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宋彬彬的不道歉與楊松的不下車

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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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03日訊】(現場解說)「北京師大女附中的紅衛兵宋彬彬給毛主席戴上了紅衛兵的袖章,毛主席問她叫甚麼名字,她說『叫宋彬彬』,毛主席問『是不是文質彬彬的彬?』她說『是』。毛主席說『要武嘛!』」(群呼)「毛主席萬歲!」……(現場解說)「敬愛的毛主席,您的話我們記住了!我們決心接過革命前輩的槍桿子,保衛我們的社會主義江山。我們敢闖、敢干、敢革命、敢造反,有您作我們的統帥,我們甚麼也不怕。」(眾狂呼)「毛主席萬歲!」「毛主席萬歲!」

這是文革時一部記錄片的鏡頭,時間發生在1966年的8月18日,地點就在天安門城樓。片中的女主人翁宋彬彬因此更名為「宋要武」,全國由此拉開「武鬥」高潮。在隨後的二十天裡,僅北京一地就有1772人被打死。而宋彬彬能親領50名紅衛兵走上天安門城樓為毛戴上紅衛兵袖章,又與其積極響應毛澤東號召密切相關。女附中的第一張大字報就由她與另外兩名高中生所貼。宋彬彬就是當時附中最主要的革委會和紅衛兵的領導人。而在此之前的8月5日,發生了師大女附中副校長卞仲耘在校內被紅衛兵打死的惡性事件。據目擊者指稱,宋彬彬當時就在現場,並說道:「煞煞他們的威風也好。」卞仲耘是北京市第一個被紅衛兵打死的教育工作者。卞仲耘死亡的當天晚上,也正是宋彬彬等人去北京飯店向北京市委第二書記吳德報告了卞仲耘的死亡。

8月21日《人民日報》刊登宋要武《我給毛主席戴上紅袖章》的文章:「這是我終生難忘的一天。我給毛主席戴上了紅衛兵袖章,主席還給我取了個有偉大意義的名字。……毛主席給我們指明了方向,我們起來造反了,我們要武了!」

在那個瘋狂的時代,宋要武的名字紅遍整個中國。隨後的宋要武又有那些「英勇」表現呢?

著名經濟學家千家駒先生在其《自撰年譜》上載文指出:「宋彬彬和人比賽,那一個紅衛兵打死了六個人,她為了勝過那個人,就打死了八個人」。

也有當時的老師在多年後回憶:宋彬彬是我平時喜歡的女孩子,她靦腆、嬌小、作業認真、字體清秀,考試成績也在班裡數一數二。而現在,她居然能用皮鞭連續「作業」,數不清的「冠軍」,……十幾歲的女孩子以殺人為愉悅,我至今不敢多想。更不知我一絲不苟地給他(她)們上課,換得這樣結果,我的心血是不是該花費?

關於宋彬彬的文字還有很多,她在一定程度上就是那個時代的代表。

可是,文革之後,自知罪惡深重的宋彬彬去了美國,並再次更名為「宋巖」。在美國,宋彬彬獲得了麻省理工學院的環境與行星科學博士學位。美國的這位宋巖生活非常低調,很少有人知道她在中國曾經的「輝煌」。

雖說歲月可以流失,記憶可以淡忘,宋彬彬又何嚐不希望人們徹底忘記她犯過的罪惡!可是在歷經歲月的磨礪後,人們饒恕不了的是那些曾經對他人犯下過滔天罪行的人不知懺悔的罪噁心態和卑鄙人格。這份深藏的罪惡和卑鄙在經歷過風霜的抽打後自然變得更加的猙獰。

二○○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美國新聞網站「新美國媒體」刊發了一篇關於宋彬彬的文章:在毛澤東一百一十四歲生日之際,紅衛兵領袖的過去浮出水面。文章作者寫道,在毛澤東一百一十四歲誕辰到來之前,一九六六年宋彬彬被毛澤東接見的照片流傳於互聯網上,很快激起了中文社區的憤恨。

作者又寫道,宋彬彬是無數紅衛兵的一員,事實上,整個那一代的年輕人都對毛澤東挑起「文革」的狂熱負有責任。儘管不好評價宋彬彬對這種狂熱的激情,但是她與毛澤東的照片使她格外突出,被歷史永久定格,無論宋彬彬本人從名揚天下到臭名遠揚,也無論她的家庭最終成為她參與的文化大革命的受害者,更無論她因此終生不得不躲在美國科學界,羞於談及政治。一個重要的事實就是,紅衛兵針對中國社會和文化犯下了無數的暴力行徑,這幾乎就是一場內戰,歷史將會審判他們的。

這是在美國網站上的文章。可見對於文革的邪惡,全世界人民都有一個共識。無論宋彬彬是否道歉,她所犯下的罪惡將是她永生贖不完的惡債。雖說現在尚未有人對她提起訴訟,但是她的靈魂將永遠被正義良知拷問。

身為科學家的宋彬彬沒有向任何人道歉,她甚至沒有勇氣提及那個瘋狂的時代。她在美國的低調生活正是她恐懼的必然表現。一個六十多歲的人越來越沒有心力審視她罪惡的一生。

文革雖說過去了,可是遠超文革罪惡的荒謬還在中國大陸繼續。這就是被中共迫害了十一年之久的法輪功。

然而與文革不同的是,法輪功修煉者們並沒有聽任中共行惡。在中共肆無忌憚的迫害中,大法弟子總是將迫害的實情傳達給世人。海外的大法弟子更是把參與迫害的中共高官在他們出訪時將他們起訴到海外法庭。這種反迫害的形式是受到世界各國政府和人民的支持的。而在中國對大法弟子犯下大罪的高官,面對大法弟子正義的控告,更是嚇得魂飛魄散。

像世界人民對中國文革的看法都一致一樣,今天,海外人士對中共無端迫害法輪功的行徑也是一致的指責。這些迫害者道歉不道歉是他們自己的事。可是那些遍佈於世界各地的法輪功修煉者,所選擇的作法就是將迫害修煉人的中共高官提告到當地的法庭,並以此來曝光中共的罪惡和制止中共的迫害。我們看一個具體的案例。

湖北省委副書記、武漢市委書記楊松,曾任湖北省專職迫害法輪功的「610」組織的頭目,主導全省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並涉嫌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的罪惡,被外界稱為「蓋世太保」頭子。他所在的湖北省是對法輪功迫害的嚴重省份之一,通過民間渠道證實,至少一百六十六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而「610」辦公室正是指揮迫害系統的核心。楊松在九月二十日訪問台灣時,受到台灣法輪功的控告。為此,他從下飛機開始都在四處躲避法輪功學員的抗議。他曾躲在機場一個多小時不敢出來,還曾在觀看文藝演出前,躲在貴賓室裡不敢出去看演出。他的罪行廣為台灣同胞所知,所到之處無不受到強烈的抗議。

楊松一行人二十五日晚間十時抵達花蓮美輪飯店,所到之處都有大批法輪功學員拉起反迫害橫幅、高喊「停止迫害」。二十六日清早七時半,楊松一行人兩輛車提前出發往太魯閣國家公園,以躲避法輪功學員的抗議,還特別讓警車開道前往,阻隔其他車輛靠近。但楊松沿路上仍遭遇法輪功反迫害的聲浪。

楊松預定前往太魯閣國家公園管理處、九曲洞、長春祠等景點,一概取消下車參觀;行程直接跳到「燕子口」起點,但楊松還是不敢下車,直到燕子口後段才下車短暫停留,隨行人員環繞,不准任何人靠近、拍照。之後,楊松再上車開往人少地段停留數分鐘看風景,接著車隊就往回轉,經過長春祠入口處,再遭遇法輪功學員,楊松仍然不敢下車,九時半就草草離開太魯閣。

為閃躲法輪功,楊松車隊匆匆結束花蓮行程,經宜蘭蘇澳返回台北。在蘇花公路九公里處,宜蘭法輪功學員車輛尾隨,以擴音器沿途向楊松車隊大聲喊出「楊松,你被告了!你犯了殘害人群罪!你違反了人權公約!停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停止迫害法輪功!」就這樣一路十幾公里跟著廣播,途經宜蘭平面道路,一路上引起許多開車民眾的關注。

上午十一時十分,楊松的車隊駛近國道五號入口,路邊又遭遇法輪功學員拉橫幅如影隨形,楊松座車在路口等待紅綠燈時,在此等候的十餘位法輪功學員高聲抗議:「楊松你被告了,台灣不歡迎你!停止迫害法輪功!」

楊松為甚麼不敢下車?他是發自內心的害怕!他不敢面對這凝聚著人類正義力量的「真善忍」!那麼,他會懺悔嗎?他會道歉嗎?在世人已經作出公正評判,而中共還在一意孤行的邪惡政策下,楊松該何去何從?在海外他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可是他從內心裏卻十分不願接受這樣的現實。

然而,正義的力量可不因為一個人或一個政黨的感受而發生改變。今天的楊松不下車與宋彬彬的不道歉其實質是一樣的。宋彬彬能保證自己終生不被控告到法庭上去嗎?她能在美國低調地生活,多少得益於中共的執政。可是今天中共在中國的形勢已經與以往大不相同了,退出中共邪惡組織的人數已經超過了八千萬,中共執政的根基早已動搖。就包括宋彬彬自己,她還敢在美國宣稱自己是中共黨員嗎?這楊松就更不一樣了,你已經被控告了。在大陸的起訴也只是一個時間而已。中共政權的轟然崩塌,帶來的可不是這些對人民犯下過大罪的人下不下車、道不道歉的問題了,那是自己必然被押上審判台上的事實。

其實,楊松的不下車與宋彬彬的不道歉,都是中共罪惡本質在其追隨者身上的必然表現。在極權者的懷抱裡時,趾高氣揚,飛揚跋扈;被正義審判時,四處躲閃,魂飛魄散;面對中共的即將滅亡,更是手足無措,惶恐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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