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的花蕾——走近西部貧困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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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9日訊】5年前,第一次到西部采訪,接触到了“貧困女孩”。那是在貴州一個只有十几戶人家的大山溝里,那是一個名字叫王曉麗的9歲小女孩。面對著我,她竭力將一雙凍裂了的臟乎乎的小手藏在身后。几年前,她的父親遭遇車禍离開了這個世界,母親改嫁离開了這個家徒四壁的家庭。從此,孤儿王曉麗只有在年邁的祖母照應下生活。

她的祖母眼睛已經快瞎了,混濁的眼淚浸透著無助的悲傷。揭開鍋蓋,鍋里只有淺淺的一層稀薄的菜糊糊。老太太告訴說,她們祖孫倆已經有几年沒吃過一星儿肉了,因為上學要到几十里地以外的學校住校,家里負擔不起,所以孩子至今沒有上學。

王曉麗一直忽閃著眼睛盯著筆者,但是無論怎樣溝通,她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分手的時候,筆者給了她一把糖,希望能夠給她苦澀的生活增添一點甜蜜……

從此,心里就有了一种挂念,對于如王曉麗那樣的女孩子……

2005年的1月至7月,又走進了這些貧困女孩的生活。客觀地看,她們的生活比較前几年有了改善,但是她們面臨的人生困境依然存在。生存、就學、基本的衛生知識、教育都成為她們生活中難以逾越的問題。部分農村家庭抗拒突發事件的能力本來就很脆弱,常常會引起連鎖的惡性反應,就像推到的多米諾骨牌,而壓在最底層的就是那些貧困家庭的女孩。

忘不了李慧霞那雙被淚水蒙住的眼睛。這個18歲的女孩子見到筆者就哭了,隨淚水涌出的是難言的苦痛和渴望。她家住陝西省榆林市綏德縣四十里鎮前街村,4年前的春天母親离開了人世,留下她和弟弟還有爸爸。她只上過小學4年級,就輟學在家照顧弟弟和爸爸,還下地干活儿。這都是貧窮惹的禍,記者掀開她家的米缸,只有不到10公分厚的小米了,吃的菜只有土豆,家里到現在還欠著20000多元的債。現在,和她一般大的女孩子們念完初中后就外出打工了,而她只能呆在家里走不出去,因為她識字太少,但她太渴望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了,特別羡慕同村那些能出去打工的女孩子們,無奈,“沒有文化”就像豎起的高高的屏障,羈絆住了她的腿腳。小小年紀竟然滿臉愁苦,她的青絲里竟然攙雜著明顯的白發,与她的花樣妙齡极不相稱。望著她轉身离去的背影,心里烙印下了那雙充滿渴望和哀愁的眼睛。

忘不了楊努連那副被鎬頭壓著的稚嫩肩膀。這個家住山西省呂梁市方山縣馬坊鎮神堂溝村的女孩子今年只有12歲,但几年前就開始下田勞動了。1996年母親去世,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悲痛,從此以后這個家全靠父親种10來畝貧瘠的山地度日,年收入不足千元。村支書說,學雜費、住宿費等費用加在一起,一個學生每年需要800到1000元,由于支付不起,小努連的命運只能像黃連一樣苦了,她只上過學前班,從此便再沒進過學門半步。据了解,像小努連這樣貧窮而使孩子讀不起書的家庭占整個鎮的五分之一。

忘不了小女孩們走在上學路上跨越小溪的雀躍身影。几十里的山路對于城市孩子來說,是一件非常艱苦的事情,而對于這些窮孩子,只是他們必須完成的日常“功課”。比起城市的孩子,知識改變命運的道理,他們体驗的更加深刻。
啟蒙教育,讓女孩認識了世界,認清了自我。在這樣一個變得越來越丰富多彩的世界面前,她們渴望學習的愿望,其實比任何時候都要迫切,只是生活的窘迫常常束縛了她們求知的腳步。

貧苦的孩子也是善良的,她們珍惜別人賦予的每一份關愛。從2002年開始,中國人口和計划生育系統率先倡導發起了“關愛女孩”行動,引起了全社會的積极響應。保障女孩的健康成長,是關乎整個人口素質的提高与健康發展的關鍵。在社會各界的傾力配合下,從救學救困起步,如今關愛女孩的行動正向著更為廣泛的層面發展。關于女孩社會地位及其命運的探討,也愈加深入。

關愛女孩,就是關注未來的母親。當一個個陷入苦境的女孩得到拯救,當她們滿含淚水又踏進課堂的時候,生活的夢想重新展開翅膀。一項關系未來的社會行動也就開始啟動,由此給予貧困女孩們一個生命的支點。孩子們向往美好生活的心飛出簡陋的教室。

對于那些命運多舛的女孩,我們無法不去挂念著她們的苦痛。希望淚痕從她們的臉上消失,讓她們被關愛的陽光包圍,讓愁苦的心靈依偎在愛的胸怀,讓燦爛的笑容重新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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