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靈﹕“三八”婦女節有感

湘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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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6日訊】時逢“三八”婦女節﹐中國婦女的生存狀態不免又成為話題。而婦女的生存狀態與她們的社會權利直接相關。
    
婦女的社會權利應該分為好幾個層次﹐第一個層次是性平等權利。從改革之前中國社會要求女子保有貞操的傳統觀念﹐到今天部份女子臉不變色高談“一夜情”﹐在短短20多年內﹐中國婦女在性觀念方面確實走完了西方國家兩個世紀走完的路。中國媒體10多年前熱衷指導讀者的話題不過是“新婚之夜發現新娘不是處女怎麼辦”之類而已﹐現在卻已由“一夜情”這類題材獨領風騷。
    
但性平等權利畢竟不是婦女的全部社會權利﹐因為國際通用的指標是婦女就業率﹑對待男嬰女嬰的態度﹑男女青少年入學比例﹑男女青年就業比例﹑婦女在國家機構重要領導崗位上的職務比例﹑婦女在家庭中的地位﹑婦女個人財產在社會財富中的比例。在中國﹐且不談上述權利的實際狀況﹐即使是中國女性獲得的“性權利”﹐在目前的中國﹐其實也矇上一層可疑的色彩。而且最為可悲的是﹐無論是城市婦女還是農村婦女﹐她們的性別與其說是被她們本身當作“資源”加以開發﹐還不如說是被對她們有支配權利的人當作生財工具與可侵奪的資源。
    
先分析中國農村婦女的情況。2000年中國全國人大教科文衛委員會曾專門對中國的性產業進行過廣泛調查﹐該專項調查報告指出中國的賣淫嫖娼相當猖獗﹐陪侍人員在全國範圍內已經形成了龐大而特殊的社會群體﹐無論是在海南還是在甘肅﹐無論是在省會城市還是在窮困縣﹐只要有歌舞娛樂場所﹐就可以找到“陪侍小姐”。而且這些色情場所的背後﹐一些公安機關及其他政府部門工作人員為不法經營者充當了“保護傘”﹐一些政府管理部門對陪侍人員進行統一管理﹑培訓上崗﹔還有一些地區對陪侍人員征收稅﹑費﹐更加使陪侍活動趨於職業化。
    
而為這些性產業提供源源不斷的人力資源的﹐就是中國的農村。農村少女從事性產業﹐除了被拐賣的之外﹐不少屬於生活所迫。目前中國農村少女到城市流向城市﹐一般只有兩條出路﹐一是在血汗工資制下的企業就業﹐勞動強度大﹐勞動時間長﹐所得報酬微薄﹐不少企業還缺乏勞動保護﹐發生苯中毒與其他職業病的事件已經有多起見諸報端。農村少女的另外一條出路就是在性產業中工作﹐一些經濟欠發達的農村地區﹐農民家庭為了脫貧﹐不少鼓勵女兒妻子從事性產業工作。在這些女孩家人眼中﹐她們只不過是家庭的特殊牟利工具。也正因為農村女子前途灰暗﹐缺乏正常的經濟自助能力﹐中國農村婦女自殺現象已經成為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據2002年3月《蘭斯特(the Lancet)》(英國的權威醫學刊物)上的一篇文章介紹﹐每年死于自殺的中國婦女已經達到了157,000人。其中大多數是農村婦女。
    
比農村婦女受教育程度高的知識女性﹐近年來生存處境也在不斷惡化之中﹐她們受過的高等教育竟然不能幫她們找到一份體面的職業。這裡且不談所謂女大學生們做“三陪女”﹑“二奶”掙學費這些事情﹐只談她們在求職中的無奈與辛酸。目前許多企業在招聘女大學生時﹐老總與董事長們只對她們的性資源感興趣。即使是司管理社會之責的政府部門也未能尊重知識女性的人格。據《中國婦女報》2月18日披露﹐湖南省在錄用公務員的體檢標準中﹐對女生做了很多帶有歧視性的規定﹐比如要求女生“第二性征發育正常﹐乳房對稱無包塊”等。最讓人拍案稱奇的是這種荒謬規定竟然是用政府文件形式頒發﹐文件名為《湖南省國家公務員錄用體檢試行辦法》(湘人發〔2003〕31號)﹐並赫然登在“湖南人事編製網站http://www.hnrst.gov.cn)之上﹐讓人看了真不明白該省是招女公務員還是招性產業從業人員﹖這樣一份無恥的政府文件﹐恐怕堪稱世界獨一無二。

一個社會當中﹐如果連政府部門對知識女性的要求都是如此“標準”﹐這個社會的婦女觀被扭曲到何等墮落程度已不待言。中國共產黨的老祖宗恩格斯曾說過一句著名的話﹕“婦女解放的程度﹐是衡量一個社會解放的天然尺度”﹐如果以此來衡量今天的中國﹐中國社會發展程度不容樂觀。只不過因為時下中國連人權都被曲解成“生存權”﹐中國婦女的整體生存狀態自然也就成了一個不被人注意的偏門話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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