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新:毛澤東鬧出的大饑荒不止餓死人還逼良為賊

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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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2月19日訊】共產黨是邪教,相信很多中國人連想都不曾敢想過。但一旦立論,相信在中國生活過 的人都不難從自身的經歷和親朋的遭遇中找出充足的論據。(《九評共產黨》之八) ——題記

提起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末到六十年代初的三年大饑荒,都知道那期間餓死的人足有四 千萬左右。但是,作為中共邪教恐怖訓練的重要一招,其嚴重危害遠遠不止於此。在 對人的心靈的傷害和毒化方面,也是非常慘烈的。

「十個社員九個賊,誰要不偷餓死誰!」

這是大饑荒時期中國大陸農村的一句非常流行的「謠言」,而且是「反動謠言」、「反革命謠言」、「反黨反社會主義謠言」。但是,它卻是當時「社會主義新農村」 的真實寫照,也不失為「遙遙領先的預言」,更是一句膾炙人口、振聾發聵的「活命 格言」,因而不脛而走,在那異常封閉的恐怖高壓下,僅靠口耳相傳,很快就家喻戶 曉、婦孺皆知了。不知那時候中共追查沒有,反正公開場合大家都不說,私下裡幾乎 無人不說。如果沒有這樣的「反動謠言」和「活命格言」流傳,恐怕餓死的人會更多 。

大躍進一瞎鬧騰,糧食大多被上面徵收了,人民公社的「共產主義大食堂」沒開張多 久就砸了鍋。毛澤東把三年大饑荒說成是「三年自然災害」,連劉少奇都不買賬,提 出了個天災人禍「三七開」之說,彭德懷更是明著寫了「萬言書」反對。結果,兩個 人都被毛澤東給收拾死了。但是,這並無法改變血寫的事實。那幾年,確實真沒甚麼 大的「自然災害」。地裡的草長得挺高的,那是因為農村那時侯連種子都不夠,有些 耕地就那麼荒著,人吃不上飯,也沒大力氣幹活。再加上大樹被大量砍伐,填進了「 煉鐵」「煉鋼」的土爐,化為黑煙了。剩下的,大點兒的樹,變成了「共產主義大食 堂」的鍋底灰。活著的,主要是小樹。這樣,樹葉,沒多少可吃的;樹皮,也沒多少 可啃的。草,有的得充飢,有的得當柴禾,也就那麼在地裡長著,春夏採葉,秋天采 種,冬季蒐羅枯莖敗葉,能吃的吃,能燒「飯」的燒,最後地皮全被刮得淨光光的。 可是,這樣還沒擋住餓死人,而且越來越多。

冬春,人到野外刨田鼠洞(鼠口奪糧,若抓住了連田鼠一塊吃)、刨草根、刨遺漏的 紅薯、土豆(即使腐爛後已經風乾了的,也要晾乾、碾碎、過濾後吃下)。夏秋,人 到莊稼地裡可以偷點兒東西吃。但是,起初偷莊稼的人,還是少數。即使「十個社員 九個賊,誰要不偷餓死誰!」這句話傳開了,剛聽到這話的人,初期多數人還主要是 把它視為「反動謠言」,不敢真去下手。這有兩方面的原因:一是守著做人的道德底 線,從內心裏不願去做賊,有些人很聽邪黨的話,還「積極維護集體財產」哩;二是 邪黨把得很嚴,很難偷回家去。偷回去若做成飯,也不那麼容易,一冒煙,被邪黨發現了,就麻煩了。所以不敢輕 舉妄動,怕被砸鍋、懲罰、綁人、批鬥、毒打,更怕被打成「現行反革命份子」或「 壞份子」(那時候抓住從倉庫、從地裡偷糧食的,就有可能被戴上這兩頂帽子)。後 來,隨著饑荒的日益嚴重,人們的道德底線守不住了,基層幹部自己也偷上了,也就 管不住了。於是,「十個社員九個賊,誰要不偷餓死誰!」,也就被人們當成「活命 格言」和「行動綱領」了。

這個轉折點,在我老家那個村子裡,起始於一個知識青年的餓斃。這件事我印象特別 深刻,埋葬他的那一幕至今歷歷在目:看到他躺在墳坑裡的那副形骸,我才感到「瘦 骨如柴」四字竟那麼令人驚恐!臉色蒼白,沒有一點兒血肉,嘴唇薄得像白紙一樣。 那是個正在中等師範學校唸書的大小伙子,因病休學在家,是村裡最早餓死的一個。 那時節,哪裏病得起啊?沒病還難活下去呢。據知情人告訴,家裏人實在照顧不了它 ,藥就更買不起了。個頭又大,連餓加病,炕都很難下得來。當時,在村裡也算一個 不大不小的知識份子了,又是師範學校的學生,羞於當賊,結果爬不動了,生生餓死 了,餓成了一把瘦骨頭。這件事,在周圍引起很大震動。此後,「十個社員九個賊, 誰要不偷餓死誰!」在那一帶便升格為大家的「座右銘」了。可是,還是沒有擋住餓 死人。

毛澤東講過,「管理也是教育」。中共邪教的恐怖統治管理,在毛澤東時代,主要是 「運動肅殺」和「飢餓管理」。這種管理,除了直接殺入、餓死人,製造恐怖,同時 在對全民輪番進行恐怖訓練,扼殺活人的人性,摧毀人的道德底線,即活摘移植靈魂 。「十個社員九個賊,誰要不偷餓死誰!」變成人們的「座右銘」,實質上就是這麼 回事。就是說,大饑荒,不止餓死了四千萬人,而且還把活著的人的人性扼殺了,把 他們逼成了賊,以至有些地方出現了「人吃人」慘劇。實際上,不光農村如此,城市 有定量供應好一些,但也吃不飽,在靈魂被扭曲方面也差不多少。大饑荒後期我在城 裡上中學,餓急了,學生們也跑出去偷東西吃。

這表明,在中共的紅色恐怖統治下,「人民除了被禁錮思想自由,還要被灌滿共產黨 的說教和黨文化」。(《九評共產黨》之八)

「所謂黨文化,指的正是由共產黨價值觀為基礎所支撐而成的思維方式、話語系統及 行為模式。這裡需要特別指出的是,黨文化可包括三種類型:第一種為共產黨強行建 構和灌輸的文化;第二種為民眾為了在中共暴力和謊言下生活和自保而產生的變異文 化;第三種為古已有之的糟粕,而被中共重新進行理論包裝,並推廣普及和充分實踐 的文化」。(《解體黨文化》緒論)

顯然,「十個社員九個賊,誰要不偷餓死誰!」這話,就屬於黨文化中的第二種類型 。而這種黨文化,其實是中共邪教的必然產物,是中共有意促成的、逼出來的、誘導 出來的。因為人人做賊,人人互相戒備,人人也就更加懼怕中共,中共的恐怖統治也 就穩固了。毛澤東時代的這種「運動肅殺」和「飢餓管理」,與江澤民的「腐敗治國 」,表面上雖然差異很大,但是,「其狂妄自大、極端自私、和為所欲為的邪教本性 」,是一脈相承、以一貫之的。「這樣一個邪教,遭到一切有良知的人的反對,所以 它就一定要設法消滅人的良知善念,才可能讓人信服它的邪說。所以共產黨要保證自 己的生存,首先就是要破壞人的良知善念和道德準則,把人變成馴服的奴隸和工具。 」(《九評共產黨》之八)

邪黨之下無官正,各顧各,都腐敗,抓一個,是一個,抓誰誰倒霉,不抓誰誰就算清 官,還可以秀反腐敗,做反腐敗報告。這樣就像蛆蟲離不開廁所一樣,貪官們都「擁 護黨」,而黨的屁股也就容易坐穩了。誘導全民腐敗,與此大同小異。鎮壓法輪功, 打擊最善良的人,開始是在「腐敗治國」這個基點上著手的,後來則反過來成為「腐 敗治國」的推手。抹黑了真善忍,假惡暴就更加公開化和放肆。最好的人,都可以隨 便打壓、整治、屠殺,甚至活摘器官、展銷屍體,那其他人就更不在話下了,整治起 來也就更無所顧忌了。事實正事如此。鎮壓法輪功的「經驗」和手段,包括酷刑、活 摘和屍展,後來都推廣開來了。

說起毛澤東時代,有人還有所留戀,甚至讚賞有加,其實,後來人,都是被騙的結果 。過來人,除了靈魂被毛澤東活摘掉的人,不是那時挨整挨得輕,就是忘了疼,不拿 挨過的整當回事了;不是那時挨餓挨得輕,就是忘了挨的餓,潛意識裡已經把眼下帶 毒的溫飽當作「共產主義人間天堂」了,也覺不出因為中共叫你挨過餓才會有這種感 覺了,或者是因為發現眼下的溫飽帶毒而覺得今不如昔了,更不把那時的挨餓當回事 了。總之,道德標準迷失了、扭曲了,只會「想(邪)黨之所想」了。

「在中共邪教統治下生活了50多年的中國人,需要的不是暴力革命,而是靈魂的救贖 。這需要中國人自救才能達到。而自救的第一步就是認識共產黨的邪教本質。」「當 中國人民全都在心靈上否定共產黨的歪理邪說,主動清理黨文化,清理共產邪教對自 己觀念上和生活上方方面面的影響時,共產黨的意識形態就面臨崩潰。共產黨就會在 人民的自救中解體。」。(《九評共產黨》之八)做到這一點,也就容易認清毛澤東 的醜惡嘴臉了。而要做到這一點,同時也需要從本質上認識毛澤東這個大災星。

其實,看透毛澤東,看透共產黨,一場大饑荒:四千萬餓死冤魂、六億人心賊變—— 難道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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