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偉途記者會全程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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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4日訊】(大紀元特約記者梁桂豪香港報導)被東莞當局指控嫖妓而要勞動教育的香港區議`員何偉途,回港一個星期,經過治療後,健康已見起色。他3日宣讀完聲明後,接受了現場數十名記者的提問,以下是一個小時記者會對答的全過程。

記者:想問下何先生你三番四次說你沒有嫖妓,可否解釋當日正如公安所講,那晚在房間找到25歲的安徽女子,究竟和你什麼關係?究竟是否婚外情?公安局亦說你亦公認之前你和那女人發生過關係,那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第二個問題就是你被公安部門扣押收容教育,因為你有民主黨的名字在背後,所以你才有此遭遇?

何偉途:我剛才說過我不想再提此事,但我都會作個簡單回應,這女子我是認識的,我認識了她幾個月,是一個普通的朋友,我和她毫無關係,毫無性關係。我不認同東莞公安局的指摘。至於我是否背負民主黨這招牌,所以坐168日,我相信大家見仁見智,各人的看法已經心知肚明。因為在我入收容教育所的時候,有一個年紀較大的收容所警察,即民警,他初時見到我,他說為何你罰得那麼重,我在這做了十幾年,但我從來沒見過港澳台的人犯嫖娼罪,是判超過一個月。為何我是168日,是半年,我相信留一個空間給大家考慮,我亦都很難決定,因為我不是他。

記:何先生,我想請問你可否明確地說,是內地公安誣告了你,誣蔑了你呢?

何:這個問題有點難答,我不承認他們指控的罪狀,但很可悲,我的口供全部認了,我在一個很不合理,很沒法律程序的情況之下,被利誘之下,我全認了所有罪狀,甚至乎錄影、懺悔書我全部都寫了,那你叫我怎麼去不認呢?我自己都不知道怎說,但是在現時今日這麼自由開放的香港底下,我讀出我自己心底的聲明,我沒有嫖妓。但是如果在東莞,在中國大陸東莞市裏面,那個法律程序,我是全簽字認罪。

記:何先生,公安公開照片作為證據,其實裏面有些說你嫖妓的證據,有女性內衣褲在床上,你如何解釋?你的朋友為何會在夜晚在你的房間內?

女子到來未知巧合或安排

何:內衣褲的解釋,我不想解釋,你叫他解釋,我沒必要和他爭拗,他做的事要我解釋,去解釋他做的事。至於這女性為何這麼晚上來呢?我不知是巧合還是安排,其實那天我和我一些朋友,一些私人生意的來往,去到卡拉OK那裏,其實我很早走,我大概十一、二點就走了,我亦都沒告訴當時的女性聽或任何人聽我走,我自己因為疲倦走了,我很早走,我回去我連手提電話都關了,因為我以往是一個較為熟睡的人,普通的門鐘吵不醒我。但很可惜,我睡到三、四點時,我床頭的電話響了,電話響了之後,是一個男性的聲音,說廣東話說要找一個女子,我說我房裏沒女子,他說打錯電話,那我就收線了。不過5分鐘之內我門鐘響起,因為我醒了,原來就是這女子,因我認識她的,我亦不想在門口站著說話糾纏,所以我招呼她進來坐。

記:你說公安做的,是否公安放上去的?你指究竟情況是怎樣出現的,你可否解釋一下?

何:我不知道,我沒看照片,就算那照片也不是我拍的,我相信如果照片照到的東西你問公安吧,我沒必要解釋他所拍的東西。

記:那女子三時多進來,她進來至何時,是否到五時多公安進來時女子還在呢?可否說清楚過程,是否拿著餃子進來和你談到五時許,可否清楚講過程?

何:我不想,我剛一開始說,我不想再提此事,我想重申一件事,我和這女子毫無性關係,亦都沒金錢上的交易,亦都沒有金錢上的性交易,但是裏面的細節,我不想給一些傳媒說到好似,我不想再去形容這事,以免明日發表時,我不知道怎樣誇大去寫,所以我避免做這事。

記:現在直播,好多人都會聽到你親自講,如果你都不說,親身去公眾交待,那大家怎清楚當時是什麼事呢?

何:我交待可以做些什麼呢?問心說,我說了有人信嗎?

記:何先生我想問一下你作為區議員,你都幫市民去申訴的,如果你認為你爭取……,你覺得?

何:我講了很多次了。

記:你想想,我們作為市民,遇到很多事都是找區議員找立法會議員,那在被屈(冤枉)的情況下,我覺得是否都應該爭取呢?是否就此算數呢?

何:我剛才說了一次,我申訴過,我和這女子毫無性關係,我亦都認識這女子,我相信已經足夠,因為什麼呢?我不想令到我太太有太大的壓力,我亦都應承了我太太不想再提當日的事。

記:可否明確講下那些公安他們聲稱所掌握的證據,包括照片內的內衣褲,說有些毛巾呀,避孕套呀,全部都是他們聲稱掌握的證據,可否明確說說這些東西是否你的?

何:不是我的,那些避孕套不是我的。

記:當時拘捕情況如何?是他們拿進來還是怎樣?你究竟見到些什麼?

何:我見不到。

記:當時是你一人還是那女子都在?

何:我說了那女子有進去啦。

記:當時的情況是怎樣的?女子在的?公安五時多進來,那女子都在的?

何:他們應該是四時多進來的。

記:總言之那女子三時許進來,跟著四時許公安進來那女子都在?

何:正確時間我忘記了。

記:但那過程,究竟那過程你見到有沒有插贜嫁禍或是怎樣呢?

何:我不想說得那麼細緻,時間地點我記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和這女子當晚是沒有任何性行為和性交易。

記:拘捕過程可否說一說?由招呼那女子進來說起。

何:我不想說。

記:為何不想說?之後發生了什麼事?之後發生的事是關鍵嘛。

何:如果我和她沒發生性關係,亦都沒發生性交易的時候,我覺得不是那麼重要囉。

記:說一下三時到四點那段期間。

何:我都以為她有緊要事找我,但她不是有特別緊要事。我不想再講。

記:你覺得一些對你有利的資料你就說,牛皮癬那些你願意和我們說得很詳細,打針那些,但一些我們想知的關鍵過程,你就說不想講,是否似乎令公眾不容易信服你所講的說話呢?

何:我剛才已說了,許多我都認了,你說憑何偉途講就算怎麼講我都很難令人信服,我沒證人,我沒證據,我就說相反來說,虎門公安局可以拿很多的證據,甚至它明天,找多十個女人做證人說和何偉途有關係都不出奇。

記:但現時市民大眾都願意聽你說,如果你都不站出來。

從來未有發生性關係

何:我都說了現在它告我什麼呢?告我嫖娼嘛,我承認了我無嫖妓啦,這個是最主要關鍵的這一個因素啦,如果你不信我我沒法。

記:不是不信你,我們都希望你解說凌晨三時多,你第二天還要拉票,去立法會,凌晨三時多到四時多,那女子還在,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而你跟那女子不是很熟。

何:我和那女子我是認識的,識了幾個月,人家也不是當妓女,以我所知,她是做一個服務員,是一個DJ,一個服務員,一個卡拉OK打碟的服務員,閑談,只是一個閑談的朋友.我都說了,現在虎門公安局告我嫖娼嘛,我覺得我已經很明確的說了出來,你信不信我不敢包,我已經很明確的說了,我當時是沒有嫖娼,沒有發生過任何性關係,是不是?你叫我說我當時和她談什麼?我不想講,我覺得和這件事主要案情不是有太大關連,我不想說。

記:有否發生親近的行為,沒有性行為,有沒有例如接吻其他親熱的行為?

何:沒有和她發生過任何性行為出現。

記:公安說你沒穿衣服,能否說說你是否沒穿衣服?

何:不是。

記:那為何他們拍的照片你是沒穿衣服的?

何:我不想講太多的事,但是我告訴你聽,不是兩個人都沒穿衣服。

記:給人感覺你有隱瞞一些事,有穿衣服沒穿衣服……?

何:有一部份事我不想提,但我可以講多一次,當晚我和她沒有任何性交易,亦都沒有發生過性行為。

記者:之前有過?

何:沒有。

記:公安開門那一刻,那女子有沒有穿衣服的呢?

何:以我所知是有的。

記:內地公安有列出一些照片,當中包括一些你半裸的情況,想清楚他們當時入來的情況。你在做些什麼或者公安……

何:我可以說當時這女子是有穿衣服的,但是我不想講太細緻的事,我真的不想說。

記:何先生我想問清楚,你在開記者會五分鐘之前,你決定退黨,因為你覺得內疚,其實更加根本原因是否你不想民主黨開聆訊會去調查你這件事呢?

何:我不擔心,我不擔心開紀律聆訊會調查我,但是我覺得在選舉的時候,他們很多兄弟姊妹告訴我,給人指指點點,叫「雞黨」呀,我自己很難堪,我覺得很不舒服,這個是我對黨的責任的表現,所以我決定退黨。

記:有否感覺是向黨負責但就沒有向市民負責?

何:因為我令到好多兄弟姊妹在做選舉的過程裏面,增添了許多麻煩,這是一個事實,但是我對公眾,我沒有損害到大家公眾的利益,我無必要退出我議員的職位。

記:但可能好多市民都質疑你的誠信?

何:我相信如果我私德上有什麼問題,我都是和我太太交待,但算是懷疑我私德有問題,我都是需要和我太太交待,和公眾沒有關係。

記:何先生,可否用英文Yes或No說你有沒有嫖娼?

何:No。

記:何先生,可不可以用誣陷,用寃枉可不可以?因為如果你承認沒有嫖娼,沒有嫖妓,但是官方說你有,即是說公安說你有,那你覺得不是誣陷,誣陷可能是有陰謀。但是如果寃枉你,這個字眼,你可不可以覺得是內地公安寃枉了你呢?

延遲釋放而非提前釋放

何:我是覺得寃枉,不過我突然間想起了兩件事,想作小小的澄清,不知道各位介不介意?各位媒體記者朋友,我回來之後我看到,我看到的報導有關於是提早釋放的問題,我想在這裏再一次澄清,我沒有提早釋放,我是延遲釋放。可能大家記者朋友不知道,內地的制度的不同處,我想簡單的說一說,我是8月13日被拘禁的,8月13日,我的刑期應該到2月13日,6個月,但是所裏面呢,他有兩個叫個獎勵計劃。兩個獎勵計劃,由葉股長,當時的葉股長解釋給我聽的,第一個奬勵計劃就是,你儘快叫你的朋友或者你的親友,全交你半年的飯錢,大約1500元,只是全交你半年1500元的飯錢,你就可以減10天的刑期,我朋友幫我交了,所以我減了10天刑期,換句話說我的刑期應該是2月3日,這個是第一個獎勵計劃。第二個獎勵計劃呢,就是我們在所裏面,要進工場工作的,而進工場工作,沒有人工的,但就有積分獎勵,如果你拿到100分,就提前一天釋放。在我出所的時候,他交回我6個月的積分紙,當然他之前沒有給我啦,我不知道啦,在1月28日釋放那天,他給回我6張積分紙一齊簽名,我原來的積分有1500幾分,換句話說我是應該享我15天的提前的,如果我這樣計算的時候,兩個積分計劃提前的時候,我的刑期應該到1月19日,是1月19日,但好可惜,我是在28日釋放,這個是得到葉所長的證實,是延遲了我的,為什麼呢,在1月28日那天,我太太來接我的時候,他很明確的說了解釋,他說何偉途的刑期滿了,你可以和何偉途一齊離開,但是何偉途其實是可以早幾天走的,原因是何偉途較早時候經常不願說話,和胃痛不吃藥,所以延遲了。當然這個理我不成立,因為我胃痛的時是在22日開始,是我提起要吃藥,吃了3天藥都醫不好,所以24日他們把我送到東莞一家叫東華醫院,那晚其實我在1月24日已經進了醫院,1月28日我都還在醫院調理的,突然之間下午要我拔針,因為中國大陸習慣打鹽水針那樣的,突然要拔針要釋放我,換句話說我是遲了這麼久,遲了這麼久的原因,回到香港和兄弟們傾談的時候,才發覺原來有一個,不知道是否陰謀還是部署,原來在1月20日,觀塘區議會有一個議程,討論是否接受我不在香港的請假,如果過了這個議程,可能我是要辭去區議會的職位的。當然僥倖通過不了,我是可以繼續留任,如果我在1月19日那天他真的放我,我可能可以出席1月20日的會議,或者用請假的形式去請假,那就無關痛癢了,那我覺得延遲我離開和區議會的議程是有不謀而合的情況出現,所以我見到這麼多新聞報紙裏面,每一份雜誌每一張報紙都說何偉途提早釋放,我在這裏作出一個澄清,我應該在1月19日放的,當然其實最辛苦應該是在1月24日至到1月28日那段期間,我在東莞那東華醫院裏面,其實我想我是走不出來的,因為我那4天半,我下午走的,那4天之內我是吊了44支針,我是不停從早上八點吊到下午四點,我兩隻手臂完全麻痺沒有知覺,我整個身體完全虛脫一樣,全身水腫,亦都可能因我這樣危險,所以在1月28日放我,所以這個我作一個小小的澄清。

記:何先生你說你是被寃枉的,單靠個人力量不可以成功,那為什麼不叫民主黨幫你去做呢?為何黨不幫你呢?

何:我不知道黨有沒有幫我,但我覺得民主黨未必可以幫到我,看那部署,看那情況我相信,沒有人可以幫到我,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我太太每次上來都叫我忍,叫我聽話,叫我不要爭拗,乖點,不要和他們理論就有機會提早釋放的了,我亦都依足我太太的吩咐,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但是結果我不單沒有提前還延遲了。我亦都很難說若民主黨和中央交涉,我能否提早釋放,不知道可不可做得到,但是期望不是太大。

記:但是你說是被屈的嘛,你有沒有和民主黨說幫你伸寃呢?你自己有沒有要求過黨替你平反呢?是否黨拒絕了你呢?

妻子探望被全程監視

何:沒有,其實我被關168天,我沒有機會和我的黨說話,單單有些兄弟姊妹給我一張慰問卡,大概在11月3日,寫了一張慰問卡,裏面其中一個簽名就是司徒華,我足足給他磨了一個禮拜,為了一個簽名我都給他磨了一個禮拜,我根沒有機會和我黨友談話,我和我太太見面會面,亦都談不了。為什麼談不了?人家採訪是很自由,在餐廳裏面,可以叫幾碟菜,大起吃飯,談一下,買東西,亦都沒有限制時間,沒有限在一個月內見一次或者兩次那樣的,但我和我太太見面就限半個小時,坐一張八仙枱的前面,我太太坐對面,和我打對家的坐對面,所長和副所長坐在一起,股長和民警坐在一起,還有一個女民警是即場筆錄我和太太說話的經過,那試問我和我太太如何能說到話呢?根本說不了話,當然我太太來時11月23日,10月份的23日我連太太都見不到,他又說我太太和傳媒亂搞事,所以亦不准我太太下來。

記:根據公安的口供,那女子說當時性行進行半次,到一半時停下來,你認為在一半時停了下來,算不算發生過性行為,或者進行過交易?

何:我說過了,我根本沒有和她發生過性行為,如何是一半我都理解不到。

記:即是你否認有這情況。
記:為什麼你仍不肯交待你招呼了那女子進房之後那半小時,會不會覺得你這樣隱瞞會愧對你的選民?

何:我覺得我不是隱瞞,我的指控,我說了出來我否認了指控,信我的否認和不信我的否認,至於說我和那女子在裏面說什麼,我覺得我沒有必要交待。

記:為何不避嫌,一個普通的女子和你談了那麼久,你不覺得有問題,或者是插贓嫁禍或其他?和第二天你還要到立法會拉票,很奇怪和女子在凌晨三點至四點幾,和那女子一齊,你又不交待。

何:第二天不是要拉票。

記:大家最奇怪的是,你一直迴避那,如果是閑談的話,那一小時內閑談,究竟你閑談些什麼?可能是家常便飯,你說出來大家可能沒有那麼質疑,究竟那一小時你講過些什麼,做過些什麼?為何不能交待出來?

何:我已經說過是和她閑談了,我覺得閑談你要我背出來我真的背不出來,我覺得沒有需要,和整個案情沒有一個直接的關係,我相信最直接的關係就是,我現在判我嫖妓,嫖妓以我理解,是應該有金錢或性行為的交易,現在我兩樣都沒有的時候,我無須要交待和她談過任何的句語。

記:我想問一問你說你自己是寃枉的,你會不會後悔你當時認了罪而造成了今天的結果?那你下次香港市民上去大陸遇到同樣的情況會怎樣?

港澳台嫖妓從未判逾月

何:我想和我一樣遭遇的機會未必會太大,因為我已說了,裏面一個老的管教跟我說,他說做了十幾年,都從未見過一個港澳台的同胞,因為嫖娼罪被判超過一個月或以上的。

記:那你是否後悔認了罪?

何:我沒有後悔到,因為我太太一直都叫我認罪,我聽我太太的話。

記:那你說你自己是寃枉的?

何:我可以做些什麼?我一個人可以做些什麼?如果一個合理的法律程序,公開審訊容許我請律師,我當然不會認罪了,但是在這樣的環境裏面,叫天不應,叫地不聞,裏面幾十個公安,全部沒有掛牌,兇神惡剎,團團轉,有一些哄你,一些恫你,我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

記:為何你可以和一個不太熟的女子談那麼久,和在半夜三更,可以談那麼久,你覺不覺得比較隨便?

何:我是一個頗善談的人,其實我和我的朋友都很談得來,這個是我的性格來的。

記:何太太,你信不信任你的丈夫?和你的丈夫是寃枉的,正如你開記者會的第一天所講的?

何太說絕對信任丈夫

何太:我絕對信任我的丈夫。

記:可否再講多一次?

何太:我絕對信任我的丈夫。

記:他由始到終都說到沒有嫖妓?

何太:是的。

記:你認不認為他所說的寃枉,你如何看法?

何太:我是絕對信任我的丈夫,我是沒有懷疑過的。

記:我想問下何先生你自己作為民主黨人,那你自己當時又參選的,有一個女子深夜找你,平時夜間閑談,下面都有很多餐廳,那你覺不覺得這次被屈,成個事件覺得自己愚蠢一點?會否覺得有點愚蠢,和呼籲一下民主黨?

何:我覺得我是受到瓜田李下的嫌疑。

記:你在內地工作那麼久,應該相當熟悉的,你亦都知道自己的身份是較特殊的,又參選,為何不選在下面的餐廳見面,是否……?

何:基本上我幹這事情時我想我是不怕的,是嗎?

記:那你有沒有什麼向民主黨的兄弟說聲,呼籲一下去內地要小心點?或在房間和女子一齊,會不會覺得有需要跟他們說?

何:我多謝你的教導,我和他們談一下。

記:想問一下當晚你們傾談,有沒有親熱行為?你說沒有性關係,那有沒有其他如接吻之類的親熱行為?

何:沒有。

記:何先生,其實在這事件,那女子曾說你不止一次和她進行交易的,那你如果和她相識的幾個月裏面,有否試過和這女子有過任何的性關係或者任何的交易?

何:沒有。

被捕後受誘騙認罪

記:那麼那份口供你如何解釋?

何:我都說了我那口供是被利誘之下全簽名了,因為他們說一直在幫我,他們說只要你找一些女性呀,或者朋友,是你的女朋友,那就可以避開嫖娼罪囉,那就可以提早放你囉,告也不用告你了,我是被引導之下去寫了這份口供。

記:口供很仔細的交待你倆的性行為情形,是你自己寫的還是公安寫了只是簽字,身為區議員是一個有教育的人,為何會相信公安的說話呢?

何:我告訴你當天我被抓的時候,我整個人很空虛很虛脫,我已經好像失去智慧一樣,我曾經多次提出我要找律師,或者找朋友,我都被拒絕,在一個這樣無援無助的情況之下,由開始時說,如果你不認罪就告你強姦,跟著我說我跟她沒有性行為,我又沒有付錢,他說你沒付錢更糟,你是吃「霸王餐」,用類似的說話去迫我,跟著又有幾個人走來說要幫我,要協助我,說現在這類事是很簡單的,你都知道罰錢了事,又說怎樣幫你落口供,類似的說話,我不想說得太詳盡,我都不想再提,即是在類似的誘騙的情況下,我全認罪。

記:那口供紙是你寫的還是他們寫好讓你簽名的?是你說的?你有沒有說過程?

總共錄了11份口供

何:他一邊教我一邊錄的,你知不知道我錄了11份口供?我不知道他會拿多少份出來給你看,還有錄影,只算當日而已,又斷斷續續的,又多錄一個小時,其實我告訴我當日虛脫到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寫點什麼?不知道他錄什麼?甚至乎有幾份我看都看不明,因為它有很多簡體字。

記:據你所說,你是被佈置的,但事後公安拿了很多照片出來,包括你脫了衣服,房間很凌亂,又衣物、紙巾等,你有沒有親眼見到公安佈置場地呢?

何:我說了那些照片你應該去問他們,是不是?和我今又開完記者招待會,我都預了他可能拿更多的照片,更多的人來證明和何偉途有關係的,我已預計了。

記:當時你是沒有穿上衣的,那是否如你所說的有穿衣服,是否有人脫了你的衣服拍照?

何:我不想說得太仔細,總之我剛才重覆我的要點,我和這女子沒有任何的性關係,亦沒有任何的性交易。

記:你是否有顧慮再說其中內容?

過了今天不會再回應

何:我是不想再爭拗,再爭議下去,亦都不想再提此事,我說了過了今天,以後我一句都不提,公安局日後拿什麼要我回應,我都不會回應。

記:何先生,是否所有證據都是公安誣告出來的?無中生有這樣做的?

何:我不知道他會拿什麼出來,但是現在你叫我推敲他拿什麼證據出來,我真的不知。

記:已經拿出來的證據是否全部是公安局的?

何:其實我是完全斷絕消息的。

記:何先生,2000接近2001年,東莞的消息已經說你有嫖妓的事,所以現在判得這麼重,據他們說是因為你不是第一次了。

何:你想想如果是正常的口供,怎麼會找3年的東西去判呢?當然這是一份不正常的口供,那為何會不正常呢?我剛才已經說了,我是在被誘騙之下去砌這份口供出來,多的我真的不想說了,大家可以判斷這事情。

記:那是否從2001年已經在內地曾經識了不少女子,跟著他們抓到證據來?

何:當然不是啦!

記:過往和其他內地女子有否性交易?

何:沒有。

記:完全沒有?所有過往公安的資料都是假的?捏造出來的?

何:我不知道他拿過些什些資料?

記:那其實他可以由2001年開始搜集證據,其實是否證明對你是政治行動上來的?

何:我不知道,你應該問他是否政治上鎖我。

記:你有沒有意思向公眾解釋整件事,因為這好像一個大洞大家是不清楚的。

何:我都說了,他今次控告我的罪狀我已經解釋過,我已經說我沒有嫖妓,我當日沒有和任何女性發生性行為,這個直接的指控我已經否認了,這否認我說了。我未必說這句話令到所有的人去信服,但是我亦找不到證人去支持我這句說話,唯一的事情就是,你信何偉途就信,你不信何偉途我亦都沒有辦法。

記:可否給多些資料給大家做一個公眾的判決?

主持人:大家不斷重覆了幾個問題,而記者會也開了一小時有多了,以何先生的身體狀況,作為主持我不建議他開太長的。

記:何先生你覺得你私德上有否不檢點的地方令你會慚愧?

何:我覺得我以後和朋友相處的時候不要太投入,這個可能是我的習慣,亦都可能是我的致命傷。

記:大家有一個洞,就是有個疑問,有位小姐去找你,和公安來逮捕的時候,中間發生的情況,其實會否有一個情況,你的確沒有和那女子發生過任何交易和性行為,但是有一個意圖,只不過未進行這行為時就有公安進來逮捕你,所以你才那麼強調沒發生過任何行為。當中是否有意圖,所以才引致以後沒有穿上衣的照片出現,能否解釋一下為何會有這情況?

何:我都說了我不想解釋這麼多。

記:就是因為你不解釋,所以大家有這個洞。有一個洞要填補,是一個真相好像。

何:我和她沒有任何的性關係,我和她當晚亦都沒有任何的性交易,我和她那晚那大約半個小時純粹是閑談和對話。

記:那你閑談是坐在床上面還是坐在椅子上面?

何:我不想答得太具體,我覺得坐在床上和坐在椅子上的關係不會太大,如果你說有性行為的時候我相信就有直接的關係。

記:那你有否意圖去進行性行為?沒有性交易,是否女朋友有暖昧關係,或者婚外情在內?

何:我不承認我有婚外情,我從來未試過有關係,有性關係。

記:何先生你說你過了今天不想再說,你今天在此是因為你辭了民主黨的黨籍,但你沒有打算辭去區議員的,那變了你仍然是公職人員,還有一個公眾利益是需要你解釋清楚這件事的。

何:我覺得我是沒有損害公眾利益,無論你怎樣推敲,說我有犯沒犯都好,我不管你怎樣去演譯都好,我是沒有損害到大眾市民的利益,我亦同我太太交待了詳細的情況,我太太亦都支持我和深信我,我覺得整件事我向我需要負責的人我已經交待了。何況我已經坐了168天牢。

記:如區議會要求你解釋,你會否進一步解釋?

何:我不會。

記:但你繼續是一名區議員。

何:那我這件事有否損害公眾利益?

記:就是要你解釋。

何:我說了我沒有嘛,我沒有犯過同樣的錯事嘛。

記:何先生,對公職人員的道德是有一定的要求的,何先生你私德上、道德上有否犯過任何錯令你愧對你的選民?

何:沒有。

記:現在沒有任何不檢點的事發生過?

何:沒有。

不會辭去區議會職位

記:何先生,你是否有經濟困難,所以你不能沒有區議會這份工呢?

何:沒有了區議員這份工是否經濟困難呢,我都是一個很有計劃的人來的,我都薄有積蓄,就算沒有了任何一件工,我相信都不會馬上餓死,所以我絕對不是因為金錢上而不願意辭職,或者有任何的辭職。

記:但若有公眾要求你辭職,你會否辭職?

記:你說你沒有嫖妓,而你說當時公安列出的釋放的證據你不知道從何而來,那你為何不能正面回應我們的提問,和你不敢說這是陷害呢?你覺得這是什麼?不是陷害而是什麼原因,為何你不夠膽去說?

何:不是不敢講陷不陷害的問題,其實虎門公安局我已經跟它全認了罪,被迫簽了所有口供,今日我現在否認,明天它可能再拿出錄影的口供出來,何偉途承認了嫖娼,何偉途承認了收容6個月的懲罰是恰當,我覺得是很沒有意思的東西,同時我真的沒精力,沒精神再去和它作一個長期的拉鋸的,一路僵持下去,我認為我再沒有精神魄力去堅持,因為基於我現在的健康狀況,醫生都說,我需要休息去調理我的身體。

全日看守不准關燈

何:對不起,不好意思,浪費了你些許時間,我的思維今日較為亂,我想補充一様東西,我見到不知哪份報紙雜誌不斷說我是VIP的享受,或者大家演繹VIP享受的感受不同,其實在我收容教育所頭10日,我好像其他倉友一樣,我仍然都要出工場,我還記得我做輸入美國的聖誕樹裏面,二百元美金的一槐聖誕樹,我一天之內做了9棵,其他的倉友最多做了3、4棵而已,其實我一直都是和其他倉友一齊,10天之後有一個新的安排和調配,那10天就是有4個倉友和我一齊,即5人加一民警,24小時陪伴我的。夜晚回倉時,民警就會在倉門口,而我4個倉友就很有趣,要輪班每兩個小時在我床邊,我在睡覺他們坐在床邊看著我,試問一個普通的囚犯,需不需要全天候24小時在床邊看著你,只要我一張眼,就見到有人看著我睡覺,又不准關燈,兩盞光管一直開下去,可能有些人已經覺得這已經是VIP的感受,但在我的感受裏面是很辛苦。再者我想提多一點,就是在我24日入醫院時,第一天入醫院,我的腳是鎖著一條二十幾斤的鐵鏈在病床上,我乞求所長可否除下鐵鍊,但都被拒絕,那夜我是完全睡不著覺,直至第二天11時,我再次乞求他,他才肯除下那鐵鍊。那這是否一種VIP享受?我想作小小澄清,讓大家想清楚。

記:你是否違反人權?你是否覺得在大陸的遭遇是違反人權?

何:我覺得是,我的遭遇是囉。

記:那位女子有否引誘過你進行性交易?

何:我已經說了很多次,我和那女子沒有任何性交易。

記:他們是否認得你是民主黨的何偉途?

何:誰?

記:公安是否一進來就認得你是民主黨的何偉途?

何:其實我是見不到他們辦事的,我是指定坐在一個地方,背著他們的。

記:你說你今次令到民主黨在立法會選舉,因為你的緣故,支持量大減,但你小小的內疚或歉意,有否對你的家人,對你的兒子,對你的妻子,其實在這段期間,你在裏面比較艱辛的日子,你有沒有想過,跟著日後你如何和你的家人相處呢?

何:更加珍惜我的眼前人囉。同時我覺得剛才你的問題是說,今次選舉裏面因為我而好像,不知我有否聽錯,遭遇到像滑鐵盧一樣,我不認同這事,不過事實上因為我這件事令到很多兄弟,在做選舉的工程裏面,產生許多障礙和許多不必要的指摘,這個令我非常之不舒服。

記:可否說一說被捕過程,和寫口供以及拘捕期間,有沒有被人打過、虐待過,指上面的公安?

何:我給人推過,令到我脊骨當時非常之痛,我記得我第一次入所時那晚睡不到覺,要醫生給我止痛藥吃。

記:那次之後,還有沒有給人打過?

何:入到收容教育所之後,我身體上是沒有受到虐待,但是我精神上是受虐待。

記:怎樣虐待法?

悔過書讚美信一齊要寫

何:我說過了,我24小時給人全天候的看著,我相信普通人一睜大眼就見到有人坐在你床邊,這種都是一樣很恐怖的經歷。同時我是經常被民警帶去問話,指摘我行為不檢,我的行為不檢,例如我不喜歡吃一塊豬肉,他被說我為何厭棄特別為我安排的飯餐,我要求拿手罩和手袜去工作,他就說我阻礙他,干涉他的工作安排,我覺得對我來說都是一個精神上的壓力,加上我較早前講過,我要在9月時隔天寫一份讚美信,隔天寫一份悔過書,這些種種來說對我精神壓力很大。

記:讚美書是什麼內容?現在有沒有沒收你的回鄉證,日後你還會不會再返大陸?

何:它沒有收我的回鄉證,我暫時來說沒有想過回大陸。如果我有機會返大陸,我都會和我太太一齊返。

記:你跟那女子三、四點傾談,和有這個內地女朋友,會不會對不起太太?

何:我沒有做過對不起我太太的事,我都說了我跟她沒有任何的性關係,沒有任何,亦都沒有嫖妓,我怎會對不起我太太?不過我都想回應那句說話,讚美信的問題。其實初初在手裏,要我寫讚美信我真的不懂怎樣寫的,但他叫我圍繞著三點去寫,第一就是文明管理,第二就是公平,第三就是環境衛生良好,要我圍繞這三樣東西去做。

記:那這些內容你本身自己認同嗎?

將來會把經過寫出來

何:我現在不想發表,我想如果我有機會的時候,待我靜下來,或者我會寫在書裏面,大家有興趣的都可以看看。

記:何生你說退黨由於內疚,是否因為自己是民主黨的負資產拖累了黨?

何:我不承認我是負資產,早期我有些少擔心,即是說我今次的事很影響整個選舉的形象,我是有些少擔心,但是我得到許多街坊的支持。在這段時間內他經常來探我,了解立法會選舉的程序裏面,區議會我順天邨是一票都沒有失,在這麼惡劣的環境裏面,這麼逆境的傳聞內,義工仍然擔起了擔子去做,做到成績出來,其實我不覺得是負資產。

記:為什麼李永達(民主黨主席)沒有來這記者會,究竟是你不要黨,還是這黨不要你?

主持人:今日的記者會何先生都答得很長,我都想講我自己作為中常委,亦都是何先生的朋友,亦都有立法會議員李華明在這裏,作為對何先生今天開記者的一個支持,何先生亦已開了一個小時,我希望給何先生返回病房,希望這請求可以得到大家的允許。

記:何太,我想問一下你丈夫三、四點在內地一間酒店,又有一個女子上去閑談,又開門給那女子,你覺得有沒有問題?

何太:我絕對是信任我丈夫的。

主持人:那我們不如離開吧。

(全文完)(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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