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美:《九評》告訴我們中共邪靈為何鼓吹「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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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1月21日訊】中共的本質是甚麼?這在很多人的心裏有著很多的說法。如果單從中共作為一個活著的生命這個角度來說,它的本質是一個邪靈。

提到「邪靈」這個詞,也許有人覺得這是聊齋吧。大家知道,我們中國人,在中共出現之前的五千年文明歷史中,都是敬天信神的。民間也確有「被附體」和「鬼上身」的事情。

舉個較近的事例。明慧網2010年12月23日《山東沂蒙「官匪」惡行面面觀(十一)》中,在最後那段《于長亮遭報死亡後「回來」警告同事》中,詳細描述了他死後附到別人身上的事情。文中說:

于長亮,男,時年二十七歲,未婚,四十里鎮於家河村人,大學畢業後,在沂水縣高橋鎮綜治辦工作。他的主要工作是分管監視該鎮法輪功學員的行動,因為是在試用期間,所以對迫害法輪功非常賣力。

二零零六年清明節前,于長亮去沭水一帶監視法輪功學員,然後到武家溝村委去喝酒,在騎摩托車往回走時,到大路官莊村東撞到路邊上,頭幾乎撞成了兩半,人當場死亡。

二十多天後,鎮裝部長張永新帶領綜治辦一夥人員去小官莊村,綁架正在發真相資料的本鎮法輪功學員何茂芬。傍晚回家時,張永新見妻子老潘神態異常(老潘在高橋鎮林業站上班,經常有鬼附體),並突然變態變聲,用于長亮男性的聲音說:「我是于長亮,這些日子一直在這裏轉悠,回不了家了,你去把羅書記、竇鎮長叫來。」張永新大怒,嫌她妻子胡說,朝她臉上打了三鞋底。只聽于長亮的聲音說:「你打吧,你打不死她,我也把她折磨死。」

張永新嚇得不敢打了,趕緊去把羅書記、竇鎮長找來。「于長亮」又說:「還有王少波(綜治辦主任)沒來。」張永新說:「我這就去叫。」沒等張說完,只見老潘閉著眼(于長亮的兩個眼睛撞壞了)拿起手機,刷刷摁上號碼,打電話把王少波叫來了。當時在場的人都感到震驚,因為老潘不識字,也從不會打手機的。老潘(于長亮)躺在沙發上閉著眼說:「綜治辦的人沒一個好東西,我的臉都撞變形了,也沒給整整容。這麼多日子了,也沒人去看看俺娘。」王少波說:「我不是東西,都是我不對,過幾天就去看老人家。」「于長亮」又指著在場的人說:「我給你們說三個事,你們這些年也沒幹點好事,淨整好人,你們再不悔改,就全完了!連我也完了!」(這些年來他們確實整天迫害法輪功學員)「第二件事,教委院子老椿樹,上去了一個妖精,將來鎮裏當官的都得吃它的虧(第二天鎮委派王少波把那顆椿樹刨了)。」「第三,你們得快送我回家,要不我叫俺娘來鬧你們。」……鬧騰了近一夜,滿屋子的人都勸他快回家吧,並答應一塊送他回去,找來醫院的救護車(老潘挺著身子,大家好不容易抬上車,躺在救護車裏面,緊閉著兩眼)。……

其實于長亮也等於是被共產邪黨害死的。救護車開到了于長亮的墳地,於說:「羅書記呀,我不能讓你們白來,也不能讓你們干來!下陣小雨送送你吧!」接著天就下了十多分鐘的小雨。在場的人頭皮發麻,一個個目瞪口呆。老潘嘴裏說著:「走了,走了。」一下子趴在自己的墳子上。過了一會兒,老潘才甦醒過來,問她,甚麼也不知道。……

這是真實發生的事情。被附體、被上身的時候,這個人被操控著幹了甚麼,幹的再離譜,自己一點不知道,完全被另外一個生命操控了。等附體走了,問這個人,一點記憶也沒有。也就是說,只要附體在,就是它在操控這個身體,被操控的人意識是不清的,他主宰不了自己。

再說中共這個邪靈。它附體在中國大地、中華民族文化、中國人的意識形態裡……它鼓吹「無神」,卻總要把自己打扮成「神」——中國人的「救世主」。它教我們說黨八股;它鼓勵我們滾一身泥巴磨一手老繭;它威逼我們與自己的親人劃清界限,以此向它(中共)表忠心;它用戰天斗地將禮儀之邦的民眾變成滿嘴髒話、黨話的另類國人;它把謊言當成真理一遍遍地灌輸給我們;它對中國人的迫害和屠殺從未停止,卻還讓我們為它唱讚歌,還要我們高喊「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它害怕中國人有自我的獨立思考,強制我們記住黨給的唯一答案,若哪個人良心未泯,說出真相而不是黨給的答案,黨就對他輕則殘酷折磨,重則殺無赦……

當中國人來到海外民主自由國家之後,隨著時間推移,漸漸融入到正常社會環境中時,回頭看過去,就能明顯感受到這種差異。沒有中共強權的壓制與控制,每個人的思想與心態都明顯不同。不同的成長、不同的長處、不同的興趣、不同的性格、不同的講話方式……本來世上的人就應該如此多姿多采。

而被中共黨文化灌輸出來的中國人,好像人人都一樣,看不出甚麼明顯的自我。有朋友曾對我說,怎麼開學的時候,大家的自我介紹都差不多呢?中共的強權與灌輸,弄得我們說的都一樣,誰要表現出鮮明個性,其他人就覺的這個人是另類,不是我們一夥的。

中共仇恨的,我們都曾跟著恨,真的恨嗎?恨甚麼呢?我們好像都沒有多想;中共需要我們甚麼時候恨,它一煽動,我們都很默契地恨起來;當不需要我們再恨時,它就隻字不提,好像我們未曾恨過一樣。

這些都是中共邪靈操控中國人的明顯特徵。自《九評共產黨》指出中共是個邪靈,才讓我們終於明白了中共的所有邪惡本質:

「這個黨組織,就像一個巨大的邪靈附體,如影隨形般附著在中國社會的每一個單元細胞上,以它細緻入微的吸血管道,深入社會的每一條毛細血管和每一個單元細胞,控制和操縱著社會。

在未來的危機中,中國人無可避免地需要再次進行選擇。但無論如何選擇,中國人都必須清醒,任何對這個現存的邪靈附體的幻想,都是對中華民族災難的推波助瀾,都是向附在身上的邪惡生命輸注能量。」

「文化革命是共產黨邪靈附體全中國的一次大表演。1966年,中國大地上掀起了又一股暴虐狂潮。紅色恐怖的狂風咆哮,如發瘋孽龍、脫韁野馬,群山為之震撼、江河為之膽寒。作家秦牧曾這樣描述中國的文化大革命:「這真是空前的一場浩劫。多少百萬人連坐困頓、多少百萬人含恨以終、多少家庭分崩離析、多少少年兒童變成了流氓惡棍、多少書籍被付之一炬、多少名勝古蹟橫遭破壞、多少先賢墳墓被挖掉、多少罪惡假革命之名以進行。」據專家們的保守估計,文化大革命中非正常死亡者達773萬人。」

「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無法簡單的回答。雖然共產黨披著一個為「公」的外衣,以一個政黨的名義出現,的確能夠迷惑很多人,但是共產黨卻不是一個通常意義上的政黨,而是一個邪靈附體的害人邪教。共產黨是一個活的生命:黨組織,也即邪教的世間表象,是它的肌體;從根本上主宰著共產黨的,是最早注入的那個邪靈,它決定著黨的邪教本質。

凡是共產黨統治的國家,多與貧困、集權、迫害聯繫在一起。這樣的國家已經所剩不多了,中國、北韓、越南、古巴,屈指可數,末日可期。

以中國人的智慧,照歷史上中華民族的輝煌,擺脫了共產黨邪靈附體的中國,將是一個大有希望的社會。」

「在共產黨走向衰敗的時候,人們意外的發現,邪靈附體的中共幾十年來靠著千變萬化的流氓手段已經把共產黨的邪惡因素注入到百姓生活的方方面面。

當年,多少人在毛澤東的遺像前痛哭流涕地重複著一句話,「沒有了毛主席,中國怎麼辦?」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二十幾年後的今天,在共產黨喪失了「執政合法性」之時,中共新的媒體宣傳又同樣使人們發出了「沒有共產黨,那中國怎麼辦」的擔憂。」

當我們被欺騙著在中共血旗前發毒誓效忠,會即刻被這個附體控制。現在我們退出中共,就能擺脫它的操控。因為來自心靈的選擇,天地可鑑。當一個生命發自內心要與中共劃清界限時,中共的邪靈就再也沒有理由和能力繼續操控這個人。如果所有中國人都向中共說「不」, 這個邪靈就失去了寄生的土壤,它就必然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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