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運生等大陸知名民主人士公開退團

披露中共懼怕和封堵《九評》內情 越禁傳播越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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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8日訊】(大紀元記者辛菲採訪報導) 近日,中共當局對4月下旬曾聲援百萬退黨活動的20多省市的民主民運人士進行了大規模的打壓。然而,暴力並沒有嚇倒覺醒的人們,強權阻擋不住正義的聲音,退黨團隊人數仍在以每天2萬人左右的速度激增。《九評》封不住,退黨潮更湧。

大紀元記者辛菲北美時間5月17日晨採訪了大陸知名民主人士李運生(重慶)、付升(西安)、李任科(貴州)、寥雙元(貴州)、莫建剛(貴州)、王庭金(安徽)。其中,李運生、付升、李任科、寥雙元請記者代他們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公開發表退團退隊的聲明。莫建剛、王庭金從未加入過任何共產黨的附屬組織。他們認為退黨活動意義重大,應該號召更多的人退出,希望覺悟的人越來越多把共產黨退垮退掉。

他們表示:《九評》從本質上揭露了中共的邪惡,引強烈震撼,傳播廣泛,獲高度讚譽,中共當局極為懼怕,企圖查封《九評》、查找《九評》執筆人,但是癡心妄想,越禁止,傳播越廣。

李運生:《九評》流傳廣泛 中共越禁止傳播越廣

李運生請記者幫他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貼上下面的退團聲明:「退黨活動很好,證明了有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認清了中共到底是甚麼東西,而且敢於公開表示自己不與之為伍的決心。我當年作為一個生活在中國大陸的少年兒童,在學校參加過少先隊,後來又參加了共青團,現在想起來,那些東西都是中國共產黨用來奴役中國人民的一種工具,而且也成了中共統治人民的幫兇。我對當年參加少先隊和共青團,從良心上感到很不安,很自責,所以現在我要鄭重的宣佈:從現在起,我退出當年所參加的少先隊和共青團,而且與他們永遠劃清界限。」

李運生表示:《九評》系統深刻的對中共進行了本質上的揭露和批判,我覺得很好,可以使中國的老百姓真正認識中共是必然要滅亡的。在推動中國的民主化事業中,起到了巨大的積極作用。在國內能看到的人都會覺得好。

李運生說:中共現在到處搜查《九評》,《九評》被列為必須要上交的書,書店、書攤的一些老闆告訴我,公安局的人問過他們有沒有《九評》,命令他們如果有要趕快上交,說明中共對《九評》很重視,很畏懼。

李運生指出:中共越緊張,越查抄,說明《九評》流傳廣泛,我覺得只要是能夠上網,而且又比較關心國家大事的人基本上都看到了。越禁止,傳播得救越快越廣,我周圍的朋友都知道和看過了,反應都很好。

李運生,重慶萬州區人,生於1953年10月20日。 1979~1981年:投身於民主運動,主編民刊《華夏春》3期,以「華夏春編輯部」名義,加入「中華全國民刊協會」和「營救劉青全國委員會」等。 1981年:被送西昌勞教3年。1984年獲釋後至今,因繼續從事民主人權運動,受到嚴密監控和打壓,多次被傳訊。 1980年:開始在報刊上發表詩文百餘篇,使用筆名「阿聲」。

付升:《九評》將載入人類史冊 中共想封鎖是癡心妄想

付升請記者幫他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貼上下面的退團聲明:「我自願、自覺的脫離我以前所參加的帶有共產黨官方色彩的一切組織,包括共青團、少先隊,我對以前所參加的這些組織給人類所帶來的災難表示懺悔。」

付升表示:《九評》寫得非常好,文筆傑出,思想深刻,對共產黨的起源、經歷、罪惡分析得非常透徹,引發了大家的反思。《九評》寫得非常棒,非常透徹,將載入人類史冊。我周圍的朋友,包括上訪的朋友們都看了《九評》,都覺得非常好。

付升說:有的朋友很震驚,說以前怎麼不知道。還有黨內人士說:這是不是真的?怎麼沒見到官方評論呢?我說:你說呢?官方沒有評論,你就不相信嗎?官方評論的東西,你不是經歷了很多嗎?包括「六四」,官方不也說沒殺人嗎?你不都經歷過了嗎?文化大革命你不是也經歷過了嗎?

付升說:據朋友們透露,羅干在得知《九評》以後,已經搜查了我很多朋友的家,他們認為是他們執筆寫的,而且羅干說:如果敢散播九評,複製或下載的話,一定要判大刑。現在有很多朋友已經很聰明了,想看就在網上看,看完後,大家就明白了,又把想法告訴其他朋友。這樣中共就抓不到了。

付升說:中共想封鎖《九評》是癡心妄想,除非砸掉網吧,拆除網路,這是不可能的。官方不敢評論,但是越是這樣,老百姓越好奇,越想瞭解,和法輪功一樣,中共不打壓,有的老百姓可能還沒注意到,中共一打壓,老百姓本能的就要去瞭解,看看法輪功到底是甚麼,一看就明白中共在造謠誣陷。

付升,曾在一家科研所做研究工作,1989年他是西安外語學院在職大學生,「六四」後沒有經過任何審判,就以參與動亂的罪名被判刑兩年,出來後的這十幾年,付升一直從事中國的民主事業,在這期間,他多次遭到抄家、逮捕、押往外地,他的父母、妻兒也多次受到威脅,但他一直不改初衷。

李任科:《九評》引強烈震撼 敬佩傳播之人

李任科請記者幫他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貼上下面的聲明:「我不是黨員,也不是團員,當了3個月的少先隊員。那個時候很小,不知道共產黨的性質的惡劣,現在退黨活動的這種運作非常好,大家認清共產黨的真面目後,都應該勇敢的站出來脫離共產黨的任何組織,這也是一種和平理性的方式。長期以來在共產黨的模式下生活,從我們非常小的時候,會唱的第一首歌是東方紅,也就是說,我們這代人從一生下來就被完全洗腦了。在我們很小的時候,積極的參加了少先隊,經過了這麼多年,我認識到哪怕是最初的幼稚的想法都是錯誤的,因為最終看清了共產主義的走向,它不符合人類和平發展的要求,離我們越來越遠,我認為我們上當受騙了,在幼小的心靈裡就被它們播下了邪惡的種子。現在我認清後,我對以往加入它感到非常痛心!感到非常後悔,堅決退出來。」

李任科表示:《九評》引發的震動非常大,在國內國外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九評》寫得非常好,揭露的事實非常詳實,是珍貴的資料,我自己創作的時候也可以引用其中的數字、數據,都非常有用。也只有《九評》才能把這些不為人所知的資料公佈出來,這些資料正好說明共產黨的邪惡本質。

李任科指出:中共對《九評》非常畏懼,廣大的民眾把《九評》傳播開來,對他們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公安曾經跑到我的一個不常接觸的朋友那裏,拿著一本《九評》的小冊子問他有沒有收到過?那個朋友只是開了一家當街的普通店面,說明很多店面都收到了,可見《九評》傳播之廣泛和中共之畏懼程度。

李任科說:國內這些傳播《九評》的人做得非常好,冒著很大的風險,現在經濟狀況也不好,他們把《九評》打印,裝訂成冊、我非常敬佩他們。

李任科,1950年出生於貴陽市。1968年,畢業於貴陽市第七中學。1970年,進入國營貴陽鋼廠,1973年,在貴陽朱家巷2號結識黃翔。 1978年10月21日,在貴陽市「民主牆」下認識幾個朋友,並將他們介紹給黃翔。次日,以筆名丁蕘成立「柴草」民社,同時在「民主牆」上出刊、聲援、支持「啟蒙社」;同年,當「啟蒙社」第一次出現危機時,毅然公開聲明「柴草」集體加入「啟蒙社」,並用大字報將個別人退出「啟蒙社」的聲明覆蓋。 1979年初,組建以文學和政論為主的「百花學會」,公開出版民刊《百花》。 1980年4月5日,被貴陽市公安局直捕。1981年5月4日,被誣以故意傷害罪,判刑4年,廠方隨即公告開除。刑滿後與眾多民運異議人士一樣,為生存而掙扎。2003年在,在網上發表《紀念《「啟蒙社」成立二十五週年,暨中國現代文明社會的曙光》和《杜導斌無罪》等文。

寥雙元:希望覺悟的人越來越多把共產黨退垮退掉

寥雙元請記者幫他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貼上下面的聲明:「我很小的時候,59年,就戴上紅領巾了,當時感覺紅領巾是紅旗的一角,13歲就是紅衛兵的大隊長,也是一個組織的頭頭,我搞政治就是受他的影響,後來我哥哥也被迫害。經過這麼多年,我早就認清中共的邪惡。尤其是最近看了《九評》,覺得寫得很好,很有作用,用客觀詳實的事實數據把中共的邪惡本質揭露出來了,寫得非常好!我早就想聲明退,也沒趕上聲援百萬退黨的活動,三退的熱潮還在繼續,我們一定要參加進來,我在此聲明退出少先隊,一定要退掉。共產黨是邪惡的,是不得人心的,我們早就反對它的思想,我們堅決支持退黨團隊的行動,對退黨的活動我們感到由衷的欣慰和興奮,我們堅決支持這個行動,希望所有人都退出,希望覺悟的人越來越多把共產黨退垮退掉。」

寥雙元從事法律工作,致力於給弱勢群體打官司。95 年,他與陳西、曾寧、黃燕明、盧勇祥等人聯合撰寫《給專制獨裁 者的公開信》及《告全國同胞書》,向國內各媒體投寄,到貴州各大專院校及市中心、工廠散發傳單,盧勇祥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散發傳單時被捕,隨後, 其他四人也在貴陽市被捕。陳西( 八九年曾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判刑三年 ) 被控組織反革命集團,判刑十年,剝奪政治權利五年;盧 勇祥被控反革命宣傳煽動罪及參加反革命集團罪,判刑六年,剝奪政治權利四年; 黃燕明、寥雙元( 九一年以反革命宣傳煽動案被判三年勞教 )、曾寧( 八九年以反革命顛覆罪被判刑四年)分別被判刑 六年、四年、二年。

寥雙元還是一位多才多藝的作家,他介紹了他的組詩。第一首是73年寫的「先驅者之歌,第二首是89年去天安門廣場後寫的「勇士之歌」,第三首是96年在看守所寫的「奮鬥者之歌」,不久將一併發表。

莫建剛:要動員所有黨員退出

莫建剛表示:我非常支持紐約的聲援百萬退黨的活動,只要大家團結一起,退出共產黨及其附屬組織,那共產黨就沒有勢力了。而且退黨也是一種非暴力的和平理性的方式,我非常支持這種行動。要動員所有黨員們,尤其是基層的黨員們,都退出。

莫建剛說:我是無黨派的自由民主人士,沒有加入過任何共產黨的組織,少先隊都沒入過,我從小對這些東西就不感興趣。讀小學時,我很頑皮,老師一直不准我加入加少先隊,作為對我的懲罰,但是我本身也不想參加,大了以後,特別是經過文化大革命一直到上山下鄉當知青,我徹底的看清了共產黨的罪惡本質,覺得像共產黨這樣的邪教組織再繼續統治中國的話,我們人民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1978年,我義無反顧的和朋友到北京貼大字報,同時,我們宣告成立中國啟蒙社,以此拉開了中國民運的序幕,同時揭露和批判毛澤東的戰爭暴行,我們義無反顧的加入了中國民運的行列。

莫建剛,1951年3月12日:生於貴陽,1978年10月11日及同年11月24日:參加併發起在北京的「啟蒙「民主運動,向全世界宣佈成立中國啟蒙社,當時是該社的主要負責人之一。 1979年1月:受中國啟蒙社的委派,率隊到北京張貼第3次「啟蒙」大字報,同時組建中國啟蒙社北京分社聯絡處。1989年:「6.4」學潮期間,在北京和同仁們參與學潮的示威及宣傳工作;學潮被鎮壓後,在北京燕山被抓捕。由於北京詩人黑大春及其家人的全力營救,9天後獲釋,年底返回貴陽。 1990~1999年:在家中潛心學習中、外經典著作,同時思考和觀察中國民運的走向,並寫有多本著作。 2001年:復出,與廖雙元、曾寧等推動貴州民運工作,至今。

王庭金:對《九評》深有感觸 打到中共的根本

王庭金表示:我從來沒入過任何共產黨的組織,包括少先隊,我覺得我的歷史很清白。

王庭金說:退黨的活動非常有意義,這個作法很好。《九評》寫得很好,把共產黨的本質揭露得很深刻,文采、思想等各方面都很好,也符合歷史事實,裡面講的很多內容,都是我們親身經歷過的,確實是如此,我們這一代人是深有感觸的。

我知道中共對《九評》很畏懼,現在在嚴密追查《九評》的作者,因為打到了它的根本。

王庭金,曾任安徽省蚌埠張公山中學數學教師。98年2月6日,他因與王炳章會面,兩人外出影印資料期間被捕,曾於3月獲釋,但於4月再被捕及判勞教2年。2000年1月10日,王庭金刑滿獲釋,返回張公山中學做數學教師,由於兩年沒拿工資,家庭生活困難。5月上旬,校方以他兩次沒參加政治學習為由,將他4月份800元人民幣工資全部扣除。11日,他向蚌埠市公安局逮交了遊行申請書,申請於5月22日舉行遊行,抗議學校對他政治迫害。其後他到雲南等地找工作,於12月在雲南被捕。當局當時以「詐騙罪」將他拘捕,2001年3月16日,蚌埠公安局卻將他以「涉嫌偷越國境」判勞教3年,但公安並沒有向家人提供其偷越國境的證據,獲釋後現繼續從事民運工作。(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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