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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歷者曝光:中共利用家人威脅加拿大居民

加拿大政府和加拿大騎警很清楚,情報收集和監視,是中共政府用來對付批評它的人的工具之一。圖為2019年9月29日,加拿大蒙特利爾的自由香港行動組織,連同遭受中共人權迫害的維吾爾人和藏人逾200人,舉行反中共極權、撐香港的集會遊行活動。(易柯/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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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3年04月13日訊】(大紀元記者周行多倫多報導)多年來,維吾爾權利倡導項目(URAP)的執行總監穆罕默德‧土赫提(Mehmet Tohti)一直接到來自中共的恐嚇電話,今年初,中共官員更是以他在中國的家人的性命威脅他。

今年2月1日,加拿大國會全票通過了M-62動議,呼籲聯邦政府採取進一步行動,支持在中國及海外的維吾爾族成員逃避中共迫害。

旅居加拿大的土赫提在隨後的一個新聞會上說,許多人為通過該動議及對抗中共迫害做出了犧牲,包括他自己的許多家人。

「我在1月16日接到中國(中共)安全官員的電話,我的表弟也在場。我得知我的2個姐姐已經死在集中營裡,我的3個兄弟失蹤了,我的母親也死了。」他説,「他們(中共安全官員)打電話給我,只是為了阻止該動議的通過。」

現在,土赫提向Global News講述了中共威脅他的更多細節。

以親人生命威脅加拿大人閉嘴

「(對方)態度非常有禮貌,但信息很明確,他們禮貌地說,你母親死了,你的兩個姐姐也死了,你的兄弟失蹤了,你的叔叔……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土赫提說。

土赫提在2016年底與他的母親失去了聯繫,不久之後,他更加直言不諱地批評中共當局對新疆維吾爾人的大規模拘留和虐待。他說,在那之後,他的母親和他的37位親戚失蹤了。

今年1月16日,土赫提說,他接到一個來自香港電話號碼的「令人不寒而慄」的電話。對方是一名說維吾爾語的男子,自稱來自中共政府的一個地方單位。土赫提把這段對話錄了下來。

在被告知他的母親和姐姐去世,以及他的叔叔病重之後,土赫提要求與他的叔叔對話。他叔叔被短暫接通了電話,但無法回答土赫提提出的許多問題。他的叔叔說,土赫提的姐姐和母親都死於中風,他也中風了。但是,土赫提的兄弟和其他家人的下落仍然不明。

土赫提說,他要求允許加拿大的大使館官員探望他叔叔,並允許他來加拿大接受治療。但對方沒回答,之後也沒再給他打電話。

他說,他現在相信,中共是在向他發出一個明確的信息:「如果你繼續下去,你和你唯一的表弟可能會面臨同樣的命運。除非你停下來。」

日程安排都被跟蹤

土赫提認為,中共官員選擇在一月份給他打電話是有意的安排,因為他的日程安排和活動受到中共監視。該電話發生在國會就在加拿大重新安置1萬名維吾爾族難民的議案進行表決的2週前,而土赫提是該議案的參與者之一。

在2020年,他收到一條通過推特網發的消息,說他的母親已去世。當時他正準備在幾個小時後,去國會講述新疆維吾爾人遭受虐待的情況。

「在加拿大,他們跟蹤我的日程安排,他們知道我對家人的脆弱性,他們在利用這種脆弱性來威脅我。」土赫提說。

「為了真相,你和你的家人正在付出終極代價。」他説,「這就是我們正在談論的現實:恐嚇、威脅、騷擾、劫持你的家人並迫使你生活在中國(中共)的陰影下,雖然你住在一個自由的國家裡。」

土赫提通過與親人交談,證實了姐姐和母親的死訊。但並非所有人都是如此。

在溫哥華的人權倡導人士圖爾尼薩‧瑪瑟迪克-其拉(Turnisa Matsedik-Qira)也有維吾爾族背景。她說,她在2021年8月接到了一個自稱是中共警察的人打來的類似電話,說她在拘留營中的兄弟已被殺。

她說,她不明白為什麼該電話是由警察打來,而不是來自她的家人。她一直無法證實該消息的真實性。

被威脅當間諜

中共針對加拿大居民的手段不止於此。土赫提的一名支持者也向Global News說,他曾被中共威脅去當間諜。

住在蒙特利爾的維吾爾族難民埃爾金‧庫爾班(Erkin Kurban)於1999年逃離中國新疆。他説,他在8歲到19歲之間,在中國的一個拘留營裡被奴役。現在,他是一名長途卡車司機,有3個孩子。

庫爾班說,他在抵達加拿大後不久認識了土赫提,並決定加入抗議維吾爾人在中國遭受虐待的活動。

他説,他在中國時,不了解在海外可以做什麽。在體驗到加拿大的自由後,「我們就明白,我們有這種(曝光中共惡行的)能力」。

2008年,庫爾班得知母親生病,就申請簽證去中國探親,但申請被拒。他說,他後來又申請了幾次都不行,直到2013年,他收到了在一週內申請簽證的邀請。不過,那是一個陷阱。

庫爾班稱,他的兄弟在中國一家政府機構工作。他接到中共官員的電話,對方提到庫爾班在海外參與「反華」活動,並警告說,庫爾班的簽證是有條件的。「你告訴他,如果他與我們合作,我們會為他簽發簽證。」

庫爾班接受條件並去了中國,其兄弟到新疆烏魯木齊機場接他。抵達後兩天,兄弟就被要求帶他去一個安全部的辦公室。

庫爾班說,他一到那裡,一名身穿便服、拒絕出示任何官方身分證明的男子將他帶到一個房間裡,裡面還有另外4名男子,他們開始盤問他在加拿大的活動。

他説:「他們問了諸如『我們從哪裡獲得支持?我們在加拿大做什麼?我們目前有什麼樣的目標?』等問題。」

「他們以為我在隱瞞什麼,他們恐嚇我,說的話很粗魯。」庫爾班說。

庫爾班說,那些人拿走他的加拿大護照,並踩著護照對他說,如果他不想在見到他母親之前被驅逐出境,就需要告知他們加拿大「反華」人士的情況。他們特別提到了土赫提、世界維吾爾代表大會前主席熱比婭‧卡德爾(Rabiya Kadeer)和維吾爾社區活動家魯基耶‧圖爾杜什(Rukiye Turdush)的名字。

庫爾班急著要見病重的母親,就同意了。他説,他給對方提供了一些假信息,然後他被介紹給一名「經紀人」,此人將和他保持聯繫。經10小時的審訊後,他被釋放了。

在探望母親不久後,他的母親去世了。

庫爾班回到蒙特利爾一週後,就開始接到「經紀人」的電話。庫爾班繼續向對方提供假信息,6個月後,中共官員意識到他不合作,就不再試圖聯繫他了。

現在,有人指控他是中共間諜。庫爾班説,他所在社區的許多人相信該指控。現在,他「在加拿大的聲譽都毀了」。

「中國(中共)使用該分而治之的舊策略,在我們的流亡社區中,他們會灌輸這種偏執和不信任,指責四處飛揚。」庫爾班說,他在2014年已向加拿大安全情報局(CSIS)報告了他在中國的這段經歷。

中共拿家人逼加拿大居民就範

那些說中共政府試圖招募他們當間諜的人的故事很相似,中共官員或者直接脅迫從加拿大回中國的人,或者威脅他們在中國的家人。

一名因害怕受到影響而不願透露姓名的多倫多男子說,他在著名記者和民運活動家盛雪家住的時候,被要求代表中共從事間諜活動,其家人因此受到了威脅。

該男子於2011年從深圳抵達加拿大,作為租客住進了盛雪家的地下室。期間他與盛雪一起參加了親民主的抗議活動。他說,不久後,中共國家安全部的代表開始去找他在中國的妻子。

中共官員告訴他的妻子,他「在加拿大做了壞事」,「他應該儘快返回中國」。該男子說,中共官員隨後威脅他的妻子,稱她和女兒的「政府福利」(例如教育)可能會被取消。

他說,中共安全部的特工每2到4個月會去看一次他親屬。有一次,他們給他的妻子發了一條語音文本,要求她轉發給他。裡面説,如果他不停止抗議,也許他可以「收集一些我們想知道的信息」。

後來,威脅變得越來越強,以至於有人打電話到他女兒的學校去「監視她」。兩名官員找到他妻子,聲稱有文件證明他參與了一宗有問題的生意,並威脅要沒收他的房子。

「我認為那是非常糟糕、非常嚴重的事情。」他説,「我的家人可能無處可住。」

「(我的妻子)為此哭了,她感到非常害怕,壓力很大。她不理解,因為她認為也許我真的做了一些壞事,並且(讓)政府生氣了。」

該男子說,迫於壓力,他停止了參與親民主的活動,並搬出了盛雪的家。

騷擾恐嚇監視從未間斷

對於土赫提等許多備受矚目、抗議中共惡行的人士來說,騷擾和恐嚇活動已成為家常便飯,對於他們仍居住在中國的家人也是如此。Global News的文章說,這就是為什麼許多華裔加拿大人不願公開抗議,而且往往不敢向加拿大騎警報告相關的事件。

許多人聲稱,中共還有更多邪惡的活動在起作用。土赫提說,除了被跟蹤和騷擾外,他的活動還受到間諜網絡的監視。他不知道中共用什麽辦法獲得有關他的活動安排和預定露面的信息,中共官員通常會在這些活動開始前給他打電話。

Global News稱,他們花了數週時間與逃離中國、移居加拿大的人交談,他們都説,他們在加拿大面臨來自中共當局的恐嚇、威脅和騷擾。一些人表示,他們被要求監視居住在加拿大的、知名的持不同政見者,他們在中國大陸的家人則被用作人質。

加拿大政府和加拿大騎警很清楚,情報收集和監視,是中共政府用來對付批評它的人的工具之一。

根據加拿大邊境服務局(CBSA)一份關於中共間諜活動的文件,中國共產黨的僑務辦公室(OCAO,簡稱僑辦)承擔著消除對中共威脅的任務,僑辦完成其任務的辦法之一,就是依靠其監視團體。

2020年3月10日的CBSA報告說:「僑辦對中國公民施加控制,並向各個華僑社區傳達指示,旨在收集情報,打擊被確定為對中國共產黨構成威脅的團體。」

雖然那些被威脅的人,通常是公開談論中共侵犯人權的活動人士,但其他只是參加抗議活動或向抗議者運送食物的人表示,他們也發現自己處於北京的監視之下。

「因此,中共的長臂正在扼殺加拿大人的基本公民權利。」Global News的文章寫道。

責任編輯:岳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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