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雯麗追憶姥爺 寫新書曾情緒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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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13日訊】4月12日蔣雯麗現身星尚頻道《今晚我們讀書》,將自己寫《姥爺》時的感受娓娓道來,她說,自己寫《姥爺》時,彷彿姥爺就在身邊,注視著自己。她還透露,自己寫書時曾一度情緒失控,最終靠孩子的安慰才恢復常態。

冥冥中感覺姥爺就在身邊

蔣雯麗談起最初以姥爺為原型進行創作的動機,她坦言:「因為覺得現在的時間過得太快了,自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每天在忙碌,但卻不知道有何意義,特別迷失。還記得小時候,下雨了就拿著水桶接水,上面的洗衣服洗菜,下面的可以用來拖地。時常會傳來修鍋、修碗的叫賣聲,猶如田園般的生活。我就突然很有衝動把這些都拍下來,讓看到的人都會有一種感受,我們曾經那麼生活過。」

相比於之前的劇本創作,蔣雯麗笑言出書的最大好處是可以把事情還原得更真實,「很多電影中沒能表現的鄰居、小夥伴呀,書裡都可以盡情表現。」

蔣雯麗說:「生活中的姥爺,是個火車司機,開著第一個火車頭進了家鄉。我出生時,姥爺已經八十歲了,但他主動承擔起照顧我的責任。小時候,姥爺常給我講過去的故事,他給很多歷史書上的名人都開過火車,他說馮玉祥將軍特別和藹。日本軍隊入侵時,姥爺拒絕給他們開火車,寧可去劇院收門票。姥爺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又是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嚮往陶淵明般的田園生活,我的童年就是在他的陪伴下度過的。」

蔣雯麗透露,「寫作中,有好幾個瞬間,我覺得姥爺就在身邊,甚至都能夠感受到他的呼吸。」

寫作情緒失控靠兒女安慰

蔣雯麗說,她從小就喜歡寫寫畫畫,但從來沒寫過那麼多,「剛開始動筆寫書的時候,有些茫然,不知道怎麼寫。但是動筆後,我驚奇地發現,不是我寫它,而是它帶著我寫。書裡都是記憶的片段,基本上連結構都沒有動過,就這麼自然流暢地寫下來。沒有提綱,就是自然而然。作品是有生命的,不是我完成它,而是它引領我往下走。」

蔣雯麗表示,每次寫姥爺去世的那段時都會情緒失控,「那一段,每次都不敢觸碰。寫劇本時,把自己關在屋裡哇哇大哭,這回寫書也是如此,把兩個孩子嚇壞了,他們跑來安慰我,問『媽媽,你怎麼了』,我泣不成聲地說『我想我的姥爺』。兒子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我知道,你別難過。』在那一個瞬間,彷彿我才是孩子。」

「我很遺憾,姥爺離開我的時候,我的年紀還太小,才13歲。但換一個角度而言,我也不遺憾,因為十幾歲的孩子最可愛,她還沒有沾染上社會氣息,這樣的孩子陪著姥爺走過了人生中最後一段歲月,很美好。媽媽曾經對我說,謝謝你,帶給了姥爺最後的快樂。」

蔣雯麗說,轉眼姥爺已經走了三十年。「很多姥爺教我的道理,我也在向孩子們傳遞,『多幫人做好事,人就會變得越來越好看』,『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當年,姥爺用來教我的戒尺,現在也掛在我家裏,繼續教我的兒女們。」

蔣雯麗透露,看《姥爺》也成了孩子們的最愛,「寫稿時,兒子每天都追著我看最新完成的片段,還會問我『媽媽,你書裡寫的虱子是甚麼樣子的』,還跟妹妹說『你能不能一個月不洗頭,養點虱子給我擠一下?』」

姥爺「牽引」走上從藝道路

當年,考北京電影學院時,蔣雯麗第一次講了和姥爺的故事,未能見到姥爺最後一面的遺憾瞬間征服了所有的招考老師。後來拍電影,又是姥爺的故事。「我的大學老師林洪桐說,因為你對姥爺的情感,你才會做這些事情。從另一種層面上來說,其實是姥爺間接引領我走上了藝術道路。」

完成了《姥爺》這本書後,蔣雯麗收穫了一種感覺:「人活著其實就是愛。我想把這個分享給大家,我會以樂觀的精神和態度面對所有的苦難、悲哀、困難。」

在寫書時,蔣雯麗又對過去的經歷有了新的感悟,「以前,我一直會想,為甚麼會錯過姥爺的最後一面。姥爺去世前的兩週,因為忙著考試,我都沒有去看姥爺,直到姥爺走了。寫劇本時,情節一路引領著我,我突然感受到,當年為甚麼會錯過,彷彿是姥爺的安排,他不想嚇到我,我們終有一天會在天上見。今天的我才會有這個感受,當年的我是不會有如此深的感受的。」

(責任編輯:李文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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