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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征文】毛澤東和中共是怎樣欺騙利用農民的(四)

陳沅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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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7日訊】第五件大事﹕「人民公社」

1953年「土改」結束時﹐中共立即實行「統購統銷」﹐把糧食﹑食油﹑棉花等重要農產品﹐一統由國家收購﹐銷售。幹部下鄉去動員﹐對農民說﹕「搭幫共產黨﹐你們翻身份了土地﹐現在豐收了﹐應該把多餘的糧食﹑棉花﹐賣給國家﹐支援國家建設。」

幾千年來農產品都是隨行就市﹐自由買賣。現在﹐用比市場價低很多的價格來強行收購﹐明擺著吃虧不小﹐農民們哪肯輕易答應呢﹖於是﹐中共花了很大力氣﹐幾乎所有的幹部和公職人員﹐全部出動﹐下鄉深入千家萬戶﹐苦口婆心地勸農民把餘糧余棉賣給國家。

你看這事多麻煩﹐農民抵制﹐大大增加了收購成本﹐「統購」任務還是完不成。於是﹐毛澤東打出「走合作化道路」的幌子﹐變相收回「土改」時分給農民﹑只耕種了兩三年的私有土地﹐就像「變戲法」一樣﹐一眨眼﹐就變成「合作社」的﹐歸「集體所有」了。

可笑的是﹐經過動員﹑利誘﹐暗中威脅(不准入社﹐打入地富「另冊」等)﹐幹部們坐在掛著「XX初級農業合作社」牌子的辦公房裡﹐要農民抬著一塊鋪上白紙的門板﹐上面堆滿農民「自願」獻出的「大紅田契」﹐敲鑼打鼓﹐高高興興地送到辦公室來……於是﹐第二天報紙上就刊載著「XX初級社」成立﹐農民踴躍加入的頭版頭條「新聞」。不信﹖還有照片為證﹐農民們一個個笑逐顏開﹐用鋪著白紙的門板抬著大紅田契﹐敲鑼打鼓送到合作社辦公室……結論是﹕「他們是自願走合作化道路的。」

土地「所有權」是農民的命根子﹐一旦失去﹐農民便失去了希望和生產積極性﹐使生產力遭受到沉重打擊。到1958年人民公社化之後﹐中共的「統購」便省事多了。縣委一個電話打過去﹐公社幹部便服服帖帖將一卡車一卡車質量上好的糧食﹑棉花……源源不斷地運進國家倉庫。這些糧食﹑棉花﹐原來躺在公社的倉庫裡﹐「國家的主人」——公社社員——農民﹐見都沒見到過。事後知道大批大批送到國家倉庫裡去了﹐屁都不敢放一個﹗

毛澤東這個人﹐什麼事都喜歡「反其道而行之」﹐別人「嫌貧愛富」﹐他卻假裝「嫌富愛貧」﹐實際上﹐他是「打富欺貧」﹕打殺富人﹐把他們的財富搶奪過去﹔欺壓貧苦農民﹐對他們進行無限制的搾取。在他的那顆怪異頭腦裡﹐認為如果聽任農民自由發展﹐就會「兩極分化」﹐使貧下中農「吃二遍苦﹐受二茬罪」。

設想當年毛澤東不是「打富欺貧」﹐而是「嫌貧愛富」﹐懂得依靠富人的道理﹐1950年「土改」﹐在財富分配上強行「重新洗牌」後﹐聽其自然發展。農村中不善經營者賣出土地﹐善於經營者買進﹐土地重新集中。這時﹐正好趕上五十年代國外農業科技發展和農場規模化經營時期﹐中國農民跟進﹐就會縮小與世界的差距﹐使農業呈現出一片曙光。

但不幸的是﹐對人民富裕心懷恐懼的毛澤東﹐寧願大家都窮﹐也不願意讓少數人富起來。為減少統購與千家萬戶打交道的交易成本﹐驅使農民走「合作化」的道路。短短兩三年﹐就由「初級社」變為「高級社」﹐再由「高級社」變成「政社合一」的「人民公社」﹐將數億農民捆綁在土地上﹐使之成為新一代「類農奴」。

為了備戰﹐毛澤東學習蘇聯﹐優先發展重工業。為加大投入重工業建設的資金﹐人為製造工農業產品價格「剪刀差」﹐降低農產品價格﹐犧牲農民利益﹐無限度地盤剝他們。

1958年秋熟時節﹐農村主要勞力﹐為實現毛澤東「1070萬噸鋼鐵」的狂想﹐一窩蜂去土法大煉鋼鐵﹐讓到手的糧食﹐漚爛在田裡。這一年糧食產量比1957年僅增3.4%﹐但誰都怕當「大躍進的消極分子」﹐誰都怕成為「反對三面紅旗」的「右傾機會主義分子」﹐全國上下﹐浮誇虛報﹐糧食產量層層加碼﹐彙報到中南海的數字翻一番﹐「農業大躍進」就是這樣吹出來的。「統購統銷」政策﹐「徵收」與上報產量成正比例增高﹐各級幹部為保烏紗帽﹐把農民的口糧﹑飼料糧﹑種子糧都偷偷上交了。表面上看不到「橫徵暴斂」的痕跡﹐但「平平靜靜﹑欺上瞞下」徵收之殘酷性﹐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都望塵莫及。1958年浮誇虛報產量嚴重的河南﹑安徽﹐已出現成批餓死人的現象﹐卻層層隱瞞﹐「左狂」們壓著﹐不准上報。1959年7月廬山會議﹐為民請命的彭德懷等被打為「彭﹑黃(克誠)﹑張(聞天)﹑周(小舟)反黨集團」﹐從中央到地方﹐誰也不敢講真話﹐「左狂」們繼續「反右傾」﹑「反瞞產」﹐虛報高征﹐致使廣大地區的農民沒飯吃﹐草根樹皮啃光﹐一直延續到1961年。三年大飢饉餓死的人﹐是全世界歷史上和平﹑無大災年代﹐餓死人最多的一次。因中共一貫隱瞞死人數字﹐國內外專家只好對餓死的人進行推算和模擬評估﹐答案從2500萬至6000萬﹐有好幾種數字。國際權威公認﹑比較可靠的數字是3500萬。

  大面積飢荒出現後﹐中共卻強制農民不准逃荒﹐怕「影響城市形像」﹐怕「損害黨的聲譽」。全國各地同時堵關設卡﹐圍追堵截。抓了逃荒的農民遣送原籍或關押勞改﹐逼得農民只能困守家中活活餓死。如果毛澤東有一點人性﹐大飢荒發生後﹐國家倉庫裡積存糧食500億斤﹐為什麼不立即開倉賑災﹐反而繼續徵收﹖餓死數千萬人的1959—1960年﹐國家出口糧食680萬噸﹐到國際市場購回幾十萬兩黃金躺在金庫裡睡大覺。

一個國家要想安定﹑團結﹑穩定﹐經濟一定要搞上去﹐老百姓一定要富裕起來。改革開放後﹐中共急於搞壟斷性建設﹐哪裡來錢﹖十多億窮人﹐七折騰﹐八折騰﹐國家也折騰窮了﹐拿不出錢。少數人用非法手段貪污的贓款﹐又不敢拿出來。於是﹐想一個「美其名」的辦法﹕利用各種優惠政策﹐引進「外資」。「外資」是什麼錢﹖還不都是外國﹑外地資本家和農場主的錢。你要用他們的錢﹐可沒有那麼簡單﹐他們的錢要增值﹐要盈利。他們精明得很﹐不賺錢的行當根本不理睬﹐也不會給你帶來真正的「高科技」。在共產黨洋奴和賣國官員的協助下﹐外國資本在中國每一個賺錢的行業﹐都插上了一支吸血管。中國老百姓的「剩餘價值」﹐流失的國有資產﹐源源不斷地流進外國資本家的腰包。過去聽到有人罵蔣介石﹕「寧與友邦﹐不給家奴」。現在「引進外資」﹐寧願讓境外人把剩餘價值拿走﹐不准國內出現資本家的做法﹐其後果更加可怕。用「禍國殃民」四個字來形容﹐十分準確﹑恰當。

毛澤東這位「大災星」﹐一輩子欺騙﹑利用農民做了五件亙古未有的大事﹕「農民運動」﹑「土地革命」﹑「解放戰爭」﹑「土地改革」和「人民公社」。這五件大事給中國農民帶來的後果是﹕數千萬人非正常死亡和至今仍然落後﹑貧窮的農村。

這位喪失人性﹑沒有理性的暴君﹐至死也不肯正視他給人民帶來的痛苦和災難﹐毫無點滴懺悔之心。在纍纍罪行面前﹐雖然心知肚明﹐卻厚顏無恥﹑咬緊牙關地宣稱﹕「我就是不下『罪己詔』。」——活脫暴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流氓嘴臉。

1976年9月9日下午﹐傳來驚人消息﹕毛澤東逝世了﹗請讀一位朋友當時的感想。這是毛死後第一篇《討伐毛澤東》的檄文﹐腹稿於1976年9月9日﹐發表於2003年3月。

1976年9月9日下午5時﹐好友特地跑來告訴我﹐從上面傳來消息﹕毛澤東死了。我心裡一驚﹗

我沒有吱聲﹐好友沒作任何評論﹐兩人會心地相互望了一眼﹐便面無表情地分開了。

我立即放下手頭一切工作﹐趕緊跑回自己的臥室﹐關著門﹐閉上眼睛﹐一個人靜靜地坐著﹐任別人看不見﹑摸不著的思緒在腦子裡翻騰。我排除雜念﹐萬念歸宗地思考「毛澤東」這個人。

啊﹐這個嗜權如命的「偉人」﹐這個「漂亮話說盡﹐凶殘事做絕」的暴君﹐終於停止了呼吸﹗

雖然﹐地理位置相距遙遠﹐他深居北京中南海﹐我謀生在江南農村小鎮﹔雖然﹐我沒有那麼幸運﹐一輩子無緣「一睹龍顏」﹐但他這個人對我們每一個人的影響實在太大了。他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一次皺眉頭﹐一次發脾氣﹐一篇文章﹐一首詩﹐一揮手……都對我們產生巨大而深遠的影響﹐時不時產生滅頂之災。他無法猜度的跳躍思維﹐怪癖的行為舉止﹐對國家產生無窮的後患﹐對人民帶來無盡的災難。今天﹐他終於停止了呼吸﹐不能再用他那無法理喻的狂想來殘害我們了。

原來﹐雖然我們距離遙遠﹐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面﹐但嗜血成性的他可以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隨時捏死我們之中的每一個人﹐但現在﹐他不能了﹐終於不能了。

原來﹐我們在同一個大氣層裡呼吸﹐所謂「同呼吸而不共命運」﹐今天﹐他終於不能在這個大氣層裡吐故納新了……

於是﹐我長長地噓了一口氣﹐感到輕鬆和暢快﹐心情無比愉悅。直覺告訴我﹐「毛澤東時代」結束了﹐新的時代即將來臨。變化是肯定的﹐而且肯定會變得比較好﹐比較寬鬆。但究竟如何變﹖要靜觀局勢﹐拭目以待。

用宿命論來解釋「毛澤東」三個字﹐非常巧合。1893年誕生之初﹐「乃翁」「兆錫」他嘉名「澤東」﹐似乎含有「澤潤東方」﹑「澤被東方」的意思。但由於他錯姓了「毛」﹐意義便恰巧相反了。在湖南方言中﹐「沒有」的讀音就是「mao」﹐字形是「有」字去掉下面「月」中的兩短橫(《現代漢語詞典》中收錄了這個字﹐電腦字庫中沒有)。這三個字連接起來讀音「maozedong」﹐意思就是「沒有澤潤東方」﹗——這大概是毛澤東一出世就命中註定了的。

毛澤東是中華民族的一個「異數」﹐也是中華民族的「宿命」。其思維特別怪異﹑飄忽﹔其性格特別乖戾﹑執拗。別看他說大話時豪氣衝天﹐其實胸心特別窄狹﹐容不得半點不同意見。他認定的事﹐不是「不撞南牆不回頭」﹐而是「撞了南牆也決不回頭」﹗

慶父不死﹐魯難未已﹔澤東不亡﹐國無寧日﹗

我靜靜地思考﹐用一句什麼樣簡短的話語﹐用一個什麼樣簡短的詞組﹐來形容他﹐總結他的一生﹐給他蓋棺論定呢﹖

他的一生「豐功偉績」實在太多了﹐給國家帶來的災難﹐給人民帶來的痛苦﹐真是「決東海之波﹐流毒不盡﹔罄南山之竹﹐書罪無窮」。他離奇的怪思﹑卑劣的惡癖﹑變幻莫測的詭異﹐莫名其妙的突發奇想﹐翻雲覆雨的策略﹐陰險惡毒的詭計﹐白日夢囈般的語言﹐絕滅人性的冷漠﹑冥頑不化﹐喪盡天良……一切的一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真正的空前而又絕後。

毛澤東沒有人性﹐也不講理性﹐是中國曆史上最後一位十分殘暴﹑荒誕的「共黨皇帝」。在「革命」中看慣了人頭滾滾﹑血流成河的他﹐在「階級鬥爭」﹑「革命總會有犧牲」的借口下﹐「殺」字當頭﹐逐漸變成鐵石心腸的冷血動物﹐毫無惻隱同情之心﹐毫無寬容仁義之舉。從中共誕生開始﹐至今天壽終正寢﹐為他奪權﹑掌權﹐經歷他的「革命」﹑統治﹐經過他發動﹑指揮﹑命令﹑號召﹐遭到殺戮﹑戰死(雙方)以及其他各種途徑非正常死亡的人數﹐高達八﹑九千萬﹐接近9位數。這是人類有史以來﹐單獨一個人有目的﹑有計劃﹑有步驟﹐視他人生命為草芥﹐消滅和損失別人生命最多的暴君。創造了「個人致他人死亡」的世界之最﹐真是天良喪盡﹐罪大惡極﹗

然而﹐我們總結他的一生﹐卻不能單單用死多少人來衡量他的罪惡。不能因為他執政﹐掌管軍權﹐在歷次國內「革命戰爭」中﹐採用「人海戰術」﹐打死加自損數千萬人﹐來總結他的一生﹔我們也不能僅僅用1949年之後﹐他殺掉200多萬地主﹐歷次運動累計整死﹑逼死﹑槍斃成百萬﹑成千萬條無辜生命﹐來界定他的罪惡﹔我們也不能僅僅用人民公社﹑大躍進等他個人製造的災難﹐餓死數千萬人(主要是農民)﹐來給他蓋棺定論。

我認為﹐最重要的是﹐晚年昏聵﹑固執而又殘忍的他﹐以「階級鬥爭」為綱﹐以「反修防修」為名﹐實則是內部「狗咬狗」的爭權奪利﹐喪心病狂地悍然發動臭名昭著的「文化大革命」﹐將中華民族幾千年來積澱的優秀文化和優良傳統道德破壞殆盡。道德的隄防被他放出的禍水沖決得蕩然無存﹐各種卑劣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文革中﹐也有人趁亂﹐揭開他本人的被窩﹐發現裡面臟臭不可聞﹐而對他那些冠冕堂皇的說教嗤之以鼻。許多人﹐因看破「西洋鏡」﹑勘破人生而放棄自己的操守﹐走向另一個極端。

對中華民族傳統優良文化﹑道德的破壞﹐是他一生中最大的罪惡﹐是最不可饒恕的罪行﹗這種破壞﹐把祖國和民族拖進了萬劫不復的深淵。從此以後﹐在中華大地上所發生的一切道德淪喪和災變﹐都源於此。因此﹐用一句最簡短的話﹐用一個最簡短的詞組﹐來總結他的一生﹐我想來想去﹐想來想去﹐找不到別的詞語比這四個字更恰當﹐更準確﹐更貼切﹐那就是﹕
千古罪人﹗

【後記】2002年6月﹐我來加拿大後﹐寫作了一部反映中共1950年「土改」殺害200多萬地主的長篇小說《佛懷煽仇錄》。小說第11章(最後一章)﹐揭露了毛澤東和中共欺騙﹑利用農民的歷史﹐與《大紀元》《九評共產黨》不謀而合﹐如出一轍。這篇徵文是在第11章的基礎上﹐經過充實和提高﹐修改而成。《佛懷煽仇錄》2003年3月4日發表於「萬維讀者網絡網墨專輯‧陳沅森專欄」﹔2003年5月5日起﹐連載於「大紀元網絡文學園地」。

陳沅森
2003年02月14日 初稿
2004年12月04日 改稿
2004年12月23日 定稿
於加拿大 魁北克 蒙特利爾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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