會了夜晚來臨時的傷感落寞”,《早已經習慣了》裹挾著每個人都無法逃脫的人生矜哀,格日勒無可奈何的冷漠口白更讓人不忍卒目于城市暗夜里的懮傷,更讓我們触及到她身為女性迷惘脆弱的一面,不禁惻然。當一個女人被視為堅強戰士時,所有的辛苦惟有自己掙扎飲吞。

《AH-HA-YA-YA-HA》雜糅著美麗与哀愁、傷慟与隱忍的情感波瀾,回憶与遺忘的永恒拔河讓人唏噓感嘆,思緒在一句“也許你和我一樣不在乎世俗的目光”中翻騰暗涌。而悠長清冽的吉他和弦与格日勒的和聲偏生巧妙地將這份傷感處理得若有若無,益發揮之不去,彌漫在心。

“天亮了,云也散了;我醒來了,我笑了”,格日勒的《新世紀》以一曲溫馨的《天亮了》做開云見日的大圓滿收梢,在新世紀伊始給我們以無盡的聯想与展望。

并非結束的結束語

“我們全身每個毛孔都啜飲著音樂,醉態中我們傾吐出發自肺腑的感情。”———PearlJam主唱如是說。女性獨立音樂在中國是件艱難的事業。魏華縱有才華音樂卻顯粗糙,希麗依娜早已湮沒無聞,張淺潛迷失在自己四溢的才情當中,“眼鏡蛇”實已步履維艱。而斯琴格日勒將新民歌寄寓了新的創造,曲調优美,清新流暢;搖滾摒棄了聲嘶力竭与頹廢如泥,有著獨特的女性气質。她的音樂將個性与共性完美整合,喚醒了女性另類音樂創作的意識。

綜觀整張《新世紀》,新民歌部分契合了現代人對遠离塵囂的大自然的無盡向往,搖滾部分則散發出狂野不拘的時代精神。盡管由于方方面面的掣肘,我們不難听出斯琴格日勒個人化的因素在專輯中多少做了些讓步。然而在這個另類与偽另類泛濫大街,推心置腹与矯揉造作只在一線間的紛繁年代,斯琴格日勒激昂的歌聲,真誠的創作態度,對音樂的灼熱投入,都是那些唱片工業生產線上一夜成名的歌手所匱乏的。

因此,《新世紀》于斯琴格日勒,既是總結也是發端。(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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