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中國已進入恐怖時代

馬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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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1月22日訊】近期在中國大陸發生的几起爆炸案,真讓人感到不可思議,它似乎是有意識的要驗證我的預言,而且這种預言是來得那樣快,我真有种”不幸言中”的感覺。在山東臨沂發生公交車爆炸案之后,我意識到我的預言可能要應驗了,近期在廣東、西安和青島接二連三發生的爆炸案使我感到我的預言已經明白無誤的成為現實:中國已進入恐怖時代。

所謂進入恐怖時代,是指中國將進入恐怖活動的多發期、頻發期。雖然以前中國也有恐怖活動,但數量少的多,最近几年的數量比毛時代、鄧時代總數相加恐怕還有多得多。但這還算不上恐怖時代,恐怖時代應該從美國”911″事件之后。911事件對國內的形形色色的恐怖分子來說,具有巨大的師范效應,這個事件也可以說是一劑強心劑,將大大的喚起國內恐怖分子的勇气和智慧,今后國內恐怖活動的數量將會呈几何級數增長,中國將會成為世界上首屈一指的恐怖國家或不安全國家。而事實也正是這樣,911事件之后的恐怖活動的确是呈現出巨大的增長速度,這不應是一個巧合。

本文所指的”恐怖活動”的含義是專門針對平民的傷害事件,而不管其政治意圖如何,是個人行為還是有組織的行為。而國際恐怖活動往往有明确的政治目的,而且還有專門的從事恐怖活動的政治組織,即人們常說的恐怖組織。但他們的共同特點都是以平民為襲擊目標。目前還看不出有跡象中國將頻繁的遭受國際恐怖活動的襲擊,這种傷害主要來自于國內。這是和時常遭受恐怖襲擊的西方的不同之處。

記得在上世紀80年代中葉,我還在中學讀書,時逢愛滋病在美國被發現并流行。當時國內的民族主義情緒雖然沒有現在瘋狂,但國人的幸災樂禍的情緒還是非常明顯的。當時中國人以道德高尚自居,認為美國人雖然科技發達,經濟發達,但是道德低下,尤其是性道德,當時中國遠沒有到

來”性解放”的時代,認為愛滋病在美國的流行是美國相對開放的性道德所付出的代价,通俗的說就是”上帝的懲罰”。可當時在中共控制的媒體中,也有理性的聲音,我的尚處于啟蒙中的心靈印象極為深刻,對我思想的形成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有份報紙叫《青年報》,是上海出的,我們習慣于稱之為上海青年報,是當時很流行的一份報紙。當時她做了一次對醫學專家的專訪,那些專家認為,對美國的愛滋病,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是不對的,疾病是沒有國界的,疾病是針對全人類的,所謂”上帝的懲罰”說錯誤的。果然,10几年之后,當時的幸災樂禍遭到了報應,中國終于進入了”愛滋病時代”。從1985年中國大陸發現第一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開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數字呈几何級數的增長。到了2000年,有關專家突然惊呼: 艾滋病的迅猛發展正在演變成國家性的災難,中國已經進入了艾滋病的大流行期,其增長速度超過了非洲!   

國內專家預計,到2000年底中國大陸的艾滋病感染者將達到300 万人,國外專家估測的這一數字則是1000万人。15年前,可能是12億 人口中只有一個艾滋病感染者,15年后卻成了保守估計的400人中有 一個。

這殘酷的現實就是我們當初幸災樂禍所付出的代价,這才叫上帝的懲罰!

我已經好多年沒有再讀到過上海青年報了,也不知道這份報紙是否還存在,如果存在的話,是否還是象原先那樣的睿智和理性,還是淪為歌功頌德的贊美詩,或者是向青年灌輸野蠻和仇恨的民族主義的一塊陣地?但我怀念她。

歷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如今中國再一次目睹了另一個國家的災難,這個國家又是美國,我們又一次听到了幸災樂禍的聲音,而且這是在互聯网時代,人們有更多的机會展示自己的真實想法,這是一個對美國的妖魔化宣傳達到極致的時代,這是一個對民族主義的煽動達到瘋狂的時代,因此,這次的幸災樂禍就更加瘋狂,更加聲嘶力竭,更加可怕。對于网上的這些為恐怖主義唱贊歌的言論,我曾發貼回應說,”中國人這种幸災樂禍的態度必將遭到報應、付出代价”,當然因此招致的咒罵就不用說了,有些稍微理性些的言論質問我為什么詛咒自己的國家。我當然不是詛咒,這是一种無可奈何的預測。

我這里所說的報應和代价,表現在各個方面,那些愛國的憤青們未必理解,首先我考慮的是,這种缺乏任何人道主義的教育,從小就受崇尚暴力和迷信暴力的政權的教育和熏陶的青年人,這些對血腥和死亡不但熟視無睹,甚至大唱贊歌的年輕人,將把我們的國家引向何處?沒有任何人道主義思想和崇尚暴力的年輕人制造了文革的悲劇,而文革結束20多年來,那些”年輕人”的下一代,竟然和他們的父輩同樣的野蠻和瘋狂,誰敢說文革不會重來?中共這樣毫無節制的縱容民族主義在青年中的蔓延,國家是否會納粹化?

所謂報應的另外一种方式是,中國將會同樣遭到恐怖分子的襲擊,而且這种報應更快,更現實,更能看的見,摸的著。前一种報應,只是一种理論上的預期,而這种報應,是立杆見影。這決不是詛咒,而是中國的現實所決定了的。

為911恐怖活動的歡呼的人辯解說,從事自殺性恐怖活動的人都是絕望的,都是被逼到絕路上的人。我承認,人一旦被逼絕望了,是什么事都干的出來的。但看看世界恐怖主義的頭子本.拉登,他本人是一個億万富翁,難以想象他會絕望;拉登極其追隨者聲稱要把所有的美國人赶出伊斯蘭世界,甚至要把所有的异教徒赶出伊斯蘭世界,這分明是一种宗教狂熱,我看不出和絕望有什么關系;而在以色列不斷制造自殺性恐怖活動的哈馬斯等組織,他們的目標是把所有的猶太人赶進大海,不進行任何談判和妥協,這是絕望嗎?被爆炸事件逼急了而奮起報复的以色列倒是顯得有些絕望;巴勒斯坦是弱者,以色列是強者嗎?當1948年第一次中東戰爭爆發的時候,是整個阿拉伯世界和以色列在作戰,誰是強者?誰是弱者?一半以上的阿拉伯國家都是富的流油的產油國,那些國家的公民生存比吾輩容易得多,我們都沒有絕望,他們絕望什么?跑到阿富汗去打游記,不是絕望,真是”吃飽了”撐的。退一万步,即使美國撤出了伊斯蘭世界,所有的异教徒撤出了伊斯蘭世界,他們總該不絕望了吧?拉登之流肯定不會滿足的,他們還要把整個世界變成安拉的世界,于是對美國、中國這些個异教國家的圣戰才剛剛開始;如果真的伊斯蘭統治了世界,世界總算和平了吧?不行,遜尼派和什葉派穆斯林肯定還會掐起來,其對對方的殘忍程度,不會亞于對待异教徒……

因此,國際恐怖主義的根源大部分是來自于政治目的和宗教情感,而就他們的處境來說,比起”絕望”一定還差的十万八千里。但是當今中國,絕望的人 比比皆是,他們才真是逼到了絕路上,而這部分人是恐怖活動的巨大策源地。

巨大的貧富差距是恐怖主義的溫床。經濟學上,衡量一個國家的貧富差距的指標叫基尼系數。基尼系數是意大利經濟學家1922年提出的定量測定收入分配差异程度的指標。它的經濟含義是:在全部居民收入中用于不平均分配的百分比。基尼系數最小等于0,表示收入分配絕對平均;最大等于l,表示收入分配絕對不平均;實際的基尼系數介于0和l之間。一般認為:基尼系數小于0.2為高度平均,大于0.6為高度不平均,國際上通常將0.4作為警戒線。一般獨立經濟人士認為目前中國的基尼系數是0.458,已超過國際警戒線。即使按照中共官方公布的數字,這個指標也達到了0.39。嚴重的貧富分化,必將導致社會的不穩定。這個數字或許是抽象的,我們再看另外一組數字。中國大陸目前的居民儲蓄存款大約為8万多億人民幣,假設全國的人口總數是官方公布的13億,人均存款是6000多元。我們這個三口之家如果按照平均水平計算的話,我們的存款將不會超過20,000元。我想,國內的每一個城市家庭都懂的這意味著什么。從我們的生活經驗得知,5万元的存款,在國內城市是一個很普通的數字,我的存款10万元或許稍多些,但絕對不是富人。以我這個水平計算的話,那么全國至少有5個人是赤貧才能得出人均6000多元的全國平均存款。更何況有那么多的百万富翁、那么多的大款,他們需要多少人的赤貧才能拉平平均數?從中我們可以看出多么的貧富分化,尤其是城鄉之間的貧富分化。

中國城市的經濟發展速度和發展水平确實在世界上是一個奇跡,但巨大的城鄉差別和農村的貧困程度在世界上也是少有的。長期以來,中共不遺余力的宣傳其”經濟奇跡”,并作為其已經為數不多的合法性的依据之一,并且竭力把北京、上海、廣州等少數大都市展示給老外,讓老外產生錯覺,以為這就代表在中國。其實真正的中國是9億農民生活的農村,是赤貧和落后,和北京、上海比簡直你會以為是穿越了時間隧道。但9億人和4億人,誰能代表真正的中國?對于我們這些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來說,我們已經習慣了20多年來确實是不斷改善的生活,也慶幸于還有很多國家過的不如我們,津津樂道于印度和俄羅斯是多么落后,并因此對中共的統治感恩戴德,但很少有人想起占人口多數的農民,他們的生活水平遠遠達不到世界上的平均水平。中共總是吹噓自己的經濟總量指標,可總是回避人均水平,比方說 GNP目前已經躋身于世界前6位,可他們為什么不宣傳我們國家人均GNP才排146位?對于我們這些生活在城市中的人來說,我們肯定覺得146是一個很荒唐的數字,可它是千真万确的,覺得荒唐的原因是另一部分同胞甚至是大部分同胞,他們的生活水平甚至連146位也達不到!

我們之所以生活的這樣心安里得,是我們從來沒有把他們當作和我們平等的人來看待,在我們這些城里人眼里,他們是另類。這和古希腊羅馬的奴隸制有何區別?那時的所謂燦爛文明,是建立在奴隸的無償勞動上的,那些享受這些無償勞動的貴族們,絲毫也不會覺的有什么不對。

在城鄉貧富分化日益強化的同時,城市中的貧富分化也日益嚴重,隨著一批新貴的崛起,另一批人則逐漸淪落為所謂的”弱勢群體”,這些人包括下崗職工、效益不好的企業的產業工人,原先就沒有工作的人等等,而他們有向赤貧方向演化的趨勢。廣州日報集團下屬的雜志《南風窗》,曾對城市貧困問題作了一期專題,文章所涉及的事例相當的触目惊心。期間几次提到失去了任何生活來源的下崗職工的自殺問題,有的還殺死自己的妻儿以后自殺。難道說這些人不是恐怖活動的重要策源地嗎?

在東部的某個農村地方,我曾接触到几個收廢品的農民,据他們是說,他們种10畝地,一年的收入只有800元左右,我也曾听朋友說起某個公安局長,一頓飯就吃了上万元,這是何等的貧富分化!

需要聲明的是,我決不是平均主義者,也堅決唾棄共產主義,中共和世界的歷史表明,共產主義絕對是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障礙,我贊賞一定限度的貧富分化,因為只有這樣,每個人才有勤奮的動力,經濟才能增長,社會才會進步,當然貧富分化要有一定的限度,但更重要的是,假如說貧富分化的產生,不是經濟問題所造成的,不是每個人對社會的貢獻不同造成的,不是每人付出的勞動不同和智力不同造成的,而是因為政府極其官員的腐敗,是掌握權利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利尋組,把權利變成資本,使權利變成錢,這种腐敗造成的貧富分化,是社會的極端不公平,正是產生恐怖主義的溫床。如果窮就向殺人,那是流氓和痞子,但當社會極端的腐敗和不公平的時候,這种恐怖主義的存在不但”有合理性”,更重要的是有必然性,因為社會机制在起作用。

另外,中共當局對人權的肆無忌憚的踐踏,對少數民族的高壓政策,都是產生恐怖主義的根源。
如果說國際主義產生的原因是絕望的話,可以說絕大部分這樣說的人是強詞奪理,他們絕對不是絕望和貧窮,但在中國,從事恐怖活動的人,可以說絕大部分是因為絕望!

說起911,稍微有些良知的人會說,有本事去炸白宮,炸美國政府,炸自由女神像,炸美國的軍隊,炸平民干什么?他們談起國內的爆炸案,往往說有本事炸政府去啊,炸老百姓干什么?他們這樣說,恰恰是不了解什么是恐怖主義,只有專門針對平民的暴力活動,才叫恐怖主義。為什么恐怖主義專門針對平民呢?當然,那些制造爆炸案的人,肯定想炸個中南海,天安門什么的,起碼也要炸個省政府,市政府什么的,但是,你想想,這些地方好炸嗎?別說放置炸彈,這些地方,老百姓進都進不去。即使一次襲擊成功了,因為政府掌握著所有的社會資源,以后會把這些地方保衛的鐵筒一般,因此,針對政府部門和軍事目標來說,老百姓的力量是太弱了。對社會宣泄仇恨,只有矛頭指向平民。對平民以及平民目標來說,襲擊是太容易了,而且永遠不可能完全防范,地鐵、公共汽車、火車、商場等等,都是襲擊的目標,你總不能派兵全部都保衛起來吧?那全國要有多少兵可派?即使派兵了,你總不能做公共汽車也象飛机火車那樣進行安全檢查吧?你總要生活吧?總不能永遠不上街、不坐汽車吧?因此,針對平民的恐怖活動是防不胜防的,因此,從這個意義上說,恐怖主義是針對全人類的,就象是愛滋病和瘟疫,是沒有國界的,為恐怖主義叫好,簡直是愚蠢透頂。

恐怖主義是沒有國界的,從另一個方面說的含義就是,別的國家的恐怖主義,對本國具有巨大的示范效應。911事件,對國內的恐怖分子,是一部絕好的教材,是重要的精神上的激勵,開啟了他們的心智,為他們宣泄仇恨和排解”絕望”指明了一條道路。如果說有人連自己的孩子都忍心殺死的話,假如發生在911之后,他們可能會走另一天”死路”了。前不久,被捉的山東記者胡東昌,給江澤民等寄假炭疽信,就是一個模仿境外恐怖活動的絕好的案例。而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恐怕以后這种信會越來越多,當然,再寫信的人肯定不會手寫的。當喊狼來了的人多到人們見怪不怪的時候,真正的炭疽來了,就真的危害社會了。

因此,恐怖主義是對文明的挑戰,對人類正常生活的挑戰,對人類共同的規則的挑戰,我們堅決譴責和反對恐怖主義。

中國已經正式進入了恐怖時代,這不是詛咒,這是一個可怕的預言。你或許還抱有幻想,但我是深信不疑的。我在臨沂發生爆炸案后不久就相信了,不久我就買了人身以外傷害保險。我當然不希望死,我熱愛生命,但同時我也知道,危險的存在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危險是隨時隨地存在的。万一碰到了危險,也能給家人留下點安慰。

我是深信不疑。

摘自《新世紀網》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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