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轉世的研究--生命永存的證据》(35) — 卡羅爾.鮑曼(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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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5日訊】諾曼醫生用一种簡易的放松程序開始了我的往世回歸。我斜靠在沙發上,閉上眼睛,听著舒緩的音樂。他引導我注重呼吸并有意地放松全身的每個部分。接著,諾曼帶我走過一段短暫的影像旅程,穿過靜謐的風光,抵達一處想象的、下行的台階。他暗示說,當我走到台階的最低一級時,我就會發現,自己已經在另一次人生之中了。

模糊的影像馬上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是几個月前我躺在病榻上見過的同一個虛弱男人的影像。諾曼引導說,「描述你的所見–讓影像變得更清晰。」當我緊跟諾曼的暗示時,圖畫從模糊不清的印象變成了清楚、彩色的全方位影像。有時畫面連續移動,就象電影一樣。有時畫面固定不動,因為我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個場景的感覺上。

隨著諾曼不斷地引導我,影像從那個垂死的男人轉到他的早期童年。「我看見自己是個嬰儿。我穿著一件袍子,坐在一張高腳椅上。我母親在喂我稀粥。我看見我的一家子圍著桌子吃東西,是我的父親和姐妹們。」

在這里看了几分鐘后,我就不只是看著頭腦里的電影;我成了故事的主角;卷入了一場丰富的知覺體驗。我能通過這個男人的眼睛去「看」,通過他的耳朵去「听」,感受在他心頭涌動的愛,還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令人惊异的是,我能輕易地轉換自己的觀察角度,從旁觀者轉到我所見角色的內部–或者同時在兩個地方。我可以從自己的身體跳出來,從房間的任何一個角度觀看自己。在這种變更后的狀態中,我擁有超現實的全知全能。我有辦法得到這個男人知道的、理解的和記得的一切,外加從更廣闊的視角理解他生命的模式,甚至超越他自己之所知。我全神貫注于這些影像的同時,仍然知道自己在那個房間里,躺在沙發上,還有諾曼。我听得到我的電話鈴在后面響,但听上去來自很遠的地方,一點儿也不重要。

我腦海里的情節向前發展,我看見自己是一個十歲的男孩。我在一間有拱形房頂和巨大窗戶的房間里。一縷陽光從窗口落在屋中間的平台式大鋼琴上。我身旁站著一位長者,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這個和善的人是我愛戴的鋼琴老師。當我看著他,并想到我的家人和我的音樂時,溫暖充滿我的全身。我的生命是愛和音樂的融合體。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事?」諾曼問道,打斷了我迷人的夢想。

「已經決定要我到遠离家鄉的城里去學音樂。能去那里是我的榮幸。」當看見我對家人以及音樂老師說再會時,我感覺胸口緊縮,淚水涌進了眼眶。

我看見自己二、三十歲的樣子,站在一袈鋼琴的旁邊。那是一間方正的大房間,法國式門帶著厚重的門帘,穿戴整齊的人們擠了一屋。我站在鋼琴一旁,仰慕我的女士們圍成一圈,与我交談。當我看到另一幕時,我笑了:我兩臂各挽著一位打扮优雅的女士,從寬寬的鋪著地毯的樓梯上走下來。當我體面地穿梭于談天的人群中時,我以受人仰慕的表演者的自豪躊躇滿志。但這种自豪被悲傷和無法忍受的渴望暗中消磨。「我有一种被分裂的感覺。我享受著他們的贊美,但他們從未看見真的我。他們只能看到我的天才,看不到我。」當我渴望那种家里才有的照料和撫愛時,我感到肚里空空。「我有很多朋友」,我接著說,「他們喜歡我演奏的音樂,但沒有一個人真地深深地愛著我。」

然后,我回到這個男人的臨終之時。咳嗽、呼吸艱難、疲憊不堪–和几個月前我自己生病時看見的一模一樣。一個女的,感覺是我妹妹,坐在我的床邊,鐘愛地提供我的所需。當我回想去年冬天我患的病時,我能從我的身體上感受到他的虛竭和他肺部的疼痛。在這時,諾曼覺得是個机會,便問道,「你得病的感情上的原因是什么?你需要什么?」我不假思索地答道,「這是我能得到所需的關注的唯一方法。我的生活失去了平衡。」

就在我仍處于催眠態中時,諾曼幫助我明白了,作為音樂家,他可以通過他的音樂表達他的創造力,可他缺乏作為一個完整的、和諧的人所需的親情關系。他惹人注目的才華象屏幕,使得人們几乎不可能看到一個真實的人或是和他親近。他的病是他需要愛和關怀的一种極端表現。

接著,諾曼引導我經歷這個人的死亡過程。我能看見臨終時妹妹坐在他的床邊。我在房間里象旁觀者一樣觀看這個場面。我看到,當他拋下那具枯竭的病軀而去時,他憔悴的面容如釋重負。我感到自己是那人离體的靈魂,飄浮在人群之上,觀看著下面悲傷的人們,目睹了自己的葬禮。我被那些在我去世時給我榮譽的成群結隊的朋友所感動。突然,我的眼光推近到哀悼者中的妹妹身上,她拿著一張手帕捂著臉哭。我為她難過。我想要她知道我不再受苦了,我感謝她對我充滿愛意的關怀。

那個男人生命的影像淡出了。不做歇息,諾曼暗示我進入另一次人生。馬上,我看到一個小女孩的影像,十一、二歲左右,在一架大鋼琴面前為不多的觀眾彈奏著。她穿著藍灰色的衣裙,白襪子,齊肩的頭發上有一個松軟的白蝴蝶結。她在一個獨奏音樂會上演奏。我知道她的表演使她的父母和房間里衣妝筆挺的觀眾感到滿足。諾曼的聲音飄進我的意識:「你正在經歷什么?」

「我在為這些人表演,以便他們能決定我是否應去上音樂學校。我知道我彈得很好。對我來說很容易。已經決定了我要去繼續學習。上音樂學校是非常榮幸的。离開家庭使我傷心–我要遠行了,我會想念他們。但是我對我的學習、我的音樂充滿期待。

「我看見我父親、母親和小弟在一個火車站上。所有東西都是暗褐色或黑灰色。我父親俯下身來親吻我,我母親在哭,我小弟顯得悵然若失。我隨身帶著一個方形的褐色衣箱。」

「你在哪里?你要到哪里去?」

「我要离開波蘭到維也納學習。」這個信息跳進我的頭腦里,使我吃惊。

接著我看見自己十八、九歲的樣子,走過一棟建筑的走廊。房頂很高,挂著燈,門上是玻璃窗。「這是我學習音樂的地方。在這里我有許多朋友,我很快活。現在這是我的家。」

影像推進到下一個場景,与此同時我的心情變了–我的快樂化作恐懼。」我看見自己在一間狹小的公寓里–二十多歲、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有兩個小孩子。一台大鋼琴占据了房間的一角。門開了,一個戴著貝蕾帽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我知道他是我的丈夫。他看上去很焦急。「太晚了」這句話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知道他告訴我的事与我們是猶太人有關。我丈夫作為一名大學教師,公開說他反對德國政策。從他眼里的恐懼我知道我們有麻煩了。我不想看下面發生的事情。」

諾曼說,「繼續下去。」

「我看見我的兩個孩子,兩歲的女孩和六歲的男孩。我緊緊地拉住他們的手,和許多人一起站在鵝卵石大街上。我穿著一件栗色的外套。我們的身后是一堵高高的石牆。我丈夫不見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德國人把我們圍起來。我為自己和孩子們感到害怕。」

當我把看到的情景告訴諾曼時,我開始哭了起來。悲傷的浪濤向我席卷過來。隨著我處境的惡化,我冷得發抖。」

我們在一列火車旁。士兵和狗–德國牧羊犬。我一手把小女儿抱在一邊,我儿子緊緊拽住我另一只手。大喊大叫,一片混亂,一排排的人。沒人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我感到影像顯現的一切事情的后面正在發生著可怕的事情。我開始呻吟、哭喊。然而諾曼輕輕地催促我說,「繼續下去。」我躺在沙發上哭得更傷心了,說不出話來。我的身體被恐懼攝住了,我拒絕接著看下去。等我哭了很長一段時間,諾曼又一次催我繼續。

「我在集中營里。所有的東西都是灰的。我麻木地到處走著。我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我的孩子和丈夫怎樣了。我的家沒了,我的音樂沒了。我感到精神死了。我不想活下去。然后我浮起來。我向下看著有水泥牆的冰冷的房間。我看見自己躺在一堆扭曲的尸體中,我已被瓦斯毒死了。」

諾曼看到我已經夠了,就暗示我回到現實,記住所經歷的一切,結束了這個療程。他确信我已完全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并且已經平靜下來后,我們簡短地交談了几句。然后他就走了。

我在沙發上躺了几分鐘,几乎不能思考,完全被情緒波動和哭泣耗盡了力气。我被這些記憶感動得難以形容,特別是那個和家人一起死于大屠殺的女子。現在我知道了,我的一生一直都生活在這個女子的悲傷的陰影中。不再想它了,讓我如釋重負。我感到更輕松了,也更清楚了。

我所相信的輪回和靈魂的連續,大學生時代我那些思想崇高的想法,正成為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這种證實讓我感到更明智、更快樂。

在接下來的几個星期到几個月中,當我洗碗碟、疊衣服、或開車帶孩子們到鎮上時,往世的影像飄過我的腦海。新的認識一瞬間出現,加強了我對自己所見到的生生世世如何与今生今世相聯的理解。

由于我新的理解,早期童年的畫面和感覺開始更有意義了:我對音樂和鋼琴的熱愛、我對大屠殺帶著恐怖感的著迷、我的肺病症狀。一個小時候的游戲呈現出新的意義:我和我的朋友經常蜷縮在地下室的樓梯下面假裝在躲納粹,拿著好几罐食物以免挨餓–的确是一個奇怪的孩子玩的游戲。現在回想起來,關系是明顯的。

最后我明白了童年時期另一起神秘事件。打我很小的時候起,我就重复夢見一個女子:中長的褐色頭發、穿著栗色外套、戴著一頂黑帽子、背著一個肩包、走在后面是石頭牆的林蔭道上。影像是明亮而清晰的,非常鮮明,令我無法忘怀。記得作為一個小女孩,我想長大后要和她一樣。我在重复的夢境中看到的這個女子,就是我在催眠回歸中大屠殺時代看到的同一個人。做催眠回歸以前,我不明白夢中的影像意味著什么;做過催眠回歸后,我就不再做這個夢了。

童年時代的另一件事現在也變得清楚了。三、四歲大的時候,我坐在客廳的地板上玩。我母親走進房來,在唱机上放了一張古典鋼琴曲唱片。突然間,我忘了我的玩具;我在音樂聲中突然站起來。我知道這音樂!我能率先哼出全部音符,旋律,和轉位和聲。我坐下來傾听,完全沉浸在快樂中,我開始哭了起來。我感覺自己和整個房間在變大,我在擴張,和周圍的所有東西融合在一起。我知道,在那一刻我不僅僅是一個身體。

几年后回想起來,借助于催眠回歸中得到的新認識,現在我明白了那天發生的事情。我母親放進留聲机的鋼琴音樂一定是我在過去某一世中表演過無數次的作品。

冬天來了又去了。令我大為高興的是,在最冷的几個月中我保持了健康,這是多年以來的第一次。三月的一個晚上,孩子們都睡了。我和史蒂夫躡手躡腳地去到一個斜坡滑雪橇,我們飛滑下山,一圈一圈地轉,一路上大笑著,尖叫著。急著要再來一次,我跑回山頂,深深地呼吸著寒冷的空气。突然間,我記起了以前的冬天,那時我是那么虛弱,几乎無法呼吸。此時此刻,我知道我真的痊愈了。

為什么我給治愈了?每次人生我都死于肺部的損傷:作為那個男子,我死于肺病;作為那個女子,我死于瓦斯對肺部的傷害。不知何故導致上兩次死亡的損傷一直存在于我的肺里,只要它們還處于不被意識的狀態,他們就會繼續影響我。但是借助催眠回歸再體驗這些死亡,把他們變成有意識的知覺,把痛苦哭出來,創傷被釋放了。我又能呼吸了。

我的問題,「輪回對我的生命來說意味著什么?」,終于得到了回答。答案是直接而現實的:對過去生生世世的再次體驗,解除了往世的一切對今世的控制,并在今世給我一個新的開始。我對朋友們、陌生人、親戚–所有愿听我講的人們講述我做的回歸和我的往世生活。被我的精彩故事所帶動,我的十多個朋友都想和諾曼嘗試往世回歸。

(正見网2002年5月16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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