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死一生 原北京外企總工程師告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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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6年02月08日訊】劉永旺一九七二年三月二日出生於河北省曲陽縣,畢業於天津大學,曾是北京某外企公司的部門經理、總工程師,修煉法輪功後,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深受周圍人喜歡和尊敬。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他遭受勞教三年,判刑八年,在形形色色的殘忍折磨下幾經生死。二零一五年九月,劉永旺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

明慧網二月四日報導,下面是劉永旺陳述的控告事實:

一、我為甚麼修煉法輪功及修煉受益情況

從小刻苦好學 立志找到真正的科學

我叫劉永旺,出生於河北省曲陽縣一個貧困農村家庭,由於上學時刻苦好學,成績一直優秀,一九九零年從我們教育落後的貧困縣考上天津大學。一九九四年從天津大學畢業後順利落戶北京,在首鋼上班。可以說我的求學歷程及落戶北京是比較順利的。

我從小就愛思考,有一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勁,親眼目睹許多稀奇古怪的、超常的事情,一顆探索事物真相的心使我不斷前進。在我成長過程中,有兩個志向一直伴隨著我。

第一個志向:我立志尋找一個只會給人們帶來好處,卻無法被人利用來幹壞事的真正的科學。

現在的科學其實不夠科學

從小我就發現現在的科學其實還不夠科學,因為它有兩面性,會帶來副作用,並且可以被利用來幹壞事。以科學界最高獎創始人諾貝爾為例:諾貝爾研製了硝酸甘油炸藥,炸藥既可以被用來開山修路改善人類生活條件,也可以被用來製造武器殺人。那麼,有沒有只能給人們帶來好處,卻無法被人利用來幹壞事的科學呢?我一直在找尋答案。

上大學期間,為了找尋答案,解開一些我親見的人體之謎,我接觸並實際體驗了某氣功。

這是比較新奇的一個領域,這個氣功是鼓勵習練者給別人用氣功治病的,並且說給別人治病對自己有好處。

一九九四年我大學畢業從天津來到北京,更努力地去實踐了那個氣功,卻發現自己每次給人「治病」後身體都會難受,甚至骨頭裡都疼,而且,我發現這個氣功裡的人越往後越是為了錢。我覺得這不是我要的,我要去尋找真正我想要的。

我發現法輪大法很科學

修煉法輪功的最初原因是我發現法輪大法很科學。在離我單位較近的公園裡,每天早上都有人煉法輪功,這樣我很容易就得到一本法輪功的書籍《中國法輪功》,我開始認真看起來,當時發現法輪功與其它氣功相比,除了教功不收費之外,還有一個很特別的地方:不承諾煉功就好病。那麼怎麼才能好病呢?答案是去做一個好人,提高自己的心性,才能好病。如果只煉法輪功動作不提高心性,不提高道德水平,那還不如做體操呢。

我悄悄調查了幾個煉法輪功的學員,從他們親身實踐中知道,法輪功有很好的祛病健身效果。我開始思考:①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好,說明其有科學性;②不提高道德水平不會從中受益,說明對壞人沒好處;③從中得到好處的人(身體健康了),因為你的道德水平提高上來了,你肯定不會再去做壞事了。哦,真是!這不就是我尋找的「只會給人們帶來好處,卻無法被人利用來幹壞事」的真正的科學嗎?我抱著極大的興趣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我一直在尋找一個衡量好壞人的永恆不變的標準

第二個志向:我立志尋找一個衡量好壞人的永恆不變的標準。我想做好人,可現在社會上的是非觀念讓我難以把握,比如:你做領導不收禮別人可能會說你「裝」;你求人辦事不送禮別人可能會說你「不懂事」等等。我不得不思考如何做個好人。這些都是不同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定義的、人為的、帶有私念的、並且常常在不斷變化的標準。那麼有沒有超越人類私念、適合全人類的標準呢?我去問我們大學裡的博士生導師,去問社會上的乞丐,問廟裡的和尚……他們給出的答案我都不滿意。我一直在找尋答案……

「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

法輪功的書中有句話:「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當我第一次看到這句話時心頭一震:「這個答案真大氣!」於是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深入去實踐。我越修煉我越覺得法輪大法是超常科學。

我閱讀法輪功書籍後,努力按照「真、善、忍」去做,在工作與生活中逐漸看淡名與利,做事儘量為別人著想。

我在北京某外企和私企擔任技術部經理、總工程師等職時,經常無償把自己翻譯的資料拿給同事看、把自己工作中的經驗無私地分享給手下的工程師、利用業餘時間教同事學習使用繪圖軟件,出差報銷從不多報等等,我的付出及表現贏得老闆的信任,我的待人真誠、樂於助人,深受周圍人喜歡和尊敬。

二、迫害發生後,八年判刑,三年勞教,幾經生死,失去人身自由共三千九百六十三天

(一)第一次被綁架: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電視媒體每天播放污蔑法輪大法的內容,我覺得作為法輪功的實踐者,我有責任向政府澄清事實,於是我和家人一起到中辦、國務院人民接訪室(北京市永定門西街甲一號)上訪,按程序填了表,要求停止對法輪功迫害,然而卻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豐台看守所八天後才放出。

(二)第二次被綁架:

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五日,我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以此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被非法關押在天安門派出所一天。

(三)第三次被綁架 公司被迫解除了我的勞動合同

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當時我供職北京某外資企業任技術部經理,正在上海某工廠負責安裝調試。被北京國家安全局從上海綁架,先後關押在上海徐匯區看守所、北京七處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三天後放出。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中共強令公司將我開除。我從看守所出來後,公司直接通知我辦理了離職手續。

(四)第四次綁架 勞教三年 迫害致大量吐血 險些喪命

我為了謀生輾轉到了上海,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三日,被上海松江公安分局非法抄家並綁架我全家,抄走我五千元現金及大法書籍等物品。在松江看守所關押一個月之後,被轉移至保定看守所非法關押。在此期間,因抵制非法關押一直絕食,體重由一百五十斤降至八十多斤,全身皮包骨,說話已經變聲,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即使這樣還被保定市公安被非法勞教三年。一進勞教所檢查身體,勞教所不要,公安局拿錢送收買勞教所,勞教所才收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一日,我與妻子被送到保定勞教所,我被非法關押到一大隊。在那裡,在大隊長李大勇、教導員劉越勝、副大隊長劉慶勇、小隊長張謙、劉亮及獄醫杜寶川的授意及親自參與下,我被迫害得險些喪命,經歷了普通人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摧殘性野蠻灌食、皮帶抽臉、竹板打嘴、打掉門牙、全身遭電棍電擊、休克、迫害致大量吐血、染上肺結核、殺繩、綁「死人床」等酷刑。

1.摧殘性的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一月一日,我被兩個人架到位於樓道中間正對大門的隊長辦公室,到了裡邊,發現有好幾個人,有衛生院的莊院長及惡醫杜寶川、大隊長李大勇、值班犯人:陳文廣、王順偉、趙立新、冉肖。房子中間放一把椅子,在惡醫杜寶川的指揮下,我被按在椅子上,有人按頭,有人按住雙臂,惡警杜寶川一邊指揮一邊不停地罵「××,讓你絕食給我找麻煩,我讓你×××絕食」。這樣罵聲不絕於耳,固定後有人用一個類似鋼杓的東西把我的牙撬開(出了血),用開口鉗將我的嘴支得大到極限(上顎出血)後將舌頭用甚麼東西固定住,沒有任何活動餘地。

惡醫命王順偉灌食,王說「沒灌過」,就被惡醫罵道:「××,一杓杓往裡灌也不會。」此時杜寶川下令抱頭的人捏住我的鼻子,我只能用嘴出氣,我正喘氣,一杓東西直灌進嗓子眼裡,只顧喘氣的我沒有反應就嗆了進去,那種感覺如同被按在水裡嗆了一口水,一種莫名的恐懼籠罩著我,我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我屏住呼吸不大一會兒,又灌進去了一口,我拚命掙扎,卻被他們按在椅子上動也不能動,我有一種被宰殺的恐懼。

之後知道灌的是奶粉加鹽,事實上,這些牛奶鹽水有相當一部分灌進了肺裡。灌食之後,我全身疼痛,尤其胸部。

2.休克、大小便失禁、迫害致吐血、高燒四十三度

我被架回到禁閉室,胸部異常疼痛,並且喘氣不止,呼吸急促、渾身發燒、心跳加速到一百二十次/分,只能躺在床板上,一旦頭抬起來,呼吸幾乎喘不過氣來,同時胸部疼痛。

晚上五六點鐘,一陣痛一陣冷,想大便,我靠著床邊下去,剛一下去,胸部一陣難忍疼痛,眼前一黑就昏死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醒過來,我躺在床上,屋裡有不少人,沒有人告訴我昏死過去多長時間,只告訴我說,大小便失禁,還指給我被子上已經擦過的大便痕跡,這時呼吸急促、心跳疼痛一直在延續。

到一月二日晚上,天剛黑我躺著躺著吐出來一口鮮血,鼻子裡也開始流血,一口一口地吐了一地,用電話叫來了衛生院的醫生,檢查了地上的血,說這不是胃血,叫人用拖布擦了,未做任何處理,值班陳文廣發現我的兩眼通紅,叫衛生院的醫生來測體溫,不久送到保定二五二醫院急救室,輸了五瓶液。第二天早上,帶回勞教所。

從此我躺在床上只能平躺,頭部稍抬高或側過身即急喘不止,胸部劇痛並吐血,一直到一個月後才好轉。從一月三日晚在禁閉室開始輸液,體溫一直持續四十二度、四十三度,幾天後體溫降到四十一度以下時,看管我的人都說「可降下來了」。這一段時間裡,我一直迷迷糊糊經常似睡非睡。

3.染上肺結核仍不被釋放,左腿致殘照樣不放

在我吐血前後一段時間裡,禁閉室外間隔離著一個肺結核晚期的東北人叫張萬新,不久前剛從保定勞教所放出。

而我關在禁閉室裡間,中間沒有隔離措施,不久勞教所帶我去南市區醫院檢查拍×片子,回來後第二天,衛生院莊院長告訴我換藥,其中有「異咽胼」(這種藥是專治肺結核的),並親口告訴我以前的藥停了,現在的藥是專治你的病的。

大年三十晚上叫我到值班室看電視,有個隊長不讓我靠沙發,怕傳染上他,特意叫值班人員給我搬了一個椅子。但他們沒有一個人告訴我得了肺結核,也沒有給我的家屬說過。而勞教條例中明確寫著「傳染病患者不收容」。可他們視國家法律如糞土。

從一月三日起,我一直平躺在床板上,等高燒稍退時,我發現左腿知覺異常,雖然摸上去知道有感覺,但卻不知道疼,並且不受大腦支配了,而右腿跟高燒前沒甚麼差異並很快恢復。到九月份去南市區醫院檢查,醫生只告訴「神經損傷」。

4.強制轉化:酷刑殺繩殺進肉裡,落下永久性傷疤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三日早上,惡警命令四個入所班的新學員把我架到東邊一間刑室之後,劉越勝(指導員)與李大勇拿來警繩,拎著我的前胸問:「你說你轉化不轉化。」

我說:「你們要打人是犯法。」他們便動手給我上繩,給我上繩的還有惡警劉慶勇。他們先給我脫得只剩一件秋衣,然後把警繩掛在脖子上,從腋下往後去,繞胳膊幾圈到手腕系死,之後把左右胳膊在背後相交,兩個手腕綁在一起,使勁從背後往上提繩,也就是把兩個手腕往上提。

第一次殺繩,惡警劉越勝按住我的頭,另兩人在背後綁,因殺繩時間過長,雙臂會致殘,故過一段時間還要鬆開活動,疏通雙臂,第一天共殺繩三次。第二天,殺繩時,他們用酒瓶往腋下塞,為了使繩子勒的更緊,他們還用木棍絞繩子,這樣連秋衣一塊殺進肉裡,兩肩處分別留下了幾厘米長的疤痕(至今還有)。

5.皮帶抽臉、竹板打嘴、電棍電至全身

殺繩一切就緒後,開始拷打行凶,手段極其凶殘,惡警李大勇掄圓了皮帶抽打我的臉,抽打身上、背部,然後就用警繩折疊到一尺來長掄圓了抽打我的臉,我的嘴裡馬上充滿了被牙齒硌出的血。這次毒打致我的一顆門牙鬆動,後來變黑脫落。

我開始喊「打人犯法」、「法輪大法好」、「修煉無罪」,這時小隊長劉亮也上來助打,用竹板打臉、打嘴、打鼻子,打得鼻子出血。打了一陣後停下,鬆開綁繩,又把我雙手反綁在椅子上,李大勇拿起電棍電我全身,並電那只被他下令迫害最終致殘的左腿、心臟、頭頂及嘴,把我的嘴電得腫得老高,嘴角流血,直到電棍沒電。

6.綁在死人床上二十一天,背部硌出血

從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四日起,他們對我連續拷打了兩天,殺了五次繩之後,將我綁在床上二十一天,手腳成「大」字形,把兩手兩腳緊緊綁在床的四角,絲毫不能動,身下只鋪一層褥子,我的背部、臀部被硌成紫黑色,後來成瘡、皮破,手摸上去全是血,鮮血淋漓。

中共勞教所和監獄中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死人床」。(明慧網)
中共勞教所和監獄中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的一種「死人床」。(明慧網)

這種酷刑由於血液循環不流通,會導致人肌肉萎縮,導致我現在的雙腳依然與正常人不一樣,一直疼痛麻木。

7.「你告我呀,沒用。」

「你有種你別吃飯,你絕食呀。」在易縣法輪功修煉者馮國光(生前為易縣一個鎮的副鎮長)被灌死之後,李大勇曾兩次這樣對我講,那意思是不服我把你也灌死。

「你告我呀,沒用,你沒證據。」在拷打行凶後,我質問他們這種行為犯法時,李大勇這樣對我說。他們不讓人看見,擦乾血跡,掩蓋證據。

在我被綁在床上,指問李大勇這一切行為都犯法,他居然厚顏無恥地這樣給我講:「進入我這一畝三分地就得我說了算!」

從我的經歷可以揭示了保定勞教所對大法弟子所謂「春風化雨般關懷」的實質,當時保定勞教所轉化率很高,大部分是採用酷刑致使人被迫放棄修煉。

二零零二年的十一月七日,他們一看能用的惡招都用完了,仍沒使我放棄對大法的信仰,這樣就將我與唐山的一名法輪功學員一對一的互換,我被換到了唐山勞教所非法關押。二零零四年六月,由於我左腿神經壞死,脊椎部位也出現病變,後去唐山工人醫院做檢查,醫生說這是罕見疾病,即使治療也沒甚麼好辦法,唐山勞教所怕承擔責任,給我做了保外就醫。#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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