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

中共的「改革」「平反」你信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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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4月02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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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多個渠道傳出消息,中共已接受溫家寶的建議要進行政治改革並平反六四。對此,六四前學運領袖王丹說:「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中國資深的記者高瑜說:「光搶著出『六四』這張牌,誰承擔責任?」那麼「政改」和「平反」是個什麼樣的概念?中共的「政革」和「平反」您信嗎?如果胡、溫真的想進行徹底的改革的話,現在能做的是什麼?

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的節目,歡迎您撥打我們的熱線電話和我們一起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互動,Skype ID:RDHD2008,您也可以通過愛博電視而無需翻牆軟件來進行收看,愛博電視的網址是:www.starp2p.com。今天我們現場有兩位嘉賓,一位是民主大學的校長唐柏橋先生,唐先生您好。

唐柏橋:您好。

主持人:另外一位是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的政治學博士,李天笑博士您好。

李天笑:您好。

主持人:那首先我們想請問李博士一個問題,就是在政治學中,「改革」是一個什麼概念?中共所說的這個「政改」、「改革」和這些概念是不是一樣呢?

李天笑:「改革」實際上就是在不觸動國家根本的政治的基礎上做一些修修補補,在某些方面比方說,在一些行政機構之間的關係,或者是在地方與中央之間的關係,或者是在其它的一些方面,做一些小的不觸動實質的這種變動。所以英文叫做Reform,我們知道這是兩個英文字拼成的,一個是Re;一個是form(形式),Reform就是把這個形式改變一下。換句話說,政治的改革它不會改變中共獨裁專制的這個實質,但是可能在其它方面,比方說在中央與地方的關係,什麼黨政分家,或者是黨內民主,或者是基層村落的選舉等等這些方面,做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所以它具有迷惑性。

主持人:唐先生您認為中共政改的目的是什麼呢?

唐柏橋:中共政改的目的是非常清楚的,從鄧小平1979年以後他提改革以來,他第一個改革就是把憲法裡面加上了四項基本原則。所以說中共的改革者,到鄧小平宣布把四項基本原則加到了憲法以後,政治的改革就是一條死路,加上共產黨的領導。到今天為止,不可能在共產黨現有的制度下把這個思想基礎拿掉。如果這一點拿掉,我們可以說就有一點點曙光了,但是連這一點都沒有拿掉,沒有人去談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們就覺得中國就有可能通過政治改革實現民主,那真的是癡人的夢想。

主持人:那我們看到最近的消息來源稱,「政改」是什麼意思呢?就是說仍然是中共一黨獨大,但是容許在中共內部分派別,不允許別的黨派參政。您認為這個政改能不能解決現在中國社會的根本矛盾和問題呢?

李天笑:這個實際上不是中共政改的內容之一,它是中共現在發展到這麼一個狀況,它是一種狀況。因為中共它的黨內分派,黨內內訌,黨內路線鬥爭等等這些東西,從它一開始建政到現在,而且是發展到現在是很殘酷這樣的一種地步,當然也很一直很殘酷,但是這次特別的殘酷。

所謂中共「政改」的核心,就是加強黨的領導和加強黨的執政能力,這是它最關鍵的東西。鄧小平他當時提出一條就叫做「廢除終身制」,他做到了;但是這個「終身制」它不改變中國共產黨邪惡的本質,對不對?它反而是通過改變這個黨的終身制,它好像是把年輕的力量再吸收進來,使得黨更加穩固。

今天所有的改革措施,比方說它的人事制度改革、行政機構改革、體制改革、黨內民主。所謂「黨內民主」是怎麼回事呢?就是差額選舉。比方說,本來就是一個人的,推上去就是他當了;那現在弄兩個人,兩個人跟一個人還不是一樣的嗎?都是自己提名的。

再有,高層有一個叫做「民意測驗」,比方說中央委員全叫來然後排名一下,看看誰的威望最高,但是最後決定誰當常委,它並不完全按照這個選舉的結果。但這種「選舉」從本身來說,它只限於黨內,不會擴大到黨外,擴大到民眾去。所以它只不過是加強了共產黨的領導。

主持人:那說到改革,從1979年就是鄧小平進行了經濟改革以來,它們已經喊了幾十年。那麼您認為從那時候開始到現在,我們看到其實中國,比如官民的矛盾、黨民的矛盾,甚至窮人和富人之間的矛盾是越來越尖銳,這些根本矛盾的根源在哪裡?

唐柏橋:這根源顯然是這個體制,是中共的一黨統治,這個體制不僅僅是封建君主王朝。比方說封建社會有君主制,那君主制其實有很多互相制約的因素,比方說現在有君主立憲制,他怕君王權力被削弱;但共產黨是所有專制裡面最壞的制度,它完全無法無天,共產黨每一個縣裡面的縣長就是一個小皇帝,所以這是一個根源。

而且共產黨的體制改革,我為什麼今天要藉這個機會提出來?這個體制改革從頭到尾,我這裡有個東西,就是中共官方文件概括了政治體制改革的內容,第一條就說「堅持完善社會主義制度」,它沒有說「完善民主制度」;最後一條是什麼?最後一條是「維護社會穩定」。這個就是他們改革的目的。

所以這很明顯,另外中間還來一個「加強監督、加強法治」,它什麼時候加強過、真正做過。所以真正第一個是堅持社會主義。還有一條你看,「改善和完善黨的領導方式和執政方式」,就是改善黨的領導方式,它沒有改善這個國家政權或政府的領導方式。所以這些東西我覺得今天談這改革一定要清楚,如果溫家寶再談的時候,我們要問他,你想改什麼?你想在5年之內,像清王朝末年還要繼續預備立憲12年,最後在民眾的壓力之下,提出了3年,1910年,說我們3年就實現君主立憲制;那時候就搞議會了。那我們作為100年後的中國民眾為什麼不敢向共產黨提出來?你向它說給個時間表,30年還是10年,搞全國大選,搞國會選舉,都沒有人提。

主持人:那麼對中國來說,如果從根本上來進行改變,解決根本的這些矛盾和問題,您認為現在最基本能夠改什麼呢?

李天笑:中國現在有兩個基本矛盾,第一個矛盾就是所有民眾跟中共的對立,就是由中共的權貴階層,一個特權階層他們通過自己對所有的資源把握,形成了一個既得利益集團,這個既得利益集團你說要改革,它把自己改掉嗎?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要把它拿掉。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特點就是說,中共對老百姓多年來積累的血債,形成巨大的負罪的包袱,它是不能輕易的說走就走,說改革就沒事了,這個老百姓是要清算的。就是說你不能說我今天承認我以後不犯錯了,以前犯的罪我就卸得精光,怎麼可能?所以說中共它由於對老百姓欠下的血債,還有一個是他們特權階級,這兩個都決定他們不可能自己去改革自己。

再一個,改革由誰來主持?中共講的改革是由它來主持,你一個罪犯,殺人犯,8千萬老百姓生命在你手上,法輪功這麼多人至今還在被關著,這麼多維權人士,高智晟律師現在還在監獄裡邊,你說自己能改自己,你要麼做出一件事情,就是釋放高智晟或者怎麼樣。但是這已經超出它所限定的政改範圍。像蘇聯的戈爾巴喬夫,實際上你去看戈爾巴喬夫現在已經完全超出他原來意義上,在政治學裡邊定義的「改革」範疇。比方說,他已經把黨組織、黨的領導在軍隊、國家各級政府全部取消,他實現了新聞自由等等這些東西,都完全超出改革的範圍,所以後來人們就多取他一個新名字,叫「顏色革命」。

主持人:我們看這一次王立軍引發的大案,薄熙來在重慶唱紅打黑,他自己說這是由公、檢、法和安全部等等部門一起來做的。我們看到西方的自由民主國家,要讓一個社會有秩序,至少要三權分立,互相制約、互相平衡、而且是互相獨立;那麼媒體也是非常重要,被稱為「第四權力」,媒體也要開放、公開。如果這些問題不解決,您認為改革在中國有意義能根本解決問題嗎?

唐柏橋: 不可能。舉一個很簡單的例子,比方說台灣,台灣一旦實現全民大選,他一個政治犯也不會有,不僅會放出來,將來也不會再成為政治犯。為什麼呢?如果是「政治犯」範疇一旦出現,全民就會通過媒體來譴責和質疑,一旦譴責、質疑的時候,這個為政者對民眾就沒有辦法交代。這就是我們講的媒體第四權,當然還有法律等各種因素,但是媒體這個權力—「第四權」非常大。

那麼中國經濟改革到今天,加入WTO (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 世界貿易組織 ) 以後,西方認為中國有個機會:你看,通過WTO這些相關協議,它們必須要開放媒體、必須要建立自由工會、必須要建立法治。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它們改了嗎?奧運會以後,咱們很多人記得,在全世界人都關注的時候,通過奧運會肯定中共的人權狀況會改變;但是2008年以後,中共的人權狀況改變了嗎?現在全世界認為是更倒退了。

所以根本的問題是,你想通國對它抱幻想來改變是不可能的,要改變只能在體制上改,改了以後,你不要對它抱幻想;就是它不想做好人,它也必須按照制度來做。這個是最關鍵。

李天笑:其實改革還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個,它跟社會的現實是脫離的。因為中共這種體制,經過這麼多年對老百姓的鎮壓、迫害,欠下了各種各樣的血債以後,老百姓對它根本已經失去信心;就是任何的政改老百姓都不敢興趣、完全不寄希望。所以你現在要提政改,老百姓說:改什麼改?不要你改了,你下台就完了。

主持人:你是應該被清算,而不是要你自己再去改。

李天笑:就是這個問題。

主持人:已經給它足夠的機會了。我們再說一下「平反」。我們看西方民主國家,可以說在世界上大多數國家,我們從來沒有聽過「平反」這個概念。為什麼在中國有平反?「平反」在中國是個什麼概念?為什麼其它國家沒有平反?

李天笑:「平反」實際上是專制政權的一種政治文化概念。為什麼這麼說?「平反」是由誰來平反?由當政者自己。就是他對自己犯了罪行,他說「我今後不犯了」,或說「我錯了」,由他自己來說。問題在於人民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的權利。按照美國或其它西方國家,你這個政府做不好,4年選舉一次,老百姓就把你選下去了;但是在現在中共產黨領導下的中國是一黨專政的極權政治結構。這個結構下的共產黨,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它說了算,它有決定權;而且它永遠在台上。

它的改革只是想通過承認錯誤,比如承認「文化大革命」好像犯了一點錯誤、承認「反右」犯了一點錯誤、什麼什麼犯了一點錯誤,我永遠在台上待下去。就是搶奪話語權,要繼續當中國人民的領導,這是它改革的真正目的,永遠想在台上待著。那麼就製造出一個幻想來:我犯了錯誤,我可以改。實際上它不是犯了錯誤是犯罪。「錯誤」和「罪」是有根本區別的。

主持人:兩回事。在中共歷史上對中國人民開始從打倒地主、迫害地主、迫害資本家、迫害知識分子,到「六四」的時候迫害年輕人、再到迫害法輪功,再到現在是所有的中國人,包括那些失地的農民、那些為了老百姓呼喊的律師們,包括很多的平民都在它的迫害之內。我們看到歷次平反的時候,從來沒有追究過元凶。

比如文革是毛澤東發起的,那我們要給毛澤東定罪,不管他是活著、死了,得有個說法。其它的也都沒有人負責。這一次中國資深媒體人高瑜就說:誰承擔這個責任?比如說現在給「六四」平反,他能不能追究元凶的責任?

唐柏橋:不可能的,因為它們是一種利益集團。它們對中國的民眾抱著一種幻想;其實中國民眾到現在為止也需要更進一步的努力。它認為中國的民眾是奴才,比方說一個奴隸的主子打了他,然後第二天說:對不起,昨天我打錯了,我脾氣大了一點。奴隸一般會感恩戴德,因為奴隸離開奴隸主以後他活不下去,他就是主子的一個工具;我不給你飯吃你就活不下去。哪怕我打了你一百個巴掌,明天我說:昨天我喝多了打了你了。那個奴隸會感恩的。我不說你又能怎麼樣?你還是離不開我!

所以這種奴隸與奴隸主的心態,在中國就跟今天共產黨是一樣的;所以它為什麼說:反右是擴大化了。然後給人平反、取消,那些人都感恩戴德:你看我少坐了幾年牢。包括今天的情況是一樣的。如果一些政治犯突然出來了,我們不能馬上就給共產黨感恩戴德,把它歌頌成好像一個「偉光正」的。

共產黨還有一點我覺得是特別可惡的,它原來說:我們是偉、光、正,永遠是偉大、光明、正確的。後面它發現歷史上確實犯了很多錯誤以後,「文革」等無法繞過去了,就說:你看,我們這個黨還是偉大的,我們犯了錯誤以後能夠即時改正錯誤,所以我們更偉大。這些完全都是在狡辯。我們中國人如果跟著這個邏輯走的話,共產黨可以不停的殺人,然後不停的平反。

主持人:我們今天的話題是:中共的「改革」「平反」你信嗎?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參與討論。我們接聽幾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第一位是加州的高先生,高先生您好,請講。

高先生:嘉賓好,主持人好。「平反」與「政改」在中國都講爛了,在古代也有不同的講法。政改是人們在開放改革的時候得到一點好處,人們就以為政改就是好。現在中國提政改,實際上它是亂了陣腳,它用「政改」這個東西提高人們的期望值,但是它並不知道它要做什麼,連一個具體的東西它都講不出來的。比如說,你要公布公務人員的家產、你要實現土地私有化、哪怕你講要減低稅收,你 連一個具體的東西都講不出來,僅僅是講「政改」,給人民一個空的希望。

為什麼要這麼做?是因為它已經內亂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內部就要掐起來,它要用外部的東西來維持,各派給自己撈一點分。這個政改是無稽之談,它跟所有的朝代末年一樣,皇權的控制越來越弱的時候,它就要搞這些個東西。古代搞各種改革的也有,到後來,結果就是一團亂。

主持人:謝謝高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紐約王先生的電話,王先生您好。

王先生:你們大家好。溫家寶現在的權力大了,大陸的報紙登他、電台也轉載他的講話。從這方面看,因為要政改是溫家寶講的;胡錦濤向來不敢講這個話。溫家寶是一直在講,從前他沒有權,現在出了這麼個大紕漏,胡錦濤已經清醒了。不改,它就得亡國、亡黨;改,可能還有一點點希望黨還可以留下來。所以這一次改是一定會改,改多少我們不知道;看周永康會不會被抓起來?如果把周永康抓起來,可能改的幅度就大;如果不敢把周永康抓起來,只是把他架空,可能改的幅度就小。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各位觀眾朋友,今天我們的話題是:中共的「改革」「平反」你信嗎?前六四民運領袖王丹說:你信嗎?反正我不信。剛才這位觀眾王先 生談了他的看法,高先生也談了他的看法。胡、溫如果真想改、徹底改變中國,真正解決中國現在存在的最關鍵的矛盾以及問題,他們可以做什麼?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和我們一起討論,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視頻:【熱點互動】中共的「改革」「平反」你信嗎?(上)

視頻:【熱點互動】中共的「改革」「平反」你信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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