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共産主義陀螺原理

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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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2日訊】陀螺的轉速越快,穩定性越強,當陀螺面臨坎坷的時候,必須足夠的速度才能跳躍坎坷,旋轉下去。但是這裏有一個極限,就是地形不能太陡峭太複雜,鞭子也必須堅韌。

1979年是世界共産主義運動的最高峰,在國際歌聲中,十多萬蘇聯紅軍雄赳赳、氣昂昂地侵略阿富汗,企圖把它變成自己的衛星國。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阿富汗的地型太複雜了,種族也太複雜了,根本不是玩陀螺的理想之地;紅軍這只鐵鞭也腐朽了,不能再打仗了。

5年之後,安德羅波夫要求政治局和紅軍指戰員克服避戰厭戰情緒,絕不能丟臉地撤退。他說:“在十月革命之後,在我們消滅了所有的對手之後,高加索山地的叛軍不是繼續抵抗了15年嗎?最終還是被我們鎮壓了。幾萬遊擊隊員算什麽?我們一定要頑強堅持下去!”

於是蘇共又堅持了5年,腐朽的紅軍不僅沒有玩轉這只小陀螺,反而從此深陷泥潭,不僅最終拖垮了蘇共,還幾乎終結了共産主義運動。

陀螺只宜在平地玩,共産主義只宜在種族單一和地形遼闊的地方,在傳統專制主義異常強大的國家玩,在人民奴性十足的國家玩。到了緬甸、南美、非洲叢林這些複雜的地方就玩不轉了。蘇共在高加索、阿富汗,中共在西藏,古巴在南美非洲,都吃盡了苦頭,切-格瓦拉在舉手投降之前,身邊只剩幾個隨從。

宗教以柔克剛

玩陀螺者的另一個忌諱,是在陀螺轉速已經很低的情況下不要強越陡坡。阿富汗除了複雜之外,還有深厚的宗教力量。宗教是人心高壘,最難征服的。攻城易,攻心難。

中國知識份子雖說是明儒暗道,已有兩千年歷史,其實主要還是唯物唯利。佛學傳入中國一千多年,並沒有征服之;基督教傳入400餘載,也沒有征服之。所以50年代共產黨掃蕩他們也很容易,沒費多少力氣。

法輪功突然崛起,能轉瞬間贏得大批知識份子的心,甘願爲之坐牢,乃至家破人亡,中國自古未有,東方自古未有。而且在高壓嚴打之下,還能逆流而進,功力日增,從者日衆,更令世人刮目。而這,還僅僅是個序幕。很有可能,不是別的,而是法輪功奠定東方文明複興的倫理基礎,正如基督教在西方。

共産主義好比烈火,當它熊熊燃燒的時候,的確曾經把一切都化爲灰燼,所有的抵抗者或者投降,或者被消滅。最典型的就是柬埔寨,在毛澤東思想的指引下,在中共的大量援助支援下,波爾布特一夥成爲人類有史以來最殘酷最野蠻最血腥的共產黨匪幫,六百萬人竟然被屠殺了二百萬,1/3的國家人口!想一想都令人驚悚!

與民族精英領導的法西斯主義不同的是,共産主義是由一群愚昧和野蠻的造反農民領導的,先天就是弱智畸形兒,爲了證明自己的正確,他們唯一的辦法就是消滅所有比他們高明的競爭者或潛在的競爭團體,那就只有殺人或把人抓進勞改隊。這就使它長期困於內在的敵人,有心無力對鄰國發動侵略戰爭。

而正是由於它對鄰國,尤其對美歐沒有來得及造成太大的危害,所以西方對它的罪惡感受不深,而在這個時代,畢竟是西方主導流行文化、新聞媒介和一般的價值標準。

按照中國的五行說,金木水火土,前者克後者,環環相克。中華民國是金木,人民是水,共產黨是烈火,農民武裝是赤土。由於民衆道德水平低下,金木難支,終被火土燒壞,中國遂成炎炎赤境。

老子晚年張大嘴問他的學生:你看看我的牙齒在哪里?他的學生說:全都掉光了。老子接著又問:那你看看我的舌頭呢?學生答:幾乎和年輕時一樣,一點也沒有老。老子說:這就對了,剛強者難久,柔弱者長存。

宗教收拾人心,以柔克剛,正是克火之道,總是令共產黨無可奈何。共産主義在全世界,較少是被戰火毀掉的,更多是被宗教和人心瓦解的。

阿富汗聖戰者拖垮了蘇共,而波蘭天主教則頂開了共産主義世界的第一個缺口。團結工會只是前線政治力量,沒有波蘭天主教的深厚和持久支援,波蘭民運的情況應該和中國當代民運的情況類似。

瓦文薩並不比魏京生更聰明更能幹,但是他有波蘭天主教會這個巨大後盾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支援,教會的倫理和道德平臺確保人心凝聚,所有人都在上帝的目光注視下,不至於像中國的唯物主義民運這樣胡鬧一氣沒有底線。

教會資金保障了波蘭數千專業民運活動家妻女無饑寒之苦,教會和信徒的問寒問暖確保了這些家庭無精神孤立之苦,連續十年堅持下來,終於瓦解了波蘭共產黨,第一張多米諾骨牌終於倒下。

專制政體到了後期,必須十分講究平衡。比如晚清,慈禧太后像走鋼絲一樣在列強、各支漢軍、滿貴各派、以及其他各種勢力之間巧妙周旋,以退爲進,才歷經風暴,把政權維持下去。

而蠢豬般的溥儀父親,根本不懂此中奧妙,竟然想耍威風抽鞭子,在並沒有強敵壓境的情況下,三鞭子就抽倒了好不容易才風平浪靜的清國大陀螺。

鄧小平雖然天分有限,不能看透共産主義對人類的根本危害,但他三上三下,歷經磨難,尤其在江西勞改四年,雖然沒有大徹大悟,但終究認定必須回頭了。所以他在掌握政權之後,雖然年事已高,雖然摸著石頭過河,他還是採取了慈禧太后的辦法,小心平衡,步步退讓。

對於宗教力量,對於臺灣西藏,對於民運,鄧小平在總體上都是步步退讓的,以撫爲主,以壓爲輔。我對此體會很深,因爲儘管我從86年起就全力從事反共活動,但多半也只是受到警告和阻止,就是被抓進監獄,也沒有亂按罪名,也還是從輕處理,而且在獄中也受到一點優待。

對於黨內反對派,鄧小平也不抽鞭子,總是得過且過,從不把人抓進監獄。中國這只大陀螺在鄧小平手裏越轉越慢,他的年齡也實在太大了。南巡講話之後,他只能把所有問題留給後人解決了。

在毛澤東時代,一鞭比一鞭狠,連抽幾十年,幹部群衆都像驚恐的羊群,中國大陀螺非常好抽好轉。但是改革開放以來,整個社會的演變趨勢是形渙神散,陀螺轉速越來越慢,勉強維持運轉而已。

畢竟,大部分中國人現在是靠自己的頭腦和雙手掙錢吃飯了,而不是單一看著共產黨幹部的臉色吃飯了,在這種情況下想把陀螺抽的飛轉是不可能的。

江澤民對於世界潮流和中國大勢懵然無知,卻一心一意想玩鞭子過把癮。一鞭子抽倒了楊家兄弟,一鞭子抽倒了基督教呼喊派;又一鞭子把陳希同抽到監獄裏,再一鞭子抽倒了喬石,98年又一鞭子把民運抽的落花流水。

江主席不禁躊躇滿志,99年他又輕率地把大鞭抽向法輪功,就像蘇聯紅軍輕率地進入阿富汗那樣。

現在看到法輪功在臺灣日益強大,他又惱怒地要把鐵鞭揮向臺灣,有點瘋了。

1949年共軍打敗國民政府以來,中共鎮壓大陸任何一支政治、宗教力量都易如反掌,都是幾個小時,最多幾天就可以搞定。鎮壓四五運動、八九民運都是幾個小時就成功了,其餘只是掃尾工作。但是法輪功不然。

我在廣州勞教隊的時候就對別人斷言,如果一年之內中共抽不倒、搞不定法輪功,那就永遠也搞不定了。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儘管江主席像安德羅波夫一樣諄諄告誡部下,要克服避戰厭戰情緒,但是實際情況卻是,所有黨政軍幹部都厭倦了,都膩煩了,都看不到成功的希望了,也看不到有什麽必要,都在默默抵制。當然,老人家的面子誰也不能不給。

阿富汗是蘇共的泥潭,而法輪功則是中共的泥潭。阿富汗拖垮了蘇共,法輪功也會拖垮中共。

中國這只大陀螺還能抽多久

中國這只大陀螺已腐朽散亂不堪,共產黨這只鞭子更加腐朽,後者吃不了力,前者也抽不動了。所以抽法輪功這一鞭子,已經快馬加鞭抽了四年多,不僅沒有抽倒他,他反而日益強大起來。共產黨卻一天比一天腐朽,一天比一天衰弱。

三國演義說,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這個大前提下,人心所向,誰也擋不住中國大陸極權專制瓦解的根本趨勢。鄧小平雖然鎮壓六四,對這個大趨勢還是基本把握住了,不爲已甚。

而鄧小平死後,中央天天喊加強党的領導,其實只是加深黨的腐敗,加快瓦解速度,爲最後崩潰創造更充分條件而已。

子曰:政者正也。不改變害人累己的共産主義野蠻思路,不進行自由民主新思維,不理解工業文明與民主政治的必然關係,不以誠心善意待天下,不以親和公正待天下,老是抱住鞭子不放,老想抽倒別人,老想抽服大家,最終必然累倒自己!

何苦來著?真要死纏爛抽到底,中國大陀螺轟然倒地,摔裂成幾百塊,再惡戰幾十年,大家同歸於盡,徹底毀滅中華不可嗎?

──轉自《北京之春》2004年8月號(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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