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海心瀾:經濟十佳縣的背後

冰海心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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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日訊】2004年7月,電視播出了一條新聞,筆者所在的Y縣被評為G省經濟十佳縣,看過這條新聞的本地人,對此嗤之以鼻,政府好事越多,老百姓的日子越難過,看來,老百姓又要勒緊一圈褲腰帶了。

  這個「十佳」縣真的是名符其實的嗎?下面,筆者將2000年以來的所見所聞及感想寫出來,讓大家見識一下共產政權下的「十佳」縣到底是怎樣的。

  ■環境介紹

  這是一個小縣,人口二十幾萬,在整個地區中人口排在末幾位,但面積卻排在前幾位,就是說,該縣大部分是山區,平原較少,人們的生活較為艱苦,農民的主要收入是靠出賣山區的物資及特產,很多農民至今仍生活在貧困線下,然而,這樣的縣卻被評為「經濟十佳縣」。實際上,從人們的收入及生活狀況比較起來,在整個地區十幾個縣中,該縣只能排在最後幾位。是什麼因素使得該縣成為了引人注目的「經濟十佳縣」的呢?這個問題引人深思。

■由「貧困」走向「小康」

據老一輩的人介紹,在以前,該縣每年都享有國家拔款扶持「邊、遠、山區」的待遇的,由於縣領導為了官位提升,向上級虛報數字,於是,一個山區貧困縣搖身一變成了經濟快速增長縣,縣領導不僅受到了表揚,而且政績上了一個台階,但國家扶持的款項就沒有了,對於一些建設項目需要資金的,就加緊向人民盤剝。或許有人會問,既然是虛報,上面為什麼不查?呵呵,這個問題問得真好,要是共產黨真的有這麼清廉的話,也不會全國到處一片「虛」聲了,腐敗也沒有市場了。

早在前幾年,該縣獲得了一塊「小康縣」的獎牌(匾額),一直沒有掛出來,也沒有向人們公開宣布。前些日子一知情人向我透露了這個消息,並說如果真的把匾額掛出來,縣官們不被百姓罵死才怪。看來,當官的果真是做賊心虛了。

■下崗工人越來越多

就在這幾年,國有企業幾乎全部倒閉,下崗工人越來越多,為了餬口,很多人開起了三輪車載客,因為沒有受到專業培訓,有些人只是稍懂開車就營業了,還有些根本沒有交通常識,由三輪車引起的交通事故特別多,筆者就看見了好多次。縣城人口原本就少,開車載客的下崗工人又多,為了搶生意,經常看到三輪車主違規駕駛,有搶道的,有在要道突然拐彎搶客的,有時坐在車上的客人都嚇得出冷汗。在乘客稀少的時候,在大街兩旁,停滿了等客的三輪車,讓人想起了三四十年代電影裡的車夫(可惜筆者沒有數碼相機,否則真的想拍下一張相片做佐證)。人們常說,要想知道本縣的經濟怎樣,上街轉轉就知道了。

■國有企業幾乎全軍覆沒

從九十年代開始,國有企業就已經在走下坡路了,到2000年為止,幾乎所有的國有企業全部倒閉,引發一波波的下崗潮。我有一個朋友在一家藥廠上班,是負責搞藥物配方的,也下了崗了。用朋友的話說,他們廠以前的盈利是非常好的,為什麼會垮呢?一是領導貪污;二是官員玩忽職守,很多藥一車車的被來人運走,根本就沒有嚴格的檢驗登記程序,最後別人把藥拉走了,錢拖欠了一大把,搞得藥廠都沒有資金周轉了,更為要命的是,有些藥品不知去向,欠款更無從追查;三是生產假藥,自絕門路,好些藥品藥物含量根本不夠,為了使重量達到要求,裡面摻雜了其他無關的成份,雖不會起副作用,但對疾病絕不會有好處。

有一次我跟別人細細考量了一下各個主要企業單位,發現從改革開放以來,這些單位都曾有過一段繁榮的歷史,現今都一個個倒閉,都出現了巨大虧損,負債累累,主要原因是什麼?用政府官員的話當然是說國際環境不好導致產品滯銷了,但在這些企業工作過的朋友都表示,說他們工作過的企業都有貪污現象,你看,人民的財產都中飽共產黨官員的私囊了。

有位在一家礦產企業工作的朋友對我說,縣領導很喜歡光顧他們廠,有時縣領導「光顧」一次,他們廠便要輸血上萬,除了要招待這些官員外,還要向縣裡作些「貢獻」,縣裡沒有錢了嘛。我不由想起別人跟我說的,各屆縣老爺都有一個習慣,就是哪家企業有錢,就喜歡「光顧」那家企業,每「光顧」一次,企業就必須有所表示,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拔毛」了。我真慶幸朋友所在的那家企業是礦產單位,不用投本,否則早就被吸乾血了。

■山林資源消耗貽盡

山區面積大,可以充分發展山林資源,本來是個得天獨厚的優勢,如今,這個優勢正在慢慢消失。

光靠種田,根本糊不了口,有山林的農民只得靠砍伐樹木掙錢。長期以來,森林面積逐年減少。

我有一個山裡的朋友,因為讀大學交不起學費,有一次家裡便砍樹、賣山林掙錢,那一次,足足賣掉了好幾畝山林(當然是賣樹不賣山)。像這種在農村,需要錢但又貧窮的人很多,如果都像這樣,你一次賣幾畝我一次賣幾畝,我看不需幾年時間,整個縣山頭的樹都被賣光了。

出賣山林資源,是本縣的收入來源之一,如今,這一收入逐年減少,因為有用的山林資源差不多要枯竭了。用通俗的話說,我們花了留給後代的錢。

■房產開發轟轟烈烈,繁華背後是骯髒

近幾年,本縣的房產開發搞得轟轟烈烈,開闢了好幾個房產開發區,以前私人建房還可批到地皮的,現在不行了,只能向房產商購買商品房。

中心廣場落成了,商業步行街交付使用了,有人住進商品房了,縣城變「漂亮」了,表面看起來,給人的感覺是該縣經濟實力不錯。縣委書記由於城建有功,政績「突出」,被提拔調到本省B市任市委副書記。

書記前腳剛走,後面就有人指出來了,筆者所在的Y縣現在已經是一付爛攤子!

何以見得呢?一是搞城建的錢是靠賣地皮得來的,如今可開發的地皮幾乎已被賣光了,以後不能再靠賣地皮發財了;二是為了搞城建,本縣政府向外借了很多錢,如今已是債台高累了;三是把外地投資商給騙來了,結果人家來投資了,在相當長的時間內收不回成本,矛盾搞大了;四是強徵農民土地搞開發,政府跟農民對立起來了;五是下崗工人太多,無法安置,社會矛盾變大了。

城建搞得越好,百姓被壓榨的就越厲害,一方面,被逼迫搬遷的住戶是首要壓迫對象。多年前,我家也是被逼迫搬遷的住戶,政府在某偏僻處劃一塊面積同等的地皮就算了事了,連補償金都爭取不到,父親很氣憤,經常嘮叨哪天扛炸藥與政府同歸於盡算了。可想而知政府在人們心中到底是什麼形象。另一方面,政府賣地給開發商,開發商再買房給住戶,地皮賣得高,最後的房價就高,吃虧的是買房者,相當於政府間接從人民手中搶奪了不少金錢。開發商、政府兩邊都有錢賺,賺來賺去,賺取的是勞動人民的血汗錢。

由於人們的購買力低,房產開發過熱,有幾處房產開發區已處於停滯狀態。貌似繁華的城區,新落成的商貿城行人無幾,大批被一年免稅政策吸引來這裡投資的外地商人入不敷出,連呼上當,真應了一句話:繁華背後是辛酸。

■ 最苦的是農民

要說夠得上「十佳縣」條件的,至少應該是絕大多數人已經解決了溫飽問題,然而,據我所知,很多人現今還在溫飽線上掙扎。

我有十來個身處農村的堂弟,有好幾個初中還未讀完就綴學了,能夠上高中的就只有一個年紀最小的。

在我們學校,很多學生家庭非常困難,經常拖欠學費,校方為此事傷透了腦筋。

一女生曾向我吐露了她的經歷:初中畢業後,成績優秀的她因為家庭困難而不得不外出打工,到城裡給別人當保姆,由於年紀小,別人覺得好欺負,給的工錢只夠勉強花,做了幾年工,攢了一些錢,這又才回來讀書,小小年紀便嘗盡了人間的辛酸。

我親自見到一女生因為家庭困難,在高考前不得不打消參加高考的念頭,獨自一人黯然悲傷的情景。

我曾去過一位身處農村的朋友家裡玩,看到他們那一帶好幾個村子,人們住的還是泥衝屋,道路泥濘不堪。

農民,占人口絕大多數的人群,過著難以想像的艱難生活,有誰,會真正關心他們的處境呢?

■個體戶生意難做

曾經走訪一些個體戶,都反映說如今生意難做,賺來的錢只夠勉強餬口,其中集中反映的一條,就是稅太高,但根據稅務局的人說,所定的稅是根據國家的規定定的。人們拿縣城跟鄰縣的一個鄉鎮比,說縣城的稅比鄰縣交界處的L鎮要高得多,在低稅的政策下,L鎮市場繁榮,物產豐富,農產品種類繁多。令人感到羞恥的是,區區一個「十佳縣」,居然農產品短缺,經常需要鄰縣L鎮向本縣輸送農產品以填補需求。在高稅的政策下,人們賺不到錢,象利薄的農產品生意人們就不願做了,農民也不願種植了,夠自己吃就算了。

據說稅務局定稅是有一個幅度的,可以在國家允許的範圍內定,到底在什麼範圍,外人是不知道的,但人們都知道的是,連續多年,本縣受到省會表揚,因為本縣是稅收大縣,在省裡「榜上有名」,繳稅比同屬一個地區的人口大縣還要多,因為這一表揚,更加大了縣官老爺們到處搜刮稅收的決心,更激發了他們官位提升的雄心。由此不難發現,論實力,論經濟,比鄰縣差上好大一截的Y縣為什麼會稅率高了。

■工薪階層難處多

前面說了一大堆的下崗工人,倒把工薪階族給淡化了。工薪階層,有別人羡慕的職業,但並不都是別人想像的那樣隨手可以撿黃金,除了大家公認的公、檢、法、電信、稅務、供電等「老虎」單位外,其餘的跟下層人沒有兩樣,特別是教師,是新一代的「臭老九」,作為工薪階層的一員,筆者深有體會。因為工薪階族的一般人員不能隨便出去做生意,又沒有權,更沒有「污」可以「貪」,實際上這些人還是非常貧窮的。這是幾個現狀:

工資水平

除前面說的「老虎」單位,多數人的工資不到1千元,其實很多在600-800元之間,特別是年輕一代。我有幾位同事,工作五六年了,工資才700多,而好幾位工作了三十年以上,具有一級職稱的,工資也不過在1200上下。

沒錢買房

自從搞房改以後,簡直把多數年輕人逼上了死路,單位不提供房子,自己到市面買。買一套房在當地至少十萬,像我們這種工作20年以下,具有中級一級職稱的人,工資才900-1000元上下,不吃不喝也需要攢十年。在我們單位,很多年輕人都沒有房子住,只得在外面租,照這種情形下去,我看一輩子是買不起房了。什麼時候買得起房呢?我跟朋友算了一下:

20-30歲:人生不穩定期,工資低,需要就業、結交朋友,提高學業等,攢不了錢。
30-40歲:成家立業期,目前多數人工資1000以下,要養老人,養小孩,攢不了錢。
40-50歲:人生穩定期,但要供子女讀書,花費仍相當高,目前多數人工資1200左右,仍攢不了錢。
50-60歲:小孩大學畢業,終於可放下負擔攢錢,但需要留些資金應付疾病,多數人目前工資1400以下。因為要吃飯,還是攢不了錢買房。
60歲以上:攢了一輩子的錢,終於攢夠錢買房了,要是房價上漲的話,十萬就買不到房了,辛苦了一輩子,還是買不了一套房。運氣好的話,房是買到了,不過,離進黃泥的日子也不遠了。

工資遭隨意剋扣

工資遭隨意剋扣,這都是家常便飯了。要是天氣熱了,就要扣抗旱費,下雨多了,就要扣防洪費,要修路不夠錢,就要「集資」道路建設費。2003年中央下達了不再允許徵收教育附加費的通知,結果,那年我們就被扣掉了兩年的「教育集資」費(2003-2004兩年)達兩三百元之多,政府說扣了這次以後就不再扣了,結果到了今年,又要再扣,並且是一次性扣兩年(2005-2006),以前說的話又不管用了,還發話說今後兩年徵集一次「教育集資」費。除了這些,每年還要扣報紙費,每人被硬性訂黨報黨刊,每個單位都下達任務,人手一份。老實的教育單位就遭了秧,每人每年的報刊費都被扣掉200-300元,而有些單位只象徵性地訂了幾份。

要說剋扣工資的項目,真的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筆者都不想列舉了,被硬性剋扣的還有:人壽保險、下崗保險、住房公積金等等。這些錢被扣了,但對職工根本沒有好處,別指望下崗了保險公司會賠多少錢給你,據悉,下崗工人每月可以領100元人民幣,但只能兩年,如果我們下崗了,得的保險費也就是這麼多(共兩千多元)。

我曾追問財務人員,剋扣的住房公積金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回答說,只有交了住房公積金以後買房時才能貸款(數額有限制),退休以後這些款項可以返還。我可不敢相信政府會實現諾言,以前被強行徵收的工業集資說五年內還,都超期很多年了,如今都不見泡影,於是又問道:「我不想貸款,也不想交住房公積金,行不行?」回答說:「不行,這是統一交的。」

普通工薪階族,實際上是別人砧板上的肉,隨時可以任人宰割。

同是工薪族,工資水平不一樣,同工不同酬

同樣是工薪族,同一職稱在同一縣不同單位,工資不一樣,市內市外不一樣,縣內縣外不一樣。

象前文提到的「老虎」單位,基本工資與其他單位差不多,但發下來的工資總數要比其他清水衙門高得多。2000年,筆者的工資三、四百,有一次打聽在稅務局上班的朋友,每月拿到手裡的錢有1400-1500元,我真不敢想像,差別如此之大。

同樣的職稱在市裡工作,工資遠比縣裡高,至少高700-800元以上,職稱越高,相差越大。同樣,在同一地區不同的縣,相同職稱的工資也是不同的。一位在X縣工作的女教師,調到本縣後,發現工資少了幾百元,氣得大罵:「還說是經濟十佳縣,工資這麼少,我看是全國工資最低!」

為什麼工資水平比其他縣少呢,一打聽,原來是上級有文件規定發的工資項目都沒有發,因為經濟不佳,沒有錢發。

■治安混亂,黑社會猖獗

6月25日晚,本地發生了一起黑社會鬥毆事件,據目擊者稱參加鬥毆的人員有兩三百人,在本次事件中,一黑社會頭目死亡。我的一位朋友當晚十點左右回家經過廣場,看到有警車停留在路邊,並有風聲說那裡要打架,所以警察出來了。過了十多分鐘後,兩幫人馬在廣場打了起來,路人紛紛躲避。事後有人責問警察都幹什麼去了,據打聽,其實事發前已經有警察在場了,後來又叫了武裝部的去,結果這些人都不敢上前,只有在旁邊看的份,聽說還打了電話到市裡派防暴隊來,當防暴隊到達時,人早已散盡。這些警察,平時在百姓面前耀武揚威,一旦遇到凶險,就變成了縮頭烏龜。

事隔不到10天,縣城又發生一宗凶殺案。一天夜晚,縣城的某偏僻處發生了一起搶劫謀殺案,一對夫妻被搶劫,丈夫被殺死,第二天,本縣L鄉也發生一起謀殺案。

跟我一起上班的一位同事說,兩三個月前,有一次上班經過電影院,親自看到一起持刀殺人案,一男子光天化日之下持刀追殺另一名男子,短短幾分鐘,便發生慘案。

一段時間以來,人心惶惶,有人說在這種社會下生存,自己什麼時候命丟掉了都不知道,要想治安好,靠警察是行不通的,這些人只是裝飾品,但求老天保佑吧。(共產黨不讓人們信神,我看連老天都難幫上忙囉)

■毒品危害嚴重

我曾問過多位朋友,有沒有聽說過本縣有人吸毒,回答都說「有」。我曾被一位朋友騙過幾百元錢,其人亦用同樣手法騙了好幾位朋友,經過打聽,懷疑他90%沾上毒癮了,後來就一直就不見其蹤影了。

我曾記得,前幾年,上級要下來調查「無毒縣」的執行情況,公安局的人全員出動,到各個單位(特別是學校)「貫徹」文件,說如果上面的人下來問,一定要按照他們給出的答案回答,否則,有什麼後果產生,就拿當事人治罪:

問:公安局的人經常到你們這裡搞禁毒宣傳了沒有?
答:經常來。
問:哪些是毒品?
答:鴉片、冰毒、海洛因、搖頭丸……
問:……
答:……

這兩年,我倒經常看到有公安局的人來搞「禁毒」宣傳了,不過很形式主義,會場布置好久了,五六個人才珊珊來遲,講了十幾分鐘,等跟來的人把像錄好了,把宣傳畫掛好了,會議就結束了。我想,錄的這個像是為了向上級交差吧。這樣宣傳,這樣禁毒,我看是不會起效果的,一旦黑社會跟吸毒攪在一起,再怎麼宣傳,都是沒有作用的。

■偷盜無法無天

2001年,筆者所在的單位被盜電腦6台,電腦「內臟」被掏空,事隔一年不到,本縣第二中學電腦房亦被盜,幾十台電腦被洗劫一空,事隔不久,S鄉中學光天化日之下電腦房也被盜,損失巨大。

就在前年,本縣某重點高中剛剛建成交付使用的實驗樓亦被盜,有朋友私下說剛買回使用還不到一年的電腦也被洗劫,盜者把重要的電腦部件(CPU、內存、主板等)捲走了,校方不敢張揚此事,只說被盜走了兩台主機,嚴密防止消息走漏,後來該校校長被調離,我猜與此事不無關係。

就在本月,本縣的高層部門──檢查院也被小偷光顧,多台辦公電腦被盜。

以上筆者所列舉的,只是發生的一些比較大的偷盜事件,很多小偷小摸的事件更是數不勝數。

小偷為何如此猖狂呢,據筆者的分析,可能原因有:

社會貧富拉大,導致有些無法生存的人走上盜竊之路。
黑社會團夥的生財之道,以此手段來維持其財源收入。
吸毒導致盜竊,盜竊是他們快速獲取金錢的手法之一。

黑社會、吸毒、盜竊,已對整個社會構成了嚴重威脅。

■綜述

從以上筆者所列舉的事實可以知道,在共產極權下的「繁榮」社會,是怎樣一種充滿暴力、充滿動盪的社會,繁華的背後是骯髒。俗話說,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在共產黨謊言、欺騙的統治下,官場腐敗,導致人們上行下效,社會風氣日漸沒落,各種社會矛盾日益加大。共產黨自己吹捧出來的「十佳」縣,竟是如此不堪,我不敢想像,全國上下有這麼多的「十佳」縣,情況可能比這更甚吧。整個中國,就像一株外表繁華實則中空的朽樹,大風一吹便會倒。

阿彌陀佛,讓我為國人祈禱吧。(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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